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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纸蝶就画出了一道弧线,染后那道屏障被一下子,就划破了,十分非常简单的被划破了。
陌归蝶有些没看明白,但是也如同少女一般,也用纸蝶划了一次,果然如同长刀裂帛。
“这下明白了吗?这种屏障,你用刺,很难起到效果,如果你用割就会很容易解决。你输得不是因为你武功不济,而是因为你用的方法不对。”少女手指上停着一只白纸蝴蝶,忽闪着翅膀,然后飞了出去。
“谢谢,大小姐。”陌归蝶如梦方醒,对着少女连声感谢道。
作为西城一脉,帝下之都的绝世天骄,是年轻一代里唯一一个精通八部神通,将失传近百年的周流六虚功练到小成的人。少女所拥有的是任何人都难以想象得到的尊贵,帝下之都,天帝在地上的行宫,当年的西城之主梁思禽那可不是一般人,就算是当年的明成祖都奈何不了的大神,周流六虚天下无敌,就算是大军围困都无可奈何的人物。
西城一脉,绝对算是天下少有的强横,甚至传说当年的灭世之器——潜龙如今都在西城之中。
当年谷家先祖谷缜,身兼东岛,西城两家传承,而好友陆渐更是身兼黑天书,大金刚神力传承,两人冠绝天下,名动江湖。如今留下来的两脉莫不和东岛西城有着极大的联系。
东岛,绝壁。
“你那朋友如今可是陷入了麻烦当中,不去帮一把?”一个挎着篮子的少女,看着陆鸿,说道。
陆鸿看着绝壁上有不谐者吾击之七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出奇的没有说话。
“对了忘记告诉你一点了,你妹妹可是出去了,说要见见那个把财神通宝白还回来的大笨蛋。”挎着篮子的少女看着陆鸿,眼神里满是爱慕。
“你说晴儿出去了。该死,她的大金刚神力尚且收发不能由心,平日里极容易伤人,怎么能让她出去。而且她才十三,怎么能照顾好自己。”陆鸿一听到自己妹妹的事情,顿时有些无法平静。
陆鸿算是东岛一脉的天骄弟子,身上练就小成的天子望气术,还有陆家先祖陆渐留下来的风穴剑意,还有诸多东岛秘法一身实力高深莫测,绝迹不会弱于西城的那位谷家大小姐。
“不用担心,你哪位未婚妻和你妹妹呆在一起。”少女捂嘴轻笑,对于陆鸿和谷晚晴之间的事情,她到是知道的清楚,谷家的少女不想嫁,可陆鸿又何时想娶?也许相互之间都有些难以言明的微妙关系,但是终究只是兄妹之情。
嘎嘣,陆鸿脚下的地面直接碎裂,仿佛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力道。但是那少女却脸色微微一变,说道:“你感觉到了什么!?”
陆鸿身兼天子望气术,对于气运变化了然于胸,此刻真气外泄,必然是感受到了一些难以了解的东西。
“没事,只是苦了我那位朋友。本来就已经够倒霉的了,现在又多出两个去给他捣乱的,看来还真是要悲剧。”陆鸿双眼看着天空,那里诸多星辰时隐时现。
“阿鸿,没事的,再过一阵子我陪你出去散散心,然后一起去沧州好了。”少女从后面抱住了陆鸿,把脸贴在陆鸿的背后,手里的篮子因为碍事被丢在了地上,一些银色的鳞片从里面掉了出来,像是鱼鳞,又像是蛇鳞。
“颦儿。”陆鸿被少女从后面抱住,身子微微有些僵硬。
“哼,虽然我姓白,不姓谷。虽然我娘一直不想和那人有关系,可是当初和你门陆家的约定,可是那人的后代,又不是只有她们姓谷的才是那人的后代。”白颦儿把头紧紧地靠在这个男人的背后,仿佛那里就是她一生的依靠。
“阿鸿,我一直都喜欢你的,一直都是。”陆鸿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湿了,那应该是少女的眼泪。少女的泪水温暖而苦涩,让陆鸿莫名的有些感动。
绍兴,
“姓步的,出来出来,本小姐来了,还不赶紧出来迎接。”步识君所寄身的客栈门口,一个刁蛮的声音响了起来。
步识君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被某个少女称为木头脸的淡定面容几乎是瞬间抽动了几下。
武当派的小道姑,看到步识君的脸有些微微动容,就好奇的从窗口看了看,只看到一个少女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头上一只单马尾甩来甩去,看上去很有活力的样子,腰间缠着一个百宝囊,百宝囊看上去鼓鼓囊囊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嗖,一把匕首以极快的速度射了出去,直接就是奔着门口的少女的胸口去的,那架势就是要直接杀了谷晚晴。
