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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妍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显得有些伤心,宁妃沉吟了一会儿,看着始终低着头玩儿着自己衣袖的景迎,心里稍稍有些异样,也是,对于景迎来说,现在真的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了。
“本宫宫里还有一些,她要是再想吃,你就去本宫宫里拿吧”
内务府的人最是势利,现在她宫里的东西也少了。
“谢娘娘”
心妍松了口气,可心里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偷偷抬眼望了景迎一眼,见她也没有看她,只好退到了一边。
景迎也知道心妍肯定是有事,可是宁妃在,她也不能问明白是怎么回事,还不如先完全不去管,也不会被宁妃发现破绽。
“怎么这两次来都没有看到太医呢,这莲妃的病怎么一直不见好”
“回娘娘,太医都派人把药送了来,娘娘的病情也渐渐稳定,不需要经常请脉的”
“胡说,平安脉总是请的,你们难道不知道时常找着他们吗,你,去请太医过来!”
心妍心下着急,根本不想再去做别的,可也没办法,只好点了点头。
“是,奴婢遵命”
心妍刚刚出了寝殿,正好看见宫女带着太医过来,不由蹙了眉。
从景迎被他们针灸弄伤之后,太医就再也没来过,主子虽然没说,但她也知道,这定然是主子做了什么手脚。
可是太医突然出现,更是让她对主子出事这件事深信不疑。
微微勾唇,服了服身。
“太医,您怎么来了”
“哎呀,微臣是来给莲妃娘娘请脉的,也不知道娘娘这段日子吃药,可有好一些啊”
“好些了,宁妃娘娘也在,大人跟奴婢来吧”
宁妃还在喝着刚刚的那杯茶,没想到心妍这么快就回来,往太医那边瞟了一眼,轻哼。
“太医,你来的倒是挺快”
男人战战兢兢的抬头,虽然能听出宁妃语气里的不悦,可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里暗自骂了一句,总之他今天是倒霉透了,听说风玺出事之后,赶紧把风玺给他的那些个脉案全部藏了,本来想烧的,又担心万一风玺东山再起,那他一样得罪不起。
去了太医院,又总感觉那些同僚看他的眼光都是异样的,想起他许久没有来漪阳殿了,正好能过来看看,就赶紧逃了出来。
“娘娘,奴婢刚刚出去,就见大人自己过来了,所以奴婢并没有走很远”
“太医,皇上既然把莲妃交给了你,你平日里竟然都不来请平安脉的吗!谁给你的胆子”
太医暗中叫苦不已,宁妃根本就不知道昭帝已经吩咐他不需要去给莲妃医治,所以他来和不来根本没有区别,只是若不是荣王爷,他做样子也会天天来的。
“回宁妃娘娘,莲妃娘娘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微臣也有每日派人来送药,实在不用微臣每日都来啊,而且莲妃娘娘她怕见人,微臣也怕惊着娘娘啊”
宁妃盯着太医看了一会儿,知道莲妃现在的情况特殊,没有人会真心去好好伺候。取出帕子轻轻拭了拭唇,暖了语气。
“快给莲妃看看吧”
“微臣遵命”
太医把指放在景迎的腕上,细细查着,眼里却渐渐染上了怀疑之色。
抬眸去看景迎,见她神色还是如以前一般懵懂,一直盯着她自己的袖子,完全没有转好的迹象。
可从脉相看,确实有些不对劲,平稳有力,和以前真的不一样,就算是吃了大量的补药,也不该有这样的效果。
“莲妃娘娘这几日可有什么不对劲”
“啊?”
心妍猛的抬头,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心神不宁。
“莲妃娘娘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或者有没有开口说过话”
心妍心下一惊,刚刚她只顾着担心主子,都忘了娘娘的脉象已经恢复了正常,太医肯定会怀疑的。
“没有,娘娘这几日很好,很安静,不哭也不闹了,精神也好了很多,其他没有什么的”
“娘娘一直都是这样对什么都不关心吗,还是说也会对你的话有反应”
“没有啊”心妍说的肯定“娘娘一直都是这样”
宁妃在一旁听着,突然想起那日景迎在她面前带走心妍的事情,不由也去看景迎。
“怎么?莲妃的脉象有问题?她是要好了吗?”
