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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信任的兄弟一直保护我这个小郡君,让你们都无法建功立业,着实是委屈了。”靳水月看着鄂辉,脸上带着一丝愧疚之色道。
“郡君折煞奴才了,奴才当初不过是个小侍卫,虽是旗人出身,但家道早已中落,承蒙太后娘娘抬爱,才赐了品级,得以带人保护郡君,这是奴才的福气。”鄂辉闻言立即跪了下去,心里更是打起了鼓,郡君这是何意?难不成要将他们遣散吗?
“你们这么多年跟着我,前程受阻,自然是委屈了,更何况……那日派进京送信的人还死了一个,每每想到此,我这心里都很难受,鄂辉……这两日你们也不必守着我了,各自回家去呆上两日吧,我这儿有一叠银票,你们每人一百两,至于那日被杀的侍卫,给他家人一千两,好好替我安抚安抚他的家人吧。”靳水月一边说着,一边让妙穗将他扶起,递上了银票。
“郡君,兄弟们六年未归家,也的确想念的紧,郡君能让奴才们回去瞧瞧,奴才们感激不尽,这是这银子不能要了,奴才们这几年来除了拿朝廷的俸禄,郡君也给一份俸禄,还经常赏赐,奴才们万万不能拿了。”鄂辉连忙推辞,不过最后靳水月还是让他拿着银票走了。
领着身边的一众兄弟从兰香院离开时,鄂辉的眼睛有点泛红,心里很是感动。
“郡君,鄂辉他们已经离开了。”妙穗在靳水月耳边低声道。
“嗯,我知道了。”靳水月颔首,回到了自个屋里,洗漱一番后便躺到了床上。
这一夜,她想了许多,又过去,有未来,很久无法入睡。
靳水月知道,她已经完完全全是这个时代的人了,虽然她从前没有什么野心,只想着一家人能够平平安安就好,可按照如今的情形来看,她想要平平安安,那就得掌握权势。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有个道理是不会变的,那便是谁的拳头硬,谁便有说话的权利,甚至是掌握旁人生死的权利。
这次自己一败涂地,失去了弟弟又险些失去了姐姐,不正是因为德妃身居高位,自己无法撼动吗?
这几年来,她窝在广州那个地儿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到底是没有一丝危机意识了,所以这次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险些失去一切。
看来,她必须改变了,免得日后什么人都敢欺负到她头上了。
即便德妃日后是太后,位高权重,她不愿得罪,却也不惧。
打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后,许多事儿不都变了吗?惹毛了她……德妃也别想做什么太后了。
“一定……一定要变强才行。”靳水月捏紧小拳头,一脸坚毅的说道,眼看着窗外月亮已经升的老高了,想必时辰已经很晚了,明儿个还得进宫,便乖乖躺到了床上,盖上了薄被。
可不知怎么的,今夜她总有些心神不宁的,久久无法入睡,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外头有吵闹声,靳水月也睡不着,便爬起身来披上斗篷。
屋内角落里放着木架子,上头点着蜡烛,屋内尚有点光亮,靳水月来到桌前拿起茶壶想喝杯水,却发现里头空空如也,这才记起自己今儿个睡不着,前前后后起来几次,将水都喝光了。
妙穗就睡在外间,听到里头有响动,便起身有些含糊不清在外头喊道:“郡君……是……是要喝水吗?”
“没事的,有水,你歇着吧。”靳水月冲着外头低声说道,并不想麻烦妙穗起身去外头倒水,她在屋里等了一会,听到外间没有丝毫动静了,才放轻脚步悄悄走了出去,打开房门出去了。
兰香院在靳辅最左侧,院子围墙外头便是一条小胡同了,胡同对面是另一家人的宅院。
院里也有小厨房,还有个粗使的老嬷嬷在此伺候,平日里一般不用生火做饭,但却要烧水给院子里的主子们用。
靳水月借着月光走到了院子最深处,找到了小厨房,老嬷嬷已经在小厨房里间打地铺睡着了,灶上的小砂锅里还有热水,靳水月小心翼翼装了一壶水便往外走去。
不过,当她出去时,却听到外头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很凌乱,想必不止一个人。。
院外便是胡同,这么晚了,什么人还在外头跑,而且还有呵斥声传来?
