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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次是来救人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所以学的东西格外多,让人打听的秘辛也不少。
沙俄这些贵族也大胆的很,连皇帝的花边新闻都敢传呢。
四阿哥听了自家福晋一番话,显然有些惊讶。
“别这么看着我,一路走来,我打听了不少消息,甚至还学了半吊子的俄语,知道这些也是正常的,现在别啰嗦了,过来。”靳水月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四阿哥见她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便知道她又在打坏主意了,不过还是乖乖过去,坐到了她身边。
“脱衣裳。”靳水月轻轻拍了拍四阿哥的手笑道。
这屋子应该是城堡里的客房,而且还是最大的客房,装饰的十分豪华,屋里也有取暖的设备,所以十分暖和,即便四阿哥脱的一件衣裳都不剩,也不会冻着的。
四阿哥见自家媳妇一脸霸道的叫他脱衣裳,还真有些想笑,不过看她这样,也没有要扑倒他的意思,就是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快脱啊,一个大男人难道还害羞啊。”靳水月嘿嘿笑道。
四阿哥闻言笑了,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乖乖照做了。
“里面的内衫也脱了吧。”靳水月在一旁低声说道。
到最后……某人虽然觉得怪怪的,但是还是按照她的“吩咐”脱光|了。
靳水月当然不是想扑倒他了,她还没有到那种饥渴的地步,她只是想确定他之前受的伤严不严重。
仔细检查了一番后,靳水月松了一口气,伤痕肯定是有的,但是这丫的恢复快,所以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看到他小腿上那两块足有两公分大小的疤痕,靳水月还是觉得自己的心抽了一下。
拿起屋内的被子裹着自家四爷后,靳水月轻轻摸了摸那块疤,颤声道:“是……是上次被狼咬的吧。”
“嗯。”四阿哥点了点头,他听得出自家媳妇伤心了,连忙笑道:“不碍事儿,这伤早就好了,虽然狼群很厉害,但你家夫君也能应付不过来,你不知道,当时敦多布多尔济才叫惨,还有小六子,浑身都是伤,好不容易才捡回了一条命,我这个已经算幸运了。”
靳水月听了四阿哥的话,只觉得鼻子一酸,忍不住就钻进了被子里,抱住了他。
四阿哥只觉得浑身一僵,随即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只是他如今什么都没有穿,抱着自家香喷喷的娇妻,真是有些难以忍受啊,恨不得立即吃干抹净。
靳水月当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她只觉得心疼的要命。
这是他的男人,他守护她的同时,她也会尽皆全力守护他,不分彼此。
敢伤害他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两个人抱了好一会,外头响起了敲门声,用晚膳的时间要到了。
靳水月抱着四阿哥亲了一口,随即钻出了被子,去帮他拿衣裳了。
她真是个未卜先知的好孩子,猜到他日子不会好过,所以来的时候给他带了不少衣裳,如今正好派的上用场。
而四阿哥这厮洁癖的老毛病又犯了,非要冲进去沐浴,洗的干干净净后,才穿上了他从前的衣裳。
靳水月倒是没有说什么,一边看书,一边翘着腿吃着小点心,这是她一个多月以来头一次这么惬意。
城堡的会客厅里,维克多正吩咐管家准备丰盛的晚餐,就在半个小时以前,他去镇上找了一位商人,是他不错的朋友,也去过大清,学过满文,维克多让他看了一下推荐信,确定和自己想的没有出入后,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虽然没有什么方法能够证明这位小姐是大清朝的亲王小姐,但是维克多好歹在大清混了几年,知道那个国度是等级森严的,冒充亲王的女儿,只怕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胆子,而他们的衣裳首饰又是那样的贵重,维克多选择相信他们。
