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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晨在上官轻语身前的每一次游走,双拳之上的蓝色气流便会浓厚几分,气流语低吼声相伴,更加剧了上官轻语心中的恐惧,第一次实地事的使用形眼,多少有些不习惯,而上官晨已经可以用形眼预判自己的行动,这一点,足使在场的所有人心生敬畏之色。
不知道上官晨的这个行动持续了多久,当上官轻语从恐慌中回过神时,她已经发现上官晨早已双手合十,平整地放在自己的身体前方,似有似无地进入到了一种冥思的境界,上官轻语甚是疑虑,眼前的这个上官晨虽然陷入了闭目深思的境况内,但是身体四周散发出来的魂力却没有丝毫的减弱,甚至上官轻语心中猛的悸动了一下,是的,她感觉到了,上官晨身体四周的魂力非但没有减弱,而是变得更加纯厚起来。
“愚昧的人呀,你以为上官一族只是凭形眼而活的吗?”正当上官轻语的行动受到了限制,灵魂不能自主的时候,面前沉思的上官晨突然动了起来,口中还伴随着一句令她终身难忘的语言。
“愚昧的人”确实,上官轻语过去连自己都可以看清自己,将自己胡乱地定义成一个只会“含羞”的废物,不用上官晨澄清这个事实,上官轻语早就知道自己是一个废物了,一个不知道开发自己身体潜力的“愚昧的人”!
上官晨张开了自己的双臂,一切都显得平静无比,大家都在期待着上官晨接下来的表现,可是,上官晨紧闭着的双眼始终没有睁开分毫,一直处于“闭目沉思”的阶段,上官轻语的行动再次滞留在原地,她很想知道上官晨接下来的行动到底会是什么。
“上官晨他的眼”浮台之上,这是属于上等魂猎者的区域,也只有那些上等魂猎者配这个看似娇小,实则十分尊贵的区域。
浮台之上的一个绿衫男子,约莫三十几岁的年龄,面容有些容光焕发,一双有力的手掌不免有些让人心生寒颤,通体隐隐的散发着幽幽的魂力,还隐隐地伴随着阵阵低吼声。
他便是天元村最早的一批上等魂猎者——东方煜,也正是他,在比赛中轻松地挡下了徐垚给予李珂的那个致命一击,才让李珂幸免于难,不过,李珂终究是没有逃过失败的命运
而他的身旁,一个白衫红色底纹的男子,看上去已经进入到了古稀之年,但他一副健硕的身躯挺立在浮台上,远远看去,精神焕发,使人怎么也想不到他是一个已经古稀的老人
天元村的村长,第三代金魄——任洵,本来就是如此的倔强,即使进入到了古稀之年,他也依旧没有对自己一击这个村子放松警惕。
“煜,估计你也察觉到了,上官晨他——已经关闭了形眼。”任洵不急不慢地解释了一下刚才东方煜的疑惑,好让东方煜有时间去思考,原本就很疑惑的东方煜,在听到任洵的一番解释后,眉头一皱,显得更加的疑惑。
“话虽如此,但是他的眼睛为什么”
任洵的口中缓缓吐出一口清气,转过头,面向身旁的东方煜问道:“煜,你对这个上官家族了解多少?”东方煜摇了摇头,这种拥有深厚历史底蕴的家族,是不容许他轻易去亵渎的。
“上官家族,说真的,我也不是很了解它,不过关于形眼以及它们那独特的天魂术,我倒是知道一些。”任洵的目光再次转过去,目光之中多了几分尖锐,这是东方煜也未曾见过的眼色,一向和蔼的任洵第一次露出了这样的眼色。
“形眼?说起来,也算是一个拥有不少历史的天魂术了,如果将来被上官家族好好利用和发扬,可能会”任洵的这一席自言自语彻底激起了东方煜的兴趣,带着一副期待的目光看向了任洵,东方煜默不作声。
任洵的目光重新变回平常的模样,紧紧地注视着台下的上官晨,心中隐约泛起了一层涟漪:“这个少年,小小的年纪就可以开启形眼和意瞳双重瞳术,估计将来肯定会引领上官家族超过昔日的宇文家族!”
