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叔叔我们该怎么办那?”萍儿想听听老前辈的想法。
黄酥道:“我已好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这就与你们去一趟宣城卫吧,顺便会会老友品品美酒。”
“哦,好的。”萍儿没有懂得黄叔叔的意思,但是她相信黄前辈定有安排。
姜杨道:“安啦,有我老爹在,没有办不成的事。”
吃罢午饭,三人收拾好东西便赶奔宣城卫。
一路上,三人飞行如电。最快的马,也实在是望尘莫及。不消一个时辰这一行人就到了宣城卫。
时当过午,守卫懒散。城门外贴着姜杨和萍儿的通缉画像。三人径直进了城,也没人认得这二人来。
不消半柱香的时间,三人便到了城中最大的民宅之前。这是城中首富,万通钱庄赵百万赵老板的府第。
姜杨心想,怪不得师父叮嘱我好几次,不可打城中赵老板的注意,原来两人是好友。
来到门外,黄酥道:“我们不用走门,直接越墙而入,不打紧。”说罢黄酥带着两人从一个没人路过的地方越墙而入。
三人飘落院中,才发现赵老板着了一身金色衣装早就候在院中四角竹亭内。亭中有竹桌,桌围四竹座。竹桌正中摆了一套极为考究的茶具,茶壶里的茶已经泡好,整个院中茶香四溢。
萍儿一闻,慌道:“这,这是御用的胚茶吧?”
姜杨第一次看见萍儿这样慌张,有些不解。
原来这等茶叶竟是当朝皇帝御用的茶叶,民间根本没有。当今万岁曾赐给了家父一些,萍儿对这种茶叶才有所了解。再加上辽东本无竹,当地匠人根本也不会竹子的隼接,更造不得这些个竹亭摆设。她一见这阵仗还有赵老板的气度,恍惚之间萍儿看赵老板与当今万岁竟有些神似!
“哈哈哈哈。。。。。。”赵老板以笑陪客,迎出来道:“黄老哥,这时候到正好,来尝尝我这早发黄芽!”
萍儿再也不敢随便说话了,这个茶叶果真是只有皇上才能喝到的贡茶。
一行三人逐个进了竹亭落座。萍儿捡了个最下垂手的位置最后才坐下。
“这是杨公家的小女杨萍吧?”赵老板微笑道。
萍儿差异,但又马上明白了。不是黄老前辈的飞鸽传书提及此事,就是这赵老板真的认识家父。
“长得真像你的娘亲。”赵老板道,“以后你可以也可以唤我叔叔。“
“叔叔。”萍儿马上唤道。
赵老板还是一脸的微笑。
好了,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赵老板对萍儿说道:“我是当今万岁的娘家远房表弟,你不要怕了。”说罢,赵老板一提茶壶,给萍儿倒茶。萍儿立马起身,双手捧着茶杯道:“谢谢叔叔。”
喝茶就是喝茶,姜杨杯里也有茶,见师父喝了,他也喝了。果然好茶,这味道比十年陈酿的烧刀子更加醇厚。第二口,他已经把这杯茶干了。
赵老板随和的很,也给姜杨添了茶,姜杨也学了萍儿的礼节,站起身来双手接茶。
赵老板对黄酥道:“严师出高徒,世上再也难找这样懂事的两个青年了。”
“哈哈哈哈。。。。。。”黄酥大笑,两个老朋友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唠起了家常。说着说着日头偏西,赵百万唤来家仆,撤走茶具,准备晚宴。
赵老板知道黄酥喜欢牛羊肉,晚上只准备了四道大菜。整烤羊腿,香煎羊排,白灼口白,三元牛头。最后仆从端上了一呈两斤装的酒呈。
姜杨提鼻子一闻,果真就是师父最爱的竹叶青露酒,想必家中那几坛这等难得之酒,定是赵老板的馈赠。
顿时整个院中酒肉香气四溢。闻此香,有佛必会跳墙,有道也必坐不住。
四人饮酒谈话好不惬意。
萍儿口刁的紧,但是这四样平常之菜肴,令她十分佩服。先吃这羊腿,真格的外酥里嫩,表皮以蜜汁浸透,烤制以后颜色亮丽香脆可口。这等火候非一般厨师所能拿捏,腌肉入味要腌上足足两个时辰,烤制之时必须慢工细火转烤均匀。这羊腿多烤一刻便柴了不鲜嫩,少烤一刻便生了,切开以后里面还有血水。这手艺相当于当今御厨了。
再尝一尝香煎羊排。煎这种烹饪技法,当今所会之人无几。这种技法是先取来一方铁板中火烧的热了,浇上热油随后将食物放上去烹煮顷刻之间就能完成。这等菜肴,处理的好了色香味意形五味全占,若火候差了一分,则菜焦味糊尝起来发苦。这等极致厨艺,当下只有御厨才会。
下两道菜是白灼口白和三元牛头,看起来有些相似却又不同。这两道菜极限的考验了厨师的刀工功底,这口白与牛头必须切得一寸宽三寸长,薄若蝉翼方可,不同之处就是口条乃是牛舌,切前须煮熟不必入味,味道全在这白灼的酒香浇汁上。而这牛头,则必须头一天就开始加冰糖、油、酱等各色调味料炖煮。上桌前只需取牛脸处最嫩最入味之处的肉加以片切装盘,烹入提香提鲜甜之汤汁,稍加点缀即可。这两道菜,装盘相似,一红一白,十分漂亮,各夹上一口,便觉大不相同。
这口白入口清爽,鲜嫩无比,吃出了牛肉最爽快的感觉。而这牛头正好相反,入口肉味醇厚,比世上最好的酱牛肉还要出彩三分。
好一桌牛羊肉宴!
