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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跟着张栋来到内院,张义潮还没有起身,可见他的身子已经差到了什么程度。未央子在外堂打坐。听到动静,看到李保来了,未央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李保给他点头示意。
然后进到了内屋,屋内只有张义潮的几个侍妾在伺奉,张义潮听闻李保前来探望,也很是高兴,但是病体残躯,没什么力气,靠着侍妾的勉力斜倚在床榻上。
如今的张义潮面色灰败,两颊已经瘦的脱了相,只剩下双目中还残存着些许神采。李保大为吃惊,急道:“张师,这才多久,为何会瘦弱如此地步?保恨不得以身相替,好让张师少受些苦楚。”
说罢李保两眼中泪花滚滚,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李保从来不是那种就爱悲秋伤月的小男人一般,但是面对张义潮的崩坏的身体,他不由的悲从心来,难以自已。
屋内众人看着这个名震朝野的皇子,在对着自己名义上的师傅却是如此真情外露,都大为感动。
张义潮颓然的笑了笑,对着李保低声道:“六郎莫要伤心,为师天命已到,强求不得,只是对于眼下归义军中的事情,着实放心不下。还得劳你多多照拂!”说完这几句话,张义潮气喘吁吁。
未央子听到了张义潮的动静,进到室内,上前查看了下张义潮的身体,又拿出一道药丸要他服下。李保看到那药丸,乌黑一团,也不知是什么,张义潮吃了以后,慢慢的平静下来,睡着了。
李保看到张义潮睡着了,就不再打扰他休息,出的内室。嘱咐众侍妾好好照顾张义潮,然后唤了未央子,胡三宝到,后花园中叙话。
未央子和胡三宝跟在李保身后,李保因为张义潮的病情,心中难过,胡三宝和未央子也不知道怎么劝解。过了好一阵,李保才调整好了心情。
李保和两人在一个凉亭内坐下,把他对金銮卫的组成和招募新人等想法都和两人详细的聊了出来。
当然金銮卫大体的构成李保还是参照后世锦衣卫的组织架构,但是名称还是有所变化,首领称为总镇,胡三宝和未央子为南北镇将军。
下面设总旗校尉、大旗校尉、小旗校尉作为三级中层及基层职位,最底层称为卫士。如今金銮卫属于刚起步阶段,两个镇将下面基本是没有人的光杆,所以级别设立不宜太多。等到以后成型了再作调整。
另外关于经费的事情,李保给未央子一个手令,只要他需要,随时可以到梁红梅那里提取两万贯以下的任意金额。
另外李保还让未央子在长安城中找一个据点作为招募人员之用,如今未央子对于发展人手信心满满,李保突然想到这厮是个道士,对于发展信徒最是容易。
李保建议他去城南找个道观作为据点。因为城南以平民居多,容易招募,而且未央生精通医术,更容易赢得信徒的倾心和信服。
李保和两人谈论差不多一个半时辰,然后向张义潮告辞离开,并承诺以后有机会会再次和李漼提归义军的事情。
看看时辰差不多到了晌午,李保就带着铃儿和胡三宝往千金楼走去。如今正是饭点,千金楼中宾客盈门,人气爆满。
如今千金楼是赵前程在经营管理,梁红梅的重心放在美丫丫,夫妻二人如今还能应付的来,千金楼是个三层的木结构酒楼,建成后就已经营业了好几年。整体的面积折算下来足有两千多平米,在如今的长安城中,算是首屈一指的大酒楼了。
自从李保接手后,他和郑阿李开发研制出的“千金菜”风靡长安城,店中的用饭标准从五贯到千贯不等,另外千金楼还时不时的有当红歌姬来献艺,更是带动了很多拥趸前来捧场。
李保带着胡三宝和铃儿进到店内,径直向三楼走去,一楼和二楼多以招待普通客人,能上的三楼的都是非富即贵。店中的伙计看到李保主仆来了,立刻忙不迭的给李保行礼带路。
李保跟着伙计来到三楼,打算去贵宾房中等待赵前程前来,但是走到一个雅间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音,引的李保停住了脚步。胡三宝一看李保如此,立刻挥手让伙计下去了。
只听到里面好像是好几个人在交谈,李保之所以被吸引住,是因为里面的人在说“破门皇子”的事情。
只听到里面一个清冽的声音说道:“你们知道吗,那个‘破门皇子’是什么人?”
