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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大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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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推他走,今日气氛不同往常,我与他唇齿相接三次,这次他尤为用心,又如此表白,千万别留在这不肯走。
“你怕我?”他转身笑,笑得柔情至极,“珍珠,说实话,不想留下那是矫情。”
我背向他,如此大胆的话题不要继续了好不好,你要我羞愧欲死啊。
“不过,无媒苟合之事绝非我李俶所为。”他那边厢话一出口,我捂脸就逃,妈呀,哥哥救我,大唐的人怎么都那么开放。
他玩心大起,探臂抓我个正着,四目相对,我分明见他眸中映出的少女粉颊似霞,娇羞欲滴,诱得人直想咬上一口。身躯一轻,人已横陈于他怀中,他疾步走进内寝。
“小姐!苏州来人了!”
好朝英,真是急时雨,他僵硬如石,我顺势而下,才知我方才点着了火,差些教他吃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再不能与他单独在房内,此人向来说一不二,真要擦抢走火,我还未有此功力灭火。
“你那丫头,当真是忠心护主得很!”他咬牙切齿,擦身而过。
等我拍颊抚发,一切搞定,出得舱来,一斯文男子已与李俶说了许久的话,我只听他说道,“天雨路滑,阁老不放心,介福便自告奋勇来接郭兄贤伉俪。岸上车马备妥,只待明日雨过天晴,小弟就送贤伉俪返回苏州。”
“等等!”我实在听不得他再说一句“贤伉俪”,一句打断他,指了李俶,“他不姓郭!”
“啊!”那男子也是一愣,“那,那你可是珍珠妹子?”
“是,我是叫珍珠……不是,我不是那个珍珠,是那个珍珠……”我被他搞得头晕,大嫂叫什么不好,偏偏也叫珍珠,还自作主张改名,估计也没告诉了自己的爹爹,三言两语叫我怎么解释得清。
“苏州刺史沈介福?”一旁不作声的李俶终于开了金口。
“正是,在下正是,请问阁下是?”那个叫沈介福急忙拱手致谦认错了人,他倒是书生气浓得很。
“起更了,沈大人明日再来吧。本王护送到此,也该沈大人偏劳了。”李俶示意送客,可怜那位沈刺史招谁惹谁了,懵懵懂懂就被人赶了出去。“明日我再来,你送我。”他朝我一瞟,笑意盈盈,翩然离去。
第二日一早,沈介福再来。我那大嫂的爹爹,沈良直,曾任太子少傅、御史中丞,谏义大夫,人人敬称“沈阁老”,官至二品,门生天下,苏州刺史沈介福正是沈氏一族,也是沈阁老门生之一。大哥大嫂走的是水路,他来的是陆路,故没有碰上,却接着了我。
李俶上岸直接前往北疆卢龙,那里,安庆绪三万大军早已集结,只待金戈铁马挥师契丹。
临行依依不舍,忧他风霜艰苦,怕他受伤受痛,更担心安庆绪会对他不利,千言万语,无从诉尽。
“我懂。”他以手覆心,“我定会大胜回来见你!”
遥遥挥手,眼底渐湿,依依回首,绝尘远去。
正所谓,如今却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薄。
李俶,若你是骑马倚斜桥的公子,那我,便做了那红袖招的人儿吧。

第三十四章 若相惜(1)

两日之后,到了苏州,一路上沈刺史细心照拂鞍前马后,一口一个珍珠妹子,往来途经官员也大多是阁老门生,见得多了,我也懒得一一纠正,索性承认自个就是沈家二小姐。
沈府位于苏州锦溪,极清静优美的一处小镇,沈阁老退隐之后半居于此半游历河山,着实悠闲得很。沈府下人不多,阁老为人和善也不挑剔,我下厨做了几道菜好评如潮,阁老连呼要收我做女儿,大哥求之不得,说什么夺了一颗珍珠自当还您老一颗,我也打心底喜欢这位慈眉善目博学谦虚的老人家,当日便改口叫爹爹,喜得老人家眉开眼笑。
香案备妥,宴请至亲,沈介福亲自主持认父仪式,我连磕三个响头,阁老呵呵直笑扶我起来,从此,我在古代有了爹爹。
苏州逗留一月,九月,大嫂住下待产,我与大哥返回灵州,行至半路,捷报频传,唐军漠北大捷,契丹首领可突干不敌请降,李俶战功新树回京,玄宗皇帝设宴三日,嘉奖连连。这是好消息,当然也有不好的,比如,安庆绪也立下赫赫战功,升卢龙节度副使,手下兵力达十万之众。
“历史永无改变,我们坠到此间,只能见证历史,创造历史,而不能改变历史,珍珠,你懂么?”上是北疆,下为西京,广阔的河东平原上大哥极目远眺,勒马不行。
我下车,走到他马前仰了头望他,他收了目光伸手提我上马坐到他身前,他胸膛宽厚温暖,只有关爱从未苛责,我贪婪依隈,避风避雨。
“你真的很喜欢李俶?”他小心翼翼问我,仿佛又怕我承认又怕我否认。
“哥,我,可不可以喜欢他?”我也迟疑了,苏州回来,我明显感觉大哥心事重重,他可是在为我担忧,为我烦心?我身不由己地喜欢上李俶,可我们来自未来,历史告诉我们,他必是大唐的一代君王,他在担忧我有朝一日为情所伤,红颜未老恩先断?
