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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量所化,但威力十足,纵横激荡,尖啸声声。
火浪滔滔,箭雨纷飞,天地纷崩,恐怖以极!
老财迷惨叫一声:“我的马车!”
老财迷的车队,在那狂轰滥炸中,损毁一半。
老财迷摇晃了几下,栽倒在地。
这三个保镖实在是太好了!
付给他们钱,还要他的老命。
流岚则跳着脚大叫:“炸,炸死这王八蛋。”
符箓好啊!以后我也弄它一堆又一堆。
一把丢出去,炸得对方一个个变成渣。
就在流岚‘YY’的时候,一个人影从火光中,冲了出来。
那人披头散发,一身乌漆嘛黑,身上的衣裳变成了布条,一条手臂没了,刀也不见了。
那模样惨不忍睹。
离火儿,小月不计成本地丢符箓。
火球符,金箭符,冰锥符,……
一张张等级都不低,一把把往外撒。
刘虎那金甲符都被破了,但也依靠金甲符捡了一条命,不过惨不忍睹。
刘虎厉叫一声,向流岚扑来。
刘虎很凶悍,冲出来后,没有选择逃命,而是舍命击杀流岚。
“没炸死!”离火儿,小月愣了一下。
她们动用的符箓,堪称恐怖。
这样都没炸死那王八蛋,那王八蛋的乌龟壳硬得离谱。
但旋即,惊叫一声。
那王八蛋拼命杀向了流岚。
这段时间,她俩和流岚打打闹闹,十分投缘。
见流岚陷入危机之中,十分当心。
两人闪动着身影追击刘虎。
但相隔一段距离,已无法阻止刘虎杀向流岚。
离火儿,小月骇然变色。
流岚却浑不在意,大骂道:
“你丫的,都这鬼样子了,不跑路,还来杀我,你脑子进水了。”
流岚一拳轰出,手臂闪动着淡金的光芒,裹挟着罡风,呼啸而去。
双方拳头相碰,嘭的一声,刘虎的身子崩散了,化为碎肉纷飞。
受创下的刘虎,被流岚那恐怖的力量,一拳轰成渣。
离火儿,小月收住剑,惊讶地看着流岚。
短短一段时间,这家伙实力飙升了一大截,简直是怪胎!
流岚不理会离火儿,小月那惊讶的眼神,急忙跑到那些坑洞里找寻。
他在找刘虎的那把刀。
他没有兵器,那把刀正好作为自己的兵器。
入眼触目惊心的。
到处是坑洞,裂缝纵横交错。
那么多符箓轰落,造成景象恐怖不已。
这片区域变成了焦土,树木,岩石都化成了粉尘。
“你在找什么?”离火儿问道。
“刀!”
离火儿傲气地说道:“别找了,那刀碎了。
那家伙动用了金甲符,尚且被炸掉一条手臂,更何况一把刀。
你当我们那些符箓是废纸吗?那一张张等级都不低。
一般的修者拥有几张就不错了。
我们却让他享受了一堆。
要不是他身上有张金甲符,早就变成渣了。”
小月得意地说道:“敢来打劫我们,说把你打成粑粑,就打成粑粑。不用找了,那家伙的一切都变成粑粑了。”
流岚遗憾地摇摇头。
一场架下来,什么都没得到,这买卖也太不划算了。
流岚把刘虎的腰牌找到,揣入怀里。
“你的力量又暴涨了,真是神奇!”
