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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的皇室娶亲其实是几百年才选一次佳人,因为妖族的寿命很长,而且容貌在短短的几百年间也不会有多么大的变化。
但是当了王的男人哪有不花心的,新上任的妖王几乎将各族的女子都娶了一个遍,与白若璃的常年后宫清冷不同,这次的莺莺燕燕多到闪瞎侍从们的眼。
“王,你策划推翻他有多久了?”几百年了吧?几乎瞬间就可以决定如何进攻如何处理。
“几个月吧。”没有恢复记忆之前的她自然不会管妖界如何,恢复记忆之后她还是想自我逃避。
如果不是他们将注意打到了墨暖璃身上,她想她还是不会行动的如此快的。
“。。。。。。”父亲说的没错,白若璃果然不同凡响。
“你要送给我的礼物是什么?”白若璃停下手中的计划概要,看了一眼表情纠结的竹。
什么都写在脸上的王,真的适合整个熊猫族吗?
如果每个王者都和他的父亲一样就好了,不可否认竹的父亲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领导者。
“我们熊猫族的最高杰作。”竹兴奋的跳了起来,一把拉起白若璃。
连白若璃那冰冷的眼神都没来得及看到,就拉着白若璃迅速狂奔。
穿过一片片竹林之后,竹将白若璃带到了一处上着锁的宅邸前。
一扇门,两扇门,三扇门,四扇门。。。。。。
白若璃干脆站着不动,看着竹将门开了一扇又一扇,倒是有点像是套俄罗斯娃娃。
终于,在打开了第十七把锁打开第十七扇门的时候,白若璃终于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一个两人高的铁皮箱子。
于是,开门变成了开箱子。
一层,两层,三层,四层。。。。。。
箱子比门要少一些,却也开了整整十个。
等里面内容露出来的时候,白若璃才有了些兴趣。
因为里面站着一个闭着眼睛的人。
熊猫族难道是要联姻才送自己一个人?
“这就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了。”竹拍了拍那人身上的灰尘,那人却纹丝不动。
白若璃神色一凌,伸手上去捏了捏那人的脸蛋,很有弹性,但是为什么不会动弹。
“王,你干嘛?”
看竹奇怪的表情,白若璃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傀儡?”
这次换成竹怔愣了,呆呆的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看来,是自己猜对了。
傀儡的启动,需要主人的鲜血。
这是竹的父亲告诉她的,当初他的父亲说要送给她一份大礼,可惜。。。。。。
“这是你父亲做的吗?”
“嗯,父亲很久之前做好的,说没机会送给那个人,就放了起来。”
白若璃没有说话,将嘴唇咬破,印上了傀儡的唇。
这是高级傀儡启动的时候最契合的方式,以唇渡血。
傀儡睁开眼睛,面部好似也发生了变化,与白若璃极为相似的眼睛看着她。
这幅面容,好像哥哥。
白若璃皱了皱眉头,扯开傀儡的衣服,果然,锁骨下烙着一个璃字。
原来,当初他要送给自己的礼物,就是和哥哥极为相似的傀儡。
高级的傀儡就算是再怎么像人也只是一个傀儡,看到主人这样扯开自己的衣服,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
“王?”看着白若璃扯开的地方,那个和皮肤极为相近颜色却还是清晰的能看出来,那是一个璃字。
父亲的这个傀儡,本就是要送给白若璃的,但是,为什么后来却没有送出去?
“这份礼物,我收下了。”白若璃转身出去,傀儡乖乖的跟在后面,因为长时间的放置,骨骼走路的时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替你将它维护一下吧。”
熊猫族的每代都会做傀儡,小小的维护对于竹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傀儡修补好后,冲着竹挤出两个字,“谢谢。”
声音很好听,但是却很呆板,没有半分感情可言。
“你父亲当初给它取好名字了吗?”
