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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绝不敢违背郎君。”
李保一看这四个奴仆如此说,心道:今日说的有点过火了,虽然是有感而发,但也不能说这些,太伤人心了。忙对着底下四人道:“今日我说的有点重,你们莫要多想。”
四人齐道:“某(奴)等不敢。”
“如今山河社东主会我们占有五席,我拿出一席,梁大娘占六成,铃儿和三儿各占两成。你们觉得如何?”
四人继续跪倒道:“某(奴)等谢郎君赏赐。”
李保继续说道:“如今你们跟着我,我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和我抱成团,才能在这个长安城中好好的活下去!”李保说完四人都起身恭立在一旁。
李颖道:“六郎最近说话的文采大涨啊,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的真是太形象了。”算完转向梁红梅等四人道:“你们时刻都要记得,我们主仆几人,只有抱团才能求生!”
田令孜蜷坐在马车车厢内的一角,车内装饰的极为豪华,这马车自然是田献銛的,他本来是骑着马来的,但是今日从“美丫丫”出来后,田献銛却叫他一同乘马车回宫。田献銛不说话,田令孜也不敢说话。
田献銛看了田令孜一会,然后开口道:“七郎对六郎君怎么看?”
田令孜正身道:“这六郎君自是天资聪颖,且有大才干,其他的某也说不好,不过他对某却很是照顾,提携有加。某甚是感激!”
田献銛看着田令孜,心中也很是疑惑,这六皇子为什么会看上这个七郎呢,七郎论长相那是没法看,才干更是提不上台面。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多年才能提到一个小马坊使的职事。难道这七郎有什么了不得的才干被六皇子看中了。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六皇子才会对七郎如此青眼的原因。
田令孜对着田献銛是很畏惧的,但想起自家大人对着六郎君也是颇为看重的,于是壮着胆子道:“大人,为何对六郎君如此看重呢?今日六郎君说成立山河社,东主会一席就要一万贯钱,这一万贯钱可不是小数,大人眼都不眨就同意了。”
田献銛看了看田令孜半晌,才道:“这都是陈年往事了,六郎君的母亲是王婕妤你知道吧?当年王婕妤正得圣宠,某还是一个小太监首领,王婕妤对某甚是照顾,某感念她的恩德,所以某看重六郎君和昌宁公主。”
田令孜一听,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大人如此行事,某心中也是感佩六郎君的恩情,日后定不会负六郎君。”
“你能知恩那是不错的,六郎君如今正得官家宠信,咱们是宦官,宦官在宫中靠什么安身立命,除了手中有钱外,还得跟对人。
咱们田氏一族,虽说也传承了几代人,但从没有达到这宫中的至高位置,就是因为咱们找不到和官家的亲近的机遇。如今看这六郎君的架势,咱们能否抓住这六郎君这个机遇。就要着落在咱爷俩身上了。”
田令孜一听,自家大人,能够如此对自己推心置腹的谈话,还是第一次。当即兴奋的道:“大人放心,某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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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缘由(下)()
韦保衡回到府中,恰巧他的二弟韦保乂来府中找他,韦保乂人也长的白净,面目上和韦保衡相差不多,也是个美男子。韦保衡把二弟叫道书房,兄弟二人在书房坐定,下人奉上了茶汤。
“大哥去了那里,某在府中等了许久。”
“某去东市,官家宠信的六郎君在东市开了一家门店,某去看了看。”
“六郎君?不是个十岁的孩童吗?大郎为何如此看重他。”
“嗯,这六郎君着实不凡,上个月官家生辰,他进献‘诞糕’,后有进献乐舞千手观音,这两个方面都是官家的最爱。某觉得这六郎君之所以挑在官家生辰进献,是因为他蓄谋已久。”
“大哥是觉得这六郎君有所图谋,那他所图为何呢?”
“某近日得到线报,这线报来自于宫中的医待诏孟世图。”
“什么线报?”
“孟世图是专司为官家诊治的医待诏,他的线报自然是关于官家的。”
“官家?如今官家春秋正盛,有什么莫非?”