第95章 我,究竟在哪里()
任洵在浮台之上那深深的赞意,正好落进了观众席间的夏旗朔的耳中,也许在任洵的眼里,上官晨的实力要比上官轻语的实力高出几倍之高。
可是,任洵的对于上官晨的评价也不是全无道理可言,上官晨的实力,在场的所有观众都是有目共睹,年仅一十六岁,便可以双双开启形眼和意瞳,这在上官家族的族史上估计也是史无前例的存在,虽然上官晨是一个外族的族人,但是他是整个外族中唯一有希望打入内族的年轻一代。
而反观上官轻语,虽然是上官家族的大小姐,被视如金珠的存在,是全族里享有最高待遇的人,她却天生的性格有些怯弱,女子身体上的阴柔气质在她的身上被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这是家族中的一个重大的遗憾,大小姐既没有想象中的拥有什么异禀的天赋,更没有什么出色的魂力,虽然天生就具备家族中的天魂术,可是至今为止,形眼也才被刚刚开启而已。
所以,上官晨有资格获得金魄大人给予的评价。
因为,这是一个以魂力为尊的天下!
夏旗朔的目光微微一撇,随后再次目视比赛状况的焦灼,心中仿佛若有所思的模样。但反观身旁的欧阳远洵,他的额头上可以清晰地看见有几滴细小的汗珠滑落而下,滴滴答答的声响背后,欧阳远洵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这场本来与他不相关的比赛却让他的神情以及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比赛场地。
“可恶!轻语好像面对这个家伙的时候显得很无力呀!”欧阳远洵为上官轻语现今的处境十分的担忧,口中不免有些愤恨上官晨,尤其看不惯上官晨那一副自高自大的模样,他很想上去冲他挥上一拳,还让他替上官轻语报了这个仇恨。
“上官晨的实力早已超出了上官轻语的百倍,其实她已经没有必要再战下去了!”夏旗朔倒是不慌不忙地向欧阳远洵清楚地解释了一下现在的实情,虽说是一看便可以看出来的事实,但是欧阳远洵也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夏旗朔的目光借机往欧阳远洵那里撇了一撇,可以看见,欧阳远洵紧握着的双拳猛地砸了一下石质的墙面,只是猛地一下,欧阳远洵没有感觉到疼痛,面部的怒火几乎已经然到了他的眉头上,夏旗朔急忙回头,他知道,现在的欧阳远洵,怒火已经到了极致。
欧阳远洵也有过夏旗朔刚才的想法,其实上官轻语可以不必再战斗下去了,但是看到了上官轻语的那份执着后,他才发觉,自己刚才的想法是有多么的愚昧,自己都夸下海口相信上官轻语,让她坚持这场比赛,现在却又让她放弃比赛,这是扇了自己一巴掌。
而身旁的夏旗朔的目光则一直注视着上官晨,他也为上官晨这出手不俗的实力感到了敬畏,上官晨的魂力虽然没有欧阳远洵的雄厚,但是实力绝对是在上官轻语和欧阳远洵二人之上的,可以说,如果上官晨面对的是宇文殇,他都可以与其一对!
但——台下的上官轻语却不这么认为,她没有过多的在心里评判上官晨的实力,她的心中只坚守这一点“坚持、执着”,这也是驱动着她一直站到现在的原因,哪怕得不到夏旗朔一丁点的肯定,她也不愿意放弃自己心中那仅有的信仰。
正是因为欧阳远洵坚信这点,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坚守在上官轻语的身后。
上官晨的双眼依旧犹如虚无一般的存在,双目紧闭着,仿佛与眼前的漫天昏黑融为了一体,而上官晨也迟迟不肯出来,虽然此刻的上官晨很少说过一句话,但是发出的短促的呼吸声依旧能够使上官轻语感觉到些许的震颤。
长时间的开启形眼,上官轻语感觉到了自己魂力的流失,柔弱的身体没有经历过什么大强度的训练,自小被奉为“家族大小姐”的她,魂力的柔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颤抖了?”仿佛是感应到了上官轻语那紊紊不止的呼吸声,也许是感觉到了上官轻语魂力的消减,上官晨的嘴微微抖动了一下。
上官轻语知道自己身体的异样是瞒不了上官晨的意瞳的,只要稍微动一下自己心中的意念,上官晨便能察觉到,上官轻语狠狠地咬了咬牙关,尽力地将自身的魂力凝聚到一处。