“父亲说,是送别人的,自然轮不到他来取。”
竹话里有话,白若璃却全当没有听到。当年的事情,她自然不需要给一个小辈来解释。
淡淡的瞥了竹一样,掀不起任何波澜的眼睛看的竹有些心惊。
“地道的事情,就交给你负责,傀儡的事情,相信你已经安排下去了吧?”
“已经赶工做出来了十万,都是适合战斗的傀儡。”提起正事,竹也正经了起来。
“十万?”白若璃不屑的勾起唇角,“你准备的傀儡可以以一敌百吗?”
“。。。。。。不能。”
“要么给我拿出质量,要么给我拿出数量。”
要么就拿出足以抵挡一次十人攻击的质量,要么就用数量来碾压。
蚂蚁可以咬死大象,不就是因为多吗?
“我会吩咐下去的。”
“主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你应该用上愤怒的语气。”
“。。。。。。”
“。。。。。。”
“哦?”情绪检测?
的确是个高级傀儡。
“请主人用愤怒的语气再说一次。”
“。。。。。。”父亲做的傀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固执,鸡婆,还。。。很不怕死。
“乖乖做好你的本分就好了。”白若璃才懒得理,径直越过竹,拿起自己手绘的皇宫地图。
“现在宫里新立的将军是谁?”
“听说是想找老将军出面的,但是被老将军婉拒了。换上了一个胜过几次仗的将领,还很不成熟。”
老将军真正不出山的目的明眼人谁不知道?还不是因为在老将军的心中只有白若璃才是真正的妖王!
啧,原来这么久了还是一盘散沙。
真不知道那个幕后的主使知道这一切会不会哭。
看来,妖界不会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只会是那个恨她入骨的人。
也不知道墨墨和小白他们怎么样了。
白若璃进入幻境已经有一个月了,自从进入幻境之后就没有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联系过,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不好?
一个国家没有武将,那么这个国家就是什么都没有。现在的大臣都是各族的皇族,朝堂上面的会议也是若干年才会上那么一次。
夺回王位之后,她面临的就会是妖界魔界和冥界三界的事情了。
但愿不是在她正处理妖界事物的时候,无故给她来一个大大的下马威。
“王,你这次,会不会还血洗皇宫?”白若璃当初夺取王位的时候,可是和自己的族长厮杀。
“那要看他们够不够聪明了。”和她作对的,她不介意送他们一起去地府和阎王谈谈理想聊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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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73。各自为战;墨离晚()
“老头。”墨离晚和白若璃分别之后就直接回了毒谷,对于蛊虫的事情,他知道奉翎一定比他还要有兴趣的多。
以往自己回来的时候老头早就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了,今日为何久久不见人影?
墨离晚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跑到了奉翎一般不准外人进去的毒房。
这毒房是奉翎一般练毒的地方,自己练毒再自己试毒,奉翎早就将自己变成了一个试验品。
他可不敢忘了,小时候奉翎只是拿他试过一次毒罢了,他就整整痛了三天三夜。
也就是从那开始,他只研究解毒,却再也不研究如何制毒。
他是怕了。
进了毒房,奉翎躺在毒床上,嘴唇是暗紫色。
这老头又用自己试毒了。
通常这种情况下奉翎过一会儿就会醒过来。
在持续试毒的影响下,他已经百毒不侵了。
墨离晚将手指搭在奉翎的腕上,脸色巨变。
老头中的毒,不就是当初替璃解得毒吗?
难道,那毒根本就是无解,老头只是将那毒转移了?
怪不得他那时候看老头的脸色不对,怪不得他走的时候老头没有出来送他。
该死的,他居然这样粗心。
墨离晚一下子就慌了神,试着拍打奉翎的脸。
“老头,你醒醒。”
老头怎么这么傻,居然用自己来引毒,如果不是他回来。。。。。。
“小徒儿?我的徒媳妇呢?咳咳。”奉翎还是有些抗体在的,强打着气力醒了过来和墨离晚调笑。
“老头,快告诉我,如何解毒!”
