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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小姐?呵呵,你是小姐的陪嫁丫头,那当然也是我的啦,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反对,我会在家仆里找个又老又丑的把你给嫁了……这小姐大概不会反对了吧,我也能够作主的呵,哈哈……”凌翎七笑得好开心,这话说得也是亦真亦假的,逗逗一下小丫头来放松一下神筋也不错。
可能是陪嫁丫头里确实有好多是嫁给了家仆,小丫头触动了神筋,眼泪涮地流了下来,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吓得凌翎七马上赔礼说好话。
兰儿好一会儿才停下了哭声,凌翎七马上又递上了手绢,轻叹道:“好了好了,最多我再做做大侠,不碰你就是了,唉!大侠真惨要人命呐。”
兰儿抬起头,双眸噙着泪水哽咽道:“人家现在都跟你同睡一屋……还能嫁人吗?……”
“那有什么呀,江湖儿女不讲究这些……”凌翎七回道。
兰儿“卟嗤”一声笑道:“瞎说!”
“好了,拉倒吧。”凌翎七把兰儿搂在怀里轻声安慰道:“既然是已经住一个屋了,那么以后只有跟着我了,不过你要乖乖地哦,呵呵。”
兰儿在凌翎七的大腿上拧了一把道:“凌大哥真坏。”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来这句话四百年前四百年后统统适用啊。”
“什么四百年前后的,听不懂,哦,晚饭来了……”外面传来了船老大女儿送饭菜的叫声。
船娘烧的菜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那条红烧鲤鱼,做法很特别。两人喝了一点竹叶青,兰儿脸色绯红,像只熟透了的。
临睡时,小丫头红着脸向凌翎七说道:“你可别过来呵,我会咬人的……”
凌翎七愣了一愣,然后捧腹大笑不止,回道:“就怕你不咬,咬了就好。”
小丫头听不懂凌翎七那话里面的歪意,毕竟是个处子嘛,哼了一下和衣而睡。
凌翎七坐在床上练了一会功夫后,听了一下小丫头的呼吸声,心着:“没睡着,看来这小姑娘今晚是难以入眠的了。
船上的日子很舒坦写意,凌翎七挟美而行乐在其中。三四天后,兰儿小姑娘食髓知味,凌翎七更是放胆挥矛,有时候声音响得连船家也听不懂了,心道:“怪不得这书僮长得这么清秀呢,原来是个**呀,是个专走后门的料,唉,断袖之癖恒古有之。”
船儿停靠在一个叫做“水云集”的小镇子,船家上岸添了些新鲜菜肉,同时也拉回来几个客人。虽然说那几个客人个个不是背剑就是拿刀的,一看不像是善类,可船家只要有钱就行了,南北闯荡的可能也是见得多了吧。
起先凌翎七对这几位客人也没在意,北人尚武,背刀拿剑的少数,可那几位客人在酒足饭饱后正聊得起劲,他们的谈话渐渐地引起了他的兴趣。
“……说起来那小子的功夫也真不是盖的呢,大哥差点儿在阴沟里翻船,亏得小黑子聪明呐,洒了包石灰粉……哈哈,任你是江湖英雄豪杰,也要裤裆里儿钻呀。”
“对呀,什么才叫英雄?我说那赢了才叫英雄,输了就算是英雄也无用武之地喽,哈哈。”
“哎,听说那小子是龙虎山的青年俊杰哟,那把剑耍得真不错,好看得很,听说能振出六朵剑花儿来呢。”
“嗯,那娘儿们的功夫也不错呀,与她打交道可真要防着点,说不准什么时候那鬼针儿就上来了,梅老二死得真冤呐……”
“说起来还真是亏了那包石灰粉,要不然哪里抓得到那臭丫头呀,我说这丫头也该让小黑子尝一口味道的,也不能老大自个儿独吞呢,歪瓜刘你说对吧?”
那被称作为歪瓜刘的家伙回道:“对你妈的屁呀,老大要在这里那非得扇你几个耳刮子不可。告诉你吧,军师说了,这丫头老大现在也不能碰,要看看那小子会不会带着些有刺儿的人过来闹事,要是抵得过才可以玩那丫头,要是玩不过了那就得赔礼道歉放人。军师说本来这事就作得不对,我们要做的是大事,等大事成了还愁没女人吗?”
