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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璃如此的直白倒把魏天启弄得直咳嗽,“咳咳。你。。。咳咳咳咳。”
“慢点喝,还有的是,别着急。”
“你乱说什么?你明明就是人!”
“人?那还会是这样的样子吗?”白若璃轻轻一笑,异色的瞳孔看起来妖媚的紧。
“看来你还是不信,那给你看看别的。小白。”
白冷璃离得远了些,释放出去浑身的尸气,看着被青黑色尸气缠绕着的白冷璃,魏天启只感觉说不出话。
“那墨离晚。。。。。。”
现在魏天启才发现,怎么有两个墨离晚?
“这个叫做墨池。”
双生子?不然怎么会长得一模一样?
“那,这个是你的姐妹吗?”
白若璃没有回答,手轻轻一挥闽便变回了灵器的模样落在了她的手中。
“天启,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全部了,我是妖,曾经妖界的王。他们,如你所见都不是人类。”
“他们。。。。。。可是,若璃你明明从以前开始,就是人类啊!”
“那只是妖界的秘术,现在我已经恢复了身份。”
“天启,其实,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所以,等我走了以后,我想把‘梦雨’转到你的名下,替我照顾好‘梦雨’。”
“我不同意!”魏天启就差没有站起来了,刚刚得知认识了那么多年的朋友是妖,又得知自己的朋友可能回不来,现在他算是明白了,白若璃把他叫过来不止表明身份那么简单,而是要交代遗嘱啊!
果然,白若璃接了下去,“我走了以后,你就发布我的死亡声明和我的遗嘱。”
魏天启的手中就被塞入了一份文件,上面大大的遗嘱两个字刺得他眼睛生疼。
“这份遗嘱已经走过法律程序了是有效的,你到时候直接公布就好,财产转让协议下面的字我已经签好。”
“白若璃!你怎么还是那么任性?我说了我不同意!”
魏天启将外套从新穿好,转身就走,“‘梦雨’我会替你守好!但是,不管你是人还是妖,我都不会背叛你的。”
白若璃仿若未闻,依旧淡定的喝着羊奶吃着糕点,直到门被嘭的一下关上才抬起眼看了眼门的位置。
天启,我只能说抱歉,但我决不后悔告诉你真相。
“那日的人蛇呢?”
“那日昏迷之后至今都没有醒过来。”
“哼,装的挺像那么回事嘛。”白若璃不屑的一笑,那家伙还是那么没有本事。
“带我过去见见他。”
墨池带着白若璃左拐右拐的,居然走到了自己的别墅底下,更离谱的是,下面居然多出了一个地牢。
“你们把我的别墅掏空了?”
“。。。。。。”
“罢了罢了。”走到那间十分漂亮的地牢里。
没错,漂亮。下面的地板铺的都是兽皮,看样子是整张的皮,白若璃光脚踏上去的时候感觉脚下的皮毛柔软,是块不错的兽皮。房间的装饰被他们弄成了田园的风格,藤蔓制成的吊床,藤椅,木桌木凳木柜,看来,这些家具是出自莫仇的手笔。
走进一看,那人蛇果然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白若璃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勾唇笑了。
“你们先出去吧。”
“是。”
白若璃等他们走了之后径直走到了藤椅上坐下,悠闲的看了一眼丝毫没有动静的人蛇。
“薄凉,我都来了你还要装多久?”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白若璃也就悠悠闲闲的坐在那里等,见薄凉还是毫无反应,白若璃突然就起了坏心思。坐在薄凉的旁边低下头对着他的脖颈微微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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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53。山还是美人?()
没吹几下就看到了薄凉已经微微泛红的耳尖,满意的直起身子,装睡的薄凉已经张开了金色的眼眸。
“怎么不装下去了?”
薄凉微微别过脸一副别扭的样子,“我不是故意弄伤你的。”
白若璃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强迫转过来面对自己。
“对我的恨终于爆发了吗?”
薄凉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池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嘴唇贴到薄凉的耳边轻动,“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呢?”
