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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跪倒对着李保道:“郎君息怒,是妾身的不是,刚才着急过来开会,就没有关照人在楼下值守。竟然疏忽了韦相公,还请相公恕罪!”
李保看着梁红梅的样子,心想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就对梁红梅道:“大娘先起来吧,这次韦相公大人有大量,日后万不能如此了。”
铃儿赶紧上前扶起梁红梅,梁红梅心内自责甚重,也不肯起来。铃儿无奈看着李保,李保只得上前去扶,梁红梅才顺势起身。
铃儿低头看到梁红梅眼泛泪光,心中也是凄然,用力的抓着梁红梅的手臂,把自己的支持,无言的传递给梁红梅,梁红梅看着铃儿关切的看着自己,银牙暗咬,强直忍住眼眶内的泪水,默默退后。
李保顾不得安慰梁红梅,转向韦保衡,歉然道:“不知韦相公驾到,保等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韦保衡随意的挥手道:“六郎君莫要请罪了,贵属也无须自责,今日之事是某的不是。某在外面听到郎君想要成立山河社,某甚是感兴趣,想要参股,不知六郎君可能满足某愿否?”
李保心道:你这堂堂宰相,想要跟着哥做生意,也不是不可,但是如今这山河社不是我一个人做主了。还得顾忌其他人的反应。
于是对着韦保衡歉然道:“此事,相公来的有点迟了,某等的股东大会已经成立了。相公想要参股,怕是不妥,如今这东主会的事情不是保一个人说了算了,此事还得等我们商议之后才能答复相公。”
韦保衡对着室内众人道:“某愿意入股山河社,只因某来到这里,看到楼下宾客盈门,某认定六郎君确有经商之能,况且某对整治路岩,助力更大!”
李保心内气愤,你丫的来了这么久了,都给你听去了,不行必须得杀人灭口了。但旋即一想,自己这是在做梦。韦保衡是宰相,现在自己还没有能力弄倒他,既然弄不倒只能合作了。
历史上韦保衡和路岩是相继倒台的,但是韦保衡是在路岩之前倒台的,李保想着你这家伙眼瞅这要倒台,还想来参股哥的公司。真是想给哥送钱,也不能这样啊。
李保想通了后,就让韦保衡到隔壁的雅室等候,这边先开会讨论下。
因为李保占股五成,其他人都不如他的权力大,这事他决定就行了,但是他不能这么干,必须要让其他的股东觉得他还是讲民主的。
虽说是东主会,但是李保的占比最高,众人也不知道李保到底是什么想法。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田献銛转头示意田令孜,田令孜无奈只得对着李保道:“韦相公入股一事,郎君怎么看?”
李保看到田令孜开口,知道是田献銛等人想先探探自己的口风,于是也不隐瞒,直接道:“韦相公想入股山河社,保的意思,可以加入。因为我们开门做生意,本钱越大,能做的就越多,当然大家可能会担心咱们山河社有哪些生意可以做?”
田令孜插言道:“不就是酒楼吗?难道郎君还有其他的生意要做?”
“保在这里先给大家透个底,我的打算的是,先开酒楼,然后是商行,再然后就是娱/乐/城。当然主要是看时间够不够,若是够,还可以再做其他的。”
众人对李保的计划一头雾水,都不明白。
看着众人迷惑的眼神,李保继续道:“酒楼大家都明白,至于商行,主要卖的是日用品。
日用品大家知道不?比如我们洗澡用的澡豆,熏衣服的香料还有防止蚊虫叮咬的香料等等,这些东西只要发卖出去,利润极大,想想我们平日里要用多少澡豆来洗澡?
但是一般的家庭是买不起澡豆的,如果保造出一种澡豆,价格比澡豆便宜十倍,用起来效果还差不多,你想想长安城近百万人口,一年能用掉多少?”