第三位家伙点着头回答道:“歪瓜刘说得对,等破了城池,那多少女人随你玩呀,你想怎么玩都行,反正天下女人不就那么一个样嘛,何必烦那么多事呀?”
凌翎七心道:看来还不像是一帮子小土匪呢,好像是有组织地准备干什么大事,不会就是济王的人吧,若真是如此,那就太巧了。嗯,差不多了,得起来收拾他们问出些什么来了。
兰儿看凌翎七那么认真地在听着什么,忽然又站起来准备出去,便问道:“大哥你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光听到一点点小小的声音,不知道说什么的。”
“没什么,几个小土匪,我过去开导一下就回来,你呆着别出来。”凌翎七轻松地回道。
那几个家伙正喝着茶聊得正带劲呢,舱门忽然被开,只见一人默不作声地站立门口,外面的光线较亮,里面背着亮光只看见一个黑黑的人影,也看不清脸,只是感觉有些来者不善的意思。(。)
第三百六十二章 济王的动作()
‘歪瓜刘’首先喝道:“是哪位不开眼的家伙想要找死呀?活腻了就跳河方便得很呢。”
凌翎七依然没有作声,迈着重重的步子跨进了舱里,这下子三人看得真切了,是一位俊秀的白面书生,另二人看见是这一付唬不了人公子哥模样,胆子大了起来,站起来吆喝道:“你小子做什么?也不看看清楚就瞎闯了进来,是哪里皮痒痒想挨揍吗?”
凌翎七露出了一丝笑容回答道:“各位摆出那付凶神恶煞的样子做什么呢?打架嘛这船小舱小也展不开,再说在下也不是来打架来的,只是想向各位打听个讯儿,还望几位好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在下在此先谢过了。”
三位匪类听了凌翎七的这话全部松驰下神经来,
‘歪瓜刘’还照旧把脚又搁到了桌上,哼了一声,轻蔑地回道:“小子在着放屁不嫌腰疼么,想要打听事呢,记着要低着头弯着腰进来才行哪,当然还得要白花花的银子亮呈上来才能开口,懂了吗?有眼无珠的臭小子,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铁手何,赏他二个耳光他知道出门办事的规矩以后少犯些错误。”
“小的得令。”‘铁手何’轻松地学着戏词站了起来,故作阵势地撸起袖口,作出一付要甩嘴巴的动作。
凌翎七挥手止住道:“慢来慢来,别急呀,怎么像个土匪似地话没说二句就要动手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嘛,呵呵。”一面说着一面把手伸出轻轻地按在铁手何的肩膀上,‘铁手何’好像真的很听话呢,乖乖地坐了下来,只是咧着嘴脸色有些发苦,一句话也没有说。
“哎,这才乖呀,能听话就是个好孩子。”凌翎七笑道。
‘歪瓜刘’咦了一声,把脚从桌上抽了回来,双手抓住椅子扶手道:“铁手何你怎么啦?”
‘铁手何’这才好像刚刚缓过一口气来,痛苦地回道:“刘老大,我全身好像都麻木不能动了,血脉也在倒流……呃,好难受……”
凌翎七淡淡地笑道:“这位老兄不会是发羊颠疯了吧?快去船老大那里去要颗青菜嚼下就没事了,这是验方呵,哈哈。”
‘歪瓜刘’站立起来哼了一声道:“好啊,原来是个会家子在这儿‘扮猪吃老虎’了。让大爷我来领教领教你的功夫吧。”说罢一招再普通不过的一掌黑虎掏心打向了凌翎七。
凌翎七好像根本没有见到一样,等掌心到了胸口才看见他的食指放在了胸口,好像早已经等候在那里一样子,‘歪瓜刘’一声惨厉豪叫,手象碰到了火烙铁一样缩了回来,接着便捧着右手臂弯下腰来,额头上的汗珠子马上直往外冒出。
“还有一位好汉呢,也来教教我出门的规矩吧。”凌翎七钩了一下小手指。
那位小喽罗脸色一变,吓得“扑通”一声跪在舱板上哀苦叫道:“大侠饶命呀,小的只是个跑腿的小角色,是混口饭吃吃的,只要小的所知道的,小的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呐……”
凌翎七拖过把椅子坐下,
叹口气道:“唉,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呀,这哪叫武功呢,丢人现眼地,真的是瞎混白吃饭的干活。”一不小心连鬼子话也出来了。
“是是是,小的这几个都是下等跑腿的,白吃饭地干活,功夫稀松平常,只是吓唬吓唬平头小百姓的。”这小喽罗也跟着说了一句鬼子话,这让凌翎七差点儿笑了出来。