小月一脸好奇地看着流岚,流岚的力量暴涨速度堪称恐怖。
“神一般的少年,自有神一般的手段,但比起你们来,差远了。你们弹指一挥间,就让敌寇灰飞烟灭。”
小月听了,心里乐开了花。
能当上帮主,城主的,就是会讲话啊。
“走走走,到老财迷那里领奖去。我们三个保镖太称职了。怎么说也要给我们一些奖励。”
小月拉着流岚向老财迷走去。
第一次拿别人钱,就完成得如此出色,让小月很得意,走起路来,都是八字步,昂首挺胸的。
离火儿看了,忍不住想笑。
离火儿也很高兴。
一直待在家里,都快憋坏了。
出来闯荡,如此精彩,不虚此行。
至于钱不钱的,无所谓。
要钱,讨钱,仅是增加一些闹趣而已。
三人来到老财迷身边,吓了一跳。
老财迷躺在地上,直抽抽,一副要嗝屁的样子。
“老财迷快吓死了,快掐人中!”小月焦急地说道。
老财迷要是死了,她表功的人都没了,她的丰功伟绩会大打折扣,这是万万不行的。
流岚伸出去掐老财迷的人中。
流岚的手还没碰到老财迷,老财迷便嗷叫一声坐了起来。
一双老眼瞪着流岚三人,像一把刀,要把流岚三个杀了。
老财迷那眼神,让流岚三个心里有点发毛。
“老财迷,你什么意思?我们三个……”
老财迷蹬的一下跳起来,歇斯底里的大吼。
“赔钱!赔钱!赔钱!……”
“陪什么钱?”流岚三个有些茫然。
“我的货,我的货,……”
老财迷指着那些被炸得稀巴烂的货,一身发抖,话都讲不利索了。
流岚三人往四周扫视了一眼,傻眼了。
上百俩马车至少损毁了一半,那些伙计分散在各处,正在捡破烂。
“最少要陪我一千万金币。”老财迷咆哮道。
第82章 欠了一笔吓死人的债()
一千万金币,天文数字,吓死两个人。
“快跑!”
流岚尖叫一声,提着装着鸟兄的鼎,拔腿就跑。
离火儿,小月愣了一下,随即嗖嗖奔逃。
身为保镖,把雇主的货打得稀巴烂,不赔说不过去。
但太多了,一千万金币,把他们杀了,放血,剔肉,连带骨头都卖了,也值不了那么多钱。
先跑了再说,最好是,这辈子都不要再碰上老财迷。
三人狂奔,生怕老财迷追上他们。
小月小脸发紫,那颗小心脏扑通乱跳。
第一次接受一个任务,还以为完成得很圆满。
哪晓得捅了个天大的漏子出来。
老财迷那杀猪似的吼叫声,荡响在耳朵边。
让人心惊肉跳的。
“小姐,踏飞剑!”
小月嫌慢了,拿出飞剑,踏上去,嗖嗖飞逃。
欠了一笔阎王债,老财迷变成催钱的阎王爷,声音就像催命符,太可怕了!
离火儿也踏上飞剑,飞逃。
流岚惊得哇哇大叫:“等等我!等等我!……”
离火儿折回来,抓住流岚的手臂,把流岚拉上飞剑。
老财迷嗖嗖地追过来,咆哮声声。
“小瘪犊子,拿我的钱,砸我的货,还跑路,赔钱!跑到天涯海角也要逮住你们!”
离火儿,小月驾着飞剑,狂飞。
苍天古树,嗖嗖往后退,一座又一座山岭被抛在身后。
一顿狂飞,老财迷的身影消失了,也听不到催命的声音了。
离火儿,小月落到地面,大口大口喘气,脸色煞白。
两人大战一场,再加上猛逃,消耗巨大。
两人盘膝坐下,往嘴里纳入一粒丹药炼化。
流岚则不停地挠头皮。
他丫的,霉运到家了,一路过来,钱没赚到,倒欠了一屁股债。
流岚把鼎打开,查看鸟兄的情况。
他把一切希望都放在了鸟兄这个金主身上了。
可惜,鸟兄还是昏迷不醒。
流岚唉声叹气的。
如果这笔买卖也亏了,就真是天大的悲剧了。
两个小时后,离火儿,小月恢复过来。
“老财迷没追过来吧!”小月心有余悸的问道。
“没有!”流岚答道。
“神棍,你是哪个宗门的?”离火儿问道。
“云颖门,鸟兄也是我云颖门的人。”流岚答道。
“我们也是去云颖门。”小月惊喜地说道。
流岚猛然间惨叫一声,吓了离火儿,小月一跳。
“你怎么啦?”离火儿关切地问道。
“我把自己是云颖门的人告诉老财迷了。”流岚哭丧着脸说道。
离火儿,小月尖叫一声,逮住流岚就是一顿打。
“笨蛋!笨蛋!你怎么把自己的跟脚告诉他?”
