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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可惜那消失掉的白色光线,顾源立刻在神秘空间中转悠起来,捕捉一道又一道的白色光线。
唯一可惜的是,出现的白色光线委实太少了一些,更有部分消失在空间之中,不能够让他“饱餐一顿”!
“这是天地灵气!”吃掉白色光线的顾源隐有所悟。
……
练功室内,烛火透亮。
盘膝而坐的顾源,蓦然睁开双眼,双手从胸口下沉至丹田,缓缓的吐纳出一口浊气,而后收了修炼功法。他的目光内似乎多了几丝神采,显得更加炯炯有神,头脑也更为清晰了几分。
但是,他仍旧困惑。
玄关一窍到底是怎么打开的,他又是怎么的先天境界,神秘空间中的白色光线究竟是怎么来的,世界树幼苗已经复苏,器灵又什么时候觉醒。太多太多的问题让顾源头昏脑涨。
稍微休息了一会,顾源再次盘膝而坐,五心向天,运转起全真心法。
随着顾源了先天境界,全真心法自然而然的晋入了第七层。此时稍一催动全真心法的运转,顾源只感到着小腹一团微微有点温暖的真气,飘飘渺渺,似虚还实,似静似动,随着意念化为丝丝缕缕,顺着经脉游走周身,之后大部分真气回归丹田,小部分则散在周身经脉和五脏六腑,隐而不现。整个过程当真平平稳稳,熟极而流,全真心法运转几乎成为本能,而在这真气游走之间,顾源只感到浑身充斥着一股饥饿感,往日感受不到的隐藏在整个身体中那多如繁星的穴窍似乎彻底苏醒了过来,随着顾源真气游走全真,一点点的吞噬着真气填补自己的空虚。
对这一步顾源自然没有阻止,也阻止不了,所幸隐藏的穴窍似乎胃口稍小,顾源的真气游走间损耗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不再理会真气的运转,放其自然,顾源闭目参悟起先天功。
入静,精神意志凝聚。
有过一次的经历,再次先天功描述的“无法无念”状态中似乎变的不再困难。
顾源的灵魂苏醒,周围是熟悉的那个虚空,漫天的繁星点缀四方,顾源凝神看去,只感到周围的黑暗之中似乎是潜藏着一股暗流,随着这股暗流的涌动,暗流路过的星辰似乎变的更加亮了一些。不过,相比于整个虚空,这股暗流还要小很多,更多的星辰并没有被这股暗流涌动。
顾源就这样看着,只感到其中有无穷的玄妙。
蓦地,顾源脚下的立足之地传来一股震颤,一阵“风”似乎突然从虚空中涌来,夹杂着点点的白色光点,“风”冲进了脚下立足之地,然后彻底消失不见,正当顾源忍不住想要冲进去时,脚下又是一股震颤,一阵“风”从脚下涌出,混杂其中的是数十条比头发丝还小,数寸来长的白色光线。“风”从脚下涌出蓦地崩散了,随着风崩散的自然是那数十条白色光线,点点的白色光点从“风”中涌出,消失在涌动的暗流中,消失在漫天闪或不闪的星辰之上。
随着光点的彻底消失,顾源只感到涌动的暗流似乎更加强大了一些,吸收了白色光点的“星辰”似乎更加明亮了一些。
沉入神秘空间中,神秘空间依然如故,唯有空中还飘荡着寥寥可数的白色光线,不一会儿,随着光线的扭动,触碰到了空间的边缘,触碰到了世界树幼苗,触碰到了晶球,白色的光线彻底的消失不见,整个空间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寂兮廖兮。
终于有办法能够随意进出神秘空间而不再是靠运气,这确实值得高兴,高兴结束后顾源自然是退出神秘空间,至于如何退出,如今,一个念头就足够了。
从先天功的入静之中苏醒,感受着身体渐渐消去的饥饿感,顾源对先天之境又有了一些了解。
虽然不知道以内功积蓄慢慢修炼成就先天与他打通先天一窍成就先天究竟有什么区别,但仅以他而论,先天之境似乎并没有带给他武功上的质变。