太医把手从景迎腕上拿开,沉吟着摇了摇头,在脉象上看,景迎根本就已经好了,可看人又和从前一般无二,怀疑的把脸往前凑了凑,想要细细看看。
“你在做什么!”
宁妃冷声一喝,看着太医那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由拍了下桌子。
“你一个做奴才的,连好好回话都不会了吗!”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发现,莲妃娘娘的脉象稳了不少,所以才想问问心姑娘,看看莲妃娘娘的病是不是已经好了”
“本宫上次来的时候,莲妃……好像确实能明白本宫的话,不过,也只是一瞬,看来你的药是有些作用”
太医尴尬的笑笑,猜着大概是景迎自己慢慢恢复了,可一想到昭帝的吩咐,就又紧张了。
皇上可是说了,只要让莲妃维持现状就好,现在莲妃要真是恢复了,他岂不是又要倒霉了。
第二十四章 继续打()
太医这么一想,汗就冒了出来,本来风玺到太医院找过他这件事就已经让他极为害怕,现在莲妃这儿又出了事,他这皇粮还能不能吃了。
“微臣还是给娘娘换换药方吧,让娘娘尽快好起来撄”
心妍松了口气,知道太医没有看出破绽,心也稍稍安了,至于太医的药方,左右景迎也不会吃,换不换都一样。
“劳烦太医了”
“没事,没事,我这就回太医院,把新药给娘娘送来偿”
太医一边说着,一边就去看旁边坐着的宁妃,见她微微点了点头,才急匆匆的起身离开。
宁妃还以为他真的是急着回去给景迎调药方,所以才忘了行礼,也就权当没有看见,转过脸来,细细观察着景迎。
“你们娘娘那天应该是以为本宫要处置你,才把你带走的吧”
“回娘娘,我们娘娘的心思不是奴婢可以明白的,而且莲妃娘娘经常随性而为,那日应该也只是兴起了”
“嗯,你好好伺候着,她若是能好,定不会亏待你”
“我们娘娘要真的恢复了,肯定也不会忘了宁妃娘娘您的照看的”
宁妃撇嘴,淡淡摇了摇头,景迎要是真的能想起一切,对她大概就只有恨了。
当初若不是因为她让那个小太监把景迎骗到了秦山上,景迎现在又何至于在皇宫里选择忘记一切。
她对不起她,所以也真心希望她能康复。
“好了,本宫来看过也就放心了,记着,缺什么就去本宫那儿取”
“是,奴婢恭送娘娘”
心妍一直跟着宁妃,把她送出了漪阳殿后才反了回来,刚一进屋就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怎么了?”
景迎就站在门边等着心妍,她与心妍接触的时间虽算不上久,但也知道心妍是个稳重的人,能让她这样慌张,肯定是出了事情。
心妍担心她的话被外面的人听见,也顾不上什么礼数,拉着景迎就往内室走,脚下很急,景迎没有反应过来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娘娘!”
“没事”
景迎脸上变的严肃,反握着心妍的手,快步走到床边坐下,把声音压的极小。
“是他出事了吗?”
心妍鼻尖一酸,眼眶都跟着红了,猛的点头。
“娘娘,皇上下旨封了荣王府,王爷也被幽禁了”
景迎的脸唰的一下褪掉了血色,握着心妍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眼里的痛显而易见。
“你在说什么啊,他是荣王啊,皇上不是最相信他吗,连慕容翔都会怕他,他怎么可能被幽禁呢”
景迎的声音细听之下都带着颤意,虽然已经极力忍着,可薄如蝶翼的睫上还是沾上了几滴晶莹的泪。
“娘娘,他们好像都知道了……王爷的真实身份”
“不可能!”景迎猛的站起身来,声音也提了几分“他说过,这件事没告诉过几个人,昭帝怎么可能知道,不可能,不可能”
“是真的,娘娘,现在连宫里的宫女太监都知道主子是以前六皇子的儿子,奴婢已经问过好几个人了”
“玄楚呢,玄楚一定知道,我要去找他!”
