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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时候到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亲,应非池想想都觉得脸烫,私下里怎么没皮没脸都可以,但是当着人的面,他真的会害羞啊!
周满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反问道:“你说什么?”
“啊!”应非池想了想,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坐了起来。“我已经来这里两年了,已经成年了啊!这边的成年是十八岁,不是二十!”
周满故意叹了声气:“你还记得这个约定啊?”
“我怎么会忘记?时时刻刻都记着,只是不小心就当成那边的及冠,以为还要过两年!我每天每刻都在计算着日子啊!”应非池着急地解释,抓着周满的手不放。说完了才见周满眼中含笑,分明就在等这句话。应非池脸色又是一红,刚想挣开手,却被周满紧紧地握住。
“干、干嘛不放手!”
“非池。”周满问他,“昨晚一直被大妈们关心着?为什么不趁机说明我们的关系?”
“我不是不想认!”应非池低声说,耳朵都红了。“总觉得这里是你的家乡,万一……万一你不愿意,我却说出来了,你不是不能在这里呆着了吗?所以……所以就不说了。等你想说,你自己会说的。”
“真是个傻孩子。”周满叹了口气,伸手将他抱在怀里,教导道:“要有点心计,你想想,这里是我的家乡,是我要回报一辈子的地方,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你如果趁机将我们的关系说出来,只需要说我们之间两情相悦,已经定下来了。大伙虽然吃惊,可能一时还无法接受,但你哭一哭,他们就会为你主持公道。到第二天我醒来,你已经跟乡亲们定下了名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总是会承认的,逃也逃不了。”
“是这样不错啦。”应非池不由自主地回抱他,“但是不是心甘情愿,要来又有什么用?”
“是吗?”周满抬起他的脸,望着他的眼,眸色深深。“那你现在呢?是心甘情愿吗?”
这句话的意思是……?应非池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要跟村子里的人公开?这个是不能后悔的,万一……”
“唯一的万一,就是你后悔了。”周满坚定地说,“我绝不后悔。”
他眼中的神色太坚定,就像天荒地老也不会变一样。应非池忽然眼眶一热,一股泪意就涌了上来,气息哽咽,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不变,我也不变。你愿意,我也愿意。”就算周满不愿意,他也是愿意的。
“好孩子。”周满握着他的手按在心口,低头亲吻他的眼,声音低得就像从心底深处发出来一样。“真想吻你,不过答应了吴东叔不在他儿子的房间乱来。来吧,非池,我们出去,告诉大家一切,好不好?”
“嗯。”应非池点头。
周满就将他牵出了房间。一直等在外面堂屋的村民看到他们出来,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全都盯着他们看,目光聚焦在他们牵着的手上。
“阿满……”古婆摇摇欲坠。
周满认真地说:“大伙,我跟非池都喜欢男人,因为我们相互喜欢,所以决定在一起。”
堂屋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啊?两个男的在一起?怎么生孩子?”
“不需要孩子。”周满说,“我们就想得到大家的承认。”
“这……怎么承认啊?哪有这样的事?”
“哎呀,又怎么样嘛?”吴东忽然说,“我们法术都修炼了,还有什么不可能?没有周满跟非池,我们怎么样还不知道呢,现在我们在人家的帮助下富裕了,就嫌弃人家了?不就是两个男的结婚嘛?又没有害别人,我们干什么要反对啊?难道要周满在我们村跟非池中间选一个?”
一句话戳中了大多数人的软肋,村子跟爱人二选一?周满肯定不会选村子的,去哪里致富不是挣钱啊?但是爱人只有这一个啊!要是周满走了,谁带他们挣钱?要是应非池走了,谁教他们法术?
吴东看村民的神色就知道大多数人都同意了,就一拍桌子道:“那就这样,我们灌江村从来都是最牛的!现在我们村就办本省第一桩男男婚礼!”
……应非池被吴东叔的开放给吓住了,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周满倒是一脸镇定:“那到时候就靠吴东叔给我们证婚了。”
看吴东叔的样子,不知道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不找他做证婚人,找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下一章就是婚礼!!
