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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彩完毕,李保把众人邀请到了二楼,今日李保特意命令郑阿李准备了丰盛的午餐,以此来招待来宾。
众人在二楼摆开了大桌。吃着李保开发出的美食,赵志钊心中感叹,跟着李保投资做生意真真的是自己这一辈最正确的决定了。对于自己咬牙认购股份的事情,早已忘之脑后了。
“美丫丫”糕点店开业通过剪彩的这一事件飞速的在长安城中传播着,最后的结果就是,长安城中的人们有了一个共识,谁若是不想混了就去“美丫丫”那里闹事,保准吃不了兜着走。
东市“美丫丫”的热闹照样传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
广华坊,驸马府。
韦保衡正在安乐榻上小寐,隐约间听到,堂中有人走动,睁开眼,看到管家根叔在堂门口站着,犹豫着是否要进来。
韦保衡咳嗽了一声,低声道:“根叔有什么事情,如此着急。”
根叔一看韦保衡已经醒了,就疾步来道韦保衡榻前,低头道:“相公今日在东市有一件事,某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事就说吧,都进来了还藏着掖着干嘛?”
“郎君容禀”,接着根叔就把东市“美丫丫”开业的事情完整说了一遍。
“哦,这张直方的儿子去闹事,反被六郎君给打了,然后又和好了?”
“不光如此,六郎君那门店开业,众人还在一起,哦,叫做‘剪彩’。”
“这六郎君的新鲜玩意不少啊,他们在一起剪彩。又能说明什么?”
“那张直方和张义潮倒还罢了,只是李可及还有田献銛也在那里,这里面是不是有人什么猫腻?”根叔猜测着道。
“嗯?难道他们勾结在了一起?李可及虽说是个幸臣,但也算某等南衙的官员,怎么会和田献銛那个阉人勾结在一起呢?”
根叔继续道:“如他们勾结在了一起,那就是要结党?结党是要对付谁呢?”
“结党倒不一定,问题出在六郎君那里。”
“相公高见,李可及和六郎君在排演千手观音,张义潮是六郎君的师傅,张直方是因为自家儿子到六郎君门前闹事。这关键就是六郎君啊。相公可知道他们的图谋?”
“某怎么能知道,不过这六郎君如此行事当真让莫惊奇,上次见他,觉得他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如今看来某是小瞧了他。”
“相公打算如何处置?”
“看来某得两手准备了,来人准备轿辇,某要再去东市会会那个六郎君。”
李保等人在酒席中正在大快朵颐,李可及想到李保提到过的酒楼,就问道:“郎君方才提到一处酒楼,嫌价高,不知是在哪里?”
“那处酒楼在崇仁坊,店家要价五万贯”,李保回答道。
崇仁坊是长安城中旅社酒店的集中地,因为靠近皇城的缘故,各地来京城公干的使节,还有来京赴任的官员等等大多是住在那里的。而且还有个重要的因素,就是毗邻平康坊,这个长安城中最大的红灯区。
李保一说这个酒楼坐落在崇仁坊,要价五万贯的酒楼,众人都已明了,知道是那家的酒楼了。
李可及对着李保道:“这酒楼确实值得这个价钱,虽然路岩如今外放节度使,但是还有根基在京中,我们把那酒楼盘过来,若是他一旦回京,看到我们经营的红火,路岩此人最是贪财,怕是会对某等不利。”
李保也是考虑到了这个可能,就对众人说道:“既然有风险,咱们就应该把风险降到最低处!”
第三十九章 山河社(中)()
众人吃完了午膳,就撤了筵席,重回到大的雅室品茶。/
李保对着张义潮道:“张师今天为了保门店开业一事,拖着病躯。在此耗时良久,怕是累坏了吧。”
张义潮摆摆手,轻声道:“某这把老骨头,整日在家中闷坐着,病怎么会好。今日出来,透透气,身子甚是舒爽,而且你这店里做的菜确实美味,某昔日所食,当真如猪食一般。”
张义潮的话半真半假,李保也很是受用,但也不好居功,这都是人类发展的精华,自己窃为己用,也是不该了。饶他脸皮甚厚,也不敢生受,就微笑不语。
李保转向李可及道:“李金吾我们排演的千手观音进行的怎么样了?除夕之夜正式演出有没有问题?”