靳水月微微蹙眉,还是觉得有些奇怪的,毕竟这一片住的都是达官贵人,这些胡同到夜里安静得很呢,今天倒是有些反常。
轻轻摇了摇头,靳水月正打算回屋去,身后却有一股子冷风吹过,紧接着她便听到了一声闷响,仿佛有人在她背后一样。
靳水月的心猛的提了起来,下意识便要回过头去。
“别动……。”男子低沉而又带着嘶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靳水月也感觉到自己脖子上凉飕飕的,不用回过头看,她也知道有刀剑正架在自己脖子上。
“带我进你屋里去。”男子低声道,语中满是急迫。
靳水月闻言点头,小心翼翼往前走,心里却想着要如何脱困。
“别耍花样,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男子似乎察觉到了靳水月要做什么,在她身后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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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竟然是四阿哥()
靳水月暂时也不敢怎么样了,只能把人带到了自己屋里,不过就在进屋的那一瞬间,靳水月突然转过身,举起手里的茶壶便要往身后的男人身上砸去,可就在茶壶要落到人家头上的那一瞬间,靳水月却突然呆住了。
“四……四阿哥……怎么是你?”靳水月简直惊讶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怎么会是他?
难不成……是德妃叫他来杀她吗?不然他手里面拿着长剑做什么?
要不要这么狠?
“四……四阿哥,你是来杀我吗?”靳水月紧紧抱住茶壶,往后退了几步,颤声说道。
别鄙视她胆子小,当大半夜的,有人拿着长剑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能不怕吗?更别说这还是她仇人的儿子了。
“不是。”四阿哥回身轻轻关上房门,冲着靳水月摇了摇头,指了指在小榻上沉沉睡去的妙穗,摇了摇头。
靳水月有些凌乱了,他这是让她别吵醒妙穗,他到底要做什么?
四阿哥迈着轻轻的步子,进了靳水月的寝房。
靳水月见此瞪大了眼睛跟了进去,他这是要做啥?不知道在古人眼里,女儿家的闺房是禁地吗?
“既然你不是来杀我的,那你是来做什么的?是不是手头紧要银子?我梳妆台上有个木匣子,里面放着很多珠钗首饰,都很贵重,木匣子最下面一格里面有银票一千两,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吧。”靳水月悄声说道,眼中还带着一丝防备之色,她当然不止这点家当,她这次进京带了不少银票,都被她藏起来了。
“银子?”四阿哥闻言有些哭笑不得了,虽然他在苏培盛眼里是最穷的皇子了,可也还没有穷到要去打家劫舍,抢劫一个小女娃娃的地步吧。
四阿哥看着她一脸戒备的样子,本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头眩晕的厉害,有些站不住了,手里的剑也落到了地上,一手撑住了靳水月的床架子。
“别喊人。”似乎察觉到靳水月要大声喊人了,四阿哥立马说道,声音十分虚弱。
“你……你怎么了?”靳水月略带诧异的问道,随即往后退了几步到了桌前,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屋内的几盏灯。
四阿哥扶着她的床沿坐到了床边,左腹部有鲜血流出,她屋里也有许多血迹,只是因为屋内铺着大红牡丹地毯,不认真看还发现不了。
“你……你受伤了?”靳水月看着四阿哥,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可他的伤口却是做不了假的。
“嗯。”四阿哥轻轻颔首,正欲说些什么,却听到外头传来了响动,紧接着便听到了敲门声。
“三妹妹……三妹妹……。”
外头的人大声喊着,靳水月一听,是自家大堂兄靳树基,便应道:“大哥,这么晚了有事吗?”