话说最近真是倒霉透了,刚要放假,本本的电源适配器又坏了,要上网买一个,几天之内又要用爪机码字了,想想手指都疼。
第79章()
【79】
灌江村史上最重要也许还是最奇特的一场婚礼就要举行了,老一辈们在经历无法接受的震惊之后;慢慢地被婚礼的流程吸引了注意力;开始准备这场最重要的婚礼。
“非池没有娘家怎么办?嫁妆跟彩礼怎么弄啊?”
“阿满也没有啊!”
“乱讲!我们不是阿满的家人嘛?”
“你们算什么家人啊?”一个声音愤愤地说,“轮得到你们嘛?”
村民转头一看;只见一辆越野车停在了公路边;两个年轻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一个非常高大壮;另一个……该说非常美丽吗?但是他的神色有点想打人是怎么回事?
“你……”老一点的村民看着那张脸,总觉得似曾相识。“罗清?”
“罗清那是我妈!”罗锐翻了个白眼,“不过你们认得出我们罗家,那就没话说了吧?周满的亲人;必须算我们家!”
村民默然了,罗清跟周满的母亲罗萍的母亲是表姐妹,七拐八拐地算起来,确实罗清是周满血缘最近的亲人。于是村民就点头说:“罗清能回来给周满接亲,那是最好的啦。”
“她回不回来我不知道,反正天皇老子也没有她忙。”罗锐说,“但是,我是一定要接亲的。周满现在住哪?还是小学?”
村民点点头,刚想说话,两个年轻人已经上车嗖的一下开走了。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心急!
“周满——”罗锐开车一向有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吱的一声在小学门口停下,车子还没停稳呢人就冲下来了,一脚踹开小学摇摇欲坠的破门大吼道:“你特么的是什么意思?!”
“罗锐!”周满从教室里走出来,左手一本书右手一支粉笔,神色不大高兴。“你这是干什么?鬼子进村啊?”
“呃……”终于跑进来的黎敏赶紧打圆场,“老大,别生气,阿锐就是着急了点。对了,你还在上课?那等你上完课再说。”
周满警告地看了他们俩一眼,继续上课去了。等一个上午的课全部上完,周满才回到办公室,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忽然跑来?”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罗锐刚平息怒火又炸了,“你是几个意思啊?要结婚不跟我们讲?要不是今天阿德送货出去说漏了嘴,你打算瞒我们到什么时候?啊?”
“当然是瞒到婚礼筹备完的时候。”周满慢悠悠地说,“事情还多着呢,估计要等上大半年。”
罗锐眉一横:“你骗鬼呢?结婚不就是办场酒的事?你们不可以领证,连办证都免了。”
“不办证,其他的仪式一样不能少。”周满说,“我要结婚,当然什么都不能委屈了我的另一半。”
其他的仪式?什么东西?黎敏跟罗锐面面相觑,没结过婚也没见过别人结婚的两人实在想不出,除了请大家吃一顿还有什么仪式。
唉,真是糙汉子,其实事情多了去了。
首先第一点,那就是房子。
在这里我们要表扬一下周满先生,作为灌江集团的老总,随随便便出手就是几十万的大人物,带领全村致富的挣钱小能手,座驾是全省少有的某品牌越野车,如此身价的他,居然还住在灌江小学那低矮破烂的泥墙瓦房里。
没办法,第一是因为在这个地方重生,周满对小学有太多回忆和眷恋,所以舍不得搬到别的地方。第二,应非池早就对整个小学进行了改造,虽然外边还是危房,里头却已经焕然一新,各种符咒运行得有条不紊,绝对是舒适第一名。所以,虽然周满挣了很多钱,但是没想过要搬家。
不过现在不同了,周满现在是要结婚的人。结婚,有了爱人,就难免做些情不自禁的事。如果继续住在小学里,万一事情进行中却被学生看见,不要说老师的形象毁于一旦,对小孩子的身心健康也不好。因此,周满决定搬出小学,另建新居。
新居的地址很重要,因为那可能是好几百年的事。周满跟应非池选了很久,终于选了茶山坪跟小学中间的一块地方。首先,这里灵气非常丰沛,是灌江村地脉的所在。第二,这地方靠近公路,但又不是在公路边,不会吵闹。同时,这里有一大片无主的毛竹林,吴东叔说这里原本住着一家姓陈的人,不过二十多年前他们就搬走了,毛竹也不是他们种的,而是自己长出来的。周满看了一下,毛竹林中间恰好有一块平地,就决定选那块地来起房子。
周满问老叔公:“叔公,我们瑶人原来是住泥房还是木寨?”