萍儿想到,赵叔叔既是当今圣上的亲戚,那家中大厨,也可能就是请的前任御厨。
这一席饭,大家边吃边聊,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时辰。此时天已经全黑下来了。盘中菜肴也都吃得差不多了,赵老伴一挥手,仆人们撤走碗筷,端上来一盆冰糖百合羹,给四个人一人盛了一碗摆在面前。随后,盛汤的仆人走到找老板身边耳语几句,抽身退下。
赵老板拿起了汤碗,扶到嘴边嘬了一口,缓缓咽下。很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顿了顿道:“黄老哥,时间差不多了。”
姜杨看了看天,已到戌时。
“哦。”黄酥对姜杨和萍儿说道:“一会我们去趟衙门,他们差不多该有动静了。”
说罢,三人起身告辞,趁着月色三人跳出院外,走向宣城卫县衙。
萍儿不解,小声问道:“刚才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黄酥笑道:“我们这就是要去夜探县衙门,刚才赵老板的仆人就是回来给我们报信的。”黄酥又说:“知道了你们事后,我就飞鸽传书给了赵老板让他代我调查此事,一直到昨夜我接到消息说今夜这县太爷该有动作了。正好你俩伤已痊愈神功又大成,我也是怕你俩再吃亏,就陪你俩走一趟顺便会会老友。”
萍儿想到现在自己已经脱胎换骨功力猛涨,刀法也全部练成,再加上身边有这两大顶尖高手相助,再不也怕什么文宗剑了。
说话间三人就已经到了。走到衙门边墙,三人飞身上墙了无声息,压低身形向里张望,只见后院灯火通明,屋里有几个身影在忙忙碌碌。这个县衙很大,前面是公堂,后面有个大院子,房子能有**间,县太爷和不少外来的衙役仆人住在这里。三人蹑足潜踪来到人最多的那间房顶,轻轻的把瓦片掀开一格小缝。大家都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竖起耳朵观察屋里的动静。
屋里一干人等正在小声嘀咕,这些人有两三个衙役,还有几十个镖师趟子手打扮的人。
“老爷什么时候回来?”
“今年怎么加了这么多人手?”
“这倭瓜怎么这么多?”
