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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些列的动作叶尊都在一秒钟内完成,在孔开运的眼中就是他扣动了扳机后,自己连中四枪,瞬间倒地。
孔文熙从孙子的背上滑落在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陈七吭都没吭一声,就倒了下去,眉心中弹,死在当场,那枚子弹从他的脑子穿过,鲜血混着脑浆直接撒咋那琉璃灯笼上。
那琉璃灯笼立刻散发出妖异的红光,几十个声音同时叫喊着,“死的好!”“报应!”
孔文熙捂着自己的耳朵,在地上扭头看向陈七,看到老兄弟的凄惨死相,悲从中来,“老七!”
孔开运身中四枪,仍旧咬牙挺着,就凭他拥有的这份任性,就可以判断他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但前提是别招惹叶尊,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冷君婥让你来的?上午你是是在扮猪吃老虎?”孔开运平静的盯着叶尊,他的四肢已经不能动了,只有脖子还可以微微抬起来。
叶尊没有理孔开运,而是看向孔文熙,“当年那所谓的高人还是有点儿道行的,他跟你们说的都是逆耳良言,我就是二十年后你们要面对的灭顶之灾。”
从孔文熙的话语中叶尊就明白过来,当初那个高人应该是算出了二十年后孔家的这场劫难,并告诉了他们解决办法,只要释放冷家人,这场劫难截然会安稳度过去,可他们不听。
第964章 交易()
叶尊就是那终极BOSS,孔家的劫难就是叶尊的到来。
这一切既像是偶然又像是必然,一切都源自二十年前的那场走私,那高人要利用孔家走私,孔家希望高人可以改变他们家族的气运,一拍即合下,协议达成。
可孔家三位嫡亲的死亡,让交易的天平不再水平,高人必须加码,不然他要面临的就必然是因果反噬,从孔文熙决定拿冷家开刀那一刻起,未来的一切便已注定。
把叶尊更冷家串联下来的是一系列的偶然事件,叶凤山与何成森的关联、何成森与冷君婥的关联,再往前推还有叶尊与叶凤山的关联,这种种加在一起,才促使叶尊在二十年后的今天,站在了孔家祖孙的面前。
孔文熙收回望向陈七的哀痛目光,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任由耳朵上的鲜血直流,“我们愿意释放冷家人,放过我们孔家,你尽管开条件。”
“大棒加身,想要认怂了?这世上有这么好的事情吗?”叶尊感觉这孔家人很有意思,好像地球都要围着他们转一样。
“你想要什么,你尽管提,我们孔家可以给你一切,”在孔文熙的认知里,这世上任何人和事都有一个价钱,谁都不会例外,只要他肯出出价,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我就说说吧,”叶尊指着那琉璃灯笼说道:“我要这里面三十七个冷家人耽误在阳间的这二十年时光,我要冷君婥快乐的童年,我要你曾经的那份义气,我要孔家回到一无所有的时间节点。”
孔文熙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叶尊,时间他怎么还?童年他怎么还?义气他还有吗?孔家一无所有那不就是自己扛大包的那些年月吗?
“还不了吧?那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叶尊冷酷的说道。
“究竟怎样才可以放过我们孔家?”孔开运简单的说道,他的四肢关节都已经被自己的子弹计算,巨大的疼痛让他的表情极度扭曲,身上的汗水已经浸湿了他身上的衬衫。
“这我说了不算,因为你们并不欠我的,你们真正亏欠的人我这就给你们请来,”叶尊说罢就转身出去。
等叶尊带着冷君婥他们重新回来的时候,孔开运已经没有了双脚,孔文熙没有了双手,祖孙俩聚在一起哀嚎不已。
叶尊道:“我没有让你们离开,你们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现在好了,手脚没了,何必呢?”原来叶尊在离开的的时候随手在大门上布置了一道九衍神火墙,任何想要跨越这堵火墙的人,下场可以想见。
痛不欲生的孔开运被孔文熙护在怀中,他已经没有办法开口,小腿上齐刷刷的伤口虽然没有一滴血流出,但那疼痛是实实在在的,没有流血是因为九衍神火的威力太过霸道,身体刚一触碰到就已经湮灭了肉体,直接抹平了伤口。
冷君婥从进入这大门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琉璃灯笼,对于地上的两个仇人,她根本就没有看一眼,“老板,我感觉那个灯笼好亲切,我可以过去抱抱它吗?”
