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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翔之前让青儿备了壶酒,现在手里还拿着只青花瓷杯浅酌。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转身,浅笑。他喜欢看她在自己手中紧张挣扎的样子。
抬脚,故意放慢了步子,看着景迎略有些紧绷的身体,眼中的戏谑渐重,唇边勾起邪魅的弧度,缓缓解开自己腰间的束带,退下外袍,灼热的目光牢牢锁住床上的人儿,呼吸渐重。
床边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身后的位置陷了进去,景迎呼吸一窒,男人浓烈的气息猛地扑了过来,充斥在鼻尖,手不由抓的更紧。
慕容翔斜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一手轻轻搭上了女子的肩膀,手指自左而右的画着圈,饶有兴致的感受着指下的颤栗。
“冷么?怎么感觉你在发抖?”
景迎扭过头,不去看男人含着笑意的眼。她不想让这个人看到自己如此窘迫。
“没有”
女子小巧玲珑的耳垂近乎透明,偶尔的颤动,可爱极了。
“是吗?”
男人把玩着女子精致的下额,反复摩挲。头一点一点探过去,温热的呼吸喷薄在雪白的玉颈之上,让女子忍不住微微向后缩了缩头。
“你还真香啊?”
男人深吸一口气,脸上满是陶醉。
调戏的言语让景迎细长的柳眉急速的皱了皱,又急速的松开,快的让慕容翔险些未能捕捉,笑勾的更深。
身子向里挪了挪,贴上一旁的女子,轻轻挑起佳人身上的薄被,扔在一边。手摸上女子腰间的缎带,两指一勾,熟练解开,原本就轻薄的纱衣向两边散去,露出湖蓝的肚兜,素雅,诱人。
男人带着厚茧的大手动作灵活的钻进了女子贴身的小衣,沿着平缓的小腹,缓缓向上摸索。滑嫩的肌肤润的腻手,就像一块上好的羊脂暖玉,触之再难放下。
胸前感到一股凉意,景迎情绪崩到了极致,她以为她可以忍的,但真的不行。
极快的抓住已经扶上腰间的大手,心下的颤抖难以抑制。
“慕容翔!”
转过头,睁开一直紧闭着的眼睛,景迎带着怒意的看着那张笑的轻浮的脸。
“嗯?怎么了?刚刚你不还是挺享受的吗?”
边说着,手还趁机捏了把景迎腰间的肉“手感不错!”
“慕容翔,你到底想怎样!”
女子脸涨的粉红,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的两颊透着淡淡的孩子气,眼睛瞪的圆溜溜的,深处泛起的点点水意实在让人心动。
第六十九章 明晚继续()
小猫儿终于伸出爪子了,这是慕容翔想到的第一句话。每次看到景迎不冷不热的态度,他就有一股莫名的火气,还真是难得看她生气一次,他喜欢。
“你说呢!不是说,会伺候我吗,那我就来试试!”
“不要!”
景迎大叫,伸手猛的推向想要覆过来的人,不想男人一个翻身,牢牢把她压在身下,坚实的胸膛紧压着她柔软的xiong部,呼吸也近在咫尺。
双手被一只大掌箍在头顶,男人沉重修长的腿压上她纤细的腰肢,制住她不停扭动的身子,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慕容翔此时像是受了蛊惑,张嘴疯狂啃食着女人雪白的玉颈,那香滑的肌肤像是有糖,有蜜,让他忍不住狠狠咬了一口。
景迎因疼痛茫然瞪大眼睛,濡湿的触感让她的胃翻搅,男人眼里难以掩饰的**让女子的心沉到了谷底……
**帐下,淡淡红烛掩映,床上交叠缠绵的身影像把利剑,让窗外的人痛不欲生,两眼泛起猩红,犹如夜里修罗,紧握成拳的手,狠狠砸向了一边的石墙,血流如注。
“爷!”
门被猛的推了开,叶江跪在地上,焦急的看着床上的人。
女子的衣裳零零散散的洒落了一地,合起的帷帐和极低的啜泣声让叶江激了一身的汗。
他在屋外不是没有听见里面的声音,只是没有想到,已经到了这一步。
“爷,江南决堤了,皇上急召”
慕容翔额头冒着大粒的汗,凶狠的眼神似要把跪在地上的人撕了。深吸了几口气,压下汹涌的yu望,慢腾腾的从景迎身上下来。
“说!”
