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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敢在凤凰镇打我,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咬下他一块肉来。”江涛握着砍刀,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陆长生?”
“是啊,陆长生,初中同学,算了吧,涛哥,毕竟是老同学了。”林芳劝阻道,“而且他们来头很大,惹不起。”
“惹不起?”江涛脸色大变,“在凤凰镇还没有我不敢惹的人,他妈的,就是那个野种的朋友是吗?看我不打的他满地找牙,哥几个抄近路,在山道上堵住他们,我要让他们站着进来,横着出去。”
见江涛带着一伙人抄近路离去,林芳心底冷笑,赶紧追了上去:“涛哥,你冷静点,现在可不是以前,真砍伤了他们。。。。。。”
“砍伤他们?呵呵,老子今天要让剁死他们。”江涛的声音传来。
过了凤凰镇,路虎车便开泥洼的山路,整个车颠簸的厉害,就连周星星此时也全神贯注了起来,这山路太窄,一个不小心就会恐怕就会摔下山去,还好路虎底盘很高,要是开个SUV过来,恐怕早就陷进去了。
“长生,刚才那个是你什么人吗?”宁薇薇问道。
“我们一个寨子的,小学和初中的同学。”陆长生淡淡道。
“长的到不错,就是城府太深。”钟友德一句话概括了林芳的整个形象。
“奶奶的,要是不认识你,刚才还真给她骗了呢。”周星星也嘀咕道。
“好了,别提她,赶紧赶路,天暗下来就不好了。”陆长生说道。
“怎么,还怕见鬼不成?”宁薇薇笑盈盈的道,刚才她显然是识破了林芳的小伎俩,所以才故意那么做的。
“呵呵。”陆长生只是笑了笑,不答话。
他虽然离开了三年,可是在山里遇见的怪事数都数不清,在她们巫蛊寨就有一句话很适用,宁赶百里路,绝不走夜路。
而且,刚才他们打了江涛一伙人,肯定是会遭到报复的,在凤凰镇他也读了三年书,很了解江涛那一伙人的性格,就是阎王老子得罪了他们,也得咬一口肉下来,这就是山里人的性格,霸蛮不讲理,什么事先干了在说。
陆长生到不怕他们,可如果因为这些人,耽误了他们的行程,那就不好了,即使他现在有如此实力,也绝对不愿意走夜路。
可是他不解释,反而加深了几人的恐惧,一句“呵呵”比任何解释都管用,就连宁薇薇这大大咧咧的性格,都有些后怕了起来。
天渐渐暗下,泥泞的山路上,路虎行驶的并不快。
周星星还好,一直专心的开着车,到是钟友德和宁薇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外面的山峰刮起来,传出一种让人恐惧的“簌簌”声,就像有人在跟着他们,时不时还会伴随几声山中野兽的啼鸣。
虽然他们都不说话,可是他们也明白了陆长生那句“呵呵”的含义。
“擦”的一声,周星星突然刹车,吓的宁薇薇直接扑到了陆长生身上:“你干嘛啊?”
“前面有人!”周星星阴森森的说了一句。
“最怕不是人。”钟友德又加了一句。
宁薇薇立时寒毛直竖,紧紧的贴着陆长生,让他下身又支起了帐篷。
“骗鬼呢?”宁薇薇壮着胆,心跳却一阵加速。
“别说这个字,不好。”陆长生摇了摇头,随后拉开车门,“我去解决一下,你们呆在车里别出来。”
他这句话并不管用,宁薇薇紧接着就跟了出来,随后就是钟友德和周星星。
在路虎的大灯下,前面正等着一伙人,手里全都拿着砍刀,甚至有的还提着鸟铳,这不正是江涛一伙人吗?