叶尊道:“现在你还抱不起来它,这东西和孔家的整个家脉相连,要断绝它跟家脉的联系,你才能把其抱起来。”
“那我为什么觉得好亲切,好像它一直都属于我一样?”冷君婥不知所措。
叶尊眼中满是怜悯,“那里面是你的三十七位亲人的灵魂,他们被困在这里二十年了。”
“君婥?是君婥?”
“真的是君婥?”
“我的女儿!”
……
琉璃灯笼里的冷家人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形,他们只能靠听和对外界的感知,冷君婥的声音他们已经不可能听出来,毕竟冷君婥离开他们的时候至于五岁,但冷君婥和叶尊的对话他们可以听见,对他们有天生的亲近感,他们对其也有同样的感觉,这就是血脉亲情的力量。
冷君婥完全不敢相信,她听到了妈妈的声音、爸爸的声音、爷爷的声音,还有大伯大娘、叔叔婶婶,他们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变,跟自己记忆中的分毫不差,她奔过去,眼含热泪、小心翼翼的问道:“妈妈?”
“哎,我的女儿,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君婥!妈妈在这里,妈妈在!我的女儿!呜呜呜呜——”冷君婥的母亲激动的语无伦次,最后只有哭声从灯笼里传出来。
“爸爸?”
“君婥,是爸爸,爸爸和妈妈都在。”
“爷爷?”
“哎,君婥已经这么大了,爷爷对不起你,爷爷没有保护好你,爷爷对不起你!”
冷君婥这样一口气叫出三十七个称呼,这是她这二十年不停在脑中回响的称呼,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不可以忘记他们,今天终于有了回应,终于不是自己的自言自语。
叶尊挥手抹去灯笼上陈七喷上去血迹,冷君婥下一刻就扑了上去,抱着灯笼大声痛哭。
成泉在一旁看到发生的一切,眼中满是暴戾,冲过去对这孔开运的俊脸就是一脚,“我操你妈的,你们还是人吗?你们就是畜生!你们一家都是畜生!”接着他还想踹孔文熙一脚,但被他硬生生的收回,“我不打你,你这条老命不剩多少了,我要把把你弄死了,君婥就不能报仇了,你们一家都该死,我会好好的把你们一家赶尽杀绝!”
等冷君婥进来,孔文熙就已经绝望了,他现在已经不想活命,他只想让自己的孙子,孔家最后的希望之光能够活下来,至于其他人,他根本不在乎,在他看来,只要孔开运或者孔家就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其他人就算活着再多也没有意义。
孔文熙眼中只有叶尊,他明白,只要叶尊点头,自己的孙子就有救了,“我跟你做笔交易,我用孔家这些年聚拢的所有财富和孔家所有的人命,换开运一个人的命,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就自绝在你面前,孔家人也随便你杀,孔家的财富也将全部属于你!”
第965章 刀下留人()
孔开运也一瞬不七瞬的盯着叶尊,他想活下去,只有他活下去孔家才有希望,只有他活下去孔家才不算灭绝。
叶尊道:“我对你们的命根本就不感兴趣,你们在我眼中跟蚂蚁没有分别。要怪就怪你们的贪婪,这才是让你们走到今天这步田地的原罪。知道什么叫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吗?当初帮助你们的道人对你们的忠告可谓字字如金,如果刚刚你们愿意放了冷家人,现在就是另一番局面,惩罚或许还会有,但不会灭族。”
冷君婥抱着灯笼泣不成声,灯笼里的冷家人也都带着哭腔七嘴八舌的安慰着他们唯一留在世上的血脉。
这一顿哭整整哭了一小时,冷君婥直哭的几乎晕厥。
期间孔文熙想尽一切办法的哀求叶尊,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孔开运活着,其他的任何条件随便叶尊开,哪怕像冷家一样囚禁他们孔家人二十年都可以,他只想要孔家不要灭绝。
叶尊道:“你们两家的恩怨已经不由我来做主,君婥会给你们一个痛快结局,等着吧。”
孔文熙松开孔开运,对这不停抽泣的冷君婥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哀求,“君婥,放过开运,我以孔家上下所有人的命给你们冷家赔罪!”
