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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染耳朵动了下,扭头看着她,“大概是你没有诱惑力,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天,他居然都没有动你,是他太能忍了,还是,实在下不去手?”
简言面色一黑,揪住他耳朵,“这事儿你又懂了,你才多大点?人类的世界岂是你一个动物能够参透的?”
“唧唧,疼疼疼。”他狂叫两声,挣扎着,“人类的那些事情,我岂能不懂?好歹当年本狐也风流过!”
简言放开他,满是鄙夷和不信的眼神看着他,“那你怎么变成了这么大点的东西?变了人还这么大点?”
梓染挥了小抓只揉揉耳朵,“都几千年的事情了,说出来丢人!”
简言了然的点点头,谁没有点伤心的事情?转眼她嬉笑道,“莫不是你调戏了哪家姑娘,遭了天谴吧?”
梓染愣了愣,白了她一眼,“天谴是真的,调戏倒没有。我还没来得及调戏,就被天神就给扔到了轮回台,丢在了紫菱里面于是就成了紫菱的守护者。”
简言只是随便一问,诧异道,“真的有神?你见过么?长的什么样?”
梓染不耐烦了,想起往事,心都碎了。他垂头丧气的叹了一口,“都过去了几千年了,别再提了。”
简言看着他眼底满是伤痕,怕是真的遭了天谴。
“那位道长,算不算仙?”简言问。
梓染有气无力的趴在凳子上,简言盯着他,好奇宝宝似的等着他回答。
而他慵懒的声音道,“他算半个神,不过也快了。”
“才半个神?”简言‘啧啧’两下,“我还以为他起码算一个神了,飞来飞去,闪来闪去,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他,居然只是半个神!”
梓染也懒得继续跟她解释。她还真当神仙是那么好修炼的?上仙的门槛很高,道道都是考验,要是她去,还没走到擎天大柱跟前接受考验就会被雷给劈死。
简言看着他那鄙夷的眼神沉下脸来,又*裸的被鄙夷了!
她闲来无事,来回踱了好久,才又抓起了锄子,一点点翻土。
盯着那硬帮帮的尘土,她就纳闷了。土元素怎么就这么难召唤呢?她扔了锄了,蹲下来抓起了一团土,小声低估,“为何如此难以召唤?是不是土地公公不允许你出来为我做事?”
“……”
梓染无奈的摇摇头,闭上眼睛假寐。
景笙换了一身舒适的白袍,出来就看见简言蹲在地上,手里玩弄着土块。他笑了笑,连带这整个竹林的竹林都晃动了两下。那玉容滟滟,深情流转,眼里只看的见面前女子的身影,哪里还容得下其他物?
简言听见了竹叶摩擦的声音,缓缓抬起头来环顾了一圈,刚好看到站在门口的白衣男子。
颜如玉,肤如雪,瞳眸赛过璀璨星辰。墨发宛如瀑布一泄而下,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半面俊俏的容颜。她看呆了一瞬,缓缓起身扔了手中的土块,提着裙摆跑过去。
“多柔顺的黑发。”她笑叹的拉住他手臂,“来,我帮你绾发。”
景笙身子不由得一颤,随后眼底荡漾出一圈圈柔波。
他安静的坐下来,由着她洗了玉手,拿着泛旧木梳子,轻轻的玩弄着自己的头发。
三千银丝缠绕在指间,心底划过一丝温柔。
她一双轻巧的小手,紧紧抓住了他的顺发,高高的梳起来。俗话说,男人发女人腰只能看不能摸。景笙又不是旁人,她身为娘子,帮相公绾发再正常不过了。
景笙漂亮的眸子垂下来,以往他都是随便绾一下,有人肯为他绾发,对他来说意义特别。他不是官宦子弟,没有三妻四妾,更不需要丫鬟伺候,他需要的就像简言这样心灵手巧,贤良淑德的娘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衣服穿给她看,头发绾给她看,甚至他日后所做的一切都为了简言,为了他们的家。
简言从他手里接过了一支桃花簪,细细打量几眼,“这桃花簪做工很精细。”
“这是奶奶留给我的。”他轻声叹息,“这也是我唯一一件值得观念的物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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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赶集()