“你只答我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喜欢他。”我承认,清晰明了。
“好。”他长吁一口,似是已有所决。
“只要你喜欢,我就帮你争来!他若喜欢你就要风光大娶从此只爱你一个只宠你一个,他若敢有负于你,”他用力收我入怀,重重吐息,“我绝不饶他!”
“哥哥!”我娇嗔,“刚才还说历史永无改变呢,你是郭子仪,手提两京复天子的中兴名将,助他一片废墟上重建满目河山的汾阳王,还是和他亲家相称的家翁呢!”
哼,哼,他轻哼,“即便是亲家,那个升平公主也非是你所出不可,旁人生出的女儿才不许进我郭家门!”
“哥,近亲结婚呢!”我撇嘴,他笑翻。
九月下旬,仆固怀恩调往河东,长孙全绪留守灵州,带了郭曜郭旰,陌刀偏将李嗣业率铁骑百人随行,我们启程赴回纥哈刺巴刺合孙,回纥的京都——富贵城就在哈刺巴刺合孙雪山下。
雪山未到,却遇上了熟人,吐谷浑首富,阿布思。
“这位就是引草引种的贵客?”大哥问我,去年年节的生意是我与阿布思打交道的,是以他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是呀。”我笑着迎上去,去年引的战马品质超群,军中赞誉有加,看来今年还少不得要于人家亲近亲近。
阿布思不愧是漠北首富,长长马队蜿蜒数里,所驮包裹银箱沉甸注目,连胡人保镖也个个精干魁梧。见我策马行来,他迎面抱拳,“二小姐如此娇客也来参加开斋节了,不知郭夫人可有一同前来呀?”
我鼻间一痒,几乎迎着人家就是一个喷涕,连忙挥袖遮掩,稍停片刻才恢复如常。我尴尬不已,他不以为忤,策马退开些,温和一笑。
“嫂嫂即将临盆,故不能随行,对了,上回我大哥喜宴您似乎没来呀。”我一说,他乐开了。
“二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郭大将军大喜,在下岂会缺席。上回二小姐连干三杯大漠琥珀光醉倒当场,郭将军急得连洞房都不闹了,可是?”阿布思点到即止,见我略有窘态立刻转变话题,“二小姐与郭将军的琴萧合奏真是人间仙乐古今难求,在下有幸再遇两位,不知可否再听上一曲?”
“有何不可?”我慨然应允,转头,老哥不给面子。
“阵列之中,我身为将领岂可抚琴弄萧。”他一口拒绝,我吊着他袍袖撒娇,他索性停队休整,不理我了。
“小姨,给。”郭旰和我最亲,知道我手痒,悄悄拿了大哥的紫竹洞萧度给我。
好耶!我雀跃不已,快步跑到队前,长袖一扫,五指轮起,紫竹洞萧指间旋转,倏横于胸前,一招一式模仿地丝毫不差。
“珍珠!”大哥无奈叫我。
我沉息,凝神,竖萧,吸气,降唇,萧声顿起,初淅沥以萧飒,忽奔腾而砰湃,波涛夜惊,风雨骤至。武侠电影配乐教父潘源良的一厥《真我的风采》震唇而出。
刹那风波翻过
一转眼从前便已难复再
狂潮又去又来
未能避开
潮流下我独行
只知我仍然是我存在
仍然用信换情用诚换爱
前路就算似障碍赛
历尽艰辛总把头抬
背起笑声收起我感慨
活出真我的风采
浮沉聚散变化又再
但是总可卷土重来
那管世间给冰雪掩盖
孤身继续再找爱
世界也许不再
关心到如何是爱和被爱
然而若你共鸣
为何避开
潮流下你若然
坚守你仍然是你存在
求能共信共情共诚共爱
王褒《洞萧赋》中有云,箫音色柔美恬静、悠远典雅。苏轼也曾用“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十六个字来概括箫声。
喧嚣之上是淡泊,洞箫清吹最关情,一厥粤语,怎道得尽笑傲江湖满目河山,怎道得尽古今多少尽付笑谈,怎道得尽青山依旧几度夕阳,金庸笔下那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恐怕都不及我兄妹今日之洒脱。
萧音氤氲,浑厚击掌由身后传来,我回头,一满脸络腮大胡子、虎背熊腰的大汉交手大赞,他身边站着的,正是李俶。
“小郭不够意思啊,来了也不打个招呼,小王好亲自出城相迎。”那大汉热烈拥抱大哥,眼看着也要同样热情地扑向我,大哥伸手一拦,我会意退后,避到他身后。
“这想必就是小珍珠了,在下叶护,见过小姐。”他唱个喏,尤自啪啪直拍掌,站到我面前,身高腿长,我几乎要抬头仰望他,哇,这就是回纥第一勇士呀,果然勇猛,光是身高就够上回纥第一。
“嗣业,你们慢行进城,我先与两位殿下去见可汗。”大哥安排妥当,带了郭曜先行,李俶擦身而过,轻哼一句,“晚些再寻你算帐!”
