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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引以为傲的功夫,与废人没什么两样了。花灵双眸瞪大,知道大势已去,也放弃了挣扎。
“把她关进天牢,听后发落!”慕容静抿着唇,冷冷说了一句,便不再看她。
花灵狡诈,手段又多。元宝不放心将她交给禁卫军,便亲自将她带走了。
危机得已解除,慕容静终于可以松下一口气。
这时,青歌也进来了,看到完好的容聿,他心里的石头也放了下来,“青阳已经捉到孙继风了,但是搜遍了整人承伯侯府邸,也没有发现孙成敬的影子。”
容聿点点头,“孙继风敢走这步棋,想必孙成敬早已被妥善安排了出路。料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先将这里查封了吧。”
青歌连忙看向慕容静。
“就按他说的办。”慕容静点点头,没什么意见,“另外,全城捕捉莫言清!”
青歌面色一凛,转身就往外走,“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交给青阳去干吧。”
他这半点也不愿吃亏的性子,倒是一点都没变。
目送他离开,慕容静又重新蹲了下来。
容聿的温柔目光自然落在她脸上。
四目相对,一时无话。
慕容静仔细地看着他,眼也不敢眨一下。她不敢相信,这近两年的时间,她怎么就把他给忘记了呢。
“容聿”刚喊出他的名字,她鼻间一阵酸涩,眼眶就红了。
容聿的脸色并不好,甚至有些虚弱,“扶我一把。”
慕容静明知他是故意打断她,还是朝他伸出了手。她的手刚握住他,就被他反握住。
一向温暖的大手,冰凉的让人心惊。慕容静忍着心里的疼痛,将手臂伸到他的腰后,刚想用力将他扶起来,就被他扯进了怀中。
慕容静含在眼眶里的眼泪扑扑掉了下来,无声无息地落在他雪白的锦袍上。她环住他的腰,扎进他的怀里,心里哽咽的难受。
“容聿,你刚才吓到我了”
“别怕,我没事的。”容聿垂着头看她,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
“一个花灵都这么厉害了,你当初在妙州倒底是怎么从东夷圣女手里脱身的?”久违的记忆,涌进她的脑海,却被她一直死死压制着,不愿去回想。
此刻靠在他的怀抱里,才知道后怕。
仅管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可对她来说,却仿若昨天。
“东夷圣女目中无人,比花灵更加狂妄自大。恐怕她到现在也不肯相信,当初会栽在我手中。”容聿轻轻笑了一声,温润的声音仿佛能扫除一切愁云。
“此番,灵宫大损,东夷暂时不会再有冒犯之心。你可有什么打算?”
慕容静立即紧紧搂住他,“我的打算就是你。容聿,是我对不住你。当初说好的,等我及笄礼后就陪着你去找人医治你的身体的。是我失言了。”
“你重伤失忆,不算失言。”容聿似乎无奈地叹了口气,“天意如此”
“我不信天意!”慕容静激动地擦掉眼泪,奈何怎么擦都擦不完。
“快别哭了,都快被你的眼泪淹死了。”容聿轻轻推开她,抬手给她擦眼泪。
“不许说死字。”慕容静吸吸鼻子,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苍白的俊颜,“以后都不许说死!也不要去相信天意,天意是可以改变的!”
容聿手上微微顿了一下,清澈的眸光定定看了她许久,再次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好,听你的。”
慕容静悄悄握住双拳。事在人为,她的命运既然都能改变,他的病也一定能够治好。
“走吧,回去了。”
容聿点头,“是该回去了。”
两人掺扶着站起来。
外面,已经没有青歌的影子了,但他很有先见之明的备好了马车。慕容静扶着容聿上车时,青阳默默的在旁边帮了一把。
慕容静朝他露了个笑脸。
青阳脸上一热,不太自然地躲过她的目光。
坐进马车,容聿的脸色似乎比刚才更苍白了一些。慕容静紧张地看着他,“哪里不舒服?”
