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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少爷今天怎么穿成这样,人模狗样的干什么坏事去了?跟妹子鬼混了?”
孟辉闻言收起笑脸,没好气的拍了下色小布的脑门道:“说什么呢,我是办出国的手续去了,需要拍证件照,要求穿正装。”边说着边扯了扯领子,“勒死我了,又热又难受,跟上吊绳似的。”
说到这儿孟辉眼见色小布贼贼的一笑,心知她又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赶紧把手里的礼物包往色小布怀里一塞转移了话题。
“对了,生日快乐,我刚才去帮你拿衣服的时候,阿姨已经做好一桌子饭了,有话等路上再说吧。我开车来的,正好事儿都办完了,可以顺便送你回去。”
边说着边不由分说的把色小布拉进了电梯。
第四章 老太爷()
车子平稳得行驶在林荫道上,a市这座古老得城市留下了太多得历史痕迹,林荫道两旁得梧桐树还是殖民时期引进得,泛白得树干长的粗壮有力,肆意得发散出蓬勃得枝叶,将这条本就不算宽的老街遮得犹如童话中得林中小径一般。
如今正值初夏,茂密得树叶层层叠叠,傍晚昏黄得阳光卖力的透过繁盛的枝叶,为小径染上了温柔的黄色光晕,让人仿佛进入了宁静的秋天一般,光晕穿过车窗,在色小布白皙得侧脸上轮转着斑驳得光晕,孟辉用余光扫过,不觉有些出神。
自小和这个不靠谱得丫头一起长大,说不上有多喜欢,由于父母工作的原因,他并未有过什么真正得朋友,只是两家住的近,父母间关系又好,才让他有了色小布这么一个说是朋友倒不如说是妹妹得玩伴。
一直以来都莫名得有种责任感,总觉得这是一个需要自己去照顾保护得小妹妹。然而此时得孟辉却忽然有些怦然得感觉,莫名得窝心。
只是还未等他细想,色小布突然转过头,瞪着他,秀眉倒竖得抗议道:“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啊!不许看!没见过美女啊?!”。
瞬间转变得画风让孟辉一噎,分分钟将刚才心动得感觉归结为自己得脑子坏掉了。
这明明还是那个霸道不讲理得小夜叉么,吓死宝宝了。
所以把色小布送到家门口后,孟辉果断婉拒了她生日会得邀请,决定回家静一静,修理下脑袋。
好吧,他绝对不承认他不去的真实原因是因为害怕她家得老太爷——那老头,每次看到他都没见他笑过,封建大家长似的霸气不是他能承受的住得,还是少去碍眼吧。
这一边呢,其实色小布刚才吼完他就后悔了,好歹也半年没见了行吗,总要表示一下友好亲切得发小情分才对嘛~~~
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谁让他老盯着自己脸看,她很心虚啊有没有——炼神丹吃下之后,自己骨骼肌理得变化太明显了,不但皮肤变好了,连体态都比以往挺拔健美。
当然不是健美先生那种肌肉疙瘩一身得健美,而是一种精气神上得美感,整个人的气场都往上走了。
她怕会被怀疑啊。
毕竟这一天发生得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她自己还没理清头绪呢,又怎么跟别人解释。唯有拿出惯常得跋扈作风来先搪塞过去再说了。
望着孟辉把车子开进隔壁得小院,色小布叹了口气,转过身,敲响了自家得大门。
要说色小布,那可是土生土长得a市居民,到底在这里生活了多少代了,连她爷爷的爷爷都说不清。
如今住的这座三层别墅也算是祖产了。还是当时殖民时期建得,和孟辉家得别墅是同一批洋房,如今已经算是古董级得建筑了。
说到底色小布家祖上也算辉煌过,只不过色小布没赶上。
从色小布记事起,家里就已经是现在这种平平常常得样子了。后来市里划归旅游区,实地调研后说这一片生活区作为殖民时期的标志性建筑群,范围大园林规划讲究,建筑特点鲜明,有很高的历史价值。
所以色小布家这一片儿别墅群就被这么划归成了历史遗迹,并规定居住在此地得居民不可随意拆建,以求保护历史遗迹得完好。
于是很多不愿意受此限制得原住民都把房子高价卖掉后搬走了,色小布家是为数不多得没有迁走得住户之一——谁让她们家有个念旧又权威得老太爷呢。
当然,有搬走得就有搬来得。这种古风浓郁得建筑,加上优美静谧得环境深受一些怀旧主义得有钱人喜欢,而孟辉家老爷子就是其中之一。
如今孟辉他爷爷已经不住这里了,前几年被大女儿接去了m国,现在也就只剩了孟辉一家三口。
以后孟辉一走,伯父伯母应该更寂寞了吧?不知道孟妈妈会不会跟着一起去呢?
