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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嘴角抽搐两下,猛然瞪着王韦神色是在确定她说的是不是实话。
王韦心中咯噔一下,支吾的指着简言,“别听她胡说,我早就改过自新了,三年来我受了那么多的罪,难道还不长记性?爹,她可将你儿子打成这般了,你怎么还不相信我。”
“我看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江氏说完冷看着他,虽然在她心里,不喜欢简言那扫把星,但是总归是景家人,自家怎么闹都行,就是不许其他人欺负。何况,村里人都知道王韦那德性,要不是他突然回来,基本上都忘记还有这人存在。
“我看,景家娘子长的这么如花似玉,你家儿子心里痒了吧?毕竟三年没吃荤,好不容易出来了,还不开荤?”
赵氏妇人冷哼一声,只要看到了王韦就想起自己死去的儿子,再过两日就是他忌日,还不趁着王韦被修理,好好上去添油加醋一番,也好给她儿子报个仇!
村长寒着脸看看江氏看看赵氏,还有一堆乡亲,也怪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在外面惹事生非,令他忧心。
“这谁呀这是,有你什么事情?走走走!”王韦看见赵氏妇人就烦躁,小声嘀咕一句,“真是晦气。”
“你,你……”
赵氏妇人一口气憋在心里难受,颤抖的指着王韦,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身边一个人怒气冲冲的上前,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上前就对着王韦身子就是一棒子。
“啊!”王韦哀嚎的卧倒在地上。
简言蹙眉,这矛盾升级了?又变成看赵氏和王氏矛盾了?
“赵家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村长扭头就将他手里的木棍夺了,“我知道这三年来非常憎恨我王家,我儿再恶,那也有官府定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
赵汉子素日里话不多,也不愿意和其他村民说话,属于老实人,儿子和王韦走的近,为此他和自儿子闹过了很多次。儿子出事那天,他们还发生过口角,哪知到晚上见到的是儿子的尸体,这让他如何不痛心。
想到三年前的事情,他恨的七窍生烟。
“你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瞪眼村长,“我一向尊重你是个好村官,你的一生都毁在自己儿子身上,哼!”
赵汉子甩了木棍转身拉着自己媳妇,“以后我们赵家和你王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好自为之!”
村长身子颤了颤,人群中让出一个道,他拉着自己小声抽泣的媳妇,离开人群。
“村长,带着儿子回去吧。”孙氏扬声道,“我要有这样一个儿子,还不打死算了,免得闹心!”
村民们跟着劝说,“是呀,村长带着他回去吧。”
“回去吧,回去吧。”
“丢人现眼!”
简言整个人非常冷清,听着村民们一人一句,不吐不快,他突然觉这都是村长自作的。纵容儿子总归有个度,有些人虽然无法无天,但心地善良。有些人虽嚣张跋扈,那也是对恶人而言。
像王韦这等恶人纯属自作孽!
村长今日脸面丢尽,虽不知往后会不会继续纵容下去,但是现在为了这一根独苗,也是耗费了心血,等的人白了发,却还要继续为他操心。
这一刻,王韦似乎看明白了,那个一直袒护自己的男人,默默承受着村民们的谩骂,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作恶多端,眼泪刷刷的往下流,一手捂着手臂,死死咬着唇瓣,不跟吭一声。
“村长……”
有人上前想要帮忙,却被他阻止,他红着眼睛深吸一口气,“这是我王家的事情,就让我一个人来。”
王韦眼泪掉的更加凶猛了,他开始心疼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当初那么混蛋,如今他的头上已经生了许多白发,他再来尽孝还晚吗?
村长一步步走到王韦面前,王韦抬起头,轻声喊道,“爹……”
“啪!”
清脆而又响亮的一声,彻底将王韦打懵,他匍匐在地上,满眼的不置信。
“我没有你这种混蛋……儿子!”村长满目疮痍,这一巴掌打在儿子身上却疼在他心上。
村民们互看一眼,都不作声。
王韦嘴角流着血,他艰难的抬起头,伸手拭去血渍,看着他仰起了手慌忙跪地,“爹,儿子知错了,儿子以后必定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求您别打了。”
简言冷眸仰起,王韦要痛改前非?
