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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长吁了口气,哭笑不得地说道:“真背呀,没想到掉进了河里了,早知道会这样子的话,早该学会游水了,省得让你小子看笑话呢。”说罢身上打了个冷颤。
“冷吗?”凌翎七问道。
“不是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怕是要归位了吧?”赵昀说出来的话有些不祥及不合时宜。
凌翎七心中猛地一惊,这叫一语成谶呢,不过这家伙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口里却是安慰道:“不会吧,你老兄连老虎也打死了好几只,难道了这一下了一趟子水就不行了?哄我哩。”
赵昀张了下嘴巴,可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凌翎七说道:“回去再说吧。”说罢便扶着他往回走了。刚走到了大街上,正好遇到了刚才追赶他们的那一队官兵,为首的军官,一见他俩便又抽出了刀来,冷笑道:“掉河里了吗?嘿嘿,看你们还往哪里跑啊,逃得过我的手心算你们烧了高香了……”(。)!、、,!!
第四百四十四章 时间过得很快()
凌翎七把眼一瞪,喝斥道:“你是哪个卫所的?竟然帮着妓院里的老鸨子们做打手,你把报上名来……”
“嚯,小子的口气不小哩,告诉你也无妨,省得你死不瞑目,本官是城卫军的,怎么样?有熟识的人吗?看你那种熊样子就算是有也最多是伙夫之类的吧,哈哈。”军官大声地笑了起来,越加引得路人围观不止了。
“滚一边去,老子现在没空与你胡扯。”凌翎七圆睁怒目喝道,说着一把甩开军官的朴刀,自顾自地扶持着赵昀向前行去。
那军官实在不识相,也发怒了,他一向在地方上横行惯了,见这二人根本就没把他当成回事,气得七窍冒烟,拎着朴刀便向凌翎七的头上劈去。
凌翎七一侧身,随手一格,那军官便向后弹踢出去,跌得四脚朝天,口中鲜血直流,爬起来嘶喊道:“兄弟们给我乱刀剁了他们……”
那十几个兵士见老大吃了大亏,在喊他们报仇,便一起举刀齐叫着向凌翎七及赵昀杀过来,凌翎七见势头不对,不下重手是出不了围了,便放下了赵昀,沉着脸准备大开杀戒,围观的民众也识相地向外退去,留下了一个大空场子。
正在此时,江彬带着的上百人的侍卫精兵赶过来了,一下子把那些官兵全部圈在里面,接下来匆忙向赵昀跪下,自称该死,守护不力。
凌翎七放松下来了,接下来的事当然不用他操心。赵昀一身衣衫尽湿,狼狈万分,对江彬吼道:“这帮子人妄图刺杀朕……还不就地正法了?……”
江彬一怔,心道这可是天大的事啊,站起来举剑叫道:“兄弟们听好了,这帮子反贼刺杀皇上,给我全部乱刀就地正法……”
那十几个官兵及领头的军官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让侍卫们三二下全给砍了,其实他们一见被他们追杀的原来是皇上,吓也吓得全傻了,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全部作了刀下之鬼了。
回到了行宫里,将赵昀安排好后,凌翎七走了出来,心里一直不是个滋味,说不出个不痛。心想自己不如早些回苏州吧,回去与自己那帮子大小老婆们好好地聚聚。今后自己到底何去何从也确实是个未知数,万一了其它时空中一时回不来了,或者说时空的时间变化,就算是回来了,年代不对了,那这些大小老婆们今后的生活该怎么办啊?
