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就在白练与水箭正式接触之后,巴颂的脸色不由得变了。
因为他自信满满的一击,在林君河那深红色的水箭之下,竟然不堪一击,触之即溃!
几乎就是一个照面之间,他所吐出的那道白练,便已经溃不成想,有如白云一般消散而去。
而林君河所打出的那道水箭,已经瞬息而至,即将刺穿他的面门!
“该死,怎么会这样!”
瞳孔猛的一缩,在最关键的时刻,巴颂猛的一个侧身,但还是未能将这道水箭完全躲过去。
“噗嗤!”
“咔擦……”
伴随着肉身被刺穿与骨骼被击碎的声音同时响起。
巴颂捂着他因被洞穿而鲜血淋漓的肩部,满脸骇然。
他万万没想到,他有朝一日,竟然会败在一个年轻的华夏小子手中。
他原本还妄想着与华夏那些顶尖的宗师,真人交手。
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
一个无名小子,直接把他的美梦打了个粉碎,将他踩在了脚下,狠狠羞辱!
但,即使已经负伤,心中怒火滔天,巴颂的脸上,却是浮现出了一抹冷笑。
“小子,一招已过,可还记得说过什么?”
“只要我能接下一招,可是要拜我为师的。”
“这是自然,我林君河,一向说话算话。”淡淡笑着,林君河戏谑的盯住了巴颂。
“不过,确定真接下了我这一招?”
“当然!”
巴颂满脸自信,咧嘴一笑。
但,就在巴颂笑着,用那双锐利的双眼,目光灼灼的望着林君河之时,他却突然神色一变。
“噗……”
伴随着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吐出,他神色大变,脸上的笑意,直接变为了满满的惊恐。
“小子,……做了什么?”
“酒里有毒?”
大叫之下,巴颂震惊无比的发现,他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地方还能动弹!
他的四肢,更是有如被水泥浇灌住了一般,重若千斤。
“毒?我可不会用那么低级的手段。”
淡淡一笑,林君河伸手,朝着巴颂的方向隔空一抓。
下一刻,巴颂只感觉他的体内,有千万道的气流,开始奔腾。
那感觉,简直就像是有无数道的利刃在他的体内游走,让他饱尝着千刀万剐之痛。
“难道是蕴含在酒中的法力?”
“这……这怎么可能……他能同时分化出千百道法力,还如此精准的操控着它?”
巴颂被惊呆了。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无比痛苦的神色。
他总算是明白了。
眼前这个男人,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阶级的存在!
强忍着深入骨髓的痛楚,巴颂用求饶的口吻开口:“年轻人,其实我们没必要弄成到现在这个地步。”
“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好不好?”
“谈?”
听到这个字,林君河笑了。
摇了摇头,林君河冷冷开口。
“也配?”
“给我跪下说话吧!”
“啊!”一声惨叫之下,巴颂直接感觉有万斤距离压身。
这个男人,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要自己跪下?
不!
“不可能!”
巴颂咆哮出声,身为泰国第一术法大师的尊严,让他做出了最后的负隅顽抗。
zwqiushu
第1780章 他怎么会这么强?!()
第1780章 他怎么会这么强?!
“还想抵抗?”
轻哼一声,林君河直接伸手,隔空朝着巴颂一压。
霎时,一股巴颂从未感受过的恐怖威压,便朝着他浑身上下席卷而去。
现在,他所感觉到的,已经不是万斤的压力,而是仿佛有一座高山,压迫在了他的身上。
他……
怎么会如此强大?
巴颂惊恐万分,就算他意志力再强大,但肉身,也已经撑到极限了。
“哐……”
在一声巨响之下,他的双膝直接触地,并且深深的陷入了地面之中,把地砖都给砸了四分五裂。
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那股巨大的压力,还在继续,让已经跪地不起的他,连脑袋,身子,都整个跪伏到了地上。
此时的他,就跟在跟古代帝皇叩首的奴才一样,卑微到了极限。
“不可能……不可能……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强大的存在……”
“……到底是什么人?”
惊恐出声,现在巴颂的声音,已经充满了颤抖跟恐惧。
“我?”
淡淡看了巴颂一眼,林君河朝着他接近而去。
在他面前站定,林君河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也敢打我的主意?”
背负双手,林君河面若冰霜,寒声开口。
“我是林君河。”
“哦对了,是外国人,换一种说法,可能更好理解吧。”
“我是……天杀榜榜首!”
“什……什么……”浑身巨颤,巴颂此时的脸色,已经不止是惊恐这么简单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
他这个便宜徒弟要他对付的,竟然是这样一尊大人物!
天杀榜,那是何等的存在。
这可不是针对单单一个华夏制定的。
能名列其中的,是来自全球各地的凶人。
比如在巴颂所在的太过,便有一位地下世界的大佬,排名天杀榜第十六位。
他本人的实力很弱,但他的势力,庞大得让人难以想象。
就算是巴颂这样的强者,泰国术法界第一人,与那人也只能平起平坐罢了。
而现在,位列天杀榜第一的绝世凶人,就站在他的面前,还正要取他的性命。
这,让他怎能不怕?
而且,听到天杀榜榜首这几个字之后,巴颂就全明白了。
他……
他竟然就是击败了杨万里,斩杀了王玄通的那个不可思议的存在?