“江南决堤,皇上震怒,荣王已经进宫,就等您了”
慕容翔一把扯过挂在架子上的外袍罩在身上,脸色冷的可以滴下水来。
“走!”
脚刚迈出门,又突然顿住,转头看着帷帐里映出的女子单薄的身影,冷声一哼,眯起了眼。
“明晚继续”
夜又恢复了原来的安静,好像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景迎缓缓的爬了起来,扯过一边的被子紧紧抱在胸前。
脖颈上被男子疯狂撕咬的地方泛着青紫,有些疼,她怕了,真的怕了,这是第一次,她认识到原来她是慕容翔的妃子,原来很多事情她必须面对……
齿咬上因男子的啃噬而变的红肿的唇,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光洁的背,单薄的双肩因啜泣而有些颤动,脸深深埋在膝上,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一点点温暖。
慕容翔来不及换上朝服就急急进了宫,修筑堤坝是工部的事情,这次决堤,是他打击风玺势力最好的机会,看来那个人还是有点用处。
守在正阳宫外的小太监看见慕容翔,明显松了一口气,点头哈腰的笑。
“三皇子您终于来了,快进去吧,皇上等着您呢”
慕容翔点头,快步走了进去。
第七十章 别无选择()
夜深沉,景迎渐渐止住了哭声,原本哀伤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丝光亮。
松开已经有些麻木的腿,稍稍一动,就像有千万只小虫噬咬一般,又痛又酸的感觉,让她狠狠皱了眉。
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伸手,轻轻揉着,等到酸麻感渐渐散去,她才慢慢起身,下了床。
看着地上散落的罗裙,弯腰捡起来,随手披在身上,缓缓走向不远处的镜台。
风玺跪在大殿上,面色很是难看。一身的墨色长袍在夜里衬得他格外清冷。
入宫却未着官服,看来也是过来的匆忙。慕容翔收回打量的目光,跪地而拜。
“儿臣参见父皇”
昭帝冷冷的扫了眼慕容翔,并没有开口,紧抿的薄唇显示出此刻的不悦。
一国之君,喜怒不行于色,看现在的情景,昭帝必是十分生气了。慕容翔暗暗低下了头,心中的疑云又大了些,昭帝历来宠信风玺,如今又是何意。
“吏部是你管的,你说说看!”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慕容翔却知道。
“回父皇,夏日江南的雨水总是会多些,但是也没有收到洪涝的消息,应该…并非天灾”
昭帝锐利的目光堪堪一扫,声音低沉“继续!”
“儿臣以为,这次决堤多半是**,详细的还要派人去查,儿臣虽然掌管吏部,可筑堤的事宜都是由工部安排,再多的,儿臣也实在不知”
认同了昭帝心中所想,又将自己摘得干净,还隐隐把风玺推了出去,慕容翔对自己的回答很是满意,说到最后,声音都带着轻快。
昭帝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折子重重扔到案上,传来一道闷响。
“江南,你明天就去,去给朕找出来,都是谁,吃里扒外!”
