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出美丽的花朵。凌翎七此刻闻到这香味,便已知道这便是梅花的香气,天下的花,都没有像梅花这般的独特。
他深吸一口气,这梅花的香气便随着他的气道全身,随着血液的流淌,在全身引起翻腾,就像是一股真气灌输到各大血脉,顿时使人精神倍增。玉雅和苏婉儿的房间便在凌翎七的旁边,凌翎七此刻正沉浸在花香的氛围中。
玉雅和苏婉儿这对形同姐妹的玉人从屋中出来,闻到这淡淡的梅花香,苏婉儿道:“玉雅姐姐,好香啊!这雨下了一夜,竟然也让梅花开放了,这雨还下得真是时候啊!”
玉雅道:“嗯,这梅花好香啊,没想到山上的梅花在今早同时开放了。”
凌翎七闻到这梅花的清香,被这清香沉醉,全然忘记了这季节还是寒冬,凉风侵入自己的身体,也未察觉,足见这梅花之香让人沉醉其中,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玉雅道:“七弟弟,昨晚睡得好吗?”
凌翎七道:“当然好了,你昨夜和婉儿睡得可好?”
玉雅突然脸上现出了红晕,原来玉雅在昨夜在睡梦中想着凌翎七,有好几次将苏婉儿抱得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苏婉儿在梦中被她惊醒,着实吓了一跳,见她紧紧地抱着自己。
玉雅口中喃喃地说道:“七弟弟,我好喜欢你啊。玉雅遇到你,真是谢天谢地,我会永远爱你的,你也要好好待我,我们比翼双飞,做一对恩爱的鸳鸯……”(。)
第二百四十章 四人行()
苏婉儿听到玉雅将自己当成了她心爱的男子,轻轻一笑,这一笑便将玉雅惊醒了,玉雅见自己双手紧紧的抱着婉儿,一想,便知道自己错把她当成了凌翎七,脸上一阵红晕,轻轻道:“婉儿,我没做什么吧?”
苏婉儿轻轻一笑,道:“玉雅姐姐啊,我们两个女孩子家能做什么呢?我看你在睡梦中都想着凌大哥呢,要不现在睡到凌大哥房里吧?”
玉雅白一眼,道:“婉儿,你好不正经啊。【ㄨ】姐姐就和你睡,待会看我在睡梦中怎样将你踢下去,你可要小心了。”
说着微微一笑。苏婉儿道:“不知是谁踢谁呢?若是凌大哥在此,你就不想着如何踢他了,反会想着如何让他高兴了。”
玉雅道:“婉儿,不和你说了,我睡觉。”
说罢,便埋头在被子里。二人关系变得无比的好,这般说笑,这一晚倒也并不寂寞,玉雅曾几次误将婉儿当成她想念的凌翎七,每当醒来时,二人都是一阵说笑,随即又沉沉睡去。
二人这般折腾了一晚,这觉也睡得不安稳。此刻凌翎七问到自己昨晚睡得怎样,玉雅便想到了昨晚的情形,脸上一阵红晕,非常害羞。凌翎七道:“玉雅,怎么?睡得不舒服么?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玉雅此时转过了头,轻轻道:“我……我……”
突然苏婉儿道:“玉雅姐姐昨晚在睡梦中都在想着一个人,不知是谁呢?玉雅姐姐还将她身边的那个人误当成自己心中的那个魂牵梦绕的人。昨晚睡得很不踏实,姐姐现在脸色很红吧,一定是昨晚没睡好。”
说罢,偷偷一笑。凌翎七听到苏婉儿的这些话,心中被蒙上了一层雾,玉雅心中想的是何人?难道她心中另有他人?难道她不是我?凌翎七脸上顿时笼罩了一层迷雾。
苏婉儿见他如此,知道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将他搞糊涂了,便即微微一笑,道:“玉雅姐姐昨晚想着的人便是凌大哥你啊!瞧你这般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玉雅姐姐说你傻,我看还真没说错了。”
说着便扑哧一笑。玉雅不理她,挽着凌翎七的手道:“七弟弟,你伤怎么样?昨晚光顾着妹妹的事了,没帮你包扎伤口,现在还疼吗?”
