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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颖骑在马上高兴地道:“七弟弟,你说咱们大宋,军人也不差,为何就打不过那北方的鞑子呢!”
“北方的狼族,野蛮落后,只知道烧杀抢劫,他们以此为目标,又无后顾之忧,再加上草原上的人,个个天生就是士兵,又有良马,自然占了许多便宜。再加上我大宋朝廷,争斗不断,若非如此,将士用命,哪容得蒙古鞑子在咱中原烧杀抢掠,咱不打到他草原上去他就烧高香吧!”凌翎七也不由得叹道,自古以为,中国人的内斗就从未停止过,有宋一代,空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可是却被东扯一块,西拉一点,结果最后不成样子,哪里还能组织起有效的防御和反击。
凌翎七从未觉得像此时这般沉重,他自心底便有一种使命感,老天爷让自己到了这个地方,见识到了大宋的繁华,见识到了化的顶峰时代,同时也见识到了这个时代平民有礼而又可爱善良的一面。
既然老天爷没让他死掉,又重生了,直到此时才让自己清醒,就注定了不让自己做普通人,那就好好的干一番功业。
但是这老天爷却是一点好处都没给他,连历史都是走了样的,自己丝毫借鉴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凭着这身武功,和经过后世信息社会轰炸过的脑袋去拼,去杀,闯出一片天地来。
正琢磨着,前方出了警哨声,凌翎七一惊,跟着老卒一同跃马向前冲去,只见百米开外,百余骑正向他们冲来,看他们那皮帽貂尾破衣弯刀,不是蒙骑还是啥。
老卒嘬起嘴唇,一连气的出好几声呼哨声,正是斥候近距离的紧急联络声,哨声尖利清脆,穿透性极强,想吹出这样尖利的哨响声,可也是一项技术活。
凌翎七的手下们全都聚集了过来,看着百余冲过来的蒙骑,脸色有点苦,他们可都算不得是真正的骑兵,顶多能骑着马快跑几步。
“大家都跟我冲,不要害怕,蒙古鞑子也怕死!”凌翎七狠声说道,伸手从马鞍旁的套袋里拔出一杆短枪来。
“好,咱们十个,他们一百个,但是凌少侠武功高强,还有杨女侠在,咱们未必就怕了,冲!冲!”老卒吼叫着,把手上的直刃长刀叼在嘴里,抄起身上的弓就冲了上去,两军相近,先是一通弓箭射过去再说。
双方的斥候属于轻骑,身上只穿着战袄,却没有战甲保护,受不得弓箭,凌翎七这边的人在冲刺的时候,根本就无法放缰开弓,只能甩动着手上的短枪,寻机拨开飞射而来的箭矢。
而杨颖见到这样的场面,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有一股兴奋的劲头,毕竟这是她第一次面对敌人,有凌翎七在,再多十倍的敌人,她也不害怕。
身后的马嘶声当中,两匹马中箭,马上的战士登时从马背上翻卷了过去,甩出二十多米远去,也不知生死,此时也顾不得停马检视伤亡,只是埋头狠冲。
待双方冲到近前之时,凌翎七大吼一声,奋力的将手上的短矛投掷了出去。
凌翎七是何等高手,化劲宗师,这一去短矛飞出去,快不可见,力道更是大得惊人,径直刺穿了一名蒙古兵的身体,然后再刺穿一名,最后将第二名和第三名蒙古兵的身体钉在一起!当然这三名倒霉的蒙古兵自然是死得不能再死。
见到凌翎七如此勇猛,岳家军的战士们也热血沸腾,这样杀起来真是爽啊。
杨颖更是觉得凌翎七如天神下凡一般,有当年楚霸王之勇,顿时她也生出好胜之心,想道七弟弟都这般厉害,我可不能落后于他。
想罢,杨颖手中的银枪就朝着蒙古兵刺去,快如闪电,这些蒙古兵也是倒霉,一下子遇到两个高手,其实就凌翎七这一人就能杀光他们了,何况是两名?所以凌翎七身后的岳家军战士们,都是跟在两人的身后捡便宜,不一会儿就杀光了的蒙古兵。
凌翎七虽然是赤手空拳,然尔他也根本不需要武器。因为敌人会将武器送上门来,那些蒙古兵的枪头一扎过来,就会被凌翎七夺去,然后成为蒙古兵的噩梦。
