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书#童颜回视他的视线:“你不相信我?”
卓正扬一把抱起她,将她放置在梳妆台上,他声音沙哑,而全身就像一根处于紧绷的琴弦,只要被轻轻一拨动,他就要一触即发了。
他扯掉吹风机的电源,风声戛然而止,他和她之间的气氛也跟着凝结了,就像湖面上结起来的薄冰,只要想湖面上投掷一颗小石子,这薄冰便会“哗哗”地裂开。
“不管你说的是真还是假,我都会当真……”说完,他吻上了她的脖颈,细细吸吮,寸寸下移……
……
第二天,卓正扬没有去公司,她起来的时候,他已经陪格拉玩了好久的电动游戏。
格拉抬头看向她:“等你很久了,快点去洗漱。”
童颜微讶:“你们等我?”
卓正扬起身走向她,回答她的疑惑:“我们等下去采购年货。”顿了顿,他俯下身子,在她 耳际轻声道,“如果今天感到累,我们可以换明天。”
童颜条件反射般推开他:“你丫流氓!”
A市冬天难得有如此好天气,阳光明亮,洒在脸上,暖洋洋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也证明了今天适合外出购物。
她和卓正扬一人牵着格拉一只手,就像普通的一家三口出门逛街的情景一样。一路上,他们从繁华热闹的南京路穿到了各种小巷里去,而卓正扬手中也提满了各类年货。
这是他第一次购买年货,以前每次过年,家里的佣人都会讲各类年货都准备好,后来长大了,他对过年也没有什么概念了,何况是这些零碎的年货。
童颜指着一处写对联的小店里,对他说:“我们进去买副对联吧。”
卓正扬想了下:“不了,格拉的字越来越有进步了,今年的对联由他来写吧。”顿了顿,他又加了句,“以后每年的对联都由他写。”
格拉囧
童颜同囧。
逛了些小时,卓正扬带她和格拉来到一处茶馆。这处茶馆装饰地像极了旧上海年间的歌舞会馆,五颜六色的落地花色玻璃,清雅简单的摆设,漂亮夸张的油画……
而这茶馆的点心味道也是极美,不仅她喜欢,格拉也很中意,他本是不喜甜食的,不过现在他也连吃了两块桂花糕。
她眼前放着一杯大红袍,墨绿色的茶叶在沸水里上上下下的翻腾,她觉得好看,不由看得出神。
突然,她想到一个问题:“我记得今天你要去医院复诊的?”
卓正扬:“好不容易出来玩一天,难道等下还要去医院么?”
童颜露出个无害的笑容:“没得商量,等下我们去医院。”
卓正扬的腿伤已经好得差不多,石膏也拆了很久了,只不过医生建议他每个星期过去复诊一次。
…
“情况良好,不过暂时还不能做距离运动。”一位老医生笑眯眯得打趣道,“最近卓少过来得很及时啊,不像以前,总是需要我往你那里跑,没大没小的,果然这是未婚男人与已婚男子的区别。”
卓正扬切了声,“如果羡慕,你可以考虑续弦啊,我期待喝您老的喜酒呢。”
老医生转过头,对童颜抱怨:“颜颜,正扬还需要继续□□啊,这厮性子还是太野了。”
童颜笑笑:“好的,宋伯伯。”
这位老医生是宋何建的弟弟,宋何亮,以前大院里的军医,现在是这第一医院的院长。
那时在大院子里,宋何亮和孩子们最玩得来,孩子们也与他最亲,如果哪家的孩子惹了错,就会在他家躲一躲,就会免去一顿打。
童颜想起小时候院子里的小孩一起打预防针的时候,宋何亮都会准备许多糖果零食,这种诱哄政策对有些小朋友是有效的,不过对于卓正扬这种顽劣儿童却影响不大。
“要不,我给你糖果,你的手臂也让我扎一针试试看。”说着话的时候,卓正扬正换牙,前面两颗大门牙空缺,说话漏风得厉害。
那时她喜欢憋住了劲得嘲笑他:“卓正扬,缺门牙,不打针,不吃糖。”
……
“叔叔……”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卓正扬转过头去,嘴角夹着一丝笑意:“原来是子衿啊……”
“真巧,你们都在啊。”宋子衿扬起笑容,走了过来,“叔叔,爸爸晚上叫你过去吃饭呢?”