凌翎七刚听到苏婉儿的话,对玉雅的这份痴情更加珍惜,想到自己得到这样一个女子的倾心眷顾,心中着实欢喜,再听到玉雅这么一声关切的话语,纵然是再大的伤口,也已愈合了。
他微微笑道:“这伤也不碍事,睡了一觉,已然好了。”
正说完,那边苏婉儿又道:“恐怕是凌大哥见到姐姐如花似玉的容貌,对姐姐甚为怜惜,不愿惹她伤心,才装伤好了吧。”
凌翎七心道:“这丫头真是古灵精怪,这些都让她看出来了。”其实苏婉儿这话确是说到了他心里,当然,凌翎七是化劲宗师,这点伤早就好了。
玉雅道:“七弟弟,我帮你包扎伤口,你到我房间里来。”
苏婉儿道:“不好了,玉雅姐姐要和凌大哥私会了。”
她这一句说将出来,玉雅已是满脸通红,似一株含羞草般,甚为动人。正在此时只听得旁边屋中刚刚来的岳鹏道:“大清早的,在外面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的一个大觉,就被你们吵醒了。”
话音刚落,门已开了,岳鹏推开门的瞬间,闻到这淡淡的梅花香,刚跨出的半步便即缩了回去,只见他双目凝闭,深深地吸一口气,道:“好美的花香啊,就凭这香气,便知这梅花是人间的极品,清爽透凉,微含酥意,实为我生平难得一见的好物啊!”
说罢,便负着手走出房门,对苏婉儿道:“婉儿,刚才你这话应该改一改,你应该说‘不好了,玉雅姐姐和凌大哥偷情去啦’”,说罢,哈哈大笑。
玉雅道:“大哥,不跟你说了1”
这时候凌翎七便提议,一起去赏梅。
四人一路向西,这梅花的香气越来越浓,随着西风的轻拂,使人感到它的香气随着呼吸身体,游遍全身,便感全身舒爽无比。
这一路上,四人将道旁的景象看了个够,这道旁植有青松,这青松整整齐齐的,便似一条长龙横卧于这道上。
青松翠柏原是冬天特有的景象,因为这两种植物均是四季长青,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是抗寒挺立,毫不惧怕寒冷。于是在众多文人面前,这青松和翠柏,便成他们诗词中的意象。
在古往今来,有多少人以它们为赞扬的对象,写出了不少脍炙人口的诗词;在江湖人的眼里,在诗词人的眼里,这便是一种精神,不怕挫折,不怕困难,敢于向命运挑战的精神。
有好多武学名家便从这青松翠柏之中悟出了上乘武功,得以在江湖上引得众人的钦佩。这青松绵延万里,真不知它要伸到何处,但凌翎七四人一无大事,二来他们也想看看这梅花究竟来自何处,就算这道路有多长,也必有尽头。所以四人便不停止,一路向西。
行得约莫一个时辰,突然一座高山挺立在众人面前,这山上全是梅树,别无他物,山并不高,也不算险,但这满山的梅花却是这座山的精华之处,天下之大,还没有见过一座山上种满梅花的,四人好生惊奇,这梅花的源头便是这座山了。
四人从未见到过如此奇景,乍一见到,便瞪大了眼睛,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是真的。苏婉儿道:“太美了,这满山的梅花是谁种的?好美啊!”
玉雅道:“是啊,这梅花多美多香啊!想不到天下竟然有这一处仙境,若是天天住在这里,那真是太好了!”
凌翎七道:“这梅花又不是天天开放的,它只有在冬天开放。住在这里,也只能在冬天才能见到这满山梅花开放的奇景了。”
岳鹏道:“欢儿说这些梅花是有人特意种的?”
苏婉儿答道:“没错啊,你想啊,若是天然生在这里的,哪能满山尽是梅花,这山必定还有其他的物种。但这山上除了梅花,别无他物,便知道定是哪位前辈高人隐居在此处,种了这满山的梅花,以解寂寞。”
玉雅微笑道:“我们的婉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这些道理都懂,看来只有七弟弟才能配得上你哦。”(。)
第二百四十一章 山顶少女()
山并不高,若是换了一座高山,四人行走在山道之上,随着渐渐攀升,便能见到云雾缭绕的情形了,到时苏婉儿必定欢喜至极,但此刻他们遇到的便是这座并不太高的山,山中无烟海浩缈,只有这满山的梅香,似乎天地之间已被这梅花所充满。
四人渐行渐高,这山道却不险峻,一路上平静无比,突然四人已到了山,但这山不是尖的,似乎还是一片平野。
玉雅待要跃上去,凌翎七拉住她轻声道:“心,上面不知是什么,我们还是在这观察一番。”
玉雅也觉凌翎七的话有理,便回到凌翎七身后,拉着他的手,凌翎七被她那柔软的手握着,心中一阵欢喜。四人贴在石壁上,静静地听着山上的动静。
初时平静无比,突然听到隐隐有剑声,这声音清脆异常,刷刷,哗哗之声不绝于耳,从这剑声的沉稳而又轻灵便可判断山上这人必是剑术高手,单凭这剑声忽东忽西,忽明忽暗,忽急忽慢,在刚强之中透着柔缓,在清丽之中显出凝重,这份功力,却是已经练到了一种境界。
听到这平静无奇的山上突然出现了剑声,都感到惊异,岳鹏咦了一声,心道:“这山上真住着前辈高人,听他的剑法,应该是很厉害了,只是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人到底是谁呢?这倒让我难猜了!”