村长最终还是不忍心下手,他依然举着手,悲痛的看着自己儿子,狠狠的下手吓的王韦闭上眼睛。
“啪!”
同样响亮的巴掌,王韦却没有任何疼痛,他诧异的睁开眼睛,紧接着就见他又甩下一耳光,他起身抓住他手,“爹,您不要打了,儿子真的知道错了,今日让你丢尽颜面,是儿子不对,以后儿子定然会好好孝顺您,绝对不再惹事生非。”
那巴掌比打在他身上还让他痛苦。
简言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动了动身子仰起头看着景笙,“我累了。”
景笙低头抓住她手,“那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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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号了八号了,十四号还远吗?
第六十九章 没死人的伤都是小伤()
“嗯。”简言瞥了一眼村长父子俩,但愿王韦是真的知错了。
“阿笙,”孙氏忙喊,“你们是要回去吗?”
景笙回头看来看孙氏,又看着回头的李氏和江氏缓缓点头,“二婶要不进去坐会儿?”
“好哇。”说完她忙改口,“算了,田里还有麦穗等着收割,本来担心你们会被欺负,现在看来倒是二婶瞎担心了。”
她的是故意说给其他人听。
“如今看来,你再也不是之前随意让人欺负的人了,往后我们景家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过日子了。”她转回头朝着乡亲们笑道,“今日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家阿笙再也不是几年前让人随意践踏的弱者,往后看谁还敢肆意欺负。”
大家都心知肚明,孙氏这话就是说给村长和王韦听的,这么多年来,景家人和村民们一直都很和睦,这还是头一次和王氏结仇。
孙氏说完得意的挥手,“行了行了,大家都回去忙着吧,看热闹也好,帮忙也好,都走吧。”
“走走走,田里的麦穗还要收拾。”
“估计今天又忙到黑夜去了。”
“是呀,你还有多少没有收割……”
“还有很多,大概……”
简言看着村民们一群一群朝着村里走去,景家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目光纷纷朝她看来。她尴尬的扭过头,“你留下和他们说几句话,我先回去。”
景笙回头瞥了他们一眼,看着简言一个人往回走,他觉得没有什么话好和爹娘说的。倒是李氏小声喊道,“简言……”
简言顿足,没有马上回头而是静静等着她后话。
“之前都是我这做婆婆的不对……”
景家三兄弟连带两个媳妇就诧异了,孙氏含笑的上前拉住李氏手臂,“这才对嘛,一家人干嘛整的像个仇人一样?简丫头很好,做的一手好菜,关键是人漂亮,又聪明,连带阿笙都变得很强大。”
李氏瞥了她一眼,尴尬的上前两步,“你不怪我吧?之前确实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你看……”
简言转回身子,看来一眼面色平静的景笙,站在原地不动,“我这个人很爱记仇,而且受不了半丝委屈,更见不得自己爱的人受委屈。自从我嫁你景家,这么两个多月来,你对我好过一天吗?你恨不得将我处死,你觉得这样的道歉我能够接受吗?若是我就这样接受了,那我之前所受的委屈岂不是白受了?”
李氏顿时失望的看着景笙,好歹是自己的儿子,帮帮忙总可以吧。
然而景笙却移开了眼睛,“爹,带着娘他们回去吧,我们需要时间。”
景文一听脸色浮出喜色,慌忙拽了拽李氏的衣袖,“我们先回去忙着,过些日子再来看他们。”
“对对对。我们先回去。”孙氏跟着说。
江氏蹙眉,她向来是直肠子的人,有什么就说什么,“一句话的事,还需要什么时间?你就把……唔唔。”
简言瞥过去,景来慌忙捂着江氏的嘴巴,今日她是真的累了,也懒得再狡辩什么,只是一眼便转身离开。
梓染跟着转身,李氏和江氏看到那只小狐狸,惊恐的指着它,“它,是妖怪,真的是妖怪。”
梓染回头,瞪了他们一眼,转身便跟着简言走开。
孙氏笑了笑,“什么妖怪,那就是旺财,就是一直长的像狐狸的狗罢了,这世上哪有什么妖怪,走吧都回去忙吧,改日再来看他们。”
江氏和李氏完全不相信那只是只狗!
