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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有你的事情要紧?”林莫颦这话倒不是客气话,是真心的。这事要不处理好,那以后林沐修,詹怀瑗,袁乐珊三人以后的ri子有的吵。那袁乐珊林莫颦虽没多接触,但从那顿饭的时间,林莫颦也将其看的七七八八。她不是那种容易满足的女人,有詹怀瑗这个正妻压在上面,袁乐珊在熟悉了詹怀瑗不得宠,且xing格温顺,以后欺负她的ri子在后面呢。
“我扶你,我扶你!”见林莫颦要亲自陪自己去找陶氏,詹怀瑗连忙将准备上前扶林莫颦的环儿支走,自己上前扶着林莫颦。
“一家人,这客气的行为要不得。”林莫颦点道。虽詹怀瑗的确是想扶林莫颦,但其中夹杂的私心却也很明显,有讨好的意味。
“我……我知道了……”詹怀瑗有些讪讪的放开手。
而林莫颦见了却轻轻地摇了摇头,牵起詹怀瑗的手,道:“走吧,扶我去大娘那。”
詹怀瑗愣了愣,随后立马笑着应了一声,那脸上的不安和失落瞬间消失。
林莫颦也笑了笑,不再说话。
此番作为倒不是林莫颦做作,而是林莫颦不希望家人过于客气,那样太没人情味了。林家太大了,林莫颦不希望因为它的庞大冲淡了家人之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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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陶氏的心事()
林莫颦和詹怀瑗来到陶氏那儿,相对于林莫颦小心翼翼,尽量不触及对方伤心事的行为,陶氏倒是心平气和地安慰着詹怀瑗。
虽说妻子在面对丈夫即将纳妾时,跑到长辈面前哭诉,这很不符合规矩。要是一般人家,早就说那妻子不懂规矩。但是,林家不同,一方面是林家并非是那有着几十年或者上百年根基的家族,林家和别的世家豪族比起来还是相当有人情味的。说通俗点,就是土了一点,高贵,高雅的规矩不是很讲究。而另一方面则是詹怀瑗嫁入林家四年,她的所作所为有目共睹,这样一个温顺的孩子,而长辈也都知道她这些年因为林沐修的冷落而伤心难过,可偏偏没来哭诉。现在,那袁乐珊的确不是什么好女子,詹怀瑗这样温柔的女子和袁乐珊共侍一夫,陶氏都看不过去了。于是,这次詹怀瑗跑来哭诉,陶氏不仅不恼,反而安慰起詹怀瑗来了。
一番好话加道理,说出了陶氏的立场,就是袁乐珊即便嫁进来,她也只是个有名无份的妾。说白了,陶氏只认袁乐珊肚子里的孩子。袁乐珊要是安安稳稳地生一个儿子,母凭子贵,林家可保她一世荣华富贵,但如果她想欺负詹怀瑗,陶氏第一个不准。
得到了陶氏的许诺,詹怀瑗心安了。
詹怀瑗混乱的思绪得到了整理,按照陶氏的话,她现在只需要安安心心地回屋里坐着,其他一切都不管,只待那袁乐珊露出贪婪的面目。陶氏从今天门口袁乐珊父女的吵闹,大约猜出那袁乐珊是为财贴向林家,而现今又有与袁乐珊近距离接触的林莫颦说起那天与袁乐珊的相处,陶氏基本肯定,那袁乐珊是一个十分贪心且贪财的女子。詹怀瑗现在只需要安安静静地待在屋里不出门,按照袁乐珊敢孤注一掷地在大年三十跑林家闹事的胆子,她夫君正妻如果多ri不露面,且深居简出。没了正妻在她头上压着,她肯定会整出幺蛾子。到那个时候,就有了机会收拾她了。这一招叫以静制动,詹怀瑗听完了,立马双眼放光,此时此刻她终于知道自己是多虑了。林家的人还是向着她的。
“瞧瞧瑗儿那急匆匆的样子。”此时詹怀瑗离开了,而林莫颦则被陶氏留下来说话。
“她是回去准备了,嗯,她现在定是在想如何摆出一副风吹雨打都不动容的姿态了。”林莫颦也微微调笑起詹怀瑗。
詹怀瑗在陶氏这取得“真经”,立马急匆匆地跑了回去,平时那稳重的仪态完全不见。而陶氏见詹怀瑗那不得体的样子也不恼,反而很高兴,因为詹怀瑗如此完全是为了林沐修,她的丈夫。
“你这个做姐姐倒取笑起弟妹来了?”
