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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扯了扯嘴角,上次害它伤心了好久,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了。虽然它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无非就是割掉自己身上的一块肉,帮助了他人,自己心里也开心。可关键是他们并不是这样想,尤其是师父,不忍心看到自己身边的人受一点伤害。
所以,为了他们,它坚决不会再割肉。
“你别在提这件事情了。”简言黑脸,瞪着南宫沫,“以后谁都不许打果果的主意。”
果果得意的仰起下巴,满是挑衅。
“嘁。”南宫沫不以为然,“谁要打它主意,要打我也是打梓染的主意。”
果果不干了,它瞪着南宫沫。大概是总觉得有她在,自己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胜算,撇撇嘴巴看向梓染。
梓染面色黑了黑,速度的吃完饭,跳下去,“你们慢慢去纠结吧,我回房休息去了。”
简言喊道,“等一下。”
他扭头等着她后话。
“去紫菱里面,将里面的菜全部拿出来,我要和太子殿下做买卖。”简言看向楚紫寒。
景笙含笑点点头,“这是一个好买卖。”
楚紫寒眉梢动了动,放在碗筷,有些好奇,“哦?是什么买卖?”
梓染点点头,一道白色的声音朝着紫菱里面而去。楚紫寒诧异的看向他的手腕,“这是紫魂,它怎么会?”
简言露出紫魂,抚了抚,“这是紫菱,也是紫魂,里面是另外一个世界,我是它的主人,梓染是它的守护者,也是我的血盟神兽。”
楚紫寒满是惊讶,听她一说点头道,“紫菱我知道,里面确实可以容纳很多物品,只是你将菜也放在里面?”
简言点头,“致富村的时候,被人排挤,又被人赶出来,若不是它,我恐怕早就被人打死了。是它给了我无尽的力量,我很喜欢它。”
“她本就是你的。不管过了多久,它一直都会跟在自己主人身边,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楚紫寒笑了笑。
简言接到了梓染的讯号,起身走到空地方,那竹笋、鸡蛋、鸡、鱼还有花生,一点点被丢了出来,堆了整个大堂。楚紫寒诧异的看着那些东西,“这些全部都是在紫菱里面种出来的?”
简言点点头,看着堂中所有人都诧异的眼神,笑了笑,“里面可以容纳很多东西,只是我不喜欢储存太多的东西。”
“哦对了,还有麦苗,这个是种子,一直放在里面,包括一颗夜明珠,那时候家里煤油灯太暗了,在集市上偶然看到被丢弃的夜明珠,买了回来给景笙照明。”
楚紫寒抽了抽嘴角,一颗夜明珠价值连城,她却拿来当做照明用,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梓染出来,拍拍手,“那些花生留下了一点,顺便将你把小麦撒在了紫菱里面,估计要不来多久就会长得很茂盛。”
南宫沫看呆了,蹲在地上拿着竹笋,“这笋子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紫寒上仙,晚上做笋子吃吧?还有鱼,这鸡也不错,还是小鸡呢,味道肯定很好。”
简言笑了笑,听梓染道,“那只母鸡和野鸡留在里面,以后我用得着。”
简言点点头,看向楚紫寒,“需要吗?开个价。”
楚紫寒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从怀里掏出了一定银子,“这个够不够?”
简言挑眉,对于银子她向来不觉得多。
“我从来不会觉得多,但是这个够了,我没有零碎可找。”她将银子递给景笙,“你看看那边的酒楼该如何安置,里面的格局布置,你看着办吧。”
景笙笑着接过那银子,听楚紫寒诧异道,“你真买了客栈?要从这里搬走?”
“不是自己的地方住着总是不舒服。”简言上前几步蹲下来看看那些菜,“你可以搬去我的客栈,不过,我可是要收费的。”
楚紫寒愣了愣,是穷日子过怕了?才会这么喜财?
“住在哪里都一样。”他又从竹墨哪里拿过一定银子,“这个够不够一个月的食宿?”