李保不给众人消化的时间,继续说道:“这娱/乐/城,是把我们平常所有的消遣活动都综合在一起,让人们只要到了我们这一个地方,想要买的玩的用的全都能买到。那样我们的名声和利润更加源源不断而来了。”
众人被李保的画饼给迷醉了,这得赚多少钱呢?特别是田令孜,赵志钊还有周瑞等五人更是满眼放光。
李保打断了众人的幻想,看了看室外,韦保衡的雅室门关的紧紧的,然后他也关紧了,茶室的门。才接着道:“还有一件事,保可以告诉大家,韦相公命不久也。”
李保说完之后,未央子心中欣喜,某早就说郎君是仙师所说的命定之人,有鬼神莫测之能。又想到自己跟着郎君日后定少不了一番功果,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田献銛看着得意的李保,眼中闪出异芒,看了张义潮一眼,对他说道:“张司徒恭喜收的佳徒。”
张义潮眼中也是笑意满溢。其他人却是疑惑不已,纷纷望向李保,希望能得到答案。
李保还是没能抵、制住扮演先知的诱惑,吐露秘密后,但不能再多透漏,不然自己肯定会被当成异端。所以对着众人卖起了关子。
众人经过李保的一通忽悠,马上一致同意,韦保衡可以入股,当然李保更是同意。
李保到隔壁敲响了韦保衡的房门,然后请韦保衡到这边来。
李保对着韦保衡道:“相公要入股一事,我们已经商议过了,同意相公入股,但是有个条件。不知相公能够同意?”
“哦,什么条件?”
“只因为我们先参股了半日,所以股本都被我们认购过了,如今相公要入股,必须再增股,才行。”
“增股?”
“是的,原来我们的股份定在十万贯,算作十个东主席位,业已认购完全。其中保是发起人故有优先权,认购五万贯,田使君,张司徒,张统军都是一万贯,其余人等合计有一万贯。
现如今我们如果在增加股份的话,每家所要出的钱数都要增加,这是我们的损失,因此,如果相公要入股就必须以双倍的价钱才能得到一个东主的席位。”
李保这个算法完全是胡说,他是在故意试探韦保衡的诚意。
韦保衡思虑一会,就对着众人道:“没问题,这些钱都是小意思。某只要郎君答应某一件事。某午后就让管家把钱送到此处。”
“哦,不知相公要保答应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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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缘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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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奇道:“敢问相公何事?保能做到的,定不推辞。”
“此事今日不便说,下次有机会,某自当请郎君会晤,再详谈。如今某是否是要出两万贯才能拿下一个东主席位?”
李保听着这韦保衡的话中透着诡异,但是他也想不通韦保衡到底是为何,如此着意想要结交他。但目前看来,韦保衡对自己还是没有恶意的,那就不妨先接受韦保衡的入股。
想通此节,李保对着韦保衡道:“正是如此,相公愿意出钱那自然是不错的了。”
说完李保转向室内的其他人,说道:“既如此,我们大家就欢迎,韦相公加入东主会了。”
说罢李保带头鼓起掌来了,其他人也不知道李保这是什么样的行动,但是也不由自主的跟着鼓起了掌。
韦保衡看到李保答应了,就对李保和众人道:“既然大家都接纳某韦氏入股一事,东主的席位,某打算让某家大郎来担任,郎君以为如何?”