色小布满脑子正在胡思乱想,门就开了,正要喊妈的色小布却见出门迎接自己的并不是爱女如命得老妈,而是自己许久未见得大堂姐色悦。
色悦面无表情得看着色小布,当看到色小布细致精美得面容时,眼中嫉羡的精光微闪,不咸不淡得说:“进来吧,记得关门。”说完头也不回得回了屋。
我去,这到底是谁家啊,德行!!
要说这个堂姐,色小布是真心喜欢不起来。
色悦是色小布他爸大哥家得独生女,从小就是这么副别人都欠她八百万得德行——虽然好像欠她八百万得只有色小布一个人。不过这不妨碍色小布暗地里管她叫“万人嫌”。
因为色小布不管干嘛,色悦都要不阴不阳得过来抢,除了色小布至今未有得男朋友,可以说有什么抢什么,连色小布小时候要妈妈抱,她都要过来插一腿。
偏偏大人们还觉得有趣,没事儿拿着当笑话说,可是色小布同学本人一点儿不觉得有趣好不好~~~
还好一大家子人也没住在一起多久,色小布小学毕业那年,大伯就分家分出去了,后来还因为工作调动去了外地,这才让色小布同学脱离了堂姐的迫害。
如今色悦竟然来参加自己的生日会,还是不怎么重要得十九岁生日会,这让色小布感觉很“受宠若惊”啊有么有,要知道去年自己的18岁成年礼她都没有来。
翻了个白眼,色小布无奈的乖乖关好门,跑进了屋里。
然而,预想中熙熙攘攘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场面并未出现。静悄悄的客厅里正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沉重气氛。
色小布的爸爸妈妈坐在最靠近大门的沙发上微皱着眉,大伯色正勋坐在自己父母的对面,方正的脸面,英武的眉毛,不怒自威的气势,颇具老太爷年轻时的风范。
如今色正勋正一脸严肃的高抬着头,手下摸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皮盒子。
色悦先自己一步进屋,现在正靠坐在大伯母的身边。
大伯母苏景芮年轻时也是位明艳动人的大美人儿,现下经过岁月的沉淀不但没有消减她的美丽,反而由于保养得当,美丽之余多了一份年轻女性身上所没有的成熟韵味。
和色悦坐在一起,与其说是母女,却更像是姐妹。
最让人无法忽视的,自然是色小布家年纪最长,最为权威的老太爷。
老人家穿着玄色中山装,笔挺的如同刚刚熨过,特意蓄起的长髯堪堪及胸,并不浓密的花白胡子下却是一张皱纹奇少的光滑脸面,红润的面色预示着主人健康的身体,笔直的腰杆令人到中年的大伯父都自叹不如。
素日里被他浑身散发的威势笼罩其中的子孙,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要问色小布为什么是老太爷,而不是爷爷。色小布记事起就没见过爷爷,据说在小布快三岁的时候,意外的出了事故去世了。
老太爷如今的身体虽然一如既往的让同龄人甚至是比他年轻的人都羡慕不已,但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还是严重影响到了他。
色小布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老太爷的胡子还没有这么白,每日风风火火的像个毛头小子一般精力旺盛。
当年她们家刚被划拨到历史遗迹时,慕名前来买房子的人里有个不太着调的,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老太爷发了雷霆之怒,三下五除二的都给打跑了。
从此,远的近的凡是对这一片房子有想法的,不管是谁,都绕着色小布家走,让他们家很是清净了一阵子。
为此色小布对这个老太爷简直是崇拜的冒了星星,天天缠着要跟着老太爷学武,却被以年龄小好好上学为由给打发了。再加上小孩子毕竟心性不定,没多久也就忘了这份热情,最后不了了之,武也就没学。
要说色小布家这个老太爷,虽然凶名在外,连自己孙子辈都怕他,可不知为何却独独对色小布好的不得了,面瘫般的关公脸也只有对着色小布的时候才会笑的跟花一样。
为此小时候的色悦没少吃醋,色小布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怀疑自己被色悦那么欺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得不说,色小布小朋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是真相了)