简言起身,看看银子又看看他,“你心里一定觉得我什么时候学会了贪财吧?”她依旧拿过银子,递给景笙,“你若生活在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墙角走风的地方,你也会觉得银子是个好东西。”
楚紫寒满是心疼的看着她,他可以换一种方式给她银子,让她的日子尽量好过点,若是这就这样平白无故得给她银子她一定不会接受,反而还会觉得自己是在施舍她。
“这次就靠景笙了。”楚紫寒看向景笙,“你不科考就说不过去了。我会在京城等你到来,争取考个状元回来。”
景笙笑了笑,“只要她愿意,我就考,只要不是遇到贪官,我的才华总不会被埋没。”
楚紫寒点点头,“虽然我很看好你,就这样授予你的官职有点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年秋,我会在京城等着你的到来。”
“一定会去。”景笙一笑,倾国倾城。
“素素姐,你可以将紫菱里面种上桃花,这样一来,我就不用四处去寻找桃花了。”
南宫沫见他们话题总算告一段落,她蹲在地上发现那些菜都很特别,于是就蹲下来看了好久,才说,“这样你用桃花的时候,就方便多了。”
简言叹息道,“我也想,关键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一株桃花苗苗,那里有?”
“你需要我就派人帮你弄。”楚紫寒扭头看着竹墨,“你去找人弄点桃花树来。”
竹墨迟疑片刻,才拱手低头,“是。”
简言知道他身边的两名贴身侍卫对她的影响都不好,她也觉得无所谓,毕竟他们心疼自己的主人。
场上所有人基本上都听出来竹墨有些不情愿,但身为下手又不能说主子的不是,只能硬着头皮下去做事。
楚紫寒尴尬的笑了笑,“来人,去找大师傅,看看他怎么处理这些菜。”
“是。”下人应道。
简言觉得没有待下去的必要,出来的时间长了点,于是打着哈气,准备睡觉。
“殿下!”
门外守护的侍卫匆忙跑过来跪下道,“昭阳公主尊驾已经到了集市了。”
楚紫寒沉目,“她怎么来了?”
简言看了看楚紫寒,拉着景笙,“这里没我们什么事情了,我们回房,明天我们去那边客栈看看。”
“好。”他笑着说。
“公主?”南宫沫显然很兴奋,“是你的妹妹?”
楚紫寒点点头,“是我小妹。”他朝侍卫道,“派人直接接到客栈来。”
“是。”
那人走后,楚紫寒仰头,景笙和简言已经走到了楼上,他垂下眸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客栈外面便迎来一队人马。奢华的马车停在客栈门前,引来了很多前来围观的百姓,纷纷猜测起马车主人的身份来。
“参见公主。”
几名侍卫恭敬的跪下,楚昭阳一身蓝色华贵衣裙,头戴凤钗金光闪闪,眉清目秀,双目澄明,樱桃小嘴紧紧抿着。随她一起下马车的女子,身穿鹅黄色衣裙,头上饰物比较简单,仅是一支玉簪,便压了公主的气势。此女名宋贞,乃宋丞相之女,是朝阳公主的伴读,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太子哥哥可在客栈?”楚昭阳轻声道。
“回公主,太子殿下早已备好酒菜就等您和宋小姐一同进去。”
宋贞满是诧异,莺啼般悦耳的声音道,“太子殿下怎知我也来了?”
楚昭阳扭头一笑,唇瓣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哥哥向来神通广大,知道贞姐姐来了也不稀奇。我们进去吧。”
宋贞被她一说,脸色腾的红了起来,点头跟在她身边,一同朝着大堂走去。
楚昭阳审视整个客栈,“这就是燕府名下的客栈?怎么如此冷清?没有继续开了?”
身边的小侍卫道,“太子殿下不喜欢太吵闹,这些天一直都没有对外开放。”
楚昭阳点点头,在那人带领下走到了正堂,远远的就见楚紫寒一人坐在追上,她喜道,“太子哥哥。”
楚紫寒抬头看着自己妹妹心里暖起来,又看到鹅黄色衣裙的宋贞收起了笑脸,缓缓起身,“你们怎么来了?这一路走的可算好?”
楚昭阳瞥了他一眼,“还不是追你?你一个人跑那么急,我只好带上贞姐姐后脚追来。”
楚昭阳看到他身后那位啃着萝卜没有个女孩子样子的南宫沫眉头一紧,“太子哥哥,这几天我听说了不少事情,还听说里开口就遭到了埋伏,是否和那位女子有关系?”