谷晚晴仿佛没有看到,身子连都没动。眼看那把匕首,就要射进谷晚晴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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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一册天机()
“咔嚓。”两只白皙细腻的手指从旁边伸了出来,那是两根不算长的手指,很纤细,很稚嫩,一如那两根手指的主人。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粉嘟嘟的小脸上挂着可爱的婴儿肥,头发绾成了少女常见的双平髻。
就是这两根看上去纤柔的随便碰触都可能被折断的手指,却夹断了那把匕首。不是从剑脊夹断,而是从剑锋夹断,哪看上去纤弱的手指竟然夹断了这一把看上去就不一般的匕首。
步识君在上面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若然说并不喜欢少女这种刁蛮大小姐,但是他却也知道这少女本性不坏,若是因为自己死了,那可就有些过意不去了。想到这里,他狠狠的瞪了那个玩着匕首,脸上蒙着面纱的少女。
少女翻了个白眼,都没搭理步识君,果然是迟暮晴的手下,马丹的,骄傲的样子都是一个的德行的。步识君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然后对着楼下说道:“赶紧自己上来,不然吃的可就没了。”
夕阳西下,
古道边上,一个小道士,问着身边的老道士:“师傅,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沧州。”老道士咳了两声,身子在宽大的道袍里显得有些瘦弱,宽大的道袍和老者瘦的近乎皮包骨的身体相对比起来显得极其的凄凉。
小道士看到师傅咳了起来,赶紧上前帮师傅拍打着后背。
“不用管我,老毛病了,咳咳。”老道士拄着一根写着千金一卦,不灵赔命的卦杆。
这句话,让这老者,显得当真是逼格极高,千金一卦,一般人且不说有没有这些钱,就算有,又有几个人舍得拉出来算命?不灵赔命,这句话更是险之又险。命运不可捉摸,谁敢说能够尽在掌控之中?
小道士有些担心的看着老道士,说道:“师傅,我们不算了行吗?”算命,是窥探天机的,一旦窥尽天机,那也就离死不远了。
“咳咳咳。”老道士可得更加厉害,举起卦杆就要打小道士,小道士也不敢躲,只能硬生生的扛着,好在老道士的身体不好,力气也不大,打在小道士身上也只是在小道士的道袍上打出了一片灰尘。
“我告诉你,你以后就算是死,也得给我把天机门传下去。咳咳,咳咳咳。”老道士咳得愈发厉害,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身体确实有些承受不住夜风。
“师傅,您歇会吧。离着沧州会武,还有一阵子,您就不要这么着急赶路了。”小道士哪里肯听老道士的话,只是从包袱里取出了一个蒲团,放在了路边的一块石头上。
老道士也许是真的有些累了,在小道士的搀扶下坐到了蒲团上。
“天机,你把我的名器谱拿过来吗,这次之后又要重排名器谱,这一代的青年才俊当真不少。”老道士对小道士说道。
“是师傅。”小道士很听话,他们这一脉很奇怪,一脉单传,每个人的名字都叫天机。天机叟,天机老人,天机道长,都是他们这一脉的称呼,年轻的时候就是天机道长,年纪大一点了,就叫做天机老人,等年纪到了老道士这样,就叫做天机叟。
老道士翻着名器谱,上面的字并不多,每一页,仅仅只有数十个字。这个小册子虽然年代极其古老,但是这并不是第一本天机册,天机一脉虽然一脉单传,但是却从未断绝过。
“看来这一次,要加上不少人咯。”老者翻动着天机册,上面很多名字,或者出名,又或者不出名。
前几页的梁萧,令狐冲,张无忌,陆小凤,楚留香,李寻欢,上官金虹,诸葛小花,元十三限,韦青青青,舒夜,韩锷。
近几页的,梁思禽,谷神通,万归藏,谷缜,陆渐,乐之扬。
最后面的一页,上面只有几个名字易璇玑,郭解,苍凝,华年,霍展白。可以说这天机册上的名字并不多,起码和这百年江湖比起来,真的不多,也许很多人当年名动江湖,但是能在这号称江湖年鉴,武林史书的天机册上留下名字的,终究还是少之又少。
对了忘记说了,天机册在这个朝代的名字叫做名器谱。
“天机啊,你要记得,天机册上的名字,不是随便写上去的,每一个人都有着搅动天下风云的能力。那写高门大派,那写绝顶高手,从来都是不少的,但是能够列入这天机册的,少之又少。”老道士翻动着天机册,翻过了最后一页,在上面抚摸着。
这一代的江湖,实在是太可怕了些,足以让这近乎沉寂百年的江湖重新变得风起云涌,江湖多风云,可是谁才是那个能够搅动天下风云的人?