我哪里惹到他了?我莫名。
“小姨,男不吹笛,女不吹萧,你知不知道呀。”郭旰好心提醒,立刻纵马,我叫嚷着追杀他,死小孩,刚才做什么不说,倒霉的古代规矩,我哪里知道呀。
“二小姐莫怪,末将也是听得入迷,舍不得出言阻止。”李嗣业憨厚帮腔。
“正是,二小姐的萧声与郭将军一般,潇洒脱俗浑然天成,旁人只会心生爱慕,绝不会轻妄亵渎。”阿布思遥望策马急行的身影,幽幽一句。
忽然,一匹骏马撒蹄狂奔,如雷如电,刹那已冲我而来,李嗣业惊叫,正拨马护我,那马长嘶一声,堪堪收步于我面前,回纥叶护俯身而下,一字一句问我,“小珍珠,我父王送你那支玉步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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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宵做SERVER,偶孤独,连更五篇,各位多给点鼓励,慰籍青眉幼小地心灵:)

第三十五章 若相惜(2)

朝英曾说过回纥贵族多用玉钗,叶护又问我葛勒可汗送我的玉步摇哪去了,那勿庸置疑,墓中的玉步摇定是来自回纥,那到底是哪位老兄把我招魂招到唐朝来了?那支钗又到底在哪里呢?将钗纳为己有的人到底又与我是什么关系?我百思不得其解,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
嘿嘿,身侧有人阴笑,我抬头,始察一脸不耐的李殿下观察我半天了,面沉得都能挤出堆水来。
“给殿下道贺了,殿下大捷,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嘴甜总没坏处,我先一大堆蜜水灌上,李俶渐复人色。
他批评,我称是,他教训,我唯喏。末了,他轻点我额,笑道,“丫头,敢敷衍我!说说,我刚才都嘱了你些什么?”
“听进了,真的,真的。”我听进才怪了呢,他老兄长篇大论,说什么开斋节习俗多多,叫我千万别鲁莽行事,犯了人家的忌,草原民风淳朴,哪象他说得那样咬文嚼字,较汁顶真的,倒是他,小气得要命,连人家吹个曲儿都不准。
“嘀咕什么呢?我说不准就是不准,草原民风开放,你这容貌,真恨不得藏了起来!”他两手一合,我这张小脸顿落入狼爪,轻轻一抚,略见粗躁。
“可嫌我手粗了?”他呵呵一笑,我翻开他掌,掌心果然新茧横生,两军作战岂是儿戏,想必,他也辛苦了。
“皇爷爷要赏我,我只讨了一样。”他喜不自胜,又忍了半截,我待要问,他倒不说了。
“再过几日,你生辰,我便告诉你。”他允诺,明日初一,再过三日便是我生辰,他向来一诺千金,我强忍好奇,乖乖点头。
“那明日……”我垂死挣扎,明日便是开斋节,好歹我也得争取过节的权利,不然,我来干什么呀。
“明日跟着我吧。”他松口,跟着含糊一句。
“什么猪?”我追问,他走到门边,大笑回头,“什么猪呀,珠牡妃!我在讲,我李俶的珠牡妃看谁敢抢!”
隔日晨熙初开,洗梳已毕,一名胡服少女挑帐进来,手里捧了一套崭新的翠绿胡装,窄袖纤腰,雪白绒裘镶边,颈边袖边还细细缝了颗颗珍珠,穿上一试,极合身漂亮。
“谁送来的?”我问她,她呀呀回了胡语,笑得开心,我一句不懂,只得穿了再说,大哥昨夜应叶护王子之邀喝酒聊天,至今未回,许是他着人送来,老哥真懂我,晓得我喜欢绿色。
用了些奶茶酥饼,李俶已谴人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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