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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覃受这话说的委婉,但是他的意思却很简单。
只有猎鹰在他身边办事的时候,才能得心应手,毕竟是跟随了他这么多年的人了,当时墨妖出了事情也是因为一怒之下才会将他贬低,而如今墨妖的事情完美的解决了,他的惩罚也是时候停止了。
闭着双眼的覃受,却看不见猎鹰开着车子的手颤抖起来的那种激动,上校总算是将他召唤回来了。
猎鹰压抑着心底的喜悦,眸子中却四散漫溢,“是,上校!”
铿锵有力的嗓音中带着一股悦耳的洪亮!
“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覃受依旧是闭着双眼,却似乎能够感受到猎鹰此时的激动一般,这个人跟随在他的身边这些年以来从来没有犯过错误,这也是这一次他会将他召唤回来的原因。
猎鹰并没有坏心不是么?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驰而过,冰雪消融的天气实则才是最冷的。
这几天雪不再下了,但是温度却骤然间降低。
每当车子在到路边上迅速路过的时候,总是能溅起一滩还未完全消融的雪水。
“上校,今天高战的情况似乎并不是很妙。”猎鹰将覃受带到了目的地,在打开车门的瞬间说出了这句话,但是他的心底却清楚,高战惹怒了覃受,这就是下场。
而这个高战的情况,也算是给了他一个警戒。
墨妖是覃受的底线,说的再严重一点,这个女人就是覃受的逆鳞。
人有逆鳞,触碰者死!
这是覃受一贯的原则。
听着猎鹰的报告,覃受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他就是知道这个男人快要不行了才会来到军区,为的就是看见高战他奄奄一息却还要挣扎的样子!
说他冷血也好,说他残忍也罢,在这个世界上,对敌人心软的人,才是真正的残忍!
给了敌人残害自己的机会,也就是将自己的命交了出去。
修长的双腿有力的往前走去,萧瑟凌冽的寒风顺着空气中的动向吹来,但是这刮人的风却似乎对覃受丝毫没有作用!
猎鹰紧随其后!
……
嘎吱——
打开地下室的门,忽然间传来的是那铁门久久都未打开的那种干哑苦涩的声音,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在说着最后的话语那般沙哑的铁门声让覃受的唇角也不自觉的扯出了一个极冷的笑意。
高战,从他离开军区的那一天开始,就不再是他覃受的搭档!
里边沉睡者的男人似是听见了一些响动。
浑身瘫软酸痛的他没有一丝的力气,现在就连想要睁开眸子都成为了愿望。
无力的握紧了手中的最后一丝空气,他想就在这一刻,他的生命就要消弭在你这里了。
“怎么样,在这里的最后几天过的还算满意?”覃受犀利的话语毒辣的语言在他的耳边传来,却已经不再像是起初那般的清晰了,更像是从遥远的地反传来了一阵阵的回音。
但是毫无疑问,他依旧可以听出覃受的声音。
嘴角处微微耷拉,仔细看去,那竟是一个自嘲的笑意。
其实他自己也清楚,从他离开了军区的那一刻开始,他再也不是当初的他!
不同的是,他和覃受选择了不一样的信仰!
“把他带到这张凳子上来!”覃受将一把凳子拉了出来,原以为会是好好地凳子让高战在最后一程能够走得完美,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事审文终极犯人的时候所用的凳子!
猎鹰费力的将这个已经没有多少知觉的高战抱起,放在了凳子上,没有了力气的人其实和喝醉了的人是一个样子的,很重。
覃受双手扶着做为的手把,缓缓的坐下,此时的他就是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帝王的上位者气息,这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练就的,这些年在军中打滚,他一身的铁骨早已经是刀枪不入!