“嗯,官家的身子骨已经出现问题了,孟世图诊断出官家患了病症,但是他却没有办法给官家治愈。所以一直再用大补之药,吊着官家的气色。对外一直宣传官家康健无碍,心中却怕得要命,所以他来某这里想要某保他一条命。”
“官家的身子不好,一旦大行。这宫中的事情,我等说了不算啊,只能看着那帮阉人看那个皇子顺眼了。”韦保乂想了想又道:“况且某等和那帮阉人也不对付啊。”
“正是因为某等和那帮阉人不对付,某今日才去东市走上一遭。今日一遭果然值得。”说完,韦保衡又把听到李保关于山河社的事情给韦保乂叙述了一遍。
“这六郎君以前在宫中,沉默寡言,不显山不露水的,想不到,一鸣惊人,却也内秀的很呢!”
“正是他的内秀,所以我才想趁此机会和六郎君拉上关系。并且趁着官家身子还能撑住,有意识的时候,把太子之位,定下来。”
“太子?大哥你,难道大哥想让官家立六郎君为太子?”
“不错,某正有此意。所以某今日不惜代价才得到了机会。”
“大哥竟然有如此的雄心,保乂佩服。不过这宫中的形式,怕不一定能如得你我之愿啊。”
“这你放心,今日我之所以去东市,那六郎君已经聚集了一部分人为他所用。”
“都有何人?”
“他的师傅张义潮,左金吾卫李可及,閤门使田献銛,还有一人你绝想不到。”说罢,韦保衡拿手略了略颔下的短须,得意的看着韦保乂。
“张义潮,虽然没有实职却是宣宗一朝的大英雄,且富有人望。李可及乃是官家的宠臣,恩荣无比。田献銛掌握宫禁大权,连大哥怕是也要让他三分吧。还有谁?某猜不出。”
“前幽州节度使,金吾卫大将军,张直方。”
“竟然是他,打死某也猜不出。只是他如今已经是羽林的统军,任的都是闲职,作用有限吧。”
“二弟莫要小瞧了此人,张直方和郑氏一族是世交,且在朝中享有威望。乃是难得的将门子弟。”
“想不到,短短时日这六郎君小小人儿居然网罗这么多的人脉,他的图谋,怕是不小。”
“某也是看到了他的潜质,才想押宝在他身上的。此事关系我们韦氏一族未来的权位和前程,虽然我韦氏不能像开国之初的‘五姓七家’一般,传承数百年不绝,但也不能在我辈手上断送我韦氏一族的门楣。”
韦保衡说完,对着门外说道:“去叫根叔来,还有把大郎也给我招来。”门外侍从称诺离去。
不多时,官家根叔和韦保衡的大儿子韦全斌来到了书房。二人对着韦保衡兄弟二人行礼问安,侍立在旁。
韦全斌是韦保衡的侍妾所生的儿子,今年已经十四岁了,眉目和韦保衡有三四分想象,样貌也算不错,见到韦保衡也很是紧张。怯声道:“大人叫某来,不知所为何事?”
韦保衡对这个儿子也不算亲密,自从和同昌公主成亲后,侍妾和儿子都被赶到别院去居住。不像去年同昌公主因病去世,这个儿子才从别院搬到府中来。
如今的韦保衡才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以后的年岁还长,为了自己荣华富贵和韦氏的门楣,他打定主意做一场豪赌。
为了能够培养自己的这个庶子,也为了能够让他和六郎君有共同话题,所以才给李保说让他的儿子在东主会内任职。
韦保衡看着儿子的怯生生的模样,心中有气。声音中不觉有点怒意,更吓得韦全斌胆战心惊。
韦保衡把让他到东主会任职的事情说了一遍。韦全斌由于害怕,十成只听懂了七成,也不敢多问,一味的只是称诺。
韦保衡心中怒气更盛,刚想发火训斥儿子,韦保乂插言道:“大郎既然已经听懂了你父亲的意思,就先回去吧,等根叔去找你就成了。”
韦全斌闻言如蒙大赦,立刻称诺离去。韦保衡心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失望,但也无计可施。
管家根叔是伺候了韦家三代的老人,对韦保衡的脾气最是了解。轻声道:“阿郎不要生气,小郎君也是缺乏历练。只要聘请名师,多加教导,必成大气。”
韦保衡本就没有对韦全斌寄予多少希望,只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罢了。听到根叔的话,也就不放在心中了,对着根叔道:“今天务必要把两万贯钱送到东市六郎君的‘美丫丫’门店去。知道了吗?”