想想心里面也真是有些烦恼,回到了休闲庄里面收拾了一下东西,头也没有回,骑着快马星夜往凌翎七方向赶去,也没有向赵昀辞别。
回到宫中的赵昀,还是装糊涂,毕竟现在他是斗不过史相国和太后的,只是想着等到太后和相国两人相斗,他好渔翁得利,到时候让凌翎七帮他,一举夺回皇权。
凌翎七在凌府内过着一段清闲悠适的隐士生活,现在他是丹劲已成,这天下只怕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或许只有那神秘的天机阁,到现在凌翎七也想不明白天机阁到底是什么机构,他们不会真的是神仙吧,又或者是掌握高科技的未来人。
他并不是很想回到地球了,毕竟那里他是孤家寡人一个,但在这里可有一大家子人呢,有父母,也难以撇下这些大小老婆们独自离去,他的内心之中一直在犹豫着,在穿梭时空时因各种不定的因素会有一些误差,一个小小的失误就是相差时间几十年至上百年不等,所以他要是穿梭出去了再回来看看时,很有可能就物是人非,见不到她们了。当然这里面还有他的技术问题,毕竟是初学乍练的嘛。
凌翎七回到老家后一直也没有见到赵梦坚,说也只是匆匆忙忙见了一面后,赵梦坚便又出门游历去了,也不知在哪个名山大川之中。这一天,凌翎七正与王妃两人在禁区花圃的凉亭里喝着茶,闲聊着。
说是禁区,可是比起前几年来要松宽得许多了,那好几年前的事再也没有人有兴趣再提了。王妃的侄子也请了一位私塾老学究在家里面开读,那四哥也很聪明,凌翎七只是让他读一些杂经诗词歌赋之类的东西,因为他是不可能去博取功名的,所以读那些八股文有害无益。王妃对现在的日子过得也算满意,空闲下来作诗画画,还念念经书,敲点儿木鱼,祈求来世,祈求那还在高墙之中的儿子能够幸存下来,不被新皇朱厚璁毒死。
“听相公这么说,皇上好像在准备跟史相国斗,清剿朝内那些不听话的,不太牢靠的文武大臣呢。”王妃放下了茶杯说道。
凌翎七回答道:“很正常的,每个皇帝都是如此的,要巩固自己的位置,势必要作些惊人之举,每朝每代都是如此的,斗争是必然的,也算是正常,只要不涉及到平民百姓的生活就行了……不过这家伙也有些糊涂呢,……哦,不好说得……”凌翎七又不小心说漏了嘴,一脚踩刹车了。
王妃脸色一变,小心翼翼地问道:“相公真的不是凡人?知道未来之事……”
凌翎七笑道:“是知道一点,只是不能说,悄悄露一点点可能没事的……”
王妃理解地点点头道:“我早就有点数了,只是没想到相公这么地不凡,我在想,相公以后成仙了,那咱们怎么办……”
凌翎七挨过身子搂住了王妃,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叹息道:“世上没有不散之宴席呀,我要走了,可能会回来,唉,现在也没个数呵……”
王妃脸上流下了二行清泪,呜咽道:“相公一走的话,妾身以后的日子不知会怎么样呢?”王妃在凌翎七面前是第一次自称妾身。
“唉,人生如梦,世事难料呵……”凌翎七长吁道。
王妃把头埋进凌翎七的怀中,轻声道:“相公既是神仙,那不也可以渡为妾的吗?让妾身跟你一块儿走吧,我不想留在这浊世间……”
“难呀,不是那么容易的一桩子事情呢……不过我可以寻一些延缓衰老的药物来让你们几个服用,再教你们一些功法练习,可能会有所成也未知呢,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王妃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搂住了凌翎七。(。)++,、、,
第四百四十五章 时光流转()
赵昀那小子果然是忍辱负重,装成一个荒淫无道的皇帝,迷惑了史弥远和太后,在几年后那史弥远和太后夺权而发生全面大战之后,又让凌翎七出马帮他,总算是夺回了皇权!
史弥远和太后都被废去武功和爪牙,软禁起来。
看在凌翎七的面子上,小皇帝赵昀并没有杀史弥远,不管怎么说史弥远也是凌翎七的岳父之一了。
此时的凌翎七,武功当真是天下第一,就连史弥远也是远远不如!
然而,那天机阁的白衣姑娘,却再也没有出现过,天机阁依然只是一个传说,谁也不知道天机阁到底在哪里!只是的武林榜却是出来了,凌翎七毫无疑问的成为天下第一高手!
而凌翎七也是妻妾成群,过着优哉游哉的日子,直到某一天,他在练功时突然发生意外,又穿越时空了!那白衣姑娘说的果然没有错,丹劲层次以上,达到地仙之流,便是迟早要离开这个世界。
这一次凌翎七再次穿越时空,重生到大明年间!凌翎七终于明白了,他的出现,还是不能改变历史!