众人齐道:“不知”。
那人听了得意非凡,再次道:“那六皇子吉王乃是某杨银月的师弟。”
众人顿时啊了一声,其中有一个粗哑嗓子不信的道:“杨新竹莫要吹牛,这宫中的六皇子可是大煞星一个,你怎么和他成了师兄弟?”
杨银月对着那个问他话的人反问道:“徐文强你还别不信某的话,不过这是秘密,可不能轻易告诉你们。”
这时又有一个尖厉的声音接口道:“轩晔别打岔,新竹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某等,你是怎么和那‘破门皇子’拉上关系的?”
杨银月对着众人道:“要想某告诉你们也不难,只要你们答应某一个条件。”
众人齐声道:“什么条件?”
ps:这两天有点忙,更新不是太及时,大家见谅!
这一章有三个龙套出场了,呵呵
写到100章了,感慨一下。
第一百零一章 京城四贵()
这一章乃是为毁灭隆音、花家三太子两位大大加更的,今日的一章,因为这几日甚是忙碌,先记下来,等下周空闲了再补,大家见谅!
杨银月笑嘻嘻的道:“这个也不难办,某今日到平康里勾栏院的花费全都由你们请了怎么样?”众人一听,议论纷纷。。 平板电子书徐文强出声道:“新竹兄去那勾栏院有何意思,你不知那杨氏被满门抄斩,家中女眷和仆妇一律卖入教坊司为妓。而且那杨玄翼的正室乃是前朝名门的淑女,如今虽然四十有三,却是没有生养过的,依某看,此女才是真正有味的,某今日正要去那边先开了她的老苞!”
听完了这个徐文强的话,不光室内众人,就是李保都听不下去了。心道:这家伙口味真重!
铃儿听了,双手掩了耳朵,满脸绯红。胡三宝听了心中暗骂,这个家伙有病吧。
刚才出声说话嗓音尖利的第三人道:“轩晔兄口味素来独特,今日此言更是让某等耳目一新啊。嫖这老苞,以某看还是不要了吧,嫖一个阉人的妻妾有什么意义?”
徐文强听了那人的话,接口道:“非也,小楼兄想的差了,这阉人之妻,正该咱们去嫖,咱们嫖了不就是给那阉人带了个绿帽子吗?再说咱们为她们开了苞,日后也算是一桩功德啊!最少能让她们知道这当女人的滋味不是?”
李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忙挥手带着铃儿和胡三宝往赵前程的房间走去。
来到赵前程的房间门口,胡三宝上前敲门。不一会儿,赵前程打开房门一看,登时脸上堆笑,对着李保道:“不知郎君今日前来,某没有出去相迎,当真失礼,还请大王恕罪!”
李保摆摆手,微笑道:“没事,我今日有暇就出宫来走走。你这里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难处?”
赵前程笑容满面,忙道:“没有,千金楼自开业以来,日日客满,每日都有近八百贯的流水。再加上郎君给宫中的廊下食合作,店内每月都有近三万贯的流水。”
李保听了,觉得这千金楼的潜力还没有挖掘出来,不过如今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暂且放在一边。然后让铃儿把他前些日子,整理出来的千金菜谱交给赵前程,让他和郑阿李研究一下。
李保想起刚才听到的奇葩言论,对雅室内的几个食客来了兴趣,于是问道:“刚才那个天字号雅间内的食客是些什么人?”