李可及看看李颖,对他道:“这事还是问昌宁公主殿下把。”
李颖对着李保嫣然一笑:“六郎放心吧,这个千手观音我和李金吾天天都在抓舞姬们的排练和舞台的调试。多亏了六郎的奇思妙想,除夕当夜必定震惊全场!”
李保看着李颖信心满满的样子,就知道她这段时间内全身心的投入到千手观音中,心中也憋着一股劲,为的就是等演出成功后,李漼的夸奖和一众官员的艳羡。
李保鼓励似得和李颖击掌庆祝。当然这种庆祝方式来自李保的传授,叫做“给蜜发伍”,两人击完掌,李颖坐下更加高兴。
未央子憋了半天,都没有同李保说上半句话,本想趁这个机会,给李保好好聊聊,但是李保看都不看他就转向了周瑞等人,他看着李保眼神,甚是哀怨。
李保对着夏侯皓月道:“今日这酒,保是没法陪你了,但是饭菜却是管够。众位壮士吃的还好?”
夏侯皓月大着嗓门道:“郎君莫要再说了什么客气话,某实话告诉你吧,这饭菜是某长这么大以来吃过最好吃的饭菜,别说是没有酒就是从此以后不喝酒,只吃这饭菜某也甘愿。”
众人都被夏侯皓月的话逗乐,都觉得这个汉子虽是粗豪,却也不失可爱。
众人吃饱后,李保就开始山河社第一次的股东大会。
山河社是李保筹谋的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只有山河社成立了,他就能通过山河社的经济利益聚拢一批人为自己所用。
如今这些加入的股东,李颖是自家的姐姐,张义潮是自己的师傅,田献銛是宫中的宦官六巨头之一,李可及是李漼的幸臣,同时也是自己的合作伙伴。
张直方的儿子拜入了吴安正门下,这就是归义军一系了。而且他有过节度使的资历,这些人在各方面已经达到自己领域的最高点,有着强大的影响力。
这些人通过山河社成为了自己的盟友,只要经济利益足够大,他们很快就会从经济盟友转变为政治上的盟友。这是李保之所以,强忍着和张清平还有田令孜结交的最主要原因。
对于田令孜这个晚唐时空最大的潜力股,李保趁如今他没有发迹先投资,想起后世对田令孜的评价。心中调侃田令孜道,不光你小子会烧冷灶,哥更擅长。
只要烧好了,田令孜日后的回报绝不会少,当然李保对于这样的权阉反噬的风险是有心理准备的。也准备了反制措施,只是如今还没有必要展现出来。
另外像周瑞这帮人都是金吾卫的底层军士,没什么权力人脉,如今李保通过山河社帮助他们搭建上升的通道,他们只会感激自己。他们有了山河社的投资和收益后,他们才会为了保护自己的切身利益,去为李保还有山河社拼命。
唐末宫廷的宦官问题就出在,宦官握有军权。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乱世中,只有手握钢刀才是最大的依仗。
活过两世的李保早就认识到,唯有利益才是把人们聚集在一起的最关键因素。
李保把自己的知识作为诱人的香饵,把这大唐时空的精英吸引到他的身边,为了他的目标而奋斗。
李保说要把路岩这样的风险因素要降低到最低,众人都听明白了,对于朝堂上要把一个人的风险降到最低,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个人弄下去,弄到永不翻身的程度就可以。
李可及、张直方、田献銛都是久经宦海沉浮的老手了,有唐一代,朝堂竞争最激烈的时候,莫过于历经宪宗至宣宗六朝,历时四十多年的“牛李党争”了,同样还夹杂着宦官和朝臣之间的“南衙北司”之争。
这些斗争的策略就是先把目标作为靶子,从上到下从头到脚,进行全方位的攻击。直至目标身死为止。
对于路岩的问题,李保就已经拟定好了方略,通过自己的记忆,路岩在咸通末期经田令孜的手被处死,如今田令孜就在自己的集团里,这也不算是改变历史。李保打算集合身边的这些人的力量,先把路岩搞下去。
李保和在场的几大高官的目光接触了一遍,慢慢的达成了共识。那就是为了山河社的利益,要扫清一切障碍。
在场的赵志钊看到李保竟然直言不讳的暗示股东们,为了山河社的利益,必须要协力在朝堂上抹消一位曾经任过宰相的官员,这是多么恐怖的力量!他在心中也在庆幸自己恰逢其时,能够加入山河社。真是好狗运!