“我没有。。。。。。”
“没有再好不过了。”白若璃放开手,从高处看着薄凉有些惊慌失措的脸,“我能杀你一次,就可以杀你两次。”
“你应该知道的,我白若璃从来不在乎身上背负着多少条性命。”
是的她不在乎她当然不在乎,无情如她冷血如她呢。
“那我。。。。。。”
“很想池吧?”
薄凉抬起眼,略微怔愣。
“还是,应该唤他褚呢?”
“白若璃,你当初的答应我的,我助你复仇,你将褚还给我。”
“是啊,我的确答应过。”微笑着看着薄凉,“但是,还给你的是活生生的池还是池的尸体我可没有保证。”
“你!”薄凉马上就要暴怒,白若璃却还是没有动静
“你伤不到我。”那鄙视嘲讽的目光深深刺痛着薄凉。
是啊,他根本伤不了她,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如今。
“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池早就被你害死了。”
薄凉沉默不语,就那么呆坐在吊床上。
“收拾好了便出来吧,我们商量好对策,也好让你们父子团聚。”
父子团聚这四个字白若璃没有特意咬重但薄凉还是听出来其中的讽刺与强调意味。
他是池的父亲,也可以说,是在那之后才知道自己才是墨池的父亲的,墨池以前,都唤他叔父。
多可笑,那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却认了哥哥做父亲。
多可笑,明明那是他的孩子,却是他将他送给了白若璃,让他从小便失去了自己的样貌。
多可笑,明明那是他的孩子,却那么多次差点被他这个做父亲的斩杀。
多可笑,他明明,那么喜欢小孩子。
他居然为了那个可笑的女人而这样折磨自己的孩子。
没错,他和他的王兄的仇恨,源于的不是江山,而是一个女人。
那女子是他从荒野地里捡回来的,那时他只是瞧着她可怜,想想一个女人也不容易便将她带了回家。那女人洗漱穿戴好之后竟然像是变了一个人,美貌温婉笑起来带一对可爱的酒窝。那女子的声音很好听,带着点淡淡的撒娇,软糯听起来却不显得腻歪,那女子对着他柔柔一笑说。
“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愿意以身相许。”
那时他还没有同意,她却不着急,像一个妻子一样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从没有任何怨言。
他每早起来的时候她一定已经立在床前递上洗好的衣物,桌上一定摆上他爱吃的早食,后来他写字她就站在旁边磨墨。那日他兴起给她画了一副肖像,被她小心翼翼的珍藏进梳妆盒的最底层。
那日,他的兄长来了府上,决定了他们两个的婚事。
这么久的相处他没有多排斥她反而有些依赖,于是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新婚之夜,他终于摆脱了说要闹洞房的人们进入婚房,却被里面传来的阵阵喘息呻吟弄的眉头紧锁。
打开门,居然是她坐在兄长跨上的姿势。他气急,一掌将兄长打倒在地丢了出去,然后发了狠的折磨她。
一早起来她还在睡的时候,他就写了休书丢在她的脸上,将她赶出了家门。
谁知她又回来了,用那副单纯的样子问他怎么了,她居然还害羞的责怪的问自己怎么那么凶猛将她弄得好痛。
他冷笑,将她绑锁在家里日日夜夜的折磨,各种手段,何其残忍。
最终她受不了,走了,而在父皇决定将王位传给兄长的时候,他就开始策划谋反。
明明为他们赐婚的是他,说他们很配的是他,却在新婚之夜他的婚房里肆意玩弄他妻子的也是他。
这么多年的兄弟,当真是恨意滔天。
他等了那么多年,终于一举夺下了王位,成为了人蛇族的王。
篡位又如何?这个世界只是需要强者罢了。
谁知,玩弄了她的兄长,居然娶了一个美娇娘开始过起了快活的日子。
他冷笑,故意将那出生没有多久的孩子进献给了妖王。他知道,那改变生长基因的换术法,必定九死一生。
谁知那孩子居然当真命硬,居然活了下来。
而且,那孩子还有了妖王的保护,他还记得妖王走的时候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说了句我会回来接他。
他知道这是变相的警告,墨池他动不得。
但他还是动了,暗杀,绑架,意外,走火入魔。
这么多但那孩子还是没有死,却迎来了妖王的报复。
“虎毒还不食子。你当真是冷血极了。”
一个冷漠出名的人,说他当真冷血无情。
他刚想笑,却听她说下一句话的时候僵在原地。
“没有父亲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吧?”
