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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难得清闲时光,紫罗山风景怡人,趁着这些日子三个年轻人可以尽情的玩耍。
只是他们不知道,有一人一直在暗中跟着他们。
那人好像没有恶意,只是远远的跟着。他跟着的目标不是陈奇丁沐汐,而是孟小凡。因为当日在一家酒馆内那人是看到了孟小凡才露出了异样的神情,然后一直关注着他们四人。他听到了四人的对话,得知了孟不凡的姓氏,从而猜出了四人的身份。
他好像知道陈奇丁沐汐武功高强,所以不敢跟的太紧,但是即便这样也足以看出此人是一个顶尖的高手。
看着几人到了天心观,也终于明白了他们来此的目的,那人便悄然离去。
第226章 夕阳下的福远镖局()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笼罩着大地,福州城外的官道上一匹骏马在狂奔,带起滚滚尘土,但马背上的青年还是觉得马跑得不够快,手中的马鞭抽个不停。
快到城门的时候青年也没有勒马减速,直接冲过城门进入了城中。好在此时行人已经稀少,不过青年的马差点撞上一个守城门的兵士,那兵士刚要开骂,一个同伴告诉他,那是石公子,他悻悻的嘀咕了两声,实在是平日里他受这个石公子恩惠不小。
那青年骑着马一直奔跑到一座宅院前停下,这座宅院气势宏伟,院门下巨大的匾额上写着四个烫金大字“福远镖局”。
这青年就是福远镖局的少镖头石振英。
早有守在门口的小厮看见了石振英,立马上前笑着道:“公子回来了。”
石振英没有理会小厮,一边取下挂在马鞍上的佩刀,一边把缰绳扔给了他,然后急忙忙的跑进大门。
“父亲”石振英刚跨进院门便大声喊道。
福远镖局的前厅内悠闲的坐着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他便是福远镖局的总镖头石啸天。虽然天色渐暗,但是石啸天并没有让下人在厅内掌灯。看似悠闲的品着一杯刚刚泡好的黄山毛峰,其实他的内心却是有些不安。前几日福远镖局出了一趟镖,这趟镖非常重要,所以镖局内的高手尽出,就连他的儿子也一同跟去。
不过这几日石啸天一直有些心神不宁,昨夜更是噩梦连连,所以今日一早他便派人快马加鞭去追赶镖车。
石啸天刚刚喝入一口茶,还没来得及下咽,就听到了石振英急促的喊声。
噗的一声,石啸天把茶喷出,茶碗放的急了也没放稳,茶水撒了一桌子。不过他顾不上这些,立马站起来,一步跃到厅门,看着急匆匆就要走到自己身边的石振英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石振英走到石啸天身前喘着气说道:“镖车被人劫了。”
“什么?”石啸天只觉得一阵眩晕,石振英立马扶住他,他抬起左手掐着头定了定神,然后拉着石振英的胳膊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快快详细说来。”
石振英道:“三日前在经过一个山谷时,岳三叔发现一个经常在我们镖局门口出现的一个乞丐跟着我们,觉得有疑就去盘问,那乞丐什么都不说。赵二叔怕这个乞丐有所企图,见四下无人就想着把他杀了以免后患,谁知道那乞丐竟然会武功,而且武功还不低,赵二叔竟然一时拿他没有办法。“
石啸天问道:“后来呢?”
石振英道:“既然动了手,肯定不会让他再活着,我与岳三叔也出手帮忙,就在我们将要得手的时候,那乞丐竟然爆碎了一枚毒药。我与赵二叔退的及时没有中毒,岳三叔吸入了毒雾随即便失去了战力。本想着那乞丐会趁机逃走,可是他竟然没逃,还要斩杀岳三叔,我与赵二叔又闭着气把岳三叔救了出来。等毒雾散去,我们再要动手的时候来了一老三小四人,其中一男一女两个少年好像是认识那乞丐,他们嘀咕了几句,然后那个男的上前说,既然是天一教的东西,他们就要了。“
“什么!”石啸天吃惊的问道,“他们竟然。。。。。。竟然知道我们是天一教的?”