同时他也在纳闷,为什么六郎君只是说他要做一个商社,他甚至都没有说这个商社的回报如何,田献銛、李可及这些高官就眼都不眨的往里投钱,到底这六郎君有什么魔力,能够让他们如此的放心?
赵志钊自己百思不得其解,想了许久都没有想通。他思考的过程中,李保讲了些什么他也不知道,回过神来,只听着李保道:“如此我们就可以行动了。大家注意联络相熟的官员,伺机发起行动。好了大家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赵志钊不敢抬头怕被李保看到,以为他有问题要说。他不知道自己一个历经宦海的成年男子,在李保这个十岁大的孩子面前全表现的像个怕见家长的孩童一般。
幸好李保没有看赵志钊,赵志钊送了一口气。
李保看着众人道:“既然咱们山河社已经决定成立,但是关于山河社章程,却还没有商定。
在这里保有些想法,给各位股东通气,各位回去仔细思量一下,当然待会我会让人把这些都记在纸上,给大家带回去参考。”说完李保把铃儿招到身边,让她记录他的发言。
接下来李保就把后世的股份制公司的一些章程给在场的众人说了一遍,众人听完心内都是震惊不已。
这小郎君,对于商社的事情,居然有了如此的规划。自家今日入股也只是看在李保的面子上才答应的。从这些章程的完备程度,这李保怕是早就谋划很久了。心中对于山河社的成功的信心又都增强了一分。
李保总结道:“山河社的股东会议简称为东主会,各位东主根据投资额来确定在东主会内的权力,如今东主会的股份都已经固定了。
若是大家若想改变股份的话,必须找人商量,看是否有人愿意出让,至于我为何,要占多数股份,就是因为和众位相比,我最闲,另外这山河社的事情我最熟,所以前期我来主导山河社是最合适不过的,大家有没有意见?”
众人自然没有意见,大股东都和李保的关系亲密,小股东如赵志钊之流是没有发言权的。更何况他连质疑李保勇气都没有。
李保看到众人没有异议,接着说道:“东主会每年举行一次,每到年底后,东主会听取主事东主的年度工作总结,对于当年的经营账目进行审核,还有对下一年度的经营计划进行审核,还有一项最重要就是,是否更换下一年的主事东主。”
李保说完以后转向铃儿道:“铃儿这些都记下来了吗?”奋笔疾书的铃儿一看室内众人都看想自己,不觉得脸红心慌,也忘了回答李保的话了。
李保看着她的样子,就明白了自己多嘴,让她害羞了。于是对着铃儿微笑一下,然后继续慢慢说下去。
铃儿一看大家不在注视她了,收摄了心神继续奋笔疾书。
正当李保说的流畅之时,门外传来了一个人声:“六郎君的做的好生意,可否让某也参股一下啊?”
李保心中一紧,这又是谁来了,楼下的伙计,怎么也不通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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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山河社(下)()
李保疑惑间,只见韦保衡推门进来,众人愕然,不知道这韦保衡在外面听了多久。
李保心内恼怒,转向梁红梅等问道:“楼下的伙计在干什么,韦相公来了,怎么也没个人通传呢?”
韦保衡对着李保道:“六郎君莫要生气,这也怪不得楼下的伙计们,楼下甚是热闹,估计那些伙计招待客人,没人注意到某的到来。”
虽然有韦保衡的解释,但是梁红梅一看,韦保衡悄没声的来到,也不通报,山河社的秘密定是被韦保衡听去不少,当真是自己的失误。
于是跪倒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