简言禁锢他柔发的手微微一顿,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变了。气息双双凝滞,她将那支桃花簪轻轻的插在他的头发上,牢牢禁锢了他的发丝。
“好了。”她往后退了一步,景笙转过身子,四眼相对,浓情蜜意,她不自然的移开眼睛。
景笙含笑的抓住她手,将她拉近了一分。他盯着简言的眼睛,“告诉我那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
简言一怔,想要抽出手奈何他抓的太紧。看着他一双泛红的眼睛,她心突然疼了起来。祖母对他很疼爱,他也想孝敬祖母。
他应该痛恨自己的娘吧?杀死祖母的侩子手……
“我那天晚上刚好出来,看见她四处找东西,也就没有多留意。之后听见奶奶房里有声音,顺着门缝瞧见她将一包药兑进了要碗里,喂奶奶喝下。”她紧张的看着景笙,呼吸一滞,“这本来没什么,可是奶奶的神情就变了。瞪着大眼睛,脚还蹭了两下。当时我害怕,没有进去。”
简言凝眉,当时的原主吓的面色苍白,她胆子那么小,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哪里还能有其他的思绪?
景笙垂下眼睫,闭了闭眼睛,“我对她已经失望透了。从小到大,我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的儿子!对待自己的儿子居然也那么苛刻,她养我不过是为了以后防老。而我一直都是奶奶养大的。”
简言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她知道失去亲人的那种钻心之痛,更加理解他此时的心情。
她不知道该要如何安慰,只能上前伸手将他抱在怀里。景笙将头埋在她腰间,双手环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内心深处澎湃翻滚。
幸好,他还有简言,伤心难过的时候还有一个依靠的人。
梓染靠在门槛上,眯着眼睛盯着两个不害臊的小两口,撇撇嘴巴将头放在前爪上,不打扰他们。
他脸隔着柔软的布料贴在她腹前,大概是同床共枕之余两人做的最亲密的动作了。他收起了忧伤之色,缓缓抬头对她温柔一笑,不好意思道,“是不是觉得我有些矫情了?”
简言含笑的摇摇头,“你不是圣人,你有七情六欲,你知道人间冷暖人情世故,这不是矫情。如果逝去至亲都难让你痛哭,那不就是无情无义之人了吗?你这是人的正常反应。”
景笙站起来,紧握她手,“还好,我还有你。”
简言点头一笑,“以后我一直都会陪在你身边。就目前这情况,家里虽然穷了点,但人穷志不穷,你我夫妻同心,飞黄腾达之日可待。不求每餐燕窝鲍鱼,只求三餐温饱。”
景笙抖了抖身子,“听你如此一说,我这浑身充满了力量。身子骨也不似先前那么虚弱,正如那道长说的,你果然是我的贵人。”
“彼此彼此。”简言笑的更加明艳了。
他一时恍了神情,惊艳了眼球。
随后,两人商量了最近的规划目标,现在他也知道空间的存在,那么有很多事情,也就能大胆的去做了。
晚上,简言去了趟空间,捡了两个鸡蛋出来,做了荷包蛋。家里的米面都不多了,田里这一季的作物还没有熟,为了防止日后接不上,她决定要多养一些鱼,隔三差五的去趟闹市,换些银两。看看家里还需要添置什么,再一点点添置起来。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们就起床了。早餐吃了简言做的烙饼,喝了点面水,两人便简装去了闹市。
梓染正安稳的待在空间里面修炼着。说是修炼,倒不如说他心有旁鹜。一路上,都是听着外面两人的甜言蜜语。最后,他趴在紫菱里面,呼呼大睡。
简言戴上了斗笠,像上次那样遮住了脸,两人并驾齐驱,脚步一致。路上偶尔遇到几个认识的村民,景笙全都不搭理。欺负他家娘子的人,他还要给好脸色?当初全村子的人将他们赶走,丝毫不念往昔情义,他也没有义务一定要打招呼。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简直羡煞旁人。
来往的人越来越多,简言觉得看他们的眼睛也越来越多了。她愣了愣,隔着面纱扭头看着旁边的景笙,他诧异的低头亲密道,“怎么了?”