“他明明就是。。。。。。”
“池的确是你的孩子。”妖王看了眼门口,“报复罢了。”
他还未反映过来,妖王冰冷的眼神就射向了自己。
“我说过,墨池你动不得。”
他还未反映为何妖王的转变如此之快的时候,就被劈成了几段,死的时候居然毫无痛感。
再醒来的时候,是妖王对着他耳根吹气,见他醒来妖王对他说。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薄凉了。”
薄凉,她连起的名字都是如此无情无义。
他不知道她是怎样将自己死而复生的,但他知道,这世上再也没有紫凌,有的只是薄凉。
原来,那日他看到的那副春色竟然是幻术,如果是平常,他不会中幻术,那幻术何其的拙劣,但凡他当时有一丝的理智都不可能被骗过。可惜那日他喝了酒,又被看到的那一幕刺得没有了理智。
那被他折磨的妻子,是因为发现自己怀孕了才逃走的,逃走之后去换了脸嫁给了他的哥哥。
这真的是对他最好的处罚,他冤枉了自己的妻子,让自己的儿子叫别人父皇,还将孩子送去给别人做死亡替身。
他不知道妖王在想什么,非要将他杀死之后再让他重生还告诉自己真相帮自己取了那当初恶作剧人的首级。他知道妖王想利用他,但是当妖王说,只要成功,我就让你和墨池走的时候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他欠了那个孩子那么多啊!
这么一次补偿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他以为妖王需要他做什么,却不想还没等妖王发布命令,他就被人打昏带走了。再醒来的时候,原本干干净净的脸上多出了许多奇怪的纹路,连带着胸膛手臂上都是。
他不知道在那个丛林里面走了多少次,走过多久,始终都没有走出去。他开始以为那是结界之中,后来才发现这个结界和普通的结界有那么一些不同。
这里会有人自由进出,但是,那些人看不到他,他也不能触碰到其他人。好在这个地方食物还是有很多的,而且身为妖的他对于吃食也没有那么大的需要。那日抓住一只野兔,那兔子居然求他。
“你不要吃我好不好?我知道很多好吃的果子,我去摘给你吃好不好?”
他多久没有和别人交流过了?他就和那兔妖过了那么多年,每天都是兔妖去找些果子蔬菜过来,他弄来的肉兔妖从来不吃,后来他也就戒掉了和兔妖一起吃素。
有一天兔妖居然不见了,竟然是人类将它抓走杀死了。他仿佛看到那兔妖死不瞑目的样子,暴怒之下,他失手杀了那些人类。看着满地的尸体他才发现,他居然可以触碰到他们了?
他又跌跌撞撞的去找出口,结果却还是一样,他出不去。
后来他越发控制不住自己那滔天的恨意和杀戮之意,几乎杀光了这丛林里面的生灵。他又开始吃肉,每一个闯入这里的人类他都没有放过。
后来,再也没有人来了,他越发无趣,一般都在树上睡觉。
今天他突然发现了闯入者,那闯入者脚底踩着的,是他当初给兔妖做的墓穴。想也不想的就攻了过去,这个女人很有意思,会妖术却没有妖的气息,他慢慢的狩猎,这么有趣的猎物自然要好好的玩弄,更何况他一个人寂寞了这么久。
那女人将树木刺穿他肩膀的时候眼里的坚决与杀戮莫名让他惧怕。
他为什么要惧怕一个比自己弱那么多的人类?还是个女人!
他折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