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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礼脸色变了变,哪有听不出黄伯的意思,苏紫瑶虽然是一名奇女子,但终究是一名妓女,自己刚刚与南宫婉儿订婚,现在与一名妓女走得太近的话,无疑是给南宫世家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只是为苏小姐高义所折服,并无私心!”季礼变了变脸色道。
“季公子好意小女子心领了,所谓人各有志,季公子志在高远,小女子志在恬淡,各取所需而已!”一旁的苏紫瑶连忙回道。
“苏小姐心怀高义,岂是我辈粗人所能比的,既然苏小姐愿意如此,季某也不强求,若是哪天苏小姐有需要,捎个信即可,今日季某就告辞了,它日有缘再会!”季礼皱了皱眉,似乎心中还在为黄伯刚才的话替苏紫瑶感到不平,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懑,说完便转身下楼。
“江湖离乱,季公子多加保重。”苏紫瑶也未挽留,目送季礼与黄伯下楼。
季礼跳上码头后,头也不回的往安康县行去,很快融入人流,满头银疏得一丝不乱的黄伯跟在季礼身后,脸上泛着一丝苦笑,想那苏紫瑶一代奇女子,又怎么会因为少爷一句话而脱离风尘呢,刚才自己稍一走神,自讨了个没趣啊!
静静站在画舫上的苏紫瑶透过画舫周围薄薄的纱巾,礼融入人流,眉头轻皱,明月山庄竟然有‘易衍残盘’的棋谱,当真令人费解。
此时苏紫瑶身后站着另一名丫环,这名丫环礼的背影,轻声道:“这季礼心胸垒落英气逼人,果真人中龙虎,不过他身后的那个老头更值得注意,武功深不可测!”
苏紫瑶皱了皱眉,并没有回话,只是一脸淡漠的回过身,重新礼摆下的那盘残局。
“少爷,还在生我的气啊?”黄伯呵呵一笑,冲着季礼的背影道。
“我怎么会一个妓女生黄伯的气!”季礼回道。
黄伯叹了口气,微微摇头道:“刚才老头子我确实狗逮耗子啦,不过因为当时我在想着一件事,所以……”
季礼微微放缓了步伐。
“少爷刚才摆的那盘残局,似乎大有来头,日后少爷切不可轻易示人。”见成功勾起季礼的注意力,黄伯忙切入正题。
“大有来头?不可轻易示人?”季礼顿住脚步,扭头伯,“这又是为何?”
“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有机会你问问庄主好了,总而言之你听我的话错不了。”黄伯微微一笑道。(。),。请
第五百四十章 迷药()
季礼盯着黄伯会,确信黄伯不会告诉他真正的原因,没再追问,能够告诉他的,黄伯一向不会瞒着他。..
就在季礼离开画舫后不久,苏紫瑶又迎来另一位客人。
一位身着白衣风度翩翩气宇不凡的少年公子与一个青丝袍打扮的随从站在码头上,向苏紫瑶的一名丫环递交拜帖。
再次觉得来人的声音有点耳熟的凌翎七透过船舱的缝隙向外,脸色一变,码头上那白衣少年公子是东郭玉树,青丝袍打扮的随从则是东郭玉!
这两人怎么还在安康县?凌翎七心中一沉,刚刚送走季礼,现在却迎来东郭玉树,怎么会这么巧?