高战感受着他身上传来源源不断的阳刚之气。
蓦然就产生了一个想法,其实他现在也很希望自己能够看看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神色。
极为艰难的掀起眸子,看着这个模糊的身影,即便模糊,即使不能看着他的表情,但是他还是可以预料到覃受此刻那冷洌的眸光中带着一定的戾气。
“我不过是来送你最后一程。”覃受说罢,便对着猎鹰点点头。
在高战不可置信的眸色中,猎鹰将手中已经准备好的纸贴在了高战的脸上,一瞬间,他只发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挣扎的双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挣扎现在的束缚,可是最后,却依旧是缓缓的张开了五指,耷拉了下来!
“上校,已经死了!”猎鹰敛下眸中的残忍,没有办法,军区犹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他即便不将这个男人杀了他还是会死的,这样不过是减轻了他的负担。覃受却只是立马站起身,向着外边走去,“处理干净,立马来办公室。”抬脚就离开了这里,再也没有留下一个眼神儿。
他如何会知道,高战对他,竟是带着那样的心思?
事情就这样,在覃受缜密的心思下,逐渐的过去了,却并未有人知道,曾经的军人,如今的雇佣兵高战回来过!
还是以着这样的姿态回来的,这段时间,军区十分平静,可是这平静,却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猎鹰,你去准备一下,今夜我要去参加一个宴会。”刚回到办公室的猎鹰瞬间得到了上校的命令,他顿时拔腿就向着外边而去,双眼中更是露出了一丝的笑意,“是!”
这段时间,大家都在为今晚不知道是鸿门宴,还是真心聚会的宴会而准备!
……。
◆
锦家。
锦老爷子双眼中带着一丝泪水,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的儿子!
“锦丰,这一次回来就不要离开了吧?”锦老爷子知道,这一生,因为曾经对自己这个儿子做过这么一件事情,所以他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锦丰面无表情的看着苍老的父亲,他的心中何尝不疼痛?锦家在这京都中已经渐渐的就要陨落了,但是他却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挽回,毕竟这些年,他的心底对那件事情始终耿耿于怀。
锦老爷子看着锦丰就要离去的身子,瞬间伸出了布满皱纹的手,拉住了他的衣服。“父亲,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但是我却还不能释怀那件事情,不是你告诉我,只要时间过去了,我自然就会忘记吗?不是你告诉我,时间可以冲淡一切?”锦丰双眼锐利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些年他在外国拼命的拼搏,可是尽管收,益很好,他却总是会在钱袋满满的那一瞬间感到空虚。
高处不胜寒!
他深知,在这样喜悦的时刻,自己心爱的人却永远成为了自己的伤疤是多么令人刻骨的一件事情。
锦老爷子看着锦丰的神色,眼底一震,“你……你竟然还在怪罪我当年拆散了你们?……”锦老爷子颤抖着双手,摊开,无奈的脸上却是不可置信,他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锦丰的心中却依旧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
锦丰脸上也全是悲痛。
锦老爷子哀叹一声,“你还在怪我?那么你这些年在外国打拼的如此厉害又是为了什么?你娶妻生子又是为了什么?”锦老爷子根本就想不通,锦丰既然忘不掉那个女人,为何又要结婚生子?
“为什么?”锦丰双眼中带着悲伤,脸上却净是嘲讽,:“你还问我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样赚钱是为了什么?”生孩子?那个他连抱都不曾抱过的孩子?
“那你告诉父亲,你这一次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锦老爷子的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连站着都是一种奢求!
“锦家有难,我作为锦家人,这一次我就帮你们解决一次,另外那个欺负了我亲生骨肉的女孩,我也不会放过,只是锦上却是我不会救出来的。”锦丰冷哼一声。
他这么做,也完全是为了弥补当年连抱都没有抱过的锦上罢了。
而那个女孩,他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好,好,好!”锦老爷子怒气冲冲的连说了三个好字,疯癫的笑着向着书房外走去,原来这个儿子,也成为了白眼狼君。
不管今日之事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锦丰站在书房中看着父亲蹒跚的步伐,他也是一片心痛,可是谁知道,他当年硬生生被拆散的时候,是多么的心痛?
站在原地,双眼悠远的望着窗外,夭,你现在好吗?