再则……听管家说,这位亲王小姐是要去莫斯科找伊芙萝拉小姐公爵小姐的,那位小姐的大名,维克多自然听过,也不敢得罪,所以对待靳水月等人时,愈发的热情了。
当四阿哥拉着靳水月的手出现的时候,维克多还真的有些愣神了。
这个老四……听管家说,是喀尔喀那位大王子让送来的人,还说要让他好好”照顾”,维克多毕竟还要去喀尔喀,也想给大王子衮臣这个面子,可偏偏前儿个他去矿场视察时,矿洞倒塌,是这个老四当时把他拖了出去,救了他一命,他虽然是个商人,但是对于救命恩人,哪怕是他的农奴,他还是要表示感谢的,当时便十分豪气的对人家说,只要他们在他的矿场当两年护卫,便放他们自由,如今……他为了搭上四公主,便给了这位大清亲王小姐一个面子,把他放了,可没有想到,再次见到这个老四时,他有些傻眼了,这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长期身居高位的大贵族啊。
不知道为什么,维克多心里有些慌了,总觉得这件事儿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尊贵的先生、小姐,请坐。”下意识的,在维克多心里,立即把他之前并不放在眼里的“老四”和靳水月放到了同样的高度,连忙上前迎接他们。
“男爵客气了。”靳水月按照之前和四阿哥说的,一切都由她出面,见维克多这么客气,便笑着道谢。
一顿晚餐,十分丰盛,靳水月和四阿哥都许久没有吃这样丰盛的饭菜了,更何况维克多不愧是在大清朝呆过的人,为了表示诚意,今儿个上的菜几乎都是大清那边的菜色,虽然味道不地道,但许久没有吃到家乡菜的靳水月和四阿哥,倒是挺高兴的。
席间,维克多也用蒙古话天南海北的和他们聊了起来,说的最多的无非是他们沙俄的皇帝彼得一世,说起这位皇帝时,维克多打从心里感到自豪,说话时都是无比崇敬和严肃的。
四阿哥身为皇子,眼界高,加之之前从靳水月那儿知道了不少西方诸国的事儿,还看了许多书,所以对维克多讲的这些非常的感兴趣,也时不时问上几句,也算相谈甚欢。
靳水月虽然觉得维克多说的有点儿夸张了,把彼得一世说的跟天神下凡,绝无仅有的大皇帝一般了,但是她也没有多言,只是用了晚膳回到了客房后,她梳洗好走出来时,发现四阿哥正坐在椅子上发愣。
“怎么了?”靳水月见他有些不正常,便上前笑着问道。
“出来一趟,虽说是被迫的,也吃了些苦,但如今却觉得非常值得,从前听你说西方诸国,心里并不是特别重视,毕竟离得远,现在我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这世上的人有多厉害,咱们大清,有些固步自封了。”四阿哥一脸感叹的说道。
第494章 嫁鸡随鸡()
靳水月听了四阿哥的话,一脸怪异的看着他,这孩子该不会真的有别的什么打算了吧。
其实,靳水月觉得,作为一个合格的帝王,并不是一整日就和皇族那些人勾心斗角,他必须有眼光、有魄力、有见识,而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成日里就在紫禁城那个一亩三分地斗着,得站得更高,看得更远,她家四爷,目前基本上具备了这样的素质,他的眼光,已经超出那些皇子很多倍了。
从前总听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书上的东西总是死的,许多事儿,还得自己亲身经历,去感受去体会。
她觉得自家四爷此次受苦了,但是他如今好似乐在其中啊。
“水月。”四阿哥过来把自家媳妇抱在他腿上坐着。
“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求我?”靳水月环住四阿哥的脖子问道。
“嗯……听你说,你骗他们,说你要去莫斯科找那个什么公爵小姐,咱们出来一趟也不容易,不如……去莫斯科看一眼吧,我这辈子还从未离开过大清,去别的国度好好瞧瞧呢。”那个维克多说,他们的皇帝逼得周游列国,回到沙俄后成为一代明君,四阿哥如今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抱负,他甚至觉得自己从前一些想法都是特别幼稚的,现在……一切都该看的更高,更远了。
靳水月闻言定定的看着四阿哥,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咱们现在不就在别的国度了吗?一路上回去,我们可以慢慢走,甚至可以饶绕路,去那些稍大的城池瞧瞧,到时候也能接触到不少东西,不一定非得去莫斯科啊。”