楚紫寒诧异的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南宫沫正坐在他身后不远处,跷着腿啃着萝卜。
“看…看我做什么…?”
南宫沫被他们看的莫名其妙,回头看看自己身后,然后白了他们一眼,继续啃萝卜。
“这位姑娘是谁?”楚昭阳问。
“这位是南宫姑娘。”楚紫寒简单介绍。
这女人见女人总会那么点别扭,她瞥了楚紫寒一眼,“太子殿下,想来你们兄妹还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二位了,回房休息去。”
语毕,她起身,在他们注视下,直接飞到了二楼,扭头看了他们一眼叹息的推门进去。
“哎呀,我好像走错了。”
简言和景笙猛然看着门外的她,看她那神色显然是故意的。
“算了,错了就错了。”她走进来,“就知道你们还没有休息。”
她也不顾及,直接坐下来,“公主来了,对我敌意好大。莫不是她有恋兄情结?”
简言白了她一眼,“来了就来了,怕什么?她在恋兄也没有什么法子,这边如此乱,她一个娇滴滴的公主来这里做什么?”
“娇滴滴?”南宫沫撇撇嘴巴,“我看一点也不娇,倒是她身边那个美女挺娇气的,长的也漂亮。”
“还有一个?”简言问。
她点点头贼贼的看着景笙,“你要看好自己的夫君了,免得被人家公主看上了,你可要忧心了。”
简言面色一沉,“明日我们就要搬走了,这人越对事情越杂乱。我还是喜欢自己一家人在一个地方住着,很开心。”
景笙握着她手,“明天我们就过去住,总不能一直住在这里。”
“就算你们要走,也会碰上她们。”南宫沫眉眼弯弯抓起了盘里不知道他们何时炒的花生米,悠悠的吃了起来。
简言笑了笑,“又不是见不得人,碰面也不会怎么样。”
“行了,你回房去吧,我们也休息一会。”简言懒得跟她在说才去。
楚昭阳来了就来了,不管她什么目的都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总不能在京城听到关于这里的一切吧?
南宫沫瘪瘪嘴巴,直接将那盘花生米给端走了。
南宫沫走后,简言躺在床上休息,景笙坐在一旁看书,偶尔和她搭几句话。没多久,她就睡熟,而景笙依旧在看书。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间的视线不好,他轻轻起床,刚刚将灯点燃,叩门声响起。他下意识看向床上,见她没有动静,于是轻声走过去拉开房门。
“我家殿下请你们下去用晚膳。”竹墨道。
景笙点头,“多谢墨护卫,告诉你家殿下,我们这就来。”
竹墨第一次听有人这么喊自己,多看了他两眼,拱手告退。照白天大家说的样子来看,不久的将来,想必这位公子必定会成为朝廷命官,他还是回去告诉依依让她好好对待他们。
景笙走进来时,简言已经下了床,她揉揉眼睛,“天又黑了,太子殿下喊吃饭?估计今晚的饭菜会比较丰富。”
景笙笑了笑,“你是饿了吧?”
简言拿开手,笑脸相迎,“只要想到吃的就要留口水了。”她走过去,拿着帕子擦了脸,随意弄了头发,“我这样可以吗?”
景笙上下看她几眼,“就这样吧,反正再梳妆也还是这样子。”
她凑近问,“那是好还是不好呢?”
景笙看她笑的烟花灿烂,轻轻啄看她唇瓣,“好也不好。”
简言当即离开他半步,嗔他一眼,道了一句,“走啦,饿了。”
景笙轻笑出声,却换来她回眸的一记白眼。
他们出门就听楼下那柔软的声音道,“太子哥哥,我们这是等谁?”
“等一个对我很总要的人。”片刻他才说道。
景笙拽住简言,愣在楼梯上,简言诧异回头,“我有点不想让你下去了。”
简言看看楚紫寒,拍拍他手臂,“每个人都有想要守护的人和事,他也有他想要守护的人和事,不管怎样,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是彼此不是吗?”
景笙这才松开手臂换成拉着她手,“那走吧。”
楚紫寒那句话让宋贞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