宋何亮沉下脸:“你回去转告他,你们家那道门,我宋何亮不想进去。”
宋子衿脸上的笑容未减:“叔叔,你这是何必呢,大家都是一家人,为什么弄得如此生分。”
宋何亮沉默,然后说:“子衿啊,你回去吧。”
宋子衿正要走,离去的时候,突然转过身子问道:“妈妈现在情况怎么样?”
宋何亮看了眼桌上的报告:“情况挺严重的,明天美国那边会来几位专家,会做详细探讨。”
宋子衿点头,然后对她和卓正扬笑了笑,便退去门外。
童颜在一旁听宋子衿和宋何亮的对话,心里七上八下的,难道宋母不仅仅是尾骨受伤?还伤到了其它害处,需要请美国医生过来?
这时,格拉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低着脑袋。
宋何亮见她脸色不对,说:“秦老夫人是昨晚送来的,心肌梗塞。”
童颜“哦”了声,下意识明白过来,宋子衿是秦家快过门的儿媳妇,叫秦母“妈妈”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另外秦母是昨晚送来的?昨晚是小年,难道吃饺子吃到心肌梗塞了?
卓正扬看了眼她的脸色,沉默地站起身,一手拉过格拉,一手拉着她出了门。
她和卓正扬来到医院大厅,她捏捏他的手心:“怎么别扭成这个样子,不要想多了,闷骚是不好的习惯……”
听她怎么一说,卓正扬发出一丝轻晒,他俯身过来,轻声道:“闷骚不对,那又该怎样呢?”他气息灼热,徐徐得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她脸腾得红了起来,忙不迭地推开他。
正当她和卓正扬嬉闹的时候,视线一转,看见从大门走进来的秦然。
他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脚步却没有停留,越过他们继续向里面走去。他的面容有些憔悴,不过她想了下:他尊敬的母亲病了,总要憔悴几分来显示他的孝心的。
“走吧。”卓正扬长手一伸,圈住她的腰,脸上笑容灿烂。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H,俺吼两声,为了发扬祖国的河蟹政策,不能多写,貌似俺上面那些内容也超标了(不管了),如果大家实在想看,等河蟹撤走,俺再补上。
ps:俺心里有个疑团,多少人想3p呢,不过结局一定不会3p。。。。。(*^__^*) 嘻嘻……飘走
第四十五章
他决定出国那晚,他打着要为他践行的理由,要她请她吃饭,她眉头也没有皱一下,爽快答应了。
“行,学校后门有个叫‘王大嫂’大排档,今天晚上8点,不准爽约,过期作废。”
他说:“不要叫上那个姓秦的!”
“你放心吧,即使叫上他,他也不见得会来,他哪像咱们俩那么闲。”
他哼哼唧唧,她说得是些什么话啊。
夏日的大排档就像一处闹市,他扯着她的手臂问:“你要在这个地方请我吃饭?”
她笑嘻嘻道:“我是带你来长见识的,你吃惯了大厨做的大餐,感受一下这些路边摊的大排档也是好的。”
他看了她一眼,然后找了一处空的位子坐了下来:“不要老是吃这些路边摊,毕竟不卫生。”
她坐在他对面,托着下巴道:“你跟秦然在这点上倒是挺像的,都很讨厌吃路边摊。”
他下意识厌恶她这句话,冷哼:“谁跟他像啊?”
她赔上笑容:“行,看在你过几天就要走了,我就不跟你拌嘴了,你卓少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有人说个不字,我就跟他们急。”
他轻笑一声,顿了顿说道:“颜颜,要不考虑一下跟我一起出国吧。”
她一怔:“我在这里挺好的,不想考虑出国。”
他冷讥:“你留在这,是为了他?”
她笑嘻嘻:“正解!”
他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童颜,你脑袋被驴踢了!”
她挑挑眉:“不是被驴踢了,而是被丘比特的箭射中了。”
“你神经病!”
“恋爱中的女人本来就是神经质。”
……
那晚,她和他差不多解决了两打的啤酒。
麻辣龙虾的麻味和啤酒的苦味在他舌尖停留,他只觉得舌尖打转。辣味充斥他的鼻腔,他活生生被呛出眼泪,脑神经被呛得疼痛,他一阵阵激灵,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卓正扬爱上童颜了呢。
可惜她身边已经有人了。
可恨她只把他当哥们。
她喝得有些醉晕晕,嘲笑他不会吃辣,然后从袋里拿出一盒胃药:“我怕你胃娇贵,吃不了大排档,所以特别给你准备了胃药……怎样,我考虑周到不?”