是那容貌武功冠绝天下的帝女花?
是那号称万古苍杉咸阳玉的古杉?
亦或者是那西城绝顶俯视苍生的谷家大小姐?
亦或者是唐门百年不出的绝世天骄唐雨洛?
再或者,是南海派那个手持倾城一点黛眉刀的林宇初?
又或者,是白云城那位手执三千弱水剑剑指江湖的叶秋?
虽然很多人不知道,但是这老道士却很清楚,那东岛之涯,陆姓少年天子望气谈笑杀人。那西域血河,卫姓少年扬眉淡看江湖风雨十年。这江湖,总有些人,要等到该出现的时候,才会为世人所知。
“师傅,你说这一年的沧州会武,会不会像上次您说的那样,毫无看点?而且师傅,名器谱您看完了,不看一看群芳谱?”小道士对于天机册上的名字兴趣缺缺,他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翻看天机册,里面有几个字,他倒着都能背出来。
老道士合上天机册,看着天边已经发紫的落日,幽幽叹道:“你这小子,也不知道那里学来的懈怠性子,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认识的那个大哥?算算时间,这一次的沧州会武,你那大哥也该出场了。”
小道士闻言,脸上顿时有了几分飞扬的神采,那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感觉到飞扬,而是为了那个他已经认识了十年有余的大哥。十年藏锋,大哥,我等着看你如何,葬剑江湖!
ps:今天这本书终于接到了签约的短信,谁还记得天机册里的名字?那些已经遗忘了的记忆,我将执笔,书写那只有我才知道的江湖!
第二十七章 叶枫的刀()
南淮巷陌,
“大哥你也要去沧州?”一个小女孩手里拿着几块干硬的薄饼,放进面前的少年准备好的包袱里。这是家里最后的几块面饼,剩下的也就只有能够看得见底的米缸。
“嗯。”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不是因为对这个小女孩不好,而是因为少年本身就是一个及其沉稳的性子,平日里也不喜欢多说话,只是在默默的练剑,或者连着他心里的剑。
也许他的剑都算不上是剑,只能说是一块破铁片把顶端磨得发亮而已,连剑柄都没有的铁片。用几块破布包住一端,然后用麻绳系好的铁片。
“那大哥,我就不和你去了。”小女孩有些黯然,她知道,自己的大哥是一个有大志向的人,是一个有着想要飞的心的人。小女孩不想和少年分开,她想要一直陪在少年的身边,但是,很多时候人生从来都是这般的无奈。这几块饼,和几十文钱是这两个孩子所有的财产,够不够一个人到沧州,她们两个都不知道,但是她们却都清楚,这些东西吗,肯定是不够两个人的。
“嗯。”少年要带的东西不多,他们没有几件换洗的衣物,甚至小女孩身上的衣服还是少年以前穿过的衣服改出来的。
小女孩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虽然知道少年的性子漠然,但是这样的回答,终究还是让小女孩有些伤心。
背上不大的包袱,手里提着那把不能算是剑的武器,少年第一次走出了生养自己的小城。
小女孩把一只用草叶编成的配饰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自己的怀里,少年临走只对她说了六个字。
等我,回来。娶你。
没有比这六个字更让小女孩感觉到高兴的了,也许日子过的苦了一些,但是能够得到这一份承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