简言移开眼睛,瞥了四下,那些姑娘简直不知羞耻,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人!心里有些吃味,“你下次出门,也和我一样戴个面纱。四处给我惹桃花!”
景笙顿时了然,他伸手摸摸额头,长的俊俏又不是他的错!“管他桃花还是梨花,我就爱你这朵噬魂的花。”
简言嗔笑,扭过头拉着他手臂,“走了。”
看着闹市小摊上各种各样的古物,她都耐不住好奇抓住景笙翻看了一翻,什么也没有买下。好不容易看上了一支玉簪,老板卖一两银子。她撇撇嘴巴放下来,“一两?你给我找个桃花枝,我也能雕刻出这么美丽的花纹。不要了,一两银子够买很多东西,再说这玉质又不好。相公我们走!”
“走走走,小本生意,老朽不卖你了。”
商铺老板被她说的脸黑白交替的变更着,巴不得她赶紧走,他还要做生意,再被她损下去,他这小商铺还开什么开?
简言得意的扬起下巴,不卖拉倒,我还不想破费。
走到了布坊门前,她顿了顿,回头看了景笙身上那补丁衣物,抬脚进了里面。小店老板瞧着景笙生的俊俏,纷纷上前询问,“请问二位需要点什么?小店布艺精湛,色泽明艳,布料柔和,质地上呈,很得姑娘和夫人们青睐。”
店老板说的天花乱坠,简言动了动眉梢也不作声。伸手摸摸布料,感受了下质感。做出来只要穿着舒服就好了。她抚摸着白色的布,“老板这匹布怎么卖?”
老板将他二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简言微微蹙眉,不待他出声,景笙指着紫色的绸缎,“紫色代表贵气,很适合娘子。”
老板眼睛一亮忙将稍远点的紫色绸缎拿过来,“公子果然好眼力,这匹绸缎可是小店拿手好布了。您瞧瞧这绸缎柔和丝滑。如今这天儿渐渐热了起来,穿上它裁的衣袍,清凉一夏。”
面纱下的简言嘴角上扬,她斜了一眼老板那嘻笑的神色,“老板,我就要这匹,报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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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第二次卖鱼(收藏快来怀里)()
那老板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片刻便恢复,“好好,夫人手上这匹也相当好……”
“别说废话了,报价。”简言语气提高了几分,景笙端详的站在一旁,未置一词。
“一百五十文一匹。”老板板起了脸色。
“就这一匹要一百五十?”简言冷哼一声,“就这样的粗糙的布匹卖一百五?你当我们不识货?最好的布匹是哪种?自然是你刚刚说的那紫色绸缎。而这匹,顶多一百,老板难得遇上识货的,你也别坑我了,卖不卖一句话。”
老板嘴角抽了抽,感情遇到了行家?
正好有两位小姐走进店里,老板还不想毁了自己的生意,虽然亏了五十钱,就当今日做善事了。他摆摆手,将布匹往她面前推了推,“给你给你,本来就是小本生意,照原价卖给你,不赚你分文。”
简言扬起嘴角,掏出钱搁在桌子上,拿起了那匹白色的布,笑道,“相公,我们走。”
出了小店景笙不解的拉住他手臂回头看了看道,“为何不买下那匹紫色的?想必做成纱裙,你穿上肯定很好看。”
简言笑着摇摇头,“那个比较贵点,我们现在要节约。再说这个白色的并不比它差,关键适合你。”
景笙愣了愣,原来就为了他。
两人在闹市逛了很久,零零碎碎买了点目前最需要的东西便往回赶。竹林到闹市来回就要半天,如果是她一个人,可以利用空间将她带回去,可是景笙又不能进去,虽然有些累,但是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