容聿微微一哂,朝她伸出手。
慕容静连忙坐进去,“随我回宫,将太医院的人将你的身体好好检查一番。”
“我的身体如何,自己再清楚不过,不需要如此。”容聿淡淡道。
“谁说的,明明就很需要。”慕容静将他的手重重一握,“我先前失忆,你还能骗过我。如今,你还想故计重施吗?是不是只要我选了侧夫之后,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离开我了?”
容聿身体微微一僵。
“我都失忆了,你还欺负我。”慕容静看着他,又哽咽了起来,“今天,我要是没有恢复记忆,没有返回承伯侯府,你会怎样?”
容聿:“”
“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慕容静越发恼恨自己,“你让冉子玄去救我,自己却留下来对付花灵。你存着什么心思,我都清楚!”
“我”
“你不要说话,我不想听。”慕容静突然推开他的手。
她不是恼怒他,她是恼怒自己。
容聿又无奈又好笑,这个冉子玄好像是她自己选的吧,这是翻脸不认账了?
“静静,你是女皇,选侧夫也是应该的。”
“你从前可没有这么大度。”慕容静不满的瞥了他一眼,“女皇又怎么了?谁规定女皇就一定要有侧夫的?容聿你听着,你就是我慕容静唯一的皇夫。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第243章 旧主()
容聿的身子颤了两颤,望着她的眼底火花荡漾,如同拨云见目一般滟潋光华,“不后悔?”
“不后悔!”慕容静从未像现在这样坚定过。
容聿眸眼里尚未平定,静静地看了她片刻。突然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既然如此”
他凑到她的耳边,低低说了两句。
“开什么玩笑!”慕容静刚才还满腔的柔情蜜意,这会儿再看他,立即想要避开他。
“不后悔?嗯?”容聿自然不让她躲,紧紧将她按在怀里,低头去亲吻她的脖颈。
慕容静大急,连连躲闪,“容聿,你的身体还没好,你不能”这么禽兽。
“不碍事。”容聿不在意地呢喃一句,飞快将她按倒。
慕容静顾及他的身体,不敢用力挣扎,被他吻了个正着。明明刚才还柔弱无力,这会儿含着她,倒霸气得很。
细密的吻,越缠越深入。
慕容静岂先还有些神智,在他的带动下,只能节节败退,深陷其中
等她重新拉回理智,竟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进了她的衣襟。外衣被扯的松松垮垮,要掉不掉。
“都是血,脱了吧。”容聿似乎有些嫌弃,微微一扯,就将她的外衣扒了下来。
慕容静胸口阵阵发热,酥麻肆溢周身,被他撩拨的恨不得********。
“别”她挡住他往下探的手,微微喘息着望着他摄人心魂的黑眸,“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份了。”
容聿嘴角微微一勾,揽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她的胸脯,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
慕容静任由他抱着,感受着他胸膛起伏震动。那种失而复得的幸福与满足,紧密的填入她心间。
她伸出手,环到他的背后,将他紧紧抱住,“待你伤好之后”
“伤好后如何?”他眉梢微挑。
“”
“如何?”容聿笑意不减,再次欺身附下,诱惑逼问。
因为女皇当街被掳,京城被禁严。京中百姓们被满门的黑衣禁卫军弄得惶惶不安。
仅管如此,慕容静也没有下旨撤除城防。她在知道莫言清真实身份后,更是下定决心绝不会让他轻易返回东夷。
好歹也是个皇子,捉住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天之后,容聿就一直住在宫中。慕容静将太医院的人都召进了宫,张太医更是直接在宫中长住了。
慕容静每日如常上朝,对选侧夫的事情避口不再提起。都道君心难测,朝堂众臣摸不清她的心思,提了两次,就没下闻了。
只是,就在众人都觉得这次女皇选侧夫之事,会不了了之时,慕容静一道圣旨将庆国公嫡子冉子玄召入朝堂。
众人:“”谁要跟这么个娘气的公子哥共事啊!