“大娘您不也笑了吗?小瑗其实很孩子气的,只是阿修对她那样,她迫不得已才装着稳重。她其实很想在丈夫的保护下开开心心地活着,和孩子一般。她刚刚是得了准信,心情好,露出了真xing情,才欢快地跑开的。呵呵,这事大娘可以在以后拿来逗逗她。”本是一番很苦闷的话,却被林莫颦这般说来,倒显得詹怀瑗格外可爱了。
“也是,哪天我就来逗逗她。”陶氏开心地笑了起来,随后又说:“颦儿,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大娘您放心,已无大碍了。”林莫颦身体真实的情况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汪叔以及几个熟知林莫颦现在身体状况的人很默契地没有宣扬开来。一方面是防止有心人伺机寻事,另一方面是怕如陶氏这样疼爱林莫颦的人担心。
“好,好,好。”陶氏慈祥一笑,然后道了三个好字,之后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久,陶氏才拉过林莫颦的手,攥在手中,轻轻抚摸:“颦儿,别走了,留在家里吧。那婚事的事情我跟你爹说,你别跟你爹怄气做对了,你爹吃软不吃硬,你越和他对着干,他越是认真。”
林莫颦一愣,随后见陶氏眼中满是乞求,林莫颦的心一软,差点就答应了。
“大娘,您是看着我爹长大的,他的脾气您难道不了解吗?我爹的确吃软不吃硬,但是,不管别人对我爹来软的还是硬的,其结果还不是一样?唯一的区别是,人家来软的,他给人家一个好死,人家来硬的,他让人家不得好死。大娘,您劝不了他的,谁也劝不了他。”林莫颦认真道。
“你们父女俩一个脾气,总是不听劝,各退一步,有什么怨言、心结,静下心,坐下来好好谈谈,不是什么都解决了吗?”陶氏有些难过道
“大娘,别说了……”见陶氏落寞的样子,林莫颦心中也是难受。
“颦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刚出生时是那么的小,那么的瘦,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你吹倒。在你小时候我很希望听你对我说,你饿了,你冷,你想要什么。可颦儿你总是安安静静,斯斯文文,从不说话。虽然那个时候我和你的娘亲对你很是疼爱,把什么最好的都给你了,你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颦儿,你知不知道,每次看着你静静地坐在角落时,你的娘亲还有我的心很不好受。
颦儿,做母亲的都很敏感,尤其是对自己的孩子。你的娘亲告诉我,你似乎总是把一切喜怒哀乐憋在心里,从不拿出来,而且一切事情都自己承担。这是好事,孩子成熟懂事,是好事啊,但你是一个女孩子啊。你过世的娘亲和我只希望你快快乐乐的成长,即便你在小时候很是出人意料的宣布自己喜欢女孩子,我也顺从了你。可颦儿,你为什么还是喜欢把一切事情埋藏在心里,一切事情都自己去承担?”说到这里,陶氏已伤心地流出眼泪。
“大娘,您别哭,都是颦儿的不好,都是我不好。”陶氏虽只比林莫颦大一辈,但实际上她的年龄更适合做林莫颦的nainai,而林莫颦也是在内心将陶氏当作自己的***。这样一个慈爱的老人,却因为林莫颦的事情伤心痛哭,林莫颦感觉心中很闷。
林莫颦小时候不是单纯的孩子,她是一个有着一个成熟灵魂的孩子,而那个灵魂还是一个男人的灵魂。所以,林莫颦自小就表现的十分**,且安静。其他女孩在找同龄女孩商讨怎么绣花怎么做鞋时,林莫颦却独自呆在角落,一边安静地适应着自己变成了女xing,一边熟悉着这个世界,暗自为自己的未来规划。所以,林莫颦的娘亲即便在林莫颦两岁时就去世了,但还是对只是个婴孩却表现的十分古怪的林莫颦上了心,这个敏感的母亲察觉到了自己的孩子很不一样。而这异样的感觉并不是好的,而是令人担忧的。两岁的孩子该干什么?吃,喝,睡,拉,然后循环。而林莫颦却十分反常,不哭不闹也就算了,她总是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眼睛里也没有婴儿应有的纯洁光芒,而是带着疑惑,不解,担忧等等让林莫颦娘亲十分惊讶且害怕的神se。
之后林莫颦的娘亲去世,陶氏这个女人以母亲和nainai双重角se的身份来到了林莫颦的世界中。而渐渐长大的林莫颦则让陶氏更加肯定林莫颦的娘亲生前留下来的话:“我的女儿是苦命人。”
是啊,一个从婴儿时期就在思考,就在苦闷的人,且这个人什么事情都不说出来,什么苦闷都独自承担。那么,她会快乐吗?