巴颂此时很后悔,万般的后悔。
他后悔至极,后悔为什么要听信楚逸尘这个蠢货的话,以为这个拥有着灵气水这等神物的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角色。
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被灵气水懵逼了双眼,还没调查清楚对方的身份背景,就冒然准备动手。
最后,落得了这样一番境地。
他此时才想起,在之前与楚逸尘的交谈中,他曾经是听过林君河这个名字的。
但,这个陌生的华夏名字,对他而言,就跟华夏人眼中的英文名一样,又臭又长,没有任何意义,直接给忽视了。
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个名字,最后让他跌入深渊,万劫不复。
他知道。
招惹下这样一尊恐怖的存在,他这辈子,已经彻底完蛋了。
“饶……饶命……”
得知林君河的身份之后,他当场便惊恐的大叫出声。
浑身瑟瑟发抖之下,巴颂已经完全没有了神境强者的自豪与尊严。
他卑微如蝼蚁,此时的嘴中,已经知会重复着饶命二字,祈求能在这种恐怖的存在面前求得一线生机。
“饶命?”
戏谑的看着巴颂,林君河淡淡开口。
“不是准备收我为徒么?”
“不是想要用我的灵气水,迈入那不可思议的境界么?”
“……不是要用我的头去喂鲨鱼么?
看着瑟瑟发抖,匍匐在地,有如鸵鸟一般,脑袋都快要陷入地下的巴颂,林君河突然顿了顿,话锋一转。
“但,我可以给一个机会,因为对我而言还有点用处。”
“真……真的?”
巴颂猛的抬头,眼睛一亮。
“真与假,那就要看的表现了。”
在林君河淡淡的话语之下,只见巴颂毫不犹豫,颤声开口。
“老仆巴颂,愿为林仙师做牛做马,从今日起,鞍前马后,任由差遣。若有二心,便让我天打雷劈,永坠炼狱!”
看着巴颂瑟瑟发抖的说完这一句话,林君河淡淡点了点头。
“很好。”
说着,林君河大手一挥,散去了笼罩在巴颂身上所有的威压。
“多谢仙师。”
恢复自由之后,巴颂连忙给林君河磕了三个头,而后脑袋贴地,继续深深的跪伏在了地上,表达着他的恭敬。
而一旁,楚逸尘看到这一幕之后,双腿已经抖成了筛糠子。
他怎么都没想到,在他眼中近乎无比的师尊。
在林君河的面前,竟然会如此卑微,弱小。
别说是取林君河的性命了。
最后,竟然要磕头求饶,甘愿沦落为奴仆,才捡回了一条命。
该死……
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强大到这种地步?
这还是林君河么。
那个曾经人人唾弃的弃少,瘾君子?自己可以随意羞辱的存在?
扑通一声,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君……君河,我错了……求求,饶我一命。”
“我……我也愿意给做牛做马,永不背叛……”
看着那害怕到了极限的楚逸尘,林君河只是淡淡一笑,朝他走了过去。
露出了灿烂如阳光的笑容,林君河冲着他缓缓开口。
“不好意思,牛马,我已经够多了。”
“不……不要……”绝望的大叫着,楚逸尘痛哭流涕。
“饶了我,给我一个机会……我再也不敢了,君河,我可是的大舅子啊,我可是默心的哥哥啊!”
“我们,我们可是一家人啊,不能这么做!!”
“哦?还知道是默心的哥哥?还知道我们是一家人?”冷笑着摇了摇头,林君河俯视着楚逸尘。
“既然还记得的身份,那我就更不能饶了。”
“明知们是亲人,却还三番两次的推她下火坑?明知我们是亲人,再见面,想的第一件事情,却是杀了我?”
“楚逸尘,鬼话,还是慢慢留到下边去说吧。”
一声嗤笑之下,林君河摇了摇头,幽幽吐出一句话。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力。但唯独,不能活!”
zwqiushu
第1781章 惊讶的宋国峰()
第1781章 惊讶的宋国峰
“不要!!”
“噗嗤!”
楚逸尘一声绝望的大叫,而后转身想跑。
但,迎接他的,只有在他背后爆发出的剑气,还有一颗横飞而起的头颅罢了。
鲜血,撒了一地。
楚逸尘双眼圆瞪,死不瞑目。
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在遇到了巴颂大师,并拜其为师之后,原本所料想的柳暗花明,最后,却成为了送他坠入地狱的那临门一脚。
他所期待的平步青云,一路高歌的人生,还没开始,便已经在这小小的邮轮包间内结束了。
他后悔,万般的后悔。
再度见到林君河之后,他为什么要去挑衅人家。
如果他不派人去找林君河麻烦,可能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也不会惨死在这里。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的瞳孔,已经变成黯然无光,失去了一切的光彩。
他……
只能到地狱去慢慢后悔去了。
看着楚逸尘的尸体,巴颂内心毫无波动,因为楚逸尘只是他用来实验那种物质的试验品罢了。
死了,也就死了。
反正他从未将其真的当徒弟看过,并不会感到什么心痛跟愤怒。
他现在只求林君河不会出尔反尔,能留他一条性命。
正在巴颂大师惶恐不安之时,林君河淡淡看了他一眼:“起来吧。”
“是……”
巴颂大师连忙战栗着起身,而后恭敬的微微弯曲着身子,站到了林君河的身旁,当真做出了一副奴仆的姿态。
“我且问,这一次,登上邮轮,是为何而来?”林君河问道。
“散心。”
巴颂脱口而出。
而林君河闻言,则是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呵呵。”
笑着的同时,林君河屈指一弹,打出一道火苗,落在了楚逸尘的身上。
“呼……”
一道烈火,蹭的一下就在楚逸尘的身上蹿了起来,将他的尸体在眨眼间,就已经给烧成了飞灰。
并且,除了楚逸尘的尸体之外,旁边的地毯,瓷砖,竟然是连一丝火烧的痕迹都没留下。
“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林君河淡淡开口,似笑非笑的盯住了巴颂。
浑身猛的一颤,巴颂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硬是被吓到差点尿裤子。
连忙跪倒地上,他当即改口:“回主子,老奴这次上邮轮,主要是想跟一个人碰头的。”
“那个人的名字,是不是叫赵宇?”林君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