李保立即答道:“这是自然,韦氏的席位,自是由韦氏说了算。”
韦保衡对着室内众人拱手行礼后,就告辞离去了,李保亲送至楼下。
韦保衡离去后,山河社暂时处于筹建阶段,章程,股金也要各种筹措。
东主会的前期工作还需要多开几次东主会,再行磋商细节问题,前期的准备工作主要是李保在忙,故其他的股东也纷纷该告辞离开了,李保也一一欢送。
吴安正还有未央子陪同张义潮走在最后,李保和李颖同去送张义潮。张义潮今日的气色看起来不错,也不知真是出来透气所致还是为李保的出息而高兴。
李保送走了所有的股东和李颖返回了二楼的雅室。刚一坐定,梁红梅和赵前程立刻跪倒在李保面前,对着李保道:“今日是妾身的错,没有处理好店中的事情。害的郎君的机密被韦保衡听了去,差点坏了郎君的大事,还请郎君责罚妾身。”
铃儿看着梁红梅夫妇二人,自己想替他们二人求情,但是这店内的事情,自己也过来盯过几天的,如今出了这等大事,自己也难辞其咎。梁红梅请罪,自己也是该请罪的。
所以她也自行跪下,对着李保道:“郎君今日之事也有奴的错,奴在此数日,也没有教导好那些伙计。还请郎君息怒不要怪罪梁大娘。”
李保看着跪着的三人,心中的气愤已经少了许多,但是今日的事情着实是梁红梅的过错。开口说道:“古语有云,‘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
你们跟着我做事情,竟然如此的不当心,幸亏今日这韦保衡是为了山河社的东主席位而来。若是那日他是为了谋害我等而来,那时我们该怎么办?是坐以待毙吗?”
李保如此的口气说话,梁红梅等三人知道他是动了气了,他们跟着李保这十年来,从未见过李保如此生气。心中更是惶恐。
李颖看到如今的情形,也帮着梁红梅求情道:“六郎就别怪他么了,如今他们也是没有经验,毕竟我们有了今日的局面,我们大家都是没有经验,你们这次的教训都记住了吗?”
梁红梅等三人看到李颖帮着自己求情,忙答道:“多谢贵主,某等都记住了。”
“六郎他们已经知错了,就别生气了,快让他们起来吧。”
李保看着他们,铃儿自己已经吓哭了,梨花带雨的,梁红梅也是眼泪横流,赵前程低着头,看不见面目。
李保心内自是软了,对着他们三人道:“今日之事幸好没有造成什么事故,但是你们都要长个记性,下次再有这样的失误,结果可能就是我们大家的性命。”
梁红梅三人齐声道:“某(奴家)记住了,谢郎君不罪之恩,以后绝不再犯!”
“都起来吧。”
梁红梅等三人都起身站在一旁,也不敢说话,铃儿自顾擦着眼泪。
李保只当没看到,继续说道:“如今我已经和众多高官权贵一同参股成立了山河社,这山河社是我们的在长安城内的立身之本。这山河社一定要掌控在我们自己的手中,我也会在山河社内给你们安排职事,这也是我一口咬定我们要要五成的股份的原因。”
“还有一件事,在成立‘美丫丫’的时候,我说过把股份给你们,但是现在情况有变,‘美丫丫’也被我置换到了山河社中,这样称诺给你们的股份就要变化了。”
梁红梅听到李保还想着给自己股份的事情,这“美丫丫”成立全部都是李保的钱,虽然这钱都是杨思齐赔偿的,但是还是李保的资产。
自家没有出一个子儿。所以推辞道:“郎君的恩赐妾身本不该辞,但如今看来,郎君的大事,必须有足够的资本才行。山河社的股份妾身还是不要了。妾身帮着郎君管理就是了。”
李保看着梁红梅,心中对她的观感又提高了一筹。梁红梅不贪,懂得谨守自家的本分。属下不要,主子不能不给,这是人心里的微妙感受。
李保秉持的理念就是“利益才是凝聚一个团体的根本”,所以这股份还是要给的,不然别人为何要为一个深宫的皇子卖命?
李保道:“我说过给就一定要给,这是我们主仆一场的情分,这情分我无以回报,只能用我的才能赚取的利益,分享给你们,这样你们后世子孙也会感念我们这代人的情分,而不致生出异心。”
梁红梅听到这里,心中惶恐,这小小的郎君竟然能够想到那么深远,这是诛心之语,忙拉着夫君赵前程跪倒在李保面前,铃儿和胡三宝也听懂了李保的意思,也是跪倒在李保面前。
这四人互看了一眼,然后齐声道:“某(奴)等定不负郎君,某(奴)此生必不会背叛郎君,某(奴)等定会把效忠郎君作为世代家训,绝不敢违背郎君。”
李保一看这四个奴仆如此说,心道:今日说的有点过火了,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