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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成神录-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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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你给我站住,你不要命了,居然敢打我。”吕珠外强中干,脚站在原地不敢动,嘴里却是叫嚣着。

    “李大妈,赵大伯……,那个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吕珠这话一出口,伸长脖子观望的人猛地回缩。

    吕珠家的门坏了,里面的事儿,大家不听也得听,不看也得看。修理小哥无辜受骂受辱,他还手怎么了。要他们助纣为虐,他们良心未泯,下不了手,开不了口。

    “没良心的。”吕珠两眼通红,第一次觉得出门在外处处难。

    吕珠受了委屈,立即打电话跟南竹诉苦,南竹心慌意乱,此时正是谈判签约的最重要关键,手机响了,他没法接,不能接。挂断了电话,过儿会儿,锲而不舍又响了了吵闹的铃声。

    南竹因门坏迟到,谈判的另一方等了许久,心情已是不灿烂。手机铃声吵闹不休不止,刺耳嘈杂,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事有轻重缓急,南竹不得已将即将到手的签约交给下属来完成,自己则是跑到角落里接听吕珠的电话。

    吕珠哭哭啼啼说完了来龙去脉,南竹一口怒气堵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活生生卡在那,好似被人掐着脖子。

    “你就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就不停打电话?”

    四年的情分,南竹希望有转机,不想毁于一旦。

    “他打我,我的脸到现在还很痛。”吕珠听不出南竹的话中深意,低声撒娇道。

    “够了。”南竹呵斥一声,阴沉着脸挂断了电话。

    回到会议室,下属已经谈好合约。南竹收起怒气和失望,摆出一张笑脸。合约谈成该庆祝,南竹请合作伙伴喝喝酒去。合作伙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拒绝了南竹的邀请。毕竟才大白天,还没下班,他们还得回去跟公司交代一下合约的事。

    南竹送走了合作伙伴,带着下属回到公司。

    此次合约的签订成功,对公司的发展有重要深远的意义,公司高层很高兴,将南竹的下属拔高了职位。

    而南竹在签约之时,临时有事不参与,置公司利益于不顾,念其兢兢业业,劳苦功高,不罚不赏。

    消息传开,南竹得知,一怒之下砸碎了手中的杯子。

    这次的合约,南竹不知准备了多少个通宵。如今劳动果实被抢,下属成了平级的同事,南竹的气恨越烧越旺。

    下班回到家中,南竹手中除了公事包无一物。

    被人打了,老公不安慰,不买蛋糕,晚饭没人做没得吃,一件件事累积起来,吕珠委屈极了。

    “南竹,你为什么不买蛋糕回来,你不知道我想吃吗?”吕珠憋着气说话,脸红脖子粗,没有一丝的女子气质。

    南竹不理会,走到客厅前,餐桌空空如也。

    “我饿了,晚饭呢?”南竹平心静气道。

    两人无言对视,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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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秀恩爱的夫妻 五() 
工作不顺心,功劳被人抢。家中有娇妻,娇妻身娇心不娇。

    南竹弓着身,低垂的头,自成的领域,三尺之内进不了人。

    室内的气压骤降,无形的冷风呼呼刮过,寒气侵入体内肆虐。

    吕珠咽了一口口水,想着往昔南竹的惟命是从,壮着胆子,大声道,“你刚回来,没动手做,哪来的晚饭。”

    “呵呵呵……。”南竹低声笑着。

    很怪异,南竹不是平时的南竹,像是被鬼怪附身了一眼。

    “你……。”吕珠下意识往后退去。

    南竹向前一步,猛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缕红光。

    “我是你老公吧?”南竹突然开口问道。

    “是。”吕珠战战兢兢回答道。

    吕珠再如何心大,南竹的气势摄人可怖,她忽略不得。

    “那你是我的老婆吗?”南竹又问道。

    “是。”证都领了,怎么可能不是夫妻。

    “老公上班,老婆准备晚饭,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你为什么事事都要我来做?我在外拼搏,回到家里,想要一口热汤、一口热饭,你都做不到吗?”南竹声声质问,字字诛心。