“阿郎放心,某省的,必不会出差错。只是阿郎一次给那六郎君这么大额的钱财。所为何事?”
韦保衡又把山河社东主会的事情,说了一遍。
根叔沉吟道:“郎君为何如此相信一个小小的孩童?毕竟这两万贯钱也不是小数目。”
韦保衡的图谋自然不能告诉根叔,就说道:“此事某自有计较,你只听某吩咐去办即可。还有你此次去,一定要把东主会开会的时间弄清楚,还有六郎君给你的任何东西都要拿回来。”
根叔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韦保衡的眼神,还是低下了头,应诺出去了。
韦保乂看着根叔的样子,转头对着韦保衡道:“大哥为何不把实情相告?”
韦保衡看着自己的二弟,心道:你这小子怎么也没点心眼呢。但也不好直接训斥与他,直言道:“此等大事,能成自是我韦氏荣华不绝,若败则是抄家灭族的大祸,根叔虽是我等同族,但他只是一个下人,能否为我等保密?”
韦保乂一想也是,忙不住口的称赞韦保衡,思虑周全。
门外的根叔没有走远,站在围廊边,不一会有一个仆人来到他耳边,窃窃私语。然后离去,根叔听后面无表情自顾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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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屠龙之术(上)()
东市“美丫丫”门店二楼的雅间内,李保、李颖和铃儿等人一起,在整理山河社的章程等资料。
这些章程是山河社成立的基础,只有规程齐备了,以后的运作才有章可依,李保身在宫中不能时时刻刻管理琐事。必须得把,条条框框的弄得详细了,东主会的运作才能更轻松便捷。
正忙碌间,赵前程来报,韦府的管家带人送钱来了。李保心道:这韦保衡真够爽快的,这么快就送钱来了。
就赵前程把人请上来,他亲自在楼梯口迎接,不多时,李保看到一个六十岁左右的一个老人,鹤发童颜衣饰气度皆自不凡,有股不怒自威的气质。
李保心道:这宰相家的管家都练出一副官像,真是让人难以小觑韦家权势的不凡。
李保也不自矜,要先行礼。那管家一看自不敢受李保的礼,忙拦住李保,主动行礼道:“某家是韦府的大管家,今日受家主韦相公之托来向郎君交付股金。”
李保对着根叔道:“劳烦大驾,快请坐,来人上茶点。”宾主坐下品尝茶水,然后李保向根叔请教姓名。
李保是皇子,根叔可不敢托大,让李保也喊他根叔,于是正色道:“某叫韦世根,韦府中人给老朽个面子,都叫某…根叔。郎君可以称呼某韦管家。”
李保依言称呼道:“韦相公真乃信人,前晌刚来,后脚就差您送股金来。”
根叔道:“相公回府就让某给郎君送来,就怕误了郎君的事情。”
李保心道:韦保衡是怕哥反悔吧。心中如此想,但面上还是微笑道:“韦管家近日来,正好把东主会的章程那一份回去,让韦相公过目一下,等各位东主都看过后,统一协商后,山河社东主会开会,正式通过,东主会就算是正式成立了。”
李保叫过铃儿把抄写的章程拿过来一份,交给了根叔。
根叔接过章程,也不看,踌躇了一下,对着李保道:“某听闻郎君成立山河社,吸收股东入股,不知这东主会是否已经满了?”
李保一听,心道:这位管家难道也是私藏有巨款。而且和韦保衡也不是一心啊,韦保衡命不久矣,这韦管家也上赶着给哥送钱,哥怎么会拒绝。
当即道:“韦管家难道也有心在这山河社参股?只是如今第一轮的扩股已经结束了,韦管家若是想要入股,必须和韦相公一样,双倍的股金才能购买一个席位。韦管家意下如何?”
根叔道:“没问题,某今日已经带了‘飞钱’来。郎君还请查收!”说着根叔从袖中摸出两张麻黄纸递给李保。
李保从根叔手中接过“飞钱”,仔细端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