“还好。”宁薇薇终于松了一口气,心底却想起了钟友德那句“最怕不是人”。
“如果打起来,千万别见血。”见几人跟着下来,陆长生提醒了一句,“你们呆在这里,我和他们去谈判。”
虽然不知道陆长生有何深意,但他们还是警惕了起来。
“江涛,天黑了,你难道想见血吗?”陆长生走到十几人面前说道。
没等江涛他们回答,宁薇薇三人却一脸无语,这叫哪门子的谈判?换做是青河市里的混混,恐怕早就扬起刀冲上来了。
可是,几人却诡异的发现,当陆长生说这句话后,用石头挡住路的十几人全都一阵毛骨悚然。
“我也不想见血,可你的朋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我,如果她能主动道歉,并且跟着我回去,我会考虑一下放过你们。”夜色下,虽然看不清宁薇薇,但江涛的目光色眯眯的朝她瞥了一下,随后又鄙夷的看着陆长生,“还有,你这个野种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判,你以为你认识了几个有钱的朋友就了不起了吗?今天他就是阎。。。。。”
似乎是有些忌讳什么,江涛赶紧改口道:“他们就是在牛逼,我也要在他们身上切块肉下来。”
“涛哥,算了吧,都是同学,道个歉就行了。”林芳突然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劝说道。
如果不是有前面那一幕,周星星几人还真会以为林芳是好心,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他们已经确定林芳和这些混混是一伙的。
“道歉?你要是当着那么多人被揍趴下,你能算了吗?”江涛怒道,“你们要么把那个三八留下,跪在老子面前说声对不起,要么就别走了。”
“看来揍你揍的不够狠!”宁薇薇说着,便准备冲上去。
“别动!”陆长生挡住他道,他现在阳魂还在温养,根本不能出壳,虽然也可以驱物,可对方毕竟人多,而且还有几杆鸟铳,这东西可不比枪,威力虽然不大,却是散射。
宁薇薇悻悻停下后,陆长生这才道:“这么说是没得谈了?”
“野种,你没资格我和我谈!”江涛轻蔑道。
闻言,几人都是一脸气愤,正当周星星几人以为陆长生还有什么好主意时,却见陆长生如鬼魅一般的冲了上去。
“操,你这野种还来劲了,剁了他。”江涛一脸吃定陆长生的表情。
本来一脸担心的宁薇薇,却突然想到在学校里遭遇李青的那一幕,当时就是陆长生救了她,要知道她在李青面前,可是毫无反抗之力。
“妈的蛋,这家伙想吃独食?”周星星一脸气愤。
正准备上去帮忙,宁薇薇却挡住了两人,正当他们奇怪时,只听到“砰”的一声枪响,随后便是哀嚎声遍地,在山中显得十分诡异。
其中一个站在后面拿着鸟铳的人不知为何,拿着鸟铳就朝前面的人发射了,鸟铳的散弹击中了不少人。
还没等江涛反应过来,陆长生的拳头已经砸在了他脸上,连人带刀都被砸飞出去,此时钟友德和周星星都被看呆了,尤其是站在江涛身后的林芳,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陆长生眼睛里哪里还有以往的懦弱,那寒冷的光芒,让她寒毛直竖。
“砰”随着江涛重重的摔在地上,又是一声枪响,打中了混乱中的人群。
鸟铳虽然威力不致命,却胜在数量上,火药里全是细碎的铁珠子,一开枪到处都是,被击中的人,是又痛又痒,生不如死。
转眼间十几个人,就有七八个在地上哀嚎了,如果这枪是对准陆长生开的话,他们或许还不会太惊讶,但这枪偏偏是对准他们自己人开的,而开枪的人还一脸错愕。
迎着山风,陆长生的犹如鬼魅,虽然没有宁薇薇那么一气呵成,却是干净利落,凡是被陆长生拳头砸中的人,全都躺在地上抽搐。
不到三十秒的时间,无论是拿着砍刀还是拿着鸟铳的人,全躺下了,最惨的还是江涛,直接被陆长生踩在脚下,眼中满是不甘。
可是刚才的那一拳,却让他心有余悸,如果不是认识陆长生,他还以为这根本就不是陆长生。
林芳早就呆住了,此时只有她一个人还站着,她惊恐的看着陆长生,一脸不可思议。
“你好自为之!”陆长生拿开脚,将人全部赶到一边,搬开石头转身就走。
等陆长生走到周星星几人身边,他们才反应过来,钟友德一脸无语的看着他道:“这就是你说的不见血?”
“没办法,他们见血,总比我们见血好,不过。。。。。。。”陆长生欲言又止,“还是走吧。”
几人赶紧上了车,正准备离开时,林芳却挡在了车前面,周星星一脸不耐烦:“你要干嘛?”