不知道生活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但是他既然如今已经有了一定的金钱效应,那一定可以找到她,不管她是在上天还是在下地!
捏紧了手中股的拳头,他心底倏地想起,若是他们的孩子还活着,现在也是锦上这个岁数吧?
那一年……
双手撑在桌面上锦丰的脸上全是悔恨,若不是他太贪心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错!
原来,锦家此时也不如大家眼中所看见的一般平和,原来锦丰回来的目的也只是为了给锦上一个交代,原来这一切都是冲着墨妖来的。
……
夜色如墨,月凉如水般倾泻在华夏大厦的周围,将这座城堡似的大厦笼罩在一片平和宁静的,月色下,暮色降临的片刻间,这座大厦中已经是衣香鬓影,西装革履的宾客们双眼中都带着好奇的看向对方,无时不刻的在交接者交谈着一些什么。
锦丰,是老一辈人们熟悉的人,可是却是新一辈人们所陌生的。
只因为在覃受这一代开始,锦丰这个人便离开了华夏,再也没有回来过,直到这二十年后,二十年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华灯初上,霓虹闪烁的京都中,又将要掀起一阵乍然的浪潮,只是,这一次,到底是谁更亏?
……
Andy仔细的阅读这手中的资料,双眼中快速的闪过一道暗沉,这个锦丰,竟然曾经和顾夭有些关系,那么顾夭到底是不是曾经和这个锦丰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为了弄清楚这个真相,他已经约了顾夭在这边的咖啡厅见面。
不久后,他对面的位置上便不再是空缺的。
顾夭看着眼前这个一手遮天的男人,因为墨妖的事情,这段时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相处的不错,但是却因为他父亲的关系,他们之间的感情终究是不如真正的母子的。
“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顾夭脸上带着沉稳淡定的笑容,这样的她雍容华贵,气质百倍。
Andy却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资料往她的面前一推,且双眸近乎黏在她的脸上,审视着她现在的表情和样子。
顾夭甚是不在意的拿起了那一叠资料,双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些让人看不清楚的情绪,仔细的阅读起来。
好歹是在大风大浪中生存下来的女人,没有几把刷子怎么可能在这个意大利找到这样一个栖身之地?
从最初的慌乱开始,这一刻,她的脸上不再有任何表情,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笑脸上,那双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Andy。
“这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似乎是华夏的?”顾夭并不是故意假装不认识这个男人,只是潜意识里,她也是想要忘记他的,即便现在她的心底并不如她此时脸上的笑容一般沉稳安静,甚至可以说是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但是,她却依旧极力的保持着脸上完美的微笑。
敏锐如Andy,即便只是一闪而过的慌乱,他也一样很快可以察觉到。
“哦,没什么意思,是覃受让我调查这个男人的,毕竟这段时间,墨妖在京都不太平啊,这个男人从国外回去了华夏,似乎今夜就要对付墨妖了,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覃受让我帮他查阅这个男人的资料,我只是觉得你是墨妖的亲生母亲,这样的大事情必须要知会你一声不是?”
Andy也是一个玩阴谋的个中好手!
这样的话语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就像是吹泡泡那么简单!
原本还算冷静的顾夭这时候却一张脸都慌乱了起来,“什么,他要对付墨妖?为何?”
只因为,她才是最清楚这些关系的人!
在听见锦丰要对付墨妖的那一刻,她刹那间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可是,这事儿她要如何出面?锦丰啊锦丰,你可千万不要做出让你后悔一辈子的事情来,这辈子你做过一件,也就罢了,第二件,如实再做了,也就是我顾夭当年戳瞎了眼睛,才会看上你这样的人!
顾夭捏紧了手心,在桌子底下的双腿紧张的抖动起来。
千万不要……。
Andy久久都未听见顾夭的回答,可是这样的回答,才是最好的回答。
因为此时,他已经可以肯定顾夭曾经,和这个男人是有着一定的关系的。
否则事到如今她不会是如此权衡再三的样子。
“罢了,这事儿我也不该和你说的,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