    吕珠张大着嘴,泪水瞬间从眼眶涌出。

    她委屈,她心痛。

    花前月下热恋时,衣食住行,南竹样样包了。

    结婚了,玩腻了,新人变旧人了,曾经的承诺不过是一个屁。

    “你说过你会为我煮一辈子的饭,我只要负责貌美如花便行了。这才过了一年,你就食言而肥了。”

    眼前男人黑眼圈隐约若现,仍旧挡不住其非凡品貌。

    “他还是那么美好。”吕映暗暗想到。

    她心中不安,双手相互摩挲着。

    皮肤粗糙,她的手已经有茧了,她变老了,她变丑了。

    思及此,吕珠无声落泪。

    南竹真心喜爱吕珠,吕珠默然流泪,他的心似针扎般疼。

    “我……。”南竹想要服软。

    男人吃点亏,无事。

    “我什么我,南竹,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还长得帅,就可以对我横眉冷对指手画脚了?我告诉你,没门。”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吕珠完美阐释了这一句话的精髓。

    吕珠趁南竹不备,纵身一跃,扑到了南竹的身上。修剪平齐的指甲,吱啦一声,在南竹脸上留下了数道爪痕。

    “啊。”南竹大叫一声,快速转了个圈,将吕珠甩了出去。

    南竹伸手碰了碰脸上的伤痕,热、辣、疼三种感觉于大脑皮层形成,一股脑涌上,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你疯了吗?”南竹朝着笑着诡异的吕珠吼道。

    “疯了?我是疯了!”吕珠踉踉跄跄站起来,瞅着南竹脸上的爪印,高兴说道,“竹子,你也变丑了,变得比我还丑,如果你不想我离开你,你快点去煮饭炒菜。”吕珠傲娇地哼了声。

    南竹一动不动,驻足而观。

    “当年我深爱的珠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南竹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好似有人故意打翻了醋瓶子,心里难受的很。

    “去啊。”吕珠把南竹拽进了厨房。

    不知何时,情势完全转换了。

    南竹认命地叹了口气,拿起菜刀砍砍切切。时候太晚了,饭是煮不了了。半个小时后,热腾腾的面条新鲜出炉。

    “珠珠,面好了,趁热快来吃。”南竹把面端出来,朝着吕珠喊了句。

    吕珠应声而来,神色悠然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解决了一碗面,吕珠心满意足道,“竹子,把碗筷收拾了,看到这些油油水水的,我就觉得恶心。”

    恶心,你不会自己收拾吗!

    南竹越想越不是,身体却是自主动了起来,等洗好了餐具,吕珠早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珠珠,你醒醒?”南竹想跟吕珠谈点事,觉得就此放下,会对他们以后的幸福生活产生重大的影响。

    吕珠鸟都不鸟南竹,翻个身,背对着南竹。

    南竹无可奈何,扰人清梦是为无礼,等明天醒来再说吧!

    时间悠悠转转,转眼到了凌晨五点。

    蛙鸣虫啼,黑夜无风,空中约隐约现星辰星星点点。

    夜黑风高夜,扮鬼吓人天。

    姬小小轻手轻脚搬开南竹家的门,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她此时披头散发,一身白衣白裙,走路轻盈无声,好似无视地心引力,漂浮在空中。

    姬小小手指一弹,无形的弹子将南竹和吕珠弄醒。

    “好痛,南竹别搞了,我好困。”吕珠嘟囔一句。

    “谁搞你了?”南竹挪了挪身,完全不想触碰到吕珠。

    “不是你,还是谁?这屋子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睡不饱的人,脾气都不是一般的糟糕,“大晚上你不睡打我做什么?你不会到现在还记恨我挠了你那件小事吧?南竹,你还是不是男人?”