凌翎七对东郭玉树了解不多,但至少知道东郭玉树是百毒门的人,似乎身份还不低,此人表面上风度翩翩,实则说变就变,手段狠毒果绝。
之前诸葛凡也对凌翎七评价过百毒门,说百毒门的人处事乖张阴狠,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如今见东郭玉树踏上一舫,凌翎七心中莫名一紧。
“小生承蒙苏小姐召见,实在受宠若惊啊!”东郭玉树踏上画舫的二楼之后,向屏风后面的苏紫瑶施了一礼道,手握折扇,面带笑容,说不出温文儒雅。
“何公子折煞小女子了。”屏风后面的苏紫瑶忙还了一礼道,之前东郭玉树传过来的拜帖上写的是‘何乘风’,苏紫瑶于是称他为何公子。
此人不以真名示人,心中肯定有鬼!凌翎七躺在与画舫相隔十余米的一艘渔船上,恰好处于下风的位置,把苏紫瑶与东郭玉树的谈话听在耳朵里,心中微微担心,生怕东郭玉树对苏紫瑶使什么诡计。
虽然没见过苏小姐的面,但苏小姐于我有救命之恩,怎么说也得提醒提醒她,凌翎七心中寻思道,当下请旁边的精壮汉子帮忙拿纸拿笔,可是渔船上哪有这些东西,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张破布,凌翎七用木碳在布上写下“来者不善”四个字精壮汉子想办法暗中交到苏紫瑶的手中。
精壮汉子不知道凌翎七搞什么鬼,不过还是不露痕迹的乘另一艘渔船,把那块破布送到了画舫上的一名丫环手中,这名丫环名叫飘絮,是苏紫瑶手下两名丫环中的一个。
丫环飘絮接过破布展开一疑的往凌翎七的方向眼,手中用力,把破布上面的字迹搓掉,然后转身画舫,未几便端着三杯茶上楼,给东郭玉树东郭玉与苏紫瑶每人端了一杯茶。
东郭玉树并没有注意到,丫环飘絮给苏紫瑶端茶的时候,轻轻放了一张小纸条在桌面上,恰好被茶杯挡住,纸条上面写着娟秀的四个字―――‘喝茶,驱毒’。
苏紫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顺势把纸条收入袖中,脸上不动声色。
“苏小姐久居江南,这次到中原来,不知有何贵干,若不嫌弃,小生愿为苏小姐鞍前马后效绵薄之力!”东郭玉树轻摇折扇道,前几天捉住凌翎七已经毁了一把折扇,不过今天这把折扇同样是特别而成,里面有数道机关,关键时刻可以起到杀敌制胜的效果。
“小女子担当不起。”苏紫瑶婉拒道,“原本想为何公子弹奏一曲,以谢公子为贫苦百姓捐赠的银两,可偏偏前两天受了小伤,无法弄琴,还请何公子见谅。”
“苏小姐言重了,不能倾听苏小姐的琴声,是小生没福气,不过若是苏小姐今晚愿与小生把酒赏月,小生倒愿意再捐一千两!”东郭玉树微微一笑道。
苏紫瑶微微一怔,透过屏风郭玉树若有所思。
“我家小姐与季礼季公子今晚有约,还请何公子见谅!”苏紫瑶旁边的飘絮这时候接口道。
东郭玉树一怔,旁边的东郭玉则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哦……莫不是人称‘武林三秀’的那个季礼?”东郭玉树笑道。
“正是。”飘絮轻声应道。
“小生与季礼也算旧识,这么一来,更是不能错过了!”东郭玉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想越过屏风苏紫瑶的真正面目。
飘絮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忙上前两步挡在东郭玉树面前,不让东郭玉树越过屏风:“公子请自重!”
“哈哈哈,在我上船之前,季礼刚刚离开,是也不是?”东郭玉树戏笑的前的丫环,“我与季礼其实有一笔帐要清算,不过念在苏小姐在此,我今日懒得与季礼计较,免得坏了兴致!”
“你到底是什么人?”飘絮脸上微微色变,“我家小姐心系黎民名满天下,还请公子三思,不要自毁声誉!”
东郭玉树呵呵一笑:“本公子今天本是为苏小姐而来,既然苏小姐不肯赏脸,那么本公子……”
“我家小姐自出道以来,所受的波折并少数,但到平安无事的过到今天,并非全靠施舍,还请公子三思!”飘絮依然挡在东郭玉树面前,一脸严峻。
“哦……并非全靠施舍,那靠的是什么,靠的是你能解掉我释放的迷药吗?”东郭玉树呵呵一笑,戏谑的絮,“还是靠你自以为是的身手?”
一直坐在那里的苏紫瑶此时眉头一皱,丫环飘絮更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你到底是谁?”
“如果你知道我是谁,就不会让我上船了!”东郭玉树哈哈一笑,“信不信我数到五?”
东郭玉树开始数数,当他数到五的时候,画舫的下层传来几声闷响,似乎是什么倒地的声音,飘絮的脸色剧变,摇摇欲坠,无力的往后退了几步,坐到地上,满脸惊骇的郭玉树。
“之前的迷香,就是迷惑你们的,在本公子踏上这艘画舫的时候,就已经释放了‘十香软筋散’!”东郭玉树微微一叹,“名为十香,实则无色无味,练制极为不易,不过能与苏小姐共度良宵,倒也是值得的!”