景迎心里慌的厉害,在她的认知里,风玺是无所不能的,每次她遇到事情,都是他在她的身边守着她,她还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倒下,永远都是那样掌控着所有。
“娘娘!您不能去啊!”心妍猛地抱住景迎的腰身,不让她再往前走“娘娘,你现在根本就不能出宫,再说,二爷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啊,万一……万一他也……”
“我可以走密道,我现在就去找他”
“娘娘!奴婢求您了,您要是再出了什么事,主子也不会安心的!”
景迎大口喘着气,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心妍说的对,她不能让自己出事,以前都是风玺守护着她,这次,她也要去守护她,她一定要平静,一定不能慌。
仰头,将泪全部逼了回去,她现在没有时间脆弱。
“不是还有云妃吗,她也是风玺的人,我去找她!”
“娘娘!”心妍流着泪,看到景迎这样,她的心也很难受,可是,她一定要替主子好好守着娘娘,这样才是对主子最大的忠诚“娘娘,您现在什么都不懂啊,您怎么去找云妃,难道您没有看出来,云妃对您根本就有敌意,您要再出了事,岂不是让主子又要替您担心了吗,您再等等,也许晚上,二爷就会来了呢”
景迎转头,愣愣的看着女子,最后,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颓然跌坐在地上,泪夺眶而出。
今晚本该是他们见面的日子啊,没想到等来的确实这样一个结果,她好像还能感受到他温暖的怀抱,可是一切都已经变了。
风和殿
昭帝怒气冲冲的进屋,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云烟疑惑的看了看昭帝身后的蒋福,不想昭帝连他都不让留,也让他去外面候着,一时也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云烟起身正要请安,男人却一个健步上前,给了她一巴掌。
“贱人!”
女子被巨大的力道一击,整个人都扑倒在桌子上,推着泡着茶的瓷壶全部掀翻在地。
原本梳的整齐的发髻现在也是歪歪扭扭,散落了几缕发丝,嘴角还隐隐透着血迹,看上去很是狼狈,小心的捂着已经有些红肿的脸,含泪看着身后盛怒的男人,满是委屈。
“皇上……臣妾不知做错了什么,让皇上如此生气,皇上就算让臣妾死,也要给臣妾一个理由吧”
“你说!那件事是不是你说出去的!”
昭帝额上的青筋都在跳着,一想起所有人都知道了风玺的身份,他就有止不住的怒意。
现在,好像每一个人都在议论着当初慕容尽的死因,今天早上,竟然还有几个老臣告病不上朝!
都当他糊涂吗,他们的都在想着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
明明他已经说了,这件事不得外传,为什么一日都还没过,却闹得满城风雨,连着宫女太监都敢随便议论,是觉得他不敢杀了他们吗!
女子这下更是委屈,原来还含在眼中的泪突然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串连着一串,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皇上,臣妾不明白您的意思,臣妾说了什么啊”
“你不明白!”男人大步上前,一把捏住女子的下颚,使劲往上一抬,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说!你是不是把风玺是慕容尽儿子的事说出去了,恩?”
女子想要摇头,却发下男人的力气太大,牢牢控制着她的脸,让她完全动弹不得,只好又流下了几串泪,伸手去拽男人的衣袖。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真的没有,您昨晚已经说了,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臣妾又怎么会违反您的旨意呢!”
男人显然不信,眯着的眼里散出极其危险的光。
“除了你,还能有谁!”
蒋福他是相信的,至于慕容恒,他的性子他了解,根本就没有那个胆量,再者,这件事散出去,于他一样没有好处,最后就剩下云妃,让他不怀疑都难。
“皇上,真的不是臣妾,臣妾与荣王素不相识,没有必要冒着让皇上您生气的风险去做这样不值得的事,您才是云烟的天呐,臣妾怎么可能会违背您呢?”
云烟说的委屈,因为被昭帝把着下颚,声音也呜呜咽咽,像只被困的小兽。又往前凑了凑,把身子贴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