    吕珠把被人打了的事儿,不问青红皂白,安到了南竹的头上。

    睡觉最忌被打扰,又痛又吵的,南竹睁开眼。

    积压了一天的火气,适时爆发出来。南竹伸手一拉,将吕珠拉到自己的面前来,甩手就是一巴掌。

    南竹是个男人,疼爱妻子是丈夫的责任,然而吕珠为人高傲,听不得人就事论事,事事要人迁就忍让。南竹不是抖》

    爱情、激情,在平常乏味的日子里,渐渐消逝。

    吕珠被南竹一巴掌打懵了,晃神了会儿,扭身要跟南竹同归于尽。

    “我让你打我,我让你打我,我让你打我。”

    吕珠的反扑,南竹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住。

    只见吕珠四肢缠住南竹,一口利齿张开满满,咬在肉上左扭右甩,肉与肉的无缝镶嵌松开了些。

    顷刻间,鲜红欲滴的鲜血,塞满了吕珠的口腔。

    “疯女人。”南竹吃痛,一拳头砸到吕珠的头上。

    比打架,比力气,大部分女人生来比男人弱。

    南竹的一个拳头,将吕珠大的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缠着南竹的四肢,唰的松开,吕珠无力瘫软在床上。

    吕珠倒下,抬眼一瞧,哇靠,是他们家有白衣女鬼。

    “啊,鬼,是鬼。”吕珠急忙缩在南竹的背后。

    南竹烦得眉头紧皱,转眼过去,准备再给吕珠一拳头,白衣女人恰巧引入眼帘。

    白衣女鬼凌空而立,一头黑发凌乱飘散,一股淡淡的黑气缭绕周身,看不清的面容,下意识想象出鲜血横流,白骨腐肉。

    四肢失去知觉,动弹不了,沁骨的寒意从南竹和吕珠的脚底板升起,迅速蚕食他们全身的暖意。

    “你是人是鬼?”南竹抱着吕珠挡在胸前,弱弱问道。

    姬小小看了好戏,心情好的不得了,呜呜几声,昏暗的卧室,灯光骤闪又骤暗。

    “咕噜。”清晰可辨的吞咽声,在室内显得无比突兀。

    “我……南竹是男人,他有阳气,你吸他。”

    吕珠挣扎着,顺利从南竹怀里逃出,双手一推,将南竹推下了床。南竹想皮球滚动,好死不死滚到了姬小小的脚前。

    温热的脸接触到姬小小的脚趾头,冰凉刺骨,毫无温度,那不是一个人该有的。南竹吓得哇哇大叫,连滚带爬跳上了床。

    “你上来做什么?快去让她吸阳气,她吃饱了就会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吕珠试着把南竹推出去。

    蝼蚁尚且偷生,好死不如赖活着。

    南竹憋着一口气,扎根在床上,死活不挪窝。

    “你不是爱我?现在就是你证明的时候了。”吕珠说着说着,慢慢地哭了起来,“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竹子,你救救我。”

    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结婚的誓言,看来是一个笑话。

    南竹无视吕珠,眼不见为净,双眼想比起来,又担心白衣女鬼骤然发难,自己看不清,怎么来得及躲闪。

    姬小小徐徐走近,寒气越发严重,南竹、吕珠二人每呼吸一口空气,如同吞了冰渣子,由内而外,由外而内,浑身冰冷。

    “你……你……别过来。”

    白衣女鬼越来越来靠近,极度不安的吕珠险些昏迷。

    大约一分钟后,姬小小爬上了床。

    大床无任何的变化,不下凹,不弹动。

    姬小小伸手,轻轻抚上吕珠的脸。

    无尽的寒冷,虚无的触摸,吕珠双目瞪大,活生生吓昏了。

    两人在时还能壮胆,吕珠没道义,自己一个人昏迷不醒,南竹气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此时姬小小已经趴在了他身上,他腾不出手弄醒吕珠。

    “我死得……呃……好冤。”说话断断续续,声音沙哑悠长。

    南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要是白衣女鬼有何小举动,他必是反应巨大。

    姬小小戚戚然地笑了笑,嘴里吐出一口白烟,南竹吸入鼻中,人马上昏迷了。

    伸手拍了拍两人,等确定短时间醒不来,姬小小用内力,在两人的脸上留下一个略小于自己手掌的黑色巴掌印。

    第二天大早,一声尖叫开启了一天的起始。

    “鬼,鬼,不要过来。”吕珠惊醒,大喊大叫。

    转头四处看看,没有白衣女鬼,身旁睡着活人南竹。

    南竹?等等?那是什么?

    “南竹,你的脸。”吕珠指着南竹的脸,久久不能平静。

    南竹被吵醒,看到吕珠的脸,惊恐道,“珠珠,你的脸有黑色的巴掌印。”

    “什么?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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