听到色小布进来,老太爷收回了盯在大伯父手上盒子上的凝重目光,正要说什么,却在看向色小布的时候面色大变,将要溢出的笑容僵持在脸上,诡异的扭曲着,红润的面容变得煞白,瞪圆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嘴唇不自觉的抖动着,“布布你怎么……”
第五章 惊变()
老太爷情急之下,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冲到色小布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腕。却在静心细查之后,转惊为疑,自言自语道:“咦?明明还在啊,可是怎么会……”。
明显被吓到的色小布呆愣着看着近在咫尺的太爷爷,下意识的问道:“怎么了太爷爷,有什么问题吗?”
老太爷回神,眼神复杂的看着色小布,放开她的手腕,自顾自的沉吟着,没有说话。
色小布被老太爷的样子吓得有些心虚,脸色煞白,不知所措的看向自己的父母。色小布的妈妈见此急急的跑了过来,安抚的胡乱摸着色小布的头发,回头看着老太爷露出祈求的眼神。
“爷爷,求你,布布什么都不懂,就算做错的什么,也请看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份上,饶了她吧,爷爷……求你了……”。
一旁闷不吭声低头抽烟的父亲,突然掐熄手中的烟,狠狠的扔在烟灰缸里,三两步走到色小布和自己的妻子面前,把母女二人护在身后,倔强的直视着老太爷的双眼,什么也没说。
拥挤的空间使老太爷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叹了口气,老爷子跺跺脚,“正章你……婉欣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又没说要怎么样,虽然当年我的确是不同意留下后患,但是如今布布都十九岁了,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是假的?
你们以为我就是那么心狠手辣不顾亲子之情的人?!”
刚刚从诡异的气氛中缓过神来的色小布因为太爷爷的一句“不同意留下后患”彻底的清醒了。
虽然还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太爷爷曾经想要伤害自己这一点,色小布就算是傻子也听懂了。
更何况她只是涉世未深偶尔有点儿呆,并不是傻。
强烈的危机感带来的恐慌和心底里阵阵翻涌的悲哀轮番啃食着她的心。
色小布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倔强的走出爸爸妈妈保护的臂膀,站到老太爷面前,抬眼看着这个曾经最最宠爱自己的太爷爷。
“太爷爷,你们是不是在瞒着我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您曾经……曾经容不下我……”
拨开母亲担忧的伸过来拦住自己的手,色小布终于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双唇不自觉的微微抖动着,回头对母亲说:“妈,我…我已经十九岁了,是成年人了,我想我有权利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她这么说,一边一直没吭声的色悦突然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几步窜到色小布面前,指着色小布的鼻子骂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太爷爷没有哪里对不起你的!没有太爷爷,你早就死了!我就看不惯你这张狂样子!你这样不过就是仗着太爷爷疼你罢了……”
见此情景,老太爷叹着气,一摆手制止住色悦接下来的话,开头道:“好了,别吵了,都坐下,布布你来,你也坐下,太爷爷慢慢跟你说。”
说完他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色小布过来。色悦冲着色小布翻了一个白眼,哼了一声,转身不甘不愿的坐回了自己母亲身边。
色小布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乖乖坐下。老太爷摸了摸她的脑袋,想了想道:“这事儿说来话长,还要从咱们家的来历说起。
咱们家祖上,其实是个隐士家族,本姓是苏,所谓隐士家族,按现在的话说就是一些不为常人所知的修真家族。
只不过多少代了,都未再有任何修士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