“我怎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流岚苦笑道。
云颖门肯定是要回去的,他还得回去借助宗门的各种资源修炼,实力才会彻底展示出来,而且不抓住鸟兄这冤大头,就彻底折本了。
但回到云颖门后,老财迷肯定会找上门。
那可是一千万金币,不是一千万斤大白菜,能把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流岚目光灼灼地看着离火儿和小月,如同夏日里的阳光。
脸上温柔的笑着,如同和熙的春风。
流岚那灼灼的目光,春风般的微笑,让离火儿,小月遍体生寒。
两人尖叫一声,拔腿就跑。
“是找你,不是找我们。”
“保镖也是你介绍的。”
流岚蹦跳在后面追。
“站住!站住!有事好商量!”
前面飘来声音:“没商量,我们是弱女子,有事,男子汉大丈夫担着。”
流岚听了,想吐血。
出了事,她们两个成了弱女子,他成了男子汉了,一切都由他担着。
“没义气!你们不讲义气!”流岚咆哮道。
“我们两个很讲义气了,你的命都是我们救的,记得还我们钱哦!”
流岚差点气晕,两个小屁妞,出了事,不但不挡责任,还落井下石。
流岚嗷叫着狂追,恐怖的力量爆发出来,弄得山摇地动的。
“哎呀!神棍发癫了,快,踏上飞剑跑!”
离火儿、小月踏上飞剑嗖嗖往前飞,不一会,就没影了。
但流岚锲而不舍,不吃不喝,猛追下去。
短途,离火儿速度占优,但长途,流岚的耐力占优。
故此,离火儿,小月始终没有甩开流岚。
十天后,流岚追到一个建筑密集,人员众多的地方。
离火儿,小月没入人群中,再也找不到踪影。
而流岚不停歇地猛追几天几夜,身子也吃不消了。
流岚找了一家酒楼,要了一间房,洗漱之后,上床倒头就睡。
醒来后,流岚来到大厅,问酒楼掌柜这里有没有到颖水城的法舟。
酒楼掌柜告诉流岚有去颖水城的法舟,费用是一万五千金币。
流岚卖了两份精血,然后乘坐法舟到达颖水城,而后直奔云颖门而去。
进入云颖门山门,流岚大喊道:“各位兄弟姐妹,我又回来了!”
云颖门的人看到流岚,一个个全傻了,使劲地用手揉眼睛。
看见鬼了!
这鬼东西不是消失了吗?
怎么又冒出来了?
大白天活见鬼了!
云颖门的人一个个全成了傻二愣子,目送着流岚往执法堂走去。
到了执法堂外,流岚对执法堂的人说道:“劳烦通禀一下左堂主,弟子流岚回来了,有天大的事要报告左堂主!”
执法堂的人看着流岚,一个个张开那嘴,下巴都快嗑地上了。
小混蛋又冒出来了。
这家伙失踪快一年了,突然间又冒出来了。
执法堂的人愣了一下后,飞快地跑去禀报左阎王。
通过上一次事件,他们都知道小混蛋在左阎王心中的地位了,执法堂的人还因此受了处罚。
左阎王正在会见重要客人,但有关小混蛋的事,执法堂的人不敢怠慢。
“堂……堂主,小……混蛋又……又冒出来了!”
禀报的人因为震惊,以致说话都不流畅。
左阎王脸色乌黑似墨,他正在会见重要客人,手下却冒冒失失进去,而且还是那鬼模样。
左阎王很想把那手下一巴掌扇到天上去,但碍于有客人在,又不好发作:“不懂规矩吗?嘴巴抽筋了吗?”
随即尴尬地对坐在上座的四人说道:“手下人不懂事,让福老,禄老,火儿小姐,小月小姐见笑了!”
左阎王会见的重要客人是离火儿,小月,还有立于山顶上观看离火儿三人嬉闹的两个老者。
头发胡子雪白的老者是福老,头发火红的是禄老。
离火儿四人坐在上座,左阎王陪坐在下座,可见四人地位之尊贵。
左阎王的骂声,让进来禀报额头冒细汗,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堂主,小混蛋又冒出来了!”
禀报的人被左阎王一骂,说话利索了。
“什么?”这回轮到左阎王震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