真气仍然是那份真气,只是似乎在慢慢吸收外界的灵气,而这灵气似乎就是由玄关一窍自然吞吐的白色丝线。真气的威力看上去似乎并没有显著的提高,但却蕴含了一点自然灵韵真气操控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如臂挥使。更的是,即使是自己不再修炼,玄关一窍自动的吞吐灵气也会让自己的修为慢慢的提高。至于隐藏的如繁星般的穴窍,短时间看这甚至还是一个拖累,顾源目前的武功中还没有办法利用这些隐藏的穴窍,也不知这些穴窍性质为何,而这些似乎突然被激活的穴窍却还在不停的吸收顾源本身的真气,所幸,玄关一窍吞吐的灵气似乎可以直接“喂养”这些穴窍。不至于让顾源一直深陷“饥饿”状态。
略略感受了身体的变化,完全没有中突破先天洗筋伐髓后满身污垢的迹象。顾源笑了笑,暗暗自嘲自己天真的想法。结束了打坐,站了起来,臻至第七层的全真心法终于开始展现其作为王重阳特意为全真教留下的镇教内功的特点。纵然结束了打坐,一身的全真内功仍在自行的运转,而其自行运转的功效完全不逊色于顾源处于第六层时,更的是,顾源敏锐的察觉,在全真心法臻至第七层后,它锤炼经脉的效果开始显现,纵然是持续的运转也不会对经脉造成太大的压力。
感叹着全真心法的不凡,顾源不禁对王重阳更加钦佩起来。就算王重阳同样打开了先天一窍,能够內视真气流转,想要创出全真心法这种中正平和却后后劲绵延的内功也不知要经历多少困难,失败多少次!
站起,离开,不过两三步,顾源才发现先天境界带给自己的另一种感受。隔着练功室紧闭的大门,顾源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外面的阳光和花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水汽的味道,似乎是刚刚下过雨。
打开大门,绚烂的光芒映入顾源的眼中,怡人的花香、浸润着雨水的泥土特有的芬芳侵袭着顾源的鼻子,远处草丛中虫子爬动波动草叶的声音,微风轻轻拂动杨柳的声音,未干的树叶上水珠凝成一团滴下的声音……凡此种种扑面而来顾源终于明白什么是先天,什么叫“朝闻道,夕死可矣”!
顾源的眼中不自觉的噙满了泪花,这是生命的进化之美,是生命的感动,感觉到这种奇妙的境界,顾源恨不得要跪在地上,膜拜这大千世界的奇妙!
这就是先天。
第二十二章 潜藏的力量()
成就了先天,顾源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周身之中似乎蕴藏了一些别样的韵味。
顾源的练功房并没有特意开辟在无人的地方,练功房出来便是府邸中的后花园,如今初春时节,整个花园中百花齐放,竞相斗艳,不时的有王府中的侍女穿行其间,眉目之间不时望向练功房的所在。
而在练功房的不远处,有一处凉亭,凉亭伫立在花丛之间,旁边一抹溪水潺潺流淌,散落的花瓣落于其中,别有一番姿态。
亭中一人,一副棋盘,一盏茶。
亭中的那人身着青色长衫,头顶发髻上一根木簪穿过,却又未将头发挽起,任其洒落在肩头。这人背靠顾源练功房,手执一枚白棋,蹙着眉头望着面前黑白相间的棋盘。手中的棋子久久没有放下,而在他身前的那一盏茶更是早已经没有了余温。
只是不知为何,虽然花园中时不时有侍女穿行其间,只是这座亭子却仿佛禁地一般,没有人敢靠近这座亭子,更不用说为这座亭子中的人换茶了。
顾源慢悠悠走向那人,距离那人不过丈许的时候,那人似有所觉,手指拨动间,夹在两指间的那枚棋子已经消失不见。
顾源看着那枚袭来的棋子,只觉棋子的一切纤毫毕现,显现在心中,伸手一探,后发先至,棋子已经落入其手中。
“师兄,你的武功又进步了。”看着似乎是主动落入顾源手心的棋子,亭中的那人开口道。
“你也不差!”
顾源向亭中走去,在这眨眼的功夫,亭中那人已经调换了方向,坐到了对面,手中执着一枚黑棋,点头示意顾源。
顾源笑了笑,拿着白棋在那人对面也就是那人原先所呆的位置坐下。
刚刚坐定,有侍女上前,为两人送上了糕点,换上了新茶。
亭中那人自嘲的笑了笑,“我如今的功夫是越发不行了,能发现你依仗的不过是这个。”说着,侧过身去,从其身后出来的是一面镜子,从顾源坐定的角度来看,镜子中刚好能看到整个练功房。
顾源失笑,“宁师弟,你啊你……!”