这样的一场仗打得还真是爽,只有两名战士受了伤,不过也不太重,回去修养十天半月就好了。
这么多蒙古兵,战士们把的头割下来,然后把这些蒙古骑兵的马赶着回去,这些可是很的战利品。
杨颖在这一战中也杀了近二十名蒙古兵,初次杀人的她激动得玉手都在抖,看着凌翎七淡定的样子,她便问道:“七弟弟,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说来你可别笑,我的理想,就是阻止蒙古帝国的崛起,不让这些野蛮之人毁灭世界的文明!”凌翎七沉声说道,直震得杨颖目瞪口呆,凌翎七神态之坚决杨颖不由得随之感叹,只觉高山仰止,不可想象。8
第二百四十九章 乡勇的变化()
再说刘猛也率领着十几名乡勇组成的侦察小队,遭遇到十余骑蒙兵。〈
好大双方数量相当,所以打得也是相当激烈。刘猛弃枪持刀,纵马上前,一刀向一名骑马而来的蒙兵劈了上去,蒙兵手上的弯刀也迎了上来,两刀相交,大宋钢刀质优,登时就将蒙兵手上的弯刀劈断,但是一股大力传来,不擅骑术的刘猛裆下无力,登时就被劈下马来,在地上翻滚几圈,直撞到之前落马的蒙兵身上,滚做一团。
亏得只是游骑小规模对战,若是大队人马冲刺,落马,只能被踏成肉泥。
刘猛从骑兵变成了步兵,直接就与地上两名蒙兵斗了起来,顾不得身上疼痛,挥刀便劈,蒙兵落马,步战不如宋兵,何况还是刘猛这傻大个,一米八几的个头,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大高个。
憋了二十多年还是处男之身,再加上体力充沛,刘猛一刀便将一名蒙兵剁翻在地,踏上一脚,回刀就向身后劈去,及时的挡开一刀,吼叫着调头杀去。
长刀抡起,力大招沉,那名蒙兵虽然同样的膀大腰圆,但是武器却吃了亏,力气丝毫不逊于刘猛,才挡了两刀便被劈断了刀子,刘猛一下子便占了优势,紧跟几刀,砍得这蒙兵肚破肠流,惨叫不止,却仍然凶悍的捂着肚皮扑将上来,直到被刘猛一刀剁飞了脑袋,无头的尸体持着半栽刀子冲出数步才倒翻在地。
亏得刘猛他们近些日子以来,接受了凌翎七的国术训练,功夫增长了不少,这才没有成为蒙古骑兵的刀下鬼,还打了个惨胜。
此时骑兵做战已然结束,短枪飞刺,仅着简陋皮甲的游骑哪挡得住,再加上人数众多,十名蒙奇全军覆灭,可是刘猛这头,也付出五人阵亡的代价,都是刘猛同乡,左近乡勇。
割了人头,刘猛等人也顾不得悲伤,收拾了兄弟遗身,重新上马,向云台山营寨奔去,远远的,已有一支百人蒙骑小队追了上来,一路狂奔,直冲进大营,蒙骑才在营外一箭之地住马扬蹄,叫骂不止,却不敢再轻易上前,大宋的强弩硬弓搭起来,哪怕是大队人马都不敢轻易涉险。
“一百乡勇,这才数日,便死了十二人!怕是咱要回不去了!”王五蹲在刘猛的跟前低声说道。
“咱不也杀了不少鞑子,要说死人,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光是这一个月来,只怕金国和大宋的官军死得更多,这乱战年月,人命不值钱呐!”刘猛也不由得叹道,“当野蛮碰上文明,越是野蛮,破坏力就是越大,若是再照这么打下去,诺大江山,怕是再剩不下什么了,咱堂堂七尺男儿,所要有所追求!”
“刘家哥哥,你的追求是啥?”王五问道。
刘猛微微的摇了摇头,“这梦想,何其遥远,说不得哪天我便在这战场上被蒙古鞑子劈死,不过,只要一日不死,便寻想一日,总不能混混噩噩,只为那点犒尝活着,男子汉大丈夫,当有顶天立地之志!”刘猛说着站了起来,那名带领他们的老卒却已经从远处归来,砍了蒙古鞑子的人头,岳家军里面同样犒尝不少。
“嘿,十个蒙骑人头,倒也搞得百贯尝赐,拿着吧!”一名斥候说着,将袋子扔了过来,却是实实在在的精黄铜钱。
刘猛在手上掂了掂,这百来贯铜钱倒也颇为沉重,却又转手扔给了王五,“寻一同乡,将些许钱财捎带回去,分与阵亡者家属,都是同乡,战死沙场,咱也要照应些,只要咱活着,建功立业,总有机会!”