“好了,说吧,你们刚才谈论的可是想要造反呀?”凌翎七问道。
“回大侠的话,没有的事啊,我们只是准备劫红货。”
“详细地一一道来。”
“是。”小混混于是一五一十地把计划说了一遍。
这帮小混混原来是附近山里的一帮打家劫舍的土匪,那“歪瓜刘”也只是个五人一组里的小头目;那山寨里的土匪大头子名叫“混江龙赵老六”,善使一套滚太祖拳,一双铁臂刀枪不入,据说还没有遇到过真正的对手,凭借着山里的地形复杂,这附近的官府也拿他没有办法,开山立窑已有三年多了,手下纠集了三百多口人,也算是有了一些小气势。
近几个月来济王注意到了这伙人,便派了手下前来招安,当然具体要干什么,这些小喽罗是不知道的,只知道最近抢的货多了。
这小土匪结结巴巴地终于说完了全部过程,听得凌翎七大皱眉头。心道:这可又是桩麻烦事呢,管了这一头吧又怕会耽误了救花蕊小姐的时间,不管吧又觉得这伙人肯定做了济王的走狗呢,花小姐起码暂时不会死人的,而这边也是跟皇帝交待的事情有关。
问清楚了山寨里的详细地理位置与哨卡后,凌翎七拍活了“歪瓜刘”与“铁手何”的穴道,二人这在短短的时间里已是吃够了苦头了,脸色苍白瘫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在喘息。
“三位想做英雄还是想做狗熊呀?”凌翎七问道。
“歪瓜刘”喘着气回答道:“当然想做英……”这家伙也有些精明,一看凌翎七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态,马上转口道:“大侠饶命,小的只是只狗熊,只想活命大侠高抬贵手就像放屁一样地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嗯,算你有点精,告诉你吧,想做英雄呢,那就每人一掌结束小命,只叫为山寨死得光荣,死得其所,想做狗熊呢,那还可以活命的,站起来准备跳河洗澡吧。”凌翎七冷冷地说道。
“小的跳水洗澡,这就跳。”三人差不多异口同声回道。
凌翎七点头赞同道:“那好,我现在开始倒计时数时,数到五时还有人留下的话,那位就一定是位英雄了,我会亲自向你们山大王面陈你的光荣事迹的。五……四……三……”
“凌大哥不用数了。”门口站立着兰儿小丫头。
三个小土匪“通、通、通”地早已跳入河中,随着波涛远远逝去了……
船家听到了有人跳水声马上赶了过来,一问才知新上船的三位客人跳河跑了,叹气道:“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他们上船了,船钱没赚到还赔了饭钱呢。”(。)
第三百六十三章 进入贼窝()
凌翎七指着靠着桌子边上的二把朴刀说道:“这二巴刀也值个几两银子呀,回头当了,船钱不就出来了吗?”
船老大一拍脑回道:“对呀,这二巴刀看上去真还不错呢。”
凌翎七奇怪问道:“看你那样子好象也不怕他们呢,这我可有些不懂了,难道说你也是帮会里的人,也会拳脚吗”
船老大憨笑回道:“那不是的,我们行船的哪会拳脚功夫呀?不过大河帮的老大会替我们出头的。”
“是你的亲戚吗?还是朋友?”
“都不是的,是个钱字,我们行船的须每月交纳一定的钱财,就万事太平了。”
原来如此呀,凌翎七懂了,看来不管是哪种年代,都逃不脱个交钱纳税收保护费,要不就别干了。
“好了,要麻烦船老大你掉头了,回到先前停靠过的小镇上,叫什么‘水云集’的?”凌翎七说道。
“那客官不往下游去了?”
“不去了,船钱还是照给。我们在‘水云集’下船了,这一路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像客官这么好商与的人难得遇上几个的。”船老大赚了一票,感激地说道。
凌翎七在“水云集”下船后带着兰儿直往山里走去,一路上向山民打听了一下路径去向,那几位山民回答后都恐惧地离开了,把凌翎七当成了投奔山里土匪的同类。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树林里浓重的阴霾随着夜气阵阵地逼了过来,不消一会儿便伸手不见五指了,四周寂静得可怕,有的只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