感应到了面前的脉络逐渐强劲了起来,上官晨的嘴角微微蠕动了一下,不知是否是受到了震撼,双手突然合拢起来,转变成了一个清楚的直线,放在自己的身前,上官晨的双眼依旧紧闭着。
魂力的感应越来越明显,甚至已经遍布了整个脉络,蓝色的无形的气流由体内逐渐向体外流淌着,只有自己能够感应到的存在,低吼声一遍遍的由那股蓝色的魂力发出,一次次的低吼声中,上官轻语不知受到了多少次的震撼。
隐隐的,她看到,无形的魂力已然在她的眼前汇聚起来,逐渐有了实像,可以在人的面前自由地显露出来,放在平时,这都是一个十分罕见且值得震惊的事件,魂力由虚无缥缈转变为实体,甚至再由实体转变为人们可以想象到的模样,上官晨做到了,而且转变后的模样正清晰地呈现在她的眼前。
上官轻语发出了一声惊恐,面前的魂力已经变得可以让她捉摸,甚至追赶的实体,围绕在自己的身边,仿佛如临仙境一般,有实的魂力在自己的眼前忽隐忽现,逐渐呈现出一副活灵活现的图画以及影像,而且,那几般影像,只有在上官轻语的脑海里出现过。
“意念锁心,心困于念,万物一恶,皆在一念。”夏旗朔的眉头一皱,口中突然流露出了这番犹如咒语的话语,身旁的欧阳远洵急忙回头,询问这句话的含义,夏旗朔自然明白欧阳远洵的目的,便敞开嗓音道:“这句话是意瞳所遵循的信条,一旦人的心念有所动摇,那他(她)就会陷入到意瞳所制造的无尽幻想中,这要比一般的幻魂术高明得多,只有克服了自己动摇的心念,才会从中解脱。”
夏旗朔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见解,身旁的欧阳远洵依旧是一头雾水的站着,一脸茫然,虽然听说过幻魂术的历史,但是没有亲临过幻魂术的他,始终不会明白幻魂术的强大。
“那么,意瞳就无人可战胜了吗?”欧阳远洵的口气变得有些沉重甚至焦虑起来,他的心情已经十分的烦躁。
“远洵,形眼和意瞳在天魂术内算是一对‘双生花’了,天魂术对天魂术,那么其实实力也会像平常的魂术对决一般无二,也就是说——意瞳,就算是锁魂眼也无法复制!”
欧阳远洵的嘴巴微张,眼神呆滞,隐隐有了些许的绝望,他不再去回答,湖光再次往下台下,此时的上官轻语耳边传来无尽的耳鸣声,时隐时现,终于人道耳鸣声结束,眼前的一览无余的景象又使她再次落入了深谷里,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只有她一人,带着茫然的心和眼在四周踌躇着,此时的她,心中只有一个疑问:
我——究竟在哪里?
第96章 自身的“影子”()
茫然,白茫茫的一片,恰似一道天然的隔离带,将世界与世界平整的划分开来,如河混沌初开时的色彩一样,一览无物。
身处于这个寂静得近乎灭亡的空间内,上官轻语此时的心灵都仿佛燃到了尽头,四周、眼内,都是一片汪然,无尽以及长久以来都不曾有过的空虚和恐惧感侵袭了她的全身。
”这里是什么地方“上官轻语心头一僵,原本只看到上官向自己冲杀了过来,随后眼前一闪,自己便像被他送到了这里,感觉十分的稀里糊涂。
上官轻语小心细微地在这个封闭空间内四处游走起来,像是一头飘荡在世间的孤魂野鬼一样,但所幸不同的是,她有着自己的目的和良知,无论怎样都要离开这个如噩梦般的地方。
脑海里却依旧是与上官晨对峙的场景,上官轻语怎么都想不通,为何自己会被上官晨给弄到了这个空间内,是她自己太过于轻敌,还是实力的原因,但好像考虑到的因素都是上官轻语在上官晨面前所欠缺的。
尽量地撇开心中的念想不谈,上官轻语突然想到了欧阳远洵那张给予给自己勇气的面庞和话语,顿时间,她仿佛调用了她自己内心的潜力一般,重新打起了精神。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内走了几周,上官轻语的脚步突然停留在只有白色的,看不清是不是先前地方的“原地”上,渐渐地,她感应到了,眼前,一抹淡淡的幽色轻拂而来,遮住了她的些许视线,上官轻语的身子当即微微一抖,眼前的那抹色彩却突然远离她而去,只停留在距离她的几米之外的地方停住。
那抹色彩逐渐地在上官轻语的眼前变得庞大起来,几乎可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