东郭玉树往前走了几步,越过屏风,终于苏紫瑶那张秀丽绝伦的脸庞。此时苏紫瑶正吃力的用手撑着桌子,以免浑身泛力之下倒在地上,她也中了十香软筋散。
东郭玉树用折扇轻轻挑起苏紫瑶的下巴,眼中闪过几道光:“妙!妙啊!果真是人间绝色,上天待我东郭玉树不薄啊!”(。)曝光!:
第五百四十一章 争风()
苏紫瑶的眼中并没有惊恐,而是用一种十分淡然的眼神郭玉树。.ㄟM
“你是毒公子东郭玉树?”地上的丫环一听东郭玉树自报名,脸色变了数变。
“既然知道本公子的名,就不要瞎折腾了。你虽然只是一名丫环,不过也颇有几分姿色,只要你今晚把我的好兄弟服侍周全了,本公子少不了你的好处!”东郭玉树扭头上的飘絮,露出几丝邪恶的笑容,“告诉你个秘密,我的这位兄弟还是童子之身哦……哈哈哈……”
东郭玉树身后的东郭玉微微皱了皱眉,既而又恢复一脸冷漠的样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既然是百毒门的人……你……你就不能动我家小姐!”浑身软绵红绵躺在地上的飘絮有气无力的喝道。
东郭玉树哦了一声,饶有意思的盯着地上的丫环:“只要是百毒门的人,就不能动你家小姐?”
“没错!”
“我倒想听听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家小姐是百毒门的克星?”东郭玉树呵呵一笑,不再理会飘絮,重新把视线投向苏紫瑶,身体往前倾了倾,用手拂向苏紫瑶的脸蛋。
“我说过了……你不能动我家小姐……否则你百毒门……大难临头!”那名丫环见东郭玉树准备动手,激动异常。
“你若是不能给本公子一个满意的答案,本公子倒不介意拔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人一起欣赏你的身姿!”东郭玉树把已经伸向苏紫瑶的魔爪收了回来,皱着眉上的丫环,似乎动了真怒。
“因为……因为我家小姐是……是……”飘絮不知是被东郭玉树刚才一番话震住了,还是出于其它的顾虑,眼中犹疑不定,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码头上传来一个声音人脸色都是一变。
“季某求见苏小姐。”此时码头上正站着一身紫衣高大威猛的季礼,未加束缚的长被落日的余辉染上一层金色,在河风中飞舞。
季礼,竟然是季礼,去而复返的季礼!
东郭玉树透过画舫上的薄纱巾礼站在码头上,脸色变来变去,回头疑惑的紫瑶,难道季礼真的与苏紫瑶有约?
苏紫瑶与地上的丫环脸上一片喜色,她们都没想到季礼竟然会去而复返,此时躺在十数米外的渔船上的凌翎七也松了一口气,打从东郭玉树踏上画舫开始,他就把这些人的对话听在耳朵里,当苏紫瑶等人中了东郭玉树的‘十香软筋散’时,凌翎七知道担心的事终究是生了,可是却束手无策,如果他没受伤,或许还能出面周旋一下,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叫他如何去周旋。
与凌翎七同船的那些船夫正在做晚饭,对于画舫上所生的一切,他们毫无所知,凌翎七也不敢告诉他们,只怕一旦告诉这些人,惊慌之下露出什么痕迹,反而害了他们。
就在凌翎七心急如火之际,季礼的出现让他长松一口气,怎么说季礼也是武林三秀之一,收拾个东郭玉树应该不成问题,不过让凌翎七感到惋惜的是,一向跟在季礼身后的那个老头这次竟然没来!
“季礼求见苏小姐。”季礼见画舫中竟然没人应答,微感诧异,再次扬声道,还特意把‘季某’换成‘季礼’。
扑嗵!
但听一声响,一个花瓶从画舫落入涡河中,溅起一淮水花。
画舫上层的苏紫瑶与丫环已经被东郭玉树及时封住穴道,自然不可能抛下花瓶,那个花瓶是从画舫下层的窗户中推出去的!
东郭玉树算准了整个画舫上的人都逃不过‘十香软筋散’的药力,却没算到季礼会去而复返,所以并没把画舫下层的那些人放在眼里,因为下面的那些人中了‘十香软筋散’之后,即使求救,也不会有人听到。
画舫上一直没人回话,却突然掉了一个花瓶到河中,怎能让季礼不生疑?当然,即使没这个花瓶,季礼也会现异常,毕竟他才离去不久,画舫上不可能走得连一个人都不剩。
画舫上的东郭玉树一声轻哼,推开门走到栏杆处,皱着眉头礼,事已至此,也没必要躲躲藏藏了,今天就把新帐旧帐一起清算清算,恰好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