或许在林莫颦看来,自己只是在未雨绸缪,一个活过一世的人,且有过悲痛经历的人。得到了重生,怎么也会好好规划一下自己的人生。但在家人的眼里,林莫颦这个独特的女孩却显得十分异常,异常到让长辈觉得心痛和心酸。
70。其乐融融()
陶氏毕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虽然她看不下林贵和林莫颦父女两人闹的不快,但她知道,她如果强行干扰,只会让事情变的更复杂。刚刚那番话完全是陶氏站在长辈的位置说出来的一番苦心话,就好比一个看着家中始终不和睦的老人无力改变,只是感慨罢了。最终这事情不是她一个老人能改变的,这结还得晚辈们自己去解。
于是,陶氏便不再提让林莫颦留下来的话了,而是聊了聊今年过年家里又来了哪些人,林莫颦见陶氏转移话题,松了一口气,也和陶氏聊起一些趣事。看这情形,刚刚两人之间的烦恼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而还没聊一会儿,丫鬟就过来说陶氏的一双儿女回来了。
林莫颦的大娘陶氏膝下一双儿女,长女叫汪馨草,次子叫汪儒墨。
“娘!”人未到,声先到,接着,汪馨草和汪儒墨来到的陶氏面前,两人亲密地拉着陶氏的手。
“莫颦也在这里啊?我听说你受伤了?”汪馨草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林莫颦,出声问道。
“表哥,表姐,表嫂,表姐夫。还有~小不点~”林莫颦先是一一喊了一声,然后道:“已无大碍了。”
汪馨草和汪儒墨肯定不是单独回来,而两人早就三十多,快四十岁的人,肯定都成亲了。他们大年三十下午才回来,是在忙林贵的生意。
汪馨草是郭妙的生母,其丈夫是一县太爷,叫郭超,很普通的一个名字。郭超,官不大,但在位的地方很是富裕,倒是比一般县太爷要高上几分。然而,这位林家亲戚中少有的官老爷却是很恭敬地向陶氏请安,然后很是规矩地也向林莫颦行了一礼,林莫颦回礼。
汪儒墨比汪馨草小三岁,成亲较晚,十年前才成亲。曾经陶氏一度为她的这个儿子的亲事着急过,林莫颦也安慰过陶氏,说大丈夫何患无妻,但陶氏却很急。虽说林莫颦也二十多了,还是一个女子,也没成亲,但林莫颦和林东离以及康颜几乎是板上钉钉了,倒也不急。可汪儒墨却是榆木疙瘩,只知道读书,情爱什么的不开窍,虽长相随父,长的玉树临风的,别家小姐看到他也脸红心跳,可他却是感觉不到一般,让人家姑娘哀怨不以。然而,就在陶氏为自己儿子亲事焦急万分时,汪儒墨不声不响地带回来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子,说要和她成亲。
陶氏听了当时别提有多开心了,连那女子的身份都忘记问了,就要让儿子把亲事给办了。倒是当时在场的汪图问了一句,而那女子道出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当朝兵部尚书,赵光启的小女儿,赵昭。这下可把在场的人给惊到了,倒不是因为赵昭的身份,而是惊于榆木疙瘩汪儒墨竟然将兵部尚书的女儿的芳心给摘取了。
之后,大伙儿也不管汪儒墨是怎么“拐”到赵昭这兵部尚书家的千金,林贵这个做哥哥的,直接将亲事定下,然后给办了。于是,汪儒墨的妻子成为林家中身份背景最庞大的人。不过谁知道林贵会不会把那兵部尚书看在眼里呢?
汪儒墨和赵昭八年前诞下一子,如今快八岁了,叫汪竹贤。名字是陶氏起的,很对汪儒墨的口味。而林莫颦刚刚口中的小不点指的也就是他。
汪儒墨,赵昭,汪馨草,郭涛。这四人做官的做官,做商的做商,虽各司其职,但总的来说还是在给林贵办事。这些人不姓林,但却算的上林家直系亲属。所以林贵将很多事情放心交给他们,而他们也常常忙地没时间回来。这不,过年当天才空闲下来回家陪陪家人。
“nainai!姑姑!你们看!这是外公给我的如意镯~”汪竹贤长的粉雕玉琢,很是可爱,此时的他献宝地跑了过来。而其母赵昭则温柔地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而谁也想不到,在外雷厉风行的她,还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男孩子在小时候戴戴什么象征吉祥如意报平安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