靳水月虽然觉得自家四爷勇气可嘉,但是……他皇子的身份一旦被戳穿,那可是很危险的啊。
“莫斯科,就像咱们大清的北京城一样,我想去瞧瞧。”四阿哥轻轻捏了捏靳水月的小脸儿,柔声说道。
“从这儿去莫斯科,怕是有好几千里,咱们走三五个月都不一定会到,你要想清楚了……等我们再次回到大清,怕是一两年后的事儿了,世事难料,到那时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你费心费力积攒下的势力,可否还是你的?还有那些私底下愿意效忠你的大臣……他们也有可能会另投他人,还有……反正有太多的不可预料了。”靳水月有些无奈的说道。
她只是给他分析利弊,去与不去,就看他自己的选择了,反正她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他去哪儿,她跟着去就是了。
“去。”四阿哥没有丝毫迟疑,直截了当的说道。
“我家四爷……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代明君的,至于那个彼得一世,你见了就知道了,不过如此。”靳水月在四阿哥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
“这**汤灌的……。”四阿哥一边说着,一边笑了起来,倒是受用的很。
作为男人,哪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夸自己呢。
靳水月也笑了,经过这次磨难,她家四爷似乎比过去还幽默了那么一点点呢。
去莫斯科……虽说千里迢迢,十分艰难,不过他想去,她便舍命陪君子了。
如今俄罗斯的西北部有叛乱,彼得一世又和周围的土耳其等国家矛盾冲突不断,即便四阿哥和她的身份暴露了,想必他也不敢太为难,大不了费点银子解决就是了。
如今的大清,虽然还是个封建大王朝,比不上西方诸国发达,但是大清朝的实力是毋容置疑的,因为现在的热武器和冷兵器的差距不是很大,所以真的打起来,才改革不久的俄罗斯,未必是大清的对手。
想到此,靳水月也安心下来了。
“咱们不必带这么多人去,装成商队也不是很妥当,既然你有四妹妹给你的那个公爵小姐的信物,只要有人问起,咱们就说是四妹妹派去莫斯科见那位公爵小姐的。”四阿哥想了想后低声说道。
“嗯,那些金银首饰和胭脂水粉的继续留着,就当是四公主让咱们送去的礼物了。”靳水月笑着补充道。
“好,让鄂辉带着二三十个人跟着就好,其余的人让东德带回去,我再给皇阿玛休书一封,告诉他咱们要领略一下沙俄的风光,明后年再回去。”四阿哥笑着说道,心里倒是十分向往了。
从小到大,他出北京城的次数都是数的清的,如今能出来历练一番,自然是好事儿。
“要不……你再请皇上给你一个恩典。”靳水月柔声说道。
“什么恩典?”四阿哥有些诧异的问道。
“请皇上下一道圣旨,封你做使臣,出使沙俄,有道是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即便那时候咱们和沙俄人有什么冲突,他们也不敢乱来的,这算是一个护身符了。”靳水月想了想后低声说道。
“好。”四阿哥闻言点头,觉得自家媳妇这脑子真是聪明啊,比他还想的周到。
自然,四阿哥觉得自己带着靳水月留在沙俄,他家皇阿玛肯定是不高兴的,至于给不给圣旨,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反正他休书一封便是了。
“慢慢写。”靳水月拿出纸笔给了四阿哥,是她特制的纸和铅笔。
“时间不早了,你先睡,我写信。”四阿哥在靳水月额头上亲了一下,帮她手上涂抹了冻疮药膏,又给她掖好被角后,才坐到了桌椅前,慢慢写信。
这封信,很长很长,包括他前些日子到了喀尔喀所遇到的一些事情,还有自己的看法,包括他被衮臣算计,被卖到了俄罗斯,还有他来到这个国度的所见所闻,以及对这个国家的一些看法,以及自己迫切想要学到更多东西的心情,所以要去莫斯科看一看。
洋洋洒洒的写了十来页,密密麻麻都是字,等四阿哥挥了挥已经有些发麻的手臂时,外头天已经蒙蒙亮了,这封信,他写了一整夜,但愿他家皇阿玛能够理解他吧。
天一亮,靳水月便起身了,她知道四阿哥昨儿个累了一晚上写信,逼着他去睡了,自己则是去安排一切。
她让鄂辉选了三十个武功最好的侍卫,跟着他们留下,其余的人让东德带回去,并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