他接过她手中的胃药:“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她摇摇头,拿出手机:“我让他过来接我吧,男朋友不能放着不用。”
他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童颜,你相不相信,我等下就把你丢进黄浦江去。”
她晃着脑袋:“没事,明天秦然会过来捞我上来的……”
…
他登机那天,她过来送他。临走前,她勾上上他的肩膀:“卓正扬,以后出国了,就收收心吧,老是换女朋友是件麻烦事。而且外国女人不比内地的,估计个个都是剽悍的主,不要回国的时候,你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他嗤笑:“童颜,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她笑笑:“忠言逆耳利于行啊。”
他扯了个笑,然后伸出双手。
她上前抱住他,然后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轻道:“卓正扬,一路顺风。”
他有点笑不出来,顺便扯了扯嘴角:“不要太早结婚,现在流行晚婚,知道不?”
她冲他笑笑,没有回答,然后催他快点登机。
他无奈,然后俯下身子,用唇在她的右脸颊上轻轻一碰,她惊讶得撇过头,正巧,她的唇滑过他的唇。
柔软的触觉,连同她唇上的温度,轻轻一带。
对着她惊讶的眼神,他冲她一笑:“如果回来的时候,你没有结婚,我告诉你为什么。”
…
可惜她和老天爷都没有眷顾他,他出国的第二年,她就给他发来了婚礼的邀请卡。
那天,他对着这张邀请卡,摔碎了房间里所有能摔的东西。
其实她明明知道的,却不给他留一丝机会。
他对她说:“婚礼我去不了了,我会给你们寄贺礼的。”
她给他发了个失落的表情,然后说:“送到贺礼那天,我给你寄喜糖吧。”
他对着视频,觉得异常讽刺:“不用了,我不喜欢吃糖。”然后,他便匆匆下线。
他把他之前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一幅油画寄给了她。他记得她曾经拿着一本杂志跟他提起过这幅画。他想了想,那个女人很少对什么东西上心,他就送这幅画给她吧,另外,他实在没有心思为她挑上一份新婚礼物。
她结婚那天,他心里产生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想法,不过天知道,他还是去做了——他开车到一家珠宝店,精心挑选了一对钻戒。
有时候明明知道做一些事情可笑之极,还是会任由自己做这些事情。
他看着手中这枚女士钻戒,心里想到:他卓正扬何时变得如此搞笑了?
虽然跟她说自己不去参加她的婚礼,他还是买了双程机票。
就去看她一眼吧,看到她过得好,他也就放心了。
他连夜赶到婚礼场所,他到的时候,酒席已经快结束了。他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看着她依偎在那个男人身边向客人敬酒,他胸口闷得像是被酒精浸泡过一样。
他还是没有进去,一句“祝福你”,他果然还是说不出口。
其实不说也好啊,他应该对自己更老实一点。而且这是她的婚礼,他在这里虚情假意地说“祝福你”也挺没有意思的。
他出来的时候,碰到从外面进来的程梅梅。
她看见他,明显很吃惊,看了他好几眼后,问道:“你来了,颜颜知道么?”
“我没有进去。”
程梅梅明白过来:“卓少,你就想开点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红颜知己遍布天下,也不差颜颜这一个。”
他没有说话。
程梅梅:“你不会是玩真的吧?”
他扯笑:“你说呢?”
程梅梅支支吾吾起来,然后说了句:“只要锄头握的好,不怕墙头挖不倒。”顿了顿,她又说道,“刚刚那句话纯属玩笑,你别当真,啥都可以搞破坏,但是别人的婚姻就不要去破坏了,颜颜那人挺死心眼的,你为了她好,也得要远远地站着,看看就行了,千万别碰啊……”
…
他想起以前他曾问过她这个问题:“你喜欢他什么?”
她想了想:“我不清楚我喜欢他什么,估计关于他的,我都喜欢,不过我最喜欢他什么,我知道。”她朝他嘿嘿地笑了两声,“我喜欢看他认真的样子。”
他对她这个答案不屑,不过他同样也知道那时他心里有多嫉妒。
后来,他还是学着认真。
嫉妒这东西太可怕,它就像是成千上万的蚂蚁,它们爬满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