“这毒,我没有见过,医术上也没有查到,我。。。咳咳。”血顺着嘴角留下,是诡异的绿色。
到底是什么毒,居然让血液都变成了绿色?
“老头,你清醒一点,你不能死!”墨离晚这一生大概只会对两个人失控。
一个是白若璃,一个就是奉翎了。
对于他的母皇,他都没有任何感情。
“时日到了。”奉翎却是勾起唇角,笑的解脱,“我以为我可以挺过去的,但是。。。。。。咳咳咳咳。”
咳嗽的越厉害,绿色的血液就顺着嘴角留下来的越多。
“我带你去找璃,她一定有办法救你的。”
墨离晚慌了神,当初白若璃离开的时候那种心痛,现在又要感受一次了吗?
上次奉翎救他的时候耗费了整整300年的修为,这次却要赔上自己的性命。
“你找不到她的。”奉翎好似认命,这一段时间他早就想清楚了。
白若璃的神秘从来都不是秘密,就如同那条巨蟒,那不是这个世界可以存在的东西。
或许她可以救自己,但是,墨离晚根本找不到白若璃到底去了哪。
“师傅。”
墨离晚很少叫他师傅,总是老头老头的叫的很没有规矩。
“把手给我。”
“师傅。。。。。。”
“给我!”
墨离晚将手颤颤巍巍的递过去,在奉翎即将抓住的时候猛地抽回。
“不行,这样你真的就没有救了,你还没有看到我娶亲呢。”
“师傅,璃承认我是她的王妃了。我这么多年的苦等真的有结果了。”
“师傅,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做。”
奉翎早就没有了什么力气,他们走后的每天每分每秒活着都是在受罪。
蚀骨的疼痛每天都在继续,让他几乎想一刀了断了自己。
“听我的!”
墨离晚转过头去,“师傅,我先出去一下。”
现在他需要的只有安静,他需要冷静一下。
走出毒房,墨离晚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也知道奉翎选择的是最好的结果,但是他就是不想这样。
一定还有什么办法,老头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就死掉!
“想救他吗?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
旁边的石头上蹲坐着一个人,墨离晚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时怎样出现的。
“什么交易?”
“你给我你的一滴血,我就给你解药。”晃了晃手上拿着的小瓶,对面的人就如同一只等待猎物自动落入陷阱的狐狸。
“我怎么知道解药是不是真的。”墨离晚着急不代表他会乱投医。
“你可以先给他喝了,然后将血给我,怎么样?”那人直接将小瓶抛过来,笃定的样子让墨离晚看着很讨厌。
“只要一滴血?”把玩着手上的瓷瓶,入手的冰冷让墨离晚感觉很不舒服。
在这么敏感的时期,是谁要自己的血液,要自己的血液来干什么?
但是,奉翎如果不救的话,就真的没有救了。
“对。但是我要自己取。”
毒房内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墨离晚瞬间下了决定。
“我答应你。”
已经转身的墨离晚没有看到对面的人面具下勾起的唇角,白若璃,等着瞧吧。
墨离晚将瓷瓶上的木塞拔下来,将里面的液体全部喂给了在地下身体抽搐的奉翎。
死马当活马医,救活也就是一滴血,救不活。。。。。。
他根本没有这样的考量。
奉翎喝下药汁安分了不少,嘴唇也慢慢的变回了正常的颜色。墨离晚号脉,已经恢复了正常。
又等了一会儿墨离晚再次号脉。还是脉象平稳,没有了中毒的迹象。
不放心的墨离晚还进行了血液的检查,一切正常。墨离晚将一切安顿好走出毒房的时候,那个人还在等着,姿势都没有变。
“现在,我可以取血了吗?”
“可以。”
话音刚落,一柄细小的银针就插到了墨离晚的胸口,心脏的位置,针扎的疼痛,却是一下就被取了下来。
那人将冰针里面封好的心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