。。。。。。
里面的人说什么都有三人细细听着。
“倭瓜镖?一定是夹了馅的。”姜杨悄悄地道。的,、、,,、、
第十章 菜刀老仆()
小之鹏在文老爷的床上休息了一夜。一觉醒来,见文老爷睡在了他的旁边。年轻到底是好,不管多累多疼,睡上一觉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加上文老爷输了真气在他体内,身上的瘀伤也都好了。
孩子一睁眼,文老爷就察觉到了。他坐了起来,道:“今天你先去伙房做一天工吧,明天我托人押趟镖顺便带你回凤凰城。
“嗯,王之鹏应道。
桌上有饭食,两人坐起来吃了东西。梳洗后,文老爷去了大堂,小之鹏回了伙房。
上午无话,天将晌午。文老爷草草处理完堂上事物,零碎公务就交由栾廷办理,也没坐轿子,自己出门了。
话表栾廷,前两天所积压的琐碎案子还没有处理,比如说张三打了李四,王五睡了赵六的老婆,孙七欠了沈八的钱,裘九偷了刘十的鸡。栾师爷无奈,各打二十大板胡乱断案,一直忙到午后。
待人都走了清净了,自己吩咐下去,炒两个菜烫一壶酒送到自己房中。此时一班衙役和伙房伙夫都正在吃饭。文老爷一直都很向着栾廷,这个师爷吃饭从来不吃大锅里的菜。伙夫让小之鹏去烫酒,自己拿出小炒勺来随便打了两个鸡蛋兑了点水又搅合了点黄豆酱一炒,抄起一个小青萝卜“咣咣”两刀去头去尾,转眼间切片又切丝。又从蒜辫上拽下一个带皮独头蒜放在案板上一拍,用手中菜刀的刀背挑起蒜皮甩进泔水桶里。三刀两刀切碎一并装盘,抓了点油盐酱醋撒在上面拿筷子一搅,冲着王之鹏道:“把锅里的菜装盘,连同这盘和酒端给师爷!”说完回到桌上,和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吃起了大锅炖鲅鱼。
小之鹏顺手从泔水桶里拽出了铁勺,用这泔水勺将炒蛋装盘,两道菜一壶酒拿了个托盘托了,跛脚走向栾廷的屋门前,啪啪一打门,把托盘放在了地上,一瘸一瘸地走回伙房吃饭了。
师爷喜欢摆架子,听见有人打门,偏不马上出来,非要呆一会才道:“来了。”走到门前一推门,门角险些将放在地上托盘里的酒壶碰倒,再一瞧,门外无人。
“哼。不懂规矩!”栾廷气呼呼道。再看了看菜,萝卜炒蛋无甚食欲,但是喝酒怎能无菜?无奈只好将酒菜搬进房中。
栾廷将酒菜一一放好在桌中央,飘身坐下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心里暗骂:“混账,今日是谁做的饭?怎得食菜无箸饮酒无杯?”转念一想,罢了,自己有心爱的象牙箸,象牙杯。虽然菜肴粗劣,这酒菜也增色不少。只是这好比嫁丑男,栾廷心里觉得有点可惜。
慢慢提起酒壶,倒上一杯,入口味道有点淡好似兑了水。
他哪曾想到会是被王之鹏烫酒之时偷偷喝了两大口,又兑上了开水,不然这酒怎能这么快烫好。
挑起一筷子萝卜丝来,入口一尝还不错。又是一杯酒,淡酒不烈,喝得口滑。栾师爷饮酒兴起仰头摇箸,闭上眼道:“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又夹了块蛋放进嘴里。这蛋滑滑嫩嫩,不用怎么嚼就进了肚。栾廷一咂嘴,心想这味道怎么有点怪?有点酸味,大概是放了陈醋吧。胡闹!炒蛋放陈醋这是什么混蛋做法?想罢又夹了一筷子蛋,放进嘴里。
“咦,怎么一股馊味?”栾廷心里又想。嚼了几下觉得不对,“呸”的一口吐在地上,原来蛋里面还有一块别人嚼完剩下蚕蛹皮!他连忙仔细的看着这两盘菜,翻了翻萝卜丝,没什么问题。再一翻这炒蛋,蛋下面的酸臭之味扑鼻而来,剩菜叶、酸豆腐、蚕蛹皮还不少呢。栾廷气得一拍桌子,拍断了手中象牙著,栾廷又一愣,见到痛失爱物便气的更急了。端起了这炒蛋,飞也似的冲进了伙房。一进门,看见大家伙都在围着一大盆香喷喷的炖大鱼,正在热热闹闹的吃饭聊天。
此时他已经暴跳如雷。
栾廷手中一盘菜“啪”的一下扣进了鱼盆。常铁正伸着筷子进盆夹鱼,这一下冷不防汤、菜、鱼、肉飞溅满脸,脏了一身。满桌人除了这老伙夫运气好躲了过去之外,大伙都好不到哪去,全是淋淋漓漓弄了一身。
众嘎然。小之鹏见状不妙,偷偷溜了。
“哎!怎么回事?!”常铁见是栾廷,朝着他先嚷道。
栾廷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这些鸟人!给老子送壶酒都能淡出个鸟来!切个萝卜炒个蛋还他娘的不刷锅!你们昨天吃蚕蛹今天炖大鱼你们就给我吃这个?!”
“胡说什么!”伙夫站了出来,道:“这大锅菜是你不愿跟我们吃的!”这伙夫年纪不小了,是文老爷家的的老仆,文老爷对他一直都很客气。这栾廷平日里就颐指气使,自己本来就看不惯,再加上今天再吃饭时当着大家的面砸了自己亲手做的饭食,老脸也挂不住了。
“就两个菜你也做得乌漆墨黑的要你何用!你给我滚!”栾廷吼道。
“你出去!”伙夫冷冷的说道。
“你还敢叫我出去,今天我非揍你这个鸟人一顿不可!”栾廷已经气得炸了,疯也似的挥掌来打这个老爷子。常铁一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