“当然是木寨。”老叔公回答,“不过也有人做竹篱笆房的,到那都是穷人做的,现在哪个还住这种屋子?都是住水泥房了。木寨跟竹屋太容易坏了,竹屋更加容易塌,还不保暖,你啊,还是不要想了。”
“话是这么说不错,不过我们现在有符咒了,一切不会塌也可以保暖了,完全可以恢复我们瑶寨的风格啊。”周满问,“老叔公,我们附近哪个会起竹屋或者木寨的?”
老叔公想了想说:“十磨有个驹公你知道吗?他就会,不过他年纪大了,起不了房子了。”
没关系,能指导就行。周满跟应非池对望了一眼,同时在心里说。
驹公这一年已经七十多岁了,他知道周满这个人,因为他的儿子本来木木的不会挣钱,驹公一直担心自己不在了儿子怎么办。但周满开始收山货后,他的儿子就知道每天去找山货,找到了一条活路。所以,当听周满说请他去指点建竹屋的时候,驹公非常乐意,甚至有些遗憾:“再年轻十岁,我还是能起房子的!”
周满跟应非池同时表示,能指点就好。
两人选择起房子的地方长了很多老毛竹,驹公看了以后表示,这是非常适合起竹屋的。驹公让两人把竹林中心平地上的毛竹砍了,作为建筑用的材料,但是每一棵毛竹都留了半米高的竹根。
“竹屋还是要离地面比较好,免得潮湿,下雨时也好排水。”驹公说。
随后就是砍材料,把毛竹按各种用途锯成长短不一的竹筒。周满跟应非池作为灌江村修为最高的人,处理一点竹子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别人要花大半年才做成的竹屋,他们用了一个星期就做好了。
三层的建筑,底层离地面半米,房子四面有竹子做成阶梯上下。一楼的外围有一米宽的走廊,顶上有竹片搭建的屋檐。竹屋的主体面积很宽,一楼是客厅、厨房、洗手间、仓库等厅、客房,三楼是主卧以及主人的书房、收藏室。整个房子全部用毛竹做成,包括桌椅床榻。为了防止竹子在日晒风吹下变得干脆,应非池在地基上画了加持符。加持符的第一层是保护符,保证房子的竹子永远都跟新的一样,阳光风雨对它的伤害为零。第二层是调温符,让房子冬暖夏凉。第三层是个影像符,作用有点像毛玻璃,人从外面看屋子里将什么都看不见,而从里面望外面却看得清清楚楚。第四层是个驱逐符,不管是蚊蚁虫蛇还是狐狸松鼠,不能靠近竹屋,以免蛀坏房子。
竹屋内部布置好了以后,周满跟应非池还要打理院子,因为要砍竹子做建筑材料,竹屋附近有个不小的院子。本来应非池想学人家文人雅士种花的,什么玫瑰桂花兰花之类的,但两人去植物场逛的时候,应非池被各种果树吸引得根本移不开脚步。农场主还一个劲地怂恿他:“这个是芒果树。当年就挂果!这个是荔枝树,这个是火龙果。还有木瓜、山竹、龙眼、脐橙、沙田柚、碰柑,都是很好吃的!”
龙眼脐橙沙田柚还有碰柑之类的还行,但火龙果……应非池迅速地在脑子里勾勒需要的符咒,对了小道士已经开始看高中课本了,学了地理,知道有个名词叫“水热组合”。买了回去然后查一下通明鉴,把各种果树需要的水热组合都算出来,大不了一种果树画一个符咒,要自己家就能吃荔枝跟芒果,夫复何求啊!
于是乎,别人家竹屋都是种花,周满家竹屋种的全是蔬果。果树底下还种有红薯、槟榔芋、西瓜、香瓜、凉薯、黄瓜,不同季节不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