容聿的身体看似在恢复,可慕容静却明显焦躁了起来。两年之期已近在眼前,她派出去寻找那位能者的人,始终没有消息。
这一天,她刚下早朝,人还没有回到昭阳宫,便看到宫人匆匆而来,“陛下,定国侯夫人求见。”
“你说谁?”慕容静一愣。
“定国侯夫人”
慕容静脸色微变,立即看了元宝一眼,“元宝,你速回昭阳宫,将容世子拦下。”
元宝微汗,心知不妙,脸上变幻几番,这才转身。
慕容静深深吸了口气,“人在哪里?”
宫人立即递上宫牌,“人还在宫门外。”
“将人请进来吧。”该来的总要来。慕容静心里微微沉重,能让定安侯夫人不顾规矩,千里迢迢从北疆赶回来的,不用说肯定是为了容聿。
御书房内。
气氛有些凝结。
定安侯夫人毫无惧意地真视慕容静的双眼,“陛下失约了。”
“朕有负夫人的信任。”慕容静点点头,“只是如今容夫人可有什么办法?”
定安侯夫人面无表情。她进京就直奔皇宫而来,连家都没有回。身上穿着的是银色铠甲,英气逼人。
饶是慕容静已经做足了准备,知道这位桀骜不驯的容夫人,定会找她算账。此时也有些撑不住了。
倒是不怯场,而是心疼与自责。
好半响,定安侯夫人才开口,却答非所问,“苍焰碎了。”
她说的是陈述,而非疑问。
慕容静显然没料到她会在此时,说出这么一句风牛马不干的话,“夫人已经知道了?”
“我是苍焰的旧主,它弃我而去,我自然能感应到。”定安侯夫人盯着她的眉心,一眼也不曾放松。
“旧主?夫人是东夷灵宫的人?”慕容静心里一惊。
“东夷灵宫与我何干?”定安侯夫人冷笑一声。
慕容静:“”
“虽然我不知道苍焰为何重新择主,不过既然已经成为了事实,我尊重它的选择。”
慕容静:“”
苍焰认主的事情,容聿后来也细细问过她了,当时知道前因后果后,他握着她受伤的手,一脸诡异。
却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那日之后,她除了记忆恢复,身上并没有其它任何不对,还没有来得及细问,定安侯夫人就回京找来了。
她实在是半点的心里准备也没有。
定安侯夫显然不是来找她叙旧的,虽然脸色不大好看,却也没有出言不逊。
一定是苍焰的原因。慕容静如此想。
“陛下不是灵山传人,苍焰突然择主,当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定安侯夫人再次开口,依旧面无表情。
慕容静知道她对自己存心芥蒂,除非容聿能好起来,否则就算她是女皇,容夫人也不会对她有好脸色。
她想了想,索性放弃了修复关系的想法,答道:“朕当时被灵宫的人困在血阵中,情急之下割破手掌,以为可以令苍焰助我一臂之力,只是它并没有反应”
说完还把手掌摊开,手掌里的伤疤还没有好,看上去有些狰狞。
见定安侯夫人脸色越发凝重,慕容静便将苍焰摔碎的事情也一并讲了出来。却见定安侯夫人冷漠的面色突然破裂,看着她的神色透着几分古怪?
“有什么不对吗?”慕容静忍不住问道。
第244章 等得太久()
“此事事关重大,我不能做主。陛下既然成了苍焰新主,就有必要去灵山拜见长老。”
慕容静:“”
“事不易迟,陛下还是尽早安排行程吧。”定安侯夫人说的干脆果决,完全没有因为她是女皇而卑谦。
慕容静却因为她容聿的母亲,而拒绝不得,有些苦恼。她认真想了想,问:“夫人说的灵山,在何处?”
“东夷附近。”
“”慕容静疑惑地看着她,“夫人当真不是东夷灵宫的人?”
“不是。”定安侯夫人明白她的意思,却没有多作解释,“等陛下去灵山见过长老,自然会明白。”
“可是容聿”时日无多四个字,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朕现在哪里都不能去。”
“当年给聿儿断定命数,并在容府布在桃花阵的那位大能者,就是灵山长老其中之一,陛下当真不去吗?”
慕容静心中一惊,不敢相信道:“夫人知道他的身份?那为何这么多年”
定安侯夫人抬起手,打断她的问题,“这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