赵前程听了,放下手中的菜谱。微微一笑,开口道:“那个雅间内的食客,和张清平很熟悉。”
“哦,和张大郎熟悉?他们是什么人?”李保好奇的问道。
“那房内的几个人都是官宦子弟,其中有个叫做杨银月的,乃是大王新的师傅杨严杨侍郎的长子。此人素好诗文,但是文采一般,偶也有“惊人之作”。为人仗义,最是喜欢任侠的传奇故事,对于咱们店里的吃食也十分喜好,经常邀朋有来此相聚。”
李保一听,当即明白这厮说和自己乃是师兄弟,原来如此。
“另外有个叫做徐文强的,乃是大理寺少卿徐安文的独子,为人豪气,且有异志,对于刑名一道家学渊源。”
李保听了想起徐文强应该是那个嗓子粗哑的,此人口味如此之重,又好刑名,若是此子当官,肯定是个酷吏。
“还有一人,名叫段小楼乃是尚书左丞李璋夫人的娘家侄子,此人才学一般,但是有股傲气,平日最不喜的就是阉宦和贪官。”
“还有几个也是些官宦家的子弟,他们因为家世相当,并且都有股年轻人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的脾性。所以经常在一起聚会,由于这杨银月刚回京城不久,所以大家都对他家中的情形不太了解。”
赵前程介绍完了,发觉李保还是没有表示,就把他知道的事情再说上一些,于是他继续说道:“这些人和张清平早就相识了,但是张清平自从拜师后,和他们的来往的少了一些。但是一有机会还是会相聚的。是以京中一些好事之人,因他们四人家世最高,就称他们为‘京城四贵’。”
赵前程说的很是详细,李保突然发现这个赵前程乃是干情报工作的好手,当了千金楼的掌柜后,迎来送往,还能把客人的来历弄的这般清楚。
于是李保就询问赵前程是否愿意加入到金銮卫中,然后给他任个总旗校尉的职事,这样他在东城这边收集消息,让未央子到西城去发展信徒,这样就能覆盖整个长安城了。
赵前程一听,这等事情须得机密,自家以前靠着夫人梁红梅,在宫中给皇子做乳母,勉力在东城落户。
自从李保发迹以来,他已经成了这万年县中有名的豪商,并且还能和万年县内一些权贵称兄道弟,种种一切都是因为李保的缘故。
他若是拒绝李保,怕是要被夫人埋怨死。再说自家身上早就打上了李保的烙印,若是李保被人暗害了,没了权贵的照拂,自家的结果可想而知,只能是一头待宰的肥猪罢了。
于是赵前程爽快的答应了,还问了些怎么发展下线的方法,和金銮卫中一些情况。李保就让胡三宝和他仔细分说。
李保带着铃儿先去找了个雅间,点了饭菜,关上房门然后拉着铃儿的小手,打算先起一会腻。
李保拉着铃儿的玉手还没握够,就听到外面一阵叫喊,“六郎在哪里?某张清平来了,快叫他出来见我。”
李保一头黑线,这厮自从上元节后,一直在养伤,难道是好了吗?跑到这里来聒噪,害得哥,想和铃儿起会腻都起不成。
铃儿满脸通红,对着李保娇羞的道:“郎君那张大郎来了,快别闹了。”
李保看着铃儿娇艳欲滴的红唇和快要滴出水来的俏丽娇颜,忍不住心中叹了口气,放开手中的柔荑,站起身来,拉开房门。
正在此时,那天字号房门的也拉开了,露出一个年轻的脸,此人长身玉立,眉清目秀。那人瞧了李保一眼,然后对着楼梯喊道:“张大郎是你吗?某家段小楼在此,快来相见。”
张清平听了喊声,“噔、噔”跑上楼来,左右一看,登时脸上一乐。喜道:“哎呀,今日这是什么日子,六郎和众位贤弟都在此,当真是某张清平的好运气啊!”
段小楼听了张清平的话,惊声道:“六郎?这位小郎君莫非就是宫中那位勇斗阉宦的的吉王爷?”
张清平一听,高声道:“那还有假,不是六郎君还能是谁?”
李保看到这个莽夫,心内气恼。这厮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己出宫来了,于是忙开口道:“张大郎,快闭上你的臭嘴,这里是那里,瞎嚷嚷什么?”
张清平一听李保如此说,马上告饶道:“六郎莫恼,是某鲁莽了。只是听闻郎君出宫了,某着急想要见到郎君,恕罪,恕罪!”
说罢,张清平上前给李保赔礼,然后告诉李保他先去段小楼他们屋内打个招呼,待会过来。
李保回到雅室内,铃儿忙上前劝解李保,“这张大郎粗豪惯了,郎君莫要与他计较了。”
李保听了铃儿的劝,也就放下了,张清平就是鲁莽惯了,不然当日也不会在美丫丫开业的时候,找上门和他打架了。
没等多久,张清平再次来到李保的雅间,先上来给李保行礼,然后再次赔罪,李保心中的气已经消了,也就没有再与他计较,只是叮嘱他日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