“师兄看这盘棋如何?”笑过之后,亭中那被称为宁师弟的人正是宁志明,只听他突然正色问道。
“我不大懂围棋,不过似乎黑棋已经濒临败亡”,望了望手中的白色其中,顾源道,“师弟在纠结什么?”
“有些时候真的搞不懂,师兄学究天人,不论是经营商业,治理民生还是练兵打仗都是一时俊杰,甚至就连武学的天赋也是如此出众,为甚么就是个臭棋篓子!”
顾源尴尬一笑,“师弟,这棋还有什么名堂吗?”
“师兄,白棋看似占据优势,但不过是假象,五步之内,黑棋必然切断白棋要形成的大龙,若没有意外,白棋死定了!”
顾源有听却没有懂,听着对面的侃侃而谈,只能不住赞叹,“不错不错,原来如此!”
“师兄觉得这盘棋像什么?”滔滔不绝的点评结束,宁志明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宁师弟,还是直说吧,我对这围棋委实不甚精通。”顾源手中白棋一扔,顿时耍无赖般说道。
宁志明摇了摇头,似乎在感叹顾源的“朽木不可雕也”!
“那师兄对天下怎么看?”宁志明收拾起棋盘上的棋子,淡淡的问道。
顾源一愣,再看看状做漫不经心的宁志明,顿时收起了玩闹的一套。以他对宁志明的了解,宁志明越是在意的事情越会用这种状似随意的语气。
“取天下唯难在宋蒙。”
“哦,何解?”
“金国已是冢中枯骨,蒙古西征期间,就是我们与金国决战之时,纵然金国还有三十万可战之兵,我也丝毫不惧,五年之内必亡其社稷,毁其宗庙。然,唯有宋国我不知何解,唯有蒙古,我视为凶兽猛虎,毕生大敌。”
“何谓对宋国不知何解?敢问师兄为何起兵?”宁志明问道。
顾源沉默,总不能说是扰乱世界既定命运线,窃取世界原力吧,但除此之外呢,顾源想了想,如果没有世界原力的事情,在他力所能及的时候,大概他也会做相同的事情吧,毕竟,他曾经也是一枚愤青。想到这里,顾源不再犹豫,“我是一个汉人,不想汉人成为三等人四等人,不想汉人被外族欺凌!”
顾源的声音掷地有声,发自肺腑。
“那有如何不敢对宋国?”
“同为汉人,我不想同室操戈!”
“师兄,你曾经和我说过蒙古的强大,预言蒙古西征一定会得胜归来,我且问你,到时蒙古西征归来,你凭刚刚平定金国的实力,能否击破蒙古?”
“三成把握,若是再有五年时间,就有七成把握。”
“若是蒙宋联合呢?”
“到时自保都是困难。”顾源摇了摇头,宋朝纵然再弱,烂船也有三斤钉。
“若是你提前吞并宋朝呢?”
“三年之内,与蒙古相持,五年后,灭掉蒙古,吞并草原。”
“既如此,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宁志明笑笑,向顾源问道。
顾源一愣,“好小子,你竟然是来劝我来了?”
“师兄,上次议事厅制定政策时你便对灭金后如何处理宋朝踌躇不语,你可知,你若再如此的话,说不得好些人都要挂冠离去了!”没有顾忌顾源难看的脸色,宁志明说道,“各地官员中有两成因种种关系或被迫或自愿从宋朝离开,而在底层军官中,这个甚至达到三成。若是师兄你灭金后不愿攻打宋国,恐怕我们……”
宁志明没有说下去,但顾源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与宋国有仇的希望攻打宋国,寻求前程的希望有朝一日富贵还乡,光宗耀祖,被宋国当沙子掺进来的也唯有顾源灭掉宋国才能死心塌地,不然就会腐蚀他的根基。还有更的一点,自古以来,大一统已经深入人心,若顾源不能或是不愿一统,天下的“有志之士”便会认为他目光短浅,不是“真龙”,可能就会投向另一个有可能一统天下的人——蒙古。
“在蒙古西征归来前灭亡金国已经不易,再想灭宋谈何容易,万一促成宋蒙联手,恐怕……”顾源说出心中的隐忧。
“师兄,前两天我师傅来见了我一面。”
“郝师叔?”
宁志明点点头,说道,“师傅告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