石振英点点头,随即又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他们应该也不确定我们就是天一教的,只是说东西是天一教他们要拿走。”
石啸天长叹一口气,默默的向厅内走去,然后坐到椅子上说道:“那乞丐既然经常在镖局外,说明他早就怀疑我们了。”
石振英也走到厅内坐到椅子上说道:“他们本来没有对我们动手的意思,但我们怎么会让他们把东西拿走,所以我与赵二叔带着人就与他们动了手。”
“其实我们不应该动手。”石振英摇了摇头说道,“那两个少年的武功实在太强,我们那么多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若不是他们手下留情,恐怕我们。。。。。。“
石啸天关爱的仔细打量着石振英问道:“你没受伤吧?”
石振英道:“没有,不过赵二叔与岳三叔受了很重的伤,其他镖师虽然也受了伤,但都不是很重。”
见石振英没受伤,石啸天稍稍安心,不过他旋即又担心的问道:“你赵二叔与岳三叔受了重伤现在怎么样?你回来了他们人在哪儿?”
石振英道:“父亲不用担心,二位叔叔虽然受了重伤,但得到及时救治,已无大碍,现在常州分局养着。”
“常州,你们已经快到地方了,哎,怎么偏偏出了差错呢。”石啸天显得异常懊恼。
石振英道:“若不是那两个少年我们现在已经到了。。。。。。”
“你刚才说是一男一女两个武功高强的少年?”
石啸天刚才只顾担心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竟然没留意石振英提到的这两个武功高强的少年。
石振英点点头说道:“正是,若是不他们两人出现,那乞丐即便是有毒药也会被我们斩杀。”
石啸天面色凝重的说道:“看起来是他们。”
“父亲认识他们?”
石啸天自嘲道:“我要是认识他们就好了。”
“那。。。。。。”
石啸天道:“他们应该就是之前屡次挫败教中长老的那两个少年,一男一女。”
石振英恍然大悟,“应该就是他们,我怎么忘了。。。。。。”
石啸天皱着眉说道:“他们出现在常州,那应该是去天云山庄参加武林大会,不行,我得亲自去一趟。”
说完,石啸天从椅子上跃起,然后对外喊道:“来人,备马。”
喊完又对石振英说道:“你去后院把我的刀拿来,顺便告诉你母亲我要出去。我走之后你就留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若是遇到危险立刻带着你母亲撤到你成叔叔那里,他会给你们安排去处。”
闻听父亲如此交代,石振英知道父亲此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忍不住含着眼泪说道:“父亲非要去吗。。。。。。”
石啸天知道自己的话让儿子多想了,笑着道:“我只是去与教主商量对策,并不会有危险,刚才与你说的那些话是因为既然有人盯上了我们,这里便不安全了,只是没有得到教主的许可我们还不能撤走。”
石啸天这样说让石振英稍稍安心,然后才向后院走去。
第227章 十九年前的那场雨()
劫走福远镖局镖车的正事陈奇丁沐汐。
他们与孟不凡师徒在紫罗山玩了十几日后,枯荣大师的消息到了,经过与郭林山庄、天云山庄商议决定,此次的武林大会将会在本月底举行,地点是天云山庄的天云别院。
收到消息后,计算了下时间,离武林大会的举办还有二十日,陈奇四人决定三日后启程。这样他们留有充足的时间,途中不用赶得那么急,还可以领略一下沿途的风景。
到了离别的日子,孟小凡依依不舍的拜别母亲然后与陈奇三人一同离开了紫罗山。
孟母也舍不得孟小凡,但她知道不能把他就在这里,所以只能含泪送别。
这一日陈奇四人正在常州城外的一座山林中歇息,忽然听到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便前去查看,却见是那乞丐在与福远镖局的人交手。
陈奇与乞丐交谈之后得知他是被福远镖局的人发现,从而要把他灭口,所以他就出手把福远镖局这些人打伤,然后抢了他们的镖车。
既然你们真的是天一教的人,那就没有必要客气。
“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些财物?”