凌翎七和玉雅心中也一般无异,均觉这剑法独特无比,自成一路,想不到这等地方还有世外高人。当然苏婉儿不懂武功,就不清楚这些了。
听到这剑声清脆明亮,四人都欲探出头来,见一见这位使剑的高手,但当他们刚要将头探出之时,上面的剑声突然停止了。这下四人本要伸出的头就都缩了回来,难道他已发现我们了?这前辈耳力果然惊人,若是他不分青红皂白,便来打架,这该如何是好?
四人心中便都这样想,正在思索之际,山又响起了声音,这次却不是剑声,而是枪声,清脆无比的枪声,这枪声忽高忽低,忽强忽弱,忽明忽暗,端得是飘忽不定,灵动超凡。
≤≤≤≤,★。
四人此刻又一惊,他怎么使起枪法来了,而且这枪法比剑法似乎更为厉害,难道他专练枪法?这剑术只是他缓解疲劳的方法?
在江湖之上,剑和刀便是最为寻常的两样东西,此外还有棍、棒、锤、轮、环之类的,但这些兵器或是沉重,或是不够硬,或是太过轻灵,使来非常费手,故而这些兵器便是那些武功稍微高的人所练,但这些兵器的独到之处却比刀剑更为精到,练就这些武功的便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而这枪千百年来,能练得炉火纯青的却是聊聊数人。而山上的那人竟将这枪法使得如火纯青,便比他先前所练的剑法还要高明。四人暗道这位前辈的武功当真是神乎其神,均想亲眼见一见他的枪法。于是,四人的头渐渐地向上探出……
凌翎七等四人的脑袋慢慢地探出来,只见山之上是一片平旷的土地,不远处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正舞动着一杆晶莹雪亮的银枪,她身在梅花丛中,这杆枪在她手里舞动如风,如一条长龙,灵动超然,变化万千。
这杆枪奇长无比,枪身散发着无穷的光亮,在初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便似鱼鳞一般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上被阳光照射,发出层层光亮。这杆银枪真如一条活生生的游龙,游动于这梅花树中。
这少女身穿白衣,脚下一双白袜,全身皆白,身姿同样曼妙无比,只见这少女挺直秀美的鼻梁,炯炯有神的明眸,一双白玉般的手,紧紧地握着那把银枪。凌翎七心中大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少女练习这种枪法,要知道这种枪法可是在战场上杀敌用的。
少女的身子似乎已和银枪结一体,手到枪到,枪到步到,步步不离枪法覆盖的范围之内,步法紧随枪法,手法催动枪法,一气呵成,中间毫无空隙。
她身处的梅花丛,梅花树间隔虽大,但要在这中间使动枪法,已是难事,再加上他将这杆银枪使得灵动如飞,中途绝未碰到枝干,这份功力与巧劲,实在是难上加难。
江湖上有人在梅花桩上练武,这门武功练的是脚上的稳力,待得能够在梅花桩上行动如飞时,少女的脚底功夫可算是到了一种境界,超凡脱俗的境界。
而要在花木之中练剑,却又更为难练,且不这剑会碰伤花木,就算是人,也不一定能够避开,更不要要在这丈许之隔的花木之中使动这杆银枪了,这少女的银枪虽然使动如飞,一会儿横扫,一会儿直挑,一会儿又如狂风怒吼,一会儿便如水起波澜,变化自如。
但她的枪却未碰着这一花一木,只见梅花在他的银枪闪动中,随着银枪击起的风,这些梅花便如蝴蝶一般,缓缓地下落,翩翩起舞,一人一枪,在这数十株梅花丛中来回翻舞,旁若无人。
这少女使动这杆银枪,随着她身子的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