“你看过他真身?”江氏道,“就是那个*岁的男孩,就是他,他就是那只狐狸。”
孙氏像听到了笑话一样,“简言的那个弟弟早就回家了,哪里有什么真身啊,三妹,你是不是被气糊涂了?哈哈。”
景笙看着远处那两父子艰难行走的样子,冷着收回视线,看着景家人,“你们也早些回去吧,如今天气热,要注意防暑。”
他说完便转身走了。
孙氏今天高兴,仰着头看着火辣辣的太阳,大唱了村歌。江氏和李氏白了她一眼,又看看安静的竹林,在景家兄弟催促之下,才离开。
简言回去之后,就看见坐在桌子上那只人参,蹙眉道,“你这小东西,怎么还没回去?”
“你受伤了。”人参娃娃指着她的手臂。
简言坐下来,伤口贴着布料,黏连在一起,稍微碰下就疼。但是她眉头不皱,一点点去拽。
“别动。”景笙满是心疼,“你稍等片刻,我去给你打水来。”
简言点点头,果真没再动。她疲惫的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听见脚步声才睁开眼睛,景笙站在她面前,“去里面,我需要认真查看伤口。”
简言就由着她自己拉进房间,顺手关上房门。留下梓染和人参娃娃互相看着。
“他们这是干什么?”人参问梓染。
“处理伤口!”梓染道。
人参娃娃歪着头似乎有些不明白,又想起简言手臂伤了,顿时大悟,“她会不会要吃掉我?”
梓染白了它一眼,“想吃掉你早就吃掉了。”
“可是她受伤了,最好的药就是我啊。”
“你愿意被吃掉?”梓染半眯着眼睛趴在地上。
它摇摇头,“我不想死,也不想当个残废的娃娃。”
“你赶紧回去吧,再不走,没准儿他们出来就确定将你吃掉。”梓染开始吓唬它。
人参娃娃一听面色大变,哧溜一下不要命的冲出了庭院,扎在土里遁走。
梓染抽看抽嘴角,跑的比兔子还快!
简言红着脸,全部的衣服脱的只剩下粉色的肚兜,此时她就像是被人扒光衣服,*裸的站在他面前一样。一件肚兜已经越过了两人之前的极限。
景笙屏住呼吸,拿着汗巾帮着她擦拭伤口。
“疼了点,你忍着。”他一边擦拭一边观察她脸色,看她闭着眼睛极力克制着,心疼不已,“那么危险,万一……”
他顿了顿,简言睁开眼睛,“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
“这样的伤算小,那什么是大?”景笙语气凉凉,看着眼前的人紧抿着最嘴巴,叹看一口气,“以后别那么冲动伤到自己怎么办?”
“我不过去,三婶就会有危险。”她面色委屈。
“在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情况下,再去帮助他人,你……算了,也怪我没有用。”
简言就不爱听他这样的话。每次听到这样的话,她就非常恼怒,伤口被他擦的微微一痛,她蹙眉的缩了缩,白了他一眼,“疼!”
“活该!”景笙毫不客气的说道,让简言目瞪口呆。
“疼了你下次才会长记性!”
汗巾上面沾染了很多血,他扔在盆里,按照简言指示在草药堆里找来一把药草,碾碎了放在伤口上,然后拿着布条,轻轻的将她手臂包扎好。最后打了一个蝴蝶结,让简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干净利落的最完这一切,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液。简言不自在的扭开头,“帮我拿下衣服。”
他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将衣柜里面,她才缝制好的新衣裙拿出来递给她,“穿这件吧,那衣服是该扔掉了。”
简言伸手去接,又被他拿过去,“算了,你手臂有伤,还是我帮你穿吧。”
简言没作声,垂下手臂,等着他过来帮她穿衣。等了半响,都没有动静她抬起来,还没开口,衣服就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