那乞丐现在与陈奇同行,去天云山庄参加武林大会。
陈奇道:“带去天云山庄,这次武林大会之后便是要对付天一教,正好需要钱财。”
乞丐想了一下道:“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就是要把这些财物送到天云山庄,或者是送给赶去那里参加武林大会的人,要是那样。。。。。。当时应该抓个人问问。”
乞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里离天云山庄很近了,完全有这个可能。另外就是天一教教主一定有一个掩护的身份,这个身份肯定还不一般,既然这次武林大会是对付天一教,那么天一教主很可能会来参加武林大会,探听江湖正派将要怎么对付他们。
陈奇笑着道:“要是那样更好,他看见这批财物落去我们手中,肯定会很心疼,说不定情急之下还会露出马脚,省的我们胡乱猜他的身份。”
乞丐见陈奇说的也很有道理便不再做声。
。。。。。。
在陈奇几人离开紫罗山七日后,之前在暗中盯着他们的那个人又返回到了紫罗山天心观。
夜深人静之时,他悄无声息的进到了孟母的房间内。他拔出长剑抵住孟母胸口,孟母惊醒,正要呼喊,那人冷冷的说道:“若是不想死就闭口。”
孟母虽然惊恐但还是依言不做声。
那人道:“我问你答,若是说的都是实情我便不杀你。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真的疯癫,所以不要给我装疯。”
孟母点了点头。
那人道:“你可是十九年前逃出天云山庄的大公子夫人?”
孟母闻言异常震惊,她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那人见状说道:“我说过,只要你说出实情便不杀你,不然不但你要死,这里的人也全部会陪着你一起死。”
孟母闻言点了点头,不只是回答上个问题还是认同这人的威胁。
而那人则是认为孟母是在回答上个问题,他继续问道:“你们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孟母道:“当年当年我们本要是去天问山的。。。。。。”
“这个我知道,我是问你你们怎么活下来的,那个山村的人被我们全部杀了,又连降了暴雨,山体坍塌,把整个山村都掩埋了,你们怎么会活下来?”
孟母最初虽然震惊于此人知道她的身份,更震惊于他知道当年的事情,但直到现在她才终于知道这人便是当年追杀自己的人,她用愤怒的目光瞪着那人,身子也微微的颤抖着。
那人感受到了孟母仇恨的目光,他淡淡的说道:“现在比起当年杀你更容易,不过既然当年让你侥幸逃脱了,现在杀不杀你已经无所谓了,不过你需要说出当年我们不知道的情况。”
孟母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仇恨的怒火无处发散,她只能这样缓解。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她会毫不犹豫的与这人拼命,那怕她刚动一下便会被杀死。但现在她不能,因为她死了,天观内的所有人都不可能活。她很清楚这人的手段,当年她们逃到一个小山村,山村里的人正在为一个孩子过百日宴,欢天喜地的,结果全部被追杀她的人杀了,这些年她无时无刻不在为这件事情忏悔。
当年的悲剧不能再现,虽然她不敢保证这个人一定会饶过天心观内的人,但有一丝的希望她也不会放弃。
孟母说道:“其实你们追到村子里的时候我们已经走了。”
那人微怒:“你是真的找死!你们走了为何他还会出现在那里,房内烧死的那对母子又是谁?”
孟母道:“我没有骗你。我们到村子里想找条船,但因为那家的孩子过百日宴没人愿意送我们,要让我们等上一日,我们知道你们很快就会追来,不敢耽搁,所以没有停留就走了。刚到对面的山上,正哥看到你们进了村子,他知道我们的处境很危险,只要你们从村民那里问出了消息,很快便能追上我们,所以他决定回到村里,然后。。。。。。”
孟母说着,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那人道:“你是说他是故意返回村子,然后又用了一个妇人及孩子骗过了我们?”
孟母虽然伤心,但说话时却显得很镇定,她说道:“正是,他故意让你们把他围到灶房内,然后焚火,当你们发现他的尸体,还有灶房内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妇人与孩子的尸体,你们便会觉得我们全部死了,我与孩子便安全了。。。。。。只是正哥却因为我们杀了无辜的人。。。。。。”
那人思索了片刻,似是在回忆当年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