“外头有人刚刚叩响了府门,说有刺客行刺他们家主子,逃到咱们靳家附近便没了人影,,你这院里可有异动?”靳树基在外头喊道。
靳水月闻言看了看身后的四阿哥,见他冲着自己摇头,便大声道:“大哥,我这儿没事,大哥去别处瞧瞧吧。”
“好。”靳树基应了一声,带着府里的护卫离开了。
靳树基是离开了,妙穗却起来了,看着自家郡君屋里多了个男人,险些失声尖叫起来,还是靳水月手疾眼快捂住了她的嘴。
“妙穗……去,外后候着,千万别让任何人进来。”靳水月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对妙穗吩咐道。
妙穗一开始还以为有男人偷偷进入自家郡君的屋里要意图不轨,不过此刻也发现那人受了伤,也不敢说什么了,立即退了出去。
“这么晚了,你怎么翻墙进了我们家?还受了伤?方才我大哥说什么刺客,你到底做了什么?”靳水月见妙穗出去了,才回过头看着四阿哥问道,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四阿哥闻言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但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靳水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她明明和德妃死磕上了,不想和任何与德妃有关的人扯上关系了,可这四阿哥是怎么回事?
大半夜的不在他的贝勒府上搂着娇妻美妾睡大觉,怎么闯到她屋里来了,还受了伤?还做刺客?他要刺杀谁?
眼看着人家有要晕过去的趋势了,靳水月无奈,只好走上前查看他腹部的伤势,等他掀开他的衣服才发现伤口并不是很长,约莫只有一寸多,也不算深,已经没有多少血流出了,可伤口却已泛着青紫。
“难道中毒了?”靳水月看着他这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难道要立即叫人请大夫来吗?毕竟人家是皇子,若是死在了她屋里,她才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到时候也不必德妃再诬陷她什么了,她和靳家人直接可以自裁了。
“你忍着点,我让人请大夫去。”虽然……这厮在她屋里被人看见,她的名节基本上全毁了,可和性命比起来,这些都是小事。
“不行。”四阿哥立即拉住了她,由于用力过猛,伤口又有血溢出,只是血已经不是鲜红之色了,而是污血,可见中毒颇深啊。
“我……我出了些事,无意……闯入了这里……你别喊人来,否则我性命难保。”四阿哥低声说道,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他现在脸上也没有丝毫痛苦之色,可只需要看他额头上一直往下滴的汗水,就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有多么糟糕。
“唉……算我倒霉。”靳水月忍不住轻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叫来了妙穗,将她的特制“急救包”拿了过来。
她此番进京,也是做了最坏打算的,因为有侍卫被杀,所以她断定一路上不会平静,便带上了自己特制的一些东西,这其中就包括消毒止血的药粉,还有清热解毒的药丸。
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靳水月把一小瓷瓶的解毒丸都倒到了他嘴里,给他灌进去了一大杯水,又拿出她自制的“酒精”给他伤口消了毒,洒上了药粉,拿出柜子里的白棉布包好了。
饶是四阿哥定力非常,在某人给她清洗伤口的时候,也疼得一张俊脸都皱成了一团,真怀疑这丫头是“公报私仇”的,可看着她一张小脸认真的很,也没有说什么了。
“妙穗……去小厨房告诉嬷嬷,说我上火了,要喝绿豆汤,让她给我热一大碗来。”靳水月对妙穗说道。
“是……。”妙穗有些被吓到了,走路时,双腿都在发抖。
“算你运气好,今儿个我刚好长溃疡了,嬷嬷在小厨房给我熬了一锅绿豆汤降火,现在正好给你解毒,若是平日里,我这小厨房是不开火的,现在我已经把我能够用的药都给你用了,你要是死在我这儿,可不关我的事儿……。”靳水月看着四阿哥疼得都有些扭曲的脸,低声说道。
她也知道自己那两瓷瓶“酒精”倒下去给他清洗伤口,会有多疼,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好……我死了肯定不怪你。”过了半刻钟,感觉到疼痛感慢慢散去,已经到了他能够忍受的地步了,而且他的头没有那么晕了,想必是她那些药丸和药粉起了作用,有解毒之功效,他说话也利索起来。
“空口无凭……你得白纸黑字给我写清楚,不然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以你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