慕容翔一愣,风玺掌管的工部,一向深得父皇喜欢,这次竟然派他插手,看来,父皇是对这位荣王有了疑虑,这算不算得来全不费功夫。
微低了头,不着痕迹的勾唇,也许,刚刚他错过了好戏。
“儿臣遵命”
“都起来吧”昭帝深深叹了口气,怒气也似缓了过来,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风玺“荣王,朕知道,这段时间你太累了,江南就让翔儿去吧,你也正好休息一下”
在朝多年,每个人都心知肚明,重臣,最怕的就是休息,这多半也是瓜分权势的前兆,但风玺好像全不在意,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谢皇上”
景迎纤细的手抚着那镶红玛瑙的妆奁,反复摩挲,这东西是以前车凌送的,里面有一间暗格,以前她从没用过,若不是那日想起来,都快忘了。
按下荷叶花样上的水滴,一枚玉牌静静的躺在里面,在月光下散着柔和。
那个人说‘想通了就来找我’
她现在,真的别无选择。
第七十一章 那就跟着()
慕容翔连夜回来,连夜就走了,景迎第二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是雀跃的。
慕容翔说的那句明晚继续真的吓到她了。还好,还好他走了,算是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在这件事上,她是幸运的。但是她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回来。
换上一身素青花的衣裳,把昨晚找出来的东西放到袖子里,小心藏好,没有带青儿,她要去找玄楚,这是她昨晚就做好的决定。
“皇子妃,您这是要去哪儿”
丁戌不知何时已经跟在了景迎身后,一脸讪笑的问。
他是皇子府的总管,吃穿用度要好过一般的下人太多,深灰的缎袍光彩流动。
“我想出府透透气,有问题吗”
景迎就是不想被发现,才准备静悄悄的从后门出去,却不想还是被拦下。
时间过的真快,上次她换上男装,铃心还在,从正门出去都没有人会问上一句。
“怎么会,只是皇子妃出府,总要有人跟着,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要怎么跟三皇子交代呢”
男人低眉顺眼,说的话却不卑不亢,隐隐还带着几分强硬。
景迎微微勾了唇,面色平静,望向不远处的门,朱红的颜色,透着贵气,可那触手生凉的感觉,又有几人得知。
“那就让人跟着吧”
丁戌的话她怎么会听不明白,以前从来不会有人在乎她的行踪,现在又这般关注,这前后的变化还不都在慕容翔的掌握之中吗?
“听说风雅颂是上京城里最好的馆子,我实在好奇,想去看看,可以吗”
既然藏不住,不如索性让他们知道的彻底。
丁戌眸色一深,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卡在喉咙里,显然是没有想到景迎会如此直接,如此一来,他倒是不够光明磊落了,略顿了顿,转了心思。
“当然可以,来人,送皇子妃去风雅颂”
几个人把马车赶得极稳,速度也比走路快了许多,几许清风掀开帷帐钻进来,舒缓了夏日的闷热。
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丁戌是三皇子府的总管,身份地位自然比朝中很多品级低的官员要贵重些,景迎不相信他不知道风雅颂需要彩令才能够进去,他不说,是没有把自己当做主子,当然也是想试探她。
也许,上次她来风雅颂,慕容翔根本就是知道的。
头隐隐有些作痛,用手轻轻揉了揉,马车缓缓停下,掀开帘子,眼前一切一如从前。
就着地上的车凳,下了马。
“你们要进去吗?”景迎侧过头,询问跟在自己一旁的人。
“丁管家吩咐,让奴才一直跟着保护皇子妃”
“是吗?那走吧”
长长的沟渠前,两名白衣男子依旧站在那边,温文尔雅,言笑晏晏。
都说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如今,变得却只有心境……
第七十二章 太嚣张了()
太嚣张了
景迎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快步走过去,不出意外的被人拦下。
“公子,请出示彩令”
“彩令?什么彩令?”
景迎表现的很困惑,男子也没有拆穿她,不知是真的忘记了还是不屑理睬。
“只有持有彩令的人才能进入风雅颂,如果公子没有,还是请回吧”
景迎面上露出些迷茫,转头,看向一旁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奴才,笑问。
“丁管家有给你这个彩令吗”
“丁管家未曾给奴才任何东西”
“哦?”景迎看向门前的人,她记得,他好像叫文渊。
“三皇子有彩令吗?我们是三皇子府的,慕名而来,不知可否让我进去”
“这样啊”白衣男子有些了然,看向景迎的目光也多了些敬意“诸位稍等,容我去问一下”
风雅颂三层,檀木桌上平铺着张搀着金箔的纸,像香藤似的垂在地上,墨黑的字迹跃然其上,入骨三分,观之若脱缰骏马,又如蛟龙飞天。
淡淡的桃花香充斥在屋子里,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撒在男子精致的脸庞上,落下一室芳华。
清浅的声音传来,男子在浅寐间微微皱了皱眉,声音里透着不悦。
“不是说,不要打扰我吗?”
“爷,她来了……”
榻上的男子倏然睁开眼睛,浓黑的眸子里清明一片,哪有半点睡意。
唇若有似无的勾起,等了这么久,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