冷君婥跪在地上抱着灯笼,泪眼婆娑,她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般无助,当年逃得大难就遇到了何成森,从没有这么痛苦过,她转头看向叶尊,“老板,我该怎么做?”这个时候的冷君婥就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叶尊语气放平缓,“说相声的郭老板说过一番话,我非常赞同,这世上最莫名其妙的人就是根本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上来就让你宽容和原谅,这种人很多时候比罪魁祸首还要可恨。我希望你遵从本心,想做什么就做,让你的道心通达,才能在未来的修真路上走的顺遂。”
冷君婥松开灯笼,站起来,“老板,我想杀人,我想杀光孔家人!”
“你做就是,我给你扫清障碍!”叶尊淡然的说道。
冷君婥一伸手,那把被她炼化,温养在云海的蝉翼飞剑就出现在她的手上,她抓住孔开运的头发面向孔文熙,“今天就是你们孔家还债的时刻,你会在绝望中死去!”
“不要!放了开运,我求求你!”孔文熙颤颤巍巍的想要上前阻止冷君婥的进一步动作,他虽然看不到冷君婥手上的武器,但他能感受到那股寒意。
“刀下留人!”一个声音从密室大门外传来,说刀字的时候声音还很遥远,说到人字,声音已经到了门外。
叶尊手上突然出现他那根黑棒子,抡圆了挥出,咔嚓——噗,不知什么东西被砸断,接着就是漫天血雾喷出。
一条人影直接砸在金属大门上,把大门咋的变形脱落。
“君婥,你想做什么就做,没有人可以阻止你,”叶尊转身看向来者,“能接我一棒子不死,有点儿道行,是古武还是修真?”
来人是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满头银发脸色红润,身穿灰色长袍,此刻他正靠在金属门上喘着粗气,七窍流血,眼中满是震惊之色,他想说话,可刚一张嘴就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血,那血中分明还有一些内脏肉块。
有叶尊给冷君婥撑腰,她手上动作并没有停,一手抓着孔开运的头发,另一手上的蝉翼飞剑缓缓割开孔开运脖颈上的皮肤,顿时鲜血飙飞。
孔开运绝望的哀求,“饶了我,对孔家的决定不是我做的,我是无辜的,饶了我!”
“不是你做的决定吗?那是谁决定再囚禁我家人几十年?你是成年人,你要为你的选择负责!”冷君婥手上用力,同时真元爆发,孔开运的脑袋瞬间就被割下来,真元激发了禅意飞剑中的冰寒之力,伤口还没来得及喷血就被冻住。
冷君婥把受伤满是冰霜的孔开运的头颅丢给孔文熙,“下一个才是你!”
孔文熙毕竟老了,想要接住孙子的头颅,可是力不从心,眼看着孔开运的头颅从他的指尖滑落,一时间悲从中来,想要哭喊可是却发不出声音,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瞪着浑浊的老眼一命呜呼。
这边孔氏祖孙一个身首异处一个急火攻心,双双殒命,那边不速之客也进气多出气少。
“老阚啊老阚,你也有今天,畅快!当浮一大白!”又一个声音伴随着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出现在金属门口。
来者是个黑袍僧人,手上正把玩着一串黑色佛珠,连头上的戒疤都是黑色的,他正饶有兴趣的欣赏着那被叶尊一棒子差点儿抡死老者的惨状,腰间别着的一本破旧《金瓶梅》尤为扎眼。
“恩人!”叶琛脸上破天荒的有了表情,即有惊讶也有欣喜。
“哈哈,好说好说,脱离苦海的少年,我说我们有缘吧?”那黑袍僧人满面笑容,只是他笑起来眼中的邪光大胜,有种妖异的诡秘。
叶尊可没有叶琛那么好糊弄,他用黑棒子点指那差点儿被他一棒子抡死的老者,“你是当年指点孔文熙的所谓高人,”再点指黑袍僧人,“你是当年指点叶琛等待我出现的邪僧,我可有说错?”
“然也,”黑袍僧人微笑着点头,“但我觉得邪僧这个称呼不是很好听,小僧法号悟色。”
叶尊啼笑皆非,“和尚悟色,金瓶梅不离手,可是修习欢喜禅的高僧大能?”
“不敢当不敢当,欢喜禅倒是有些涉猎,但还谈不上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