“带我走,求你带我走,念在我也是巫蛊。。。。。。。”林芳似乎是在害怕什么。
“你过来。”宁薇薇却打开车窗,把林芳叫了过来,“这件事是你策划的吧?”
“不是,是他们自己要找,要找来的。”林芳赶紧解释道,“我劝过江涛,可是他不听,姐姐,你行行好。。。。。。。”
“啪”宁薇薇毫不犹豫的一耳光上去,“开车。”
章一百四十六,山鬼()
谁也没想到宁薇薇居然会这么果断的给林芳一耳光,但他们都没说什么,毕竟他们不是傻子。
到是林芳呆呆的看着离去的路虎车,有些恶毒,但很快她脸上又被恐惧所占满。
山风刮的越来越厉害,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后,车里却更沉默了,尤其是陆长生,从回到车里到现在,他一直皱着眉头。
“为什么不能见血?”钟友德终于问了出来。
“你不会想知道的。”陆长生回过神来。
“我想知道。”钟友德语气坚定,连宁薇薇也看向了他。
陆长生看着他们,摇了摇头:“确定不会后悔?”
几人紧跟着摇了摇头,随后陆长生才解释道:“这是我们巫蛊寨的禁忌,晚上不能见血,也没有人会走夜路,至少在巫峡山的界面上是这样的。”
“为什么只是在巫峡山?”钟友德显然是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有山鬼!”
“山鬼?我只听说过山精,哪来的山鬼?”
“山鬼是山鬼,山精是山精,相比山精,山鬼很可怕,就连我们巫蛊寨最厉害的魔公都不愿意遇到山鬼。”陆长生解释道,“在我们山里有很多禁忌,特别是在深夜,第一条就是要管好自己的嘴。”
“要是说错话会怎么样?”周星星感觉有些害怕,赶紧问了一句,似乎是想证明自己的存在,以降低恐惧。
“在山上说话,必须先发出“呜”或者“呜呼”声打个招呼,不能呼唤别人的名字,被唤的人也不能应声,否则就会被山鬼勾走。”陆长生脸色凝重。
“你这都是吓唬小孩子的鬼话,谁信啊。”宁薇薇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说,你以为我会害怕的对你投怀送抱吗?
“长生说的对,山里是有这种禁忌,越古老的山,便越邪门。”就在此时,钟友德突然加了一句,立时加深了车里的恐怖气氛。
“切,你们两个联合起来吓人,就不怕遭雷劈啊?”周星星似乎找出了漏洞,“刚才你干嘛还要唤长生的名字?”
“呵呵,他是山里人,他不怕。”钟友德却不在乎,“要不,我唤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敢,有什么不敢的,我周星星还是处男,阳气盛着呢,我就不信邪。”周星星撞着胆子道。
“别!”陆长生赶紧阻止道,“我是亲身经历过这种事情,你们还是别这么玩,真惹来了山鬼,后果很严重。”
“亲身经历?”几人都来了兴趣。
“在我五岁时,我的魂差点就被勾走了。”说着,陆长生叙述了起来,“我记得有一天夜里,我做梦梦到门外有人唤我的姓名,我应了一声,开门外出,可当我醒来时,我却发现我站在一处悬崖上。”
“鬼扯,那你怎么会没事?”周星星不相信。
“因为我的父亲是一位魔公。”陆长生说,几人一脸好奇,正准备问魔公是什么,陆长生解释道,“魔公被称为葬师,也可以说是道士,也可以说是风水师,更可以说是阴阳师,但在我们苗寨里,被称之为魔公,整个寨子里最有地位的人。”
说到这里,陆长生眉头一皱,却被钟友德捕捉在眼中,不过他却没有说话,只是仔细听着。
“当时我还小,可记忆却很深刻,如果不是我父亲最后拉住我那一把,我就跳下山崖了。”陆长生说道,“从那以后,每当我睡觉时,我父亲都会把我和我哥绑在一起,这样即使我梦游,也绝对出不了家门。”
除了钟友德之外,宁薇薇和周星星脸色都不好。
“对了,你父亲是寨子里最有地位的人,为什么你?”周星星突然问道。
陆长生不说话了,钟友德瞪了他一眼,周星星却不服气道:“我问错了吗?”
“我也不知道。”陆长生突然开口道,“也许我真的是野种吧,呵呵!”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