大宋最后还是被蒙古帝国灭了!不过现在倒好,他来到了大明!蒙古人已经被赶回大草原去了。
可惜的是那种娇妻美妾,儿女绕膝的日子也是一去不复返了,一切都将重新开始。
……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词是宋熙宁八年苏东坡为悼念亡妻所作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开悼亡词之先河,苏门六君子之一的陈师道曾用“有声当彻天,有泪当彻泉”评赞此词,言此词字字浸着血泪,饱含锥心裂肺的恸哭之声,一直以来被行家视作悼亡词中绝唱。
时隔四百年后,甘肃东南临近通渭的一条古道上,一位双十年华身形瘦削的布衣少年,跨坐于一匹老马的背上,左手捧着一本书在轻声浅念,所念的正是《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只不过念来念去,都只有前面几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这一年,正是大明王朝景泰三年,代宗朱祁钰禁前皇,废太子,易皇后,大赦天下之年。
少年任凭毛色驳杂的老马信步前行,自己不知神游于何方,无心古道两旁的迤俪风光。临近中午,一人一马来到一座小镇前,少年把书收入布袋,眼神投向那座经历了不少年代,连石刻的字都被风化了棱角的牌坊----元公镇,轻轻下马,拍了拍老马的头,瘦削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毛稀落的老马拱了拱少年的左手,似乎能读懂主人的心思。
牌坊虽然破旧了点,不过镇子却是附近最大的镇子,恰逢今天开市,又碰上难得的阴凉天气,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少年牵着老马,慢慢走入元公镇,很快融入人流。
街道旁一家名叫‘好又来’的客栈,是元公镇上数一数二的客栈,大堂中连着摆了五六张桌子,里边忙活着的小二也格外精练,一瞥见外面来了客人,马上堆起一个笑脸迎了出去:“哟,客官,里边请,里边请!”同时利索的接过客人手中的缰绳。
那客人是刚刚入镇的少年,一个把他养活了十几年的老头子临死前回光返照,良心现之下帮他正名为‘凌翎七’,说这个名字是他的亲生父母所赐。
看着小二把马牵往后面的马舍,凌翎七叮嘱道:“麻烦喂点草料!”语缓慢,略带几丝生涩,这是从小到大过着几乎与外界隔绝的生活所造成的。
“好呐!喂--马--!”小二亮声道,内心一阵莫名的兴奋,平日里根本就没人用尊敬的语气跟他说话。从客栈后面跑出一名老人,从小二手中接过马牵着去喂食,回过身来的小二忙招呼凌翎七入店,却现面前的客人此时才把目光从那匹老马身上收回,步入店中就座。有点不解的小二忍不住回头,想看看刚才那匹老马有什么特别珍贵之处,可惜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瘦瘪的马转过屋角,消失不见。
凌翎七步入客栈,在靠门的地方找了一张空桌坐下,此时客栈里人不多,唯最里边的那张桌子四周正围着六七个人在说说笑笑。其中一个身着紫色丝缎面目清秀的年轻人在凌翎七入店的时候不由多瞅了几眼,嘴角不经意的撇了撇,心中有些失笑,或许是在笑凌翎七那苍白的脸色,亦或许在笑凌翎七腰中的那把剑,无人知晓。
一般人,皮肤再怎么白也不会像凌翎七这样白得异常,不带血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要么是长年抱病体质病虚,要么就是斯混于烟花场所内痨已深。至于凌翎七悬在腰际的那把剑,其实并没什么显眼之处,乍一看去,只是一把历经了些许年月的剑而已,或者干脆称之为破剑。不过即使是附庸风雅的人,也知道应该把剑佩戴在腰际左侧,可惜凌翎七的剑偏偏就佩右侧。
也难怪那身着丝缎的年轻人会心中失笑了,或许在他看来,既然身体赢弱钱财不足,就没必要学人家舞刀弄剑,况且,身为江南镖局的少主,丝缎年轻人确实有笑的资本,显赫的家世摆在那里。
坐在座的一位老者把丝缎年轻人的神情尽收眼底,未作声色,年轻人,初入江湖,大多如此。老者大概五十岁上下,国字脸,皮肤微黄,面容上早已显现出岁月的痕迹,左右鬓角已经白,连眉毛也有了转变成灰白色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