“这是做啥,岳将军却从不短了封赏,阵亡者家中均有抚恤!”老卒囔道。
“只是活着的,机会更多罢了,十几万鞑子在那摆着,人头还不好取!”刘猛笑道,似乎取鞑子人头,如探囊取物般的容易,就连这老卒都不由得对刘猛另眼相看,倒是一勇士,就是这马术差了些。
蒙古骑兵只是来报复的,再说这里是三国混战的地方,大战不起,岳鹏命刘猛频繁派出探马,其实也没什么好探的,不过就是双方精锐马战不休,刘猛双参与了几次,甚至被蒙人马上弓箭射穿了手臂,好在并无大碍,只是同乡伤亡更重,剩余不过八十人。
打仗,总要死人了,从那次第一战开始,刘猛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而且,他已不再恐惧死亡,一个念想,一直走下去。
又一次遇到十余蒙兵,刘猛当了几年的都头,别的没攒下,倒是攒了一身的力气,甚至可以说是怪力,短矛投出,甚至在空中划出尖啸声,一枪刚出,又抽出了另一根短枪再度投出,别人只能投一枪,可是他仗着力大,却可以投出两枪去。
虽然两枪皆落空,但是短枪可比箭支的重量大多了,再加上尖长的枪头,使得一米多长的短枪根本就没有的迟滞,直接就从马背处的骨缝中扎进了体内,或是直接捅穿了脖子,双方刚一接触,刘猛就放翻了两名蒙骑。
这样的生活就成了刘猛这些乡勇们的训练,是实战训练。
想在乱世活下去,这马上功夫却不能落下,刘猛等一众乡勇,从前不过是种地之农,行贩小商,或是手工业者,若不是在鞑子兵那里夺来百匹健马,怕是连马都难骑,而骑术,却又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练就,现在有了机会,自然要勤学苦练。
乡勇们对刘猛服气,不但勇武之极,而且这头脑灵活,有空便带着这些乡勇们帮着那些岳家军老卒干点力所能及的活,而那些老卒们倒也乐得给这些乡勇们讲讲打仗的经验,甚至不知从哪还给他们弄了几本兵书之类,乡勇们虽然不是书生之流,却也在塾院读书几本识字书藉,倒也能看得半懂不懂。
而且刘猛请营中工匠帮忙,用木头做了马身形状,在空地上立上深桩,拉上绳子,做成马匹状,然后骑在上对,舞刀弄枪,数人用绳子奋力的拉拽着木制马身,或前后,或左右,如怒海颠舟,裆下若无力,必会被摔得灰尘四起,疼痛之极。(。)8
第二百五十章 马术()
在木马上摔得惨,却也练出好腿劲,再骑马,已夹得住马腹,骑术可谓是一日千里,就连那些眼光颇高的岳家军老兵都对这数名勤奋之极的乡勇,如今的斥候小兵另眼相看,特别是那刘猛,更是拼命起劲,一身的汗泥,就连吃饭的时候,伙头兵都会多送他们两块盐巴补补身子。
刘猛下手虽然百人,实际上除了他自己的乡勇,老兵他根本就指挥不动,全靠副手老卒来帮衬,但是近来刘猛勤学苦练,甚至骑术已经算得上是中等,倒是那些老兵们佩服,倒不如从前那般白眼相待了。
刘猛再度骑上那匹木马,几个兵卒抢着冲了上来,抓了前后左右四条绳子,一个个的往手掌上吐着唾沫,一副将要大干的模样。
“来来来,开一盘,赌下都头今日能坚持几时,半香为时啊!”一戴着红缨软笠的老兵笑嘻嘻的从怀里摸出十几根半截短香来,倒也整齐,挨个的插到了地上,竟然开了盘口。
“哈,刘老八送银钱来啦,哪次开赌,见他赢过,这不压还等何时!”副手老卒几步冲了上去,从怀里摸出银钱来就压到了第八根香处,“我赌八香时!”
“我赌五香!”
“我赌三香,看看董老四他们几个,都鼓着劲呢,他们四个力最大,可是每人都剁过十余个鞑子脑袋,孙都头怕是撑不过三香!”另一军卒将银钱压了下去。
军中无聊,普通小兵于是便时常聚赌,上官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懒得理会。
刘猛穿了全套盔甲,纵身骑在木马上,两腿夹紧了马腹处,指点着赌局处大声叫道,“王哥哥,帮我把的钱都压上,他插了十二根香,就压到最上头!”
“好哩,咱也压这!”王五将自己与刘猛的钱财都压到了最后面的第十二根香处,刘猛这才哈哈的大笑着,向那四名扯绳的军卒比了根大姆指,“开始吧!”
四名军卒大吼一声,奋力的胡乱扯起了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