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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成神录-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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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知道原因,为什么都说是小姐的错。小姐……小姐,小姐明明是一个大好人。”小丫鬟为卢雅兰辩驳道。

    被小丫鬟这么一说,桃花的脸,霎时红透。

    “你……你,我再也不跟你玩耍了。”桃花负气,转身离去。

    见桃花离去,服侍卢桂婷的人,却始终尽忠职守。

    “哈哈哈,痛吧,想死是不是?”

    卢桂婷瞅见卢雅兰惨白的脸,那无神的眼眸之中,毫无生气。

    “想死,做梦,今生今世,你就这么活着吧!”

    这一句话,彻底断绝了卢雅兰的希望。

    没有光芒的人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唯有斩断根源。

    “卢桂婷,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那一刻,卢雅兰积压多年的仇恨,终于爆发了。

    半个时辰过后,卢桂婷心满意足,哼着小曲地离开了。

    一人走,一人来,小丫鬟偷偷摸摸进去了。

    进去一看,卢雅兰的院子,宽敞不足,雅致欠缺,院中间只长着一棵光秃秃,看不出品种的死树,再无其他盆栽花草。

    当朝左丞相之女,住处如此之差,真是要惊掉人的下巴。

    小丫鬟回头看看,院子之外,百花盛开,芳香扑鼻,挺拔树木,苍翠欲滴。植物长势喜人,处处生机勃勃。

    一墙之隔,竟有冰火之分,天地之别,奇矣,怪矣。

    越过院中,小丫鬟见到遍体鳞伤,浑身是血的卢雅兰,惊叫一声,慌慌张张跑上前去。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叫魂似得声声不断。

    大颗大颗的泪珠,砸落在卢雅兰的脸上。泪珠冰凉清爽,卢雅兰受到干扰,悠悠地睁开了眼。

    “你是谁?”卢雅兰虚弱无力,声若蚊蝇,听不真切。

    微微低下头,目之所及,卢雅兰看见自己这幅惨样,急急忙忙想要伸手将仅剩的衣物裹身,却不小心扯动了还未愈合的伤口。

    “小姐,奴婢叫菊花,上次您赏了奴婢一锭银子,难道您忘了?”

    未待卢雅兰反应,菊花含着泪,脱下自己外套,轻轻为卢雅兰盖上。“夫人怎么可以这样对您,小姐您难道就不是夫人的女儿吗?”都是爹生娘养的,菊花忍不住为卢雅兰说一句。

    卢雅兰一听,身体僵直,强颜欢笑道,“菊花?原来是你啊,你怎么跑着来了,我院子里的人,应该没有你才对?”

    “小姐,您是好人,奴婢……奴婢想以后都跟着小姐您过。”

    正如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做人都有追求,不想找个好主人的丫鬟,绝不是好丫鬟。

    “我不得母亲喜爱,其余的下人都恨不得跟我划清界限,你却放反其道而行之,居然想跟着我过。”卢雅兰深思熟悉后,道,“菊花,你是认真的吗?上了我这船,你就下不得了。”

    菊花年岁不大,心性通达,虽仅十三,却是家中大姐,上伺候父母,下管教弟妹,为人责任感强,向来严以律己。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菊花断然不会欺骗卢雅兰。

    “嗯,我跟定小姐您了。”话出口极快,心坚定不移。

    菊花扶起卢雅兰,走到一张完好无损的椅子边上。卢雅兰慢慢地坐了上去,接过菊花端来的一杯水,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竟然你跟了我,菊花,你就是本小姐的人了。”卢雅兰放下茶杯,“现在有件事要你去做。”

    菊花聪颖。伸耳到了卢雅兰的嘴边。卢雅兰窸窸窣窣说了一通,菊花听完,惊恐转瞬即逝,忙不迭跑了出去。

    望着菊花换证的背影,卢雅兰默念道,“埋了十几年的棋子,是时候该动用了。”

    ……

    皇宫大院,冷宫啼寒。

    夕阳西下,红光染血。破旧的大门,褪色的红漆,两盏灯笼,烛光摇曳,黑影绰约,冷风嗖嗖,沁人心皮,毛骨悚然。

    姬小小在啼寒宫大门外,磨磨蹭蹭许久,小脸纠结成包子,愣是迈不开步子,跨过这矮门槛。

    “皇上,晚膳的时辰到了,您看是不是该回去了?”说话的是一个领事太监,专门负责姬小小的衣食寝居。

    姬小小挥手,表明了自己的决定。

    先前姬小小突然发难,卢桂婷应接不暇,被打得措手不及。不过,卢桂婷也该反应过来了,姬小小还想出奇制胜,已是不易。接下来的事,姬小小还需要薛静涵的母亲薛飞双出手相助。

    “算了,迟早要面对。”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姬小小一狠心,还是要准备和被禁足啼寒宫的薛静涵见上一面。

    侍卫推开了门,啼寒宫内,铺地的大理石皲裂有缝,杂草丛生,遍布宫殿内外。开门声响,虫鸟惊飞,一派荒凉。

    “朕的皇后就住着?”

    “皇上,这都是您亲自吩咐的。纵使奴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以下犯上,对皇后有丝毫的不敬啊!”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姬小小心知原主不顶用,却不知原主竟是废物中的战斗机,人渣中的精英。一想到要为这么个人卖命,姬小小一肚子苦水。

    如果有选择,就不能投胎为宇宙英雄或者人杰大豪吗?

    啼寒宫是冷宫,却是一处大宫殿。不再谈论住处的问题,姬小小命人找寻薛静涵,没一会儿,薛静涵找到了。

    薛静涵住在啼寒宫大殿后的小屋子里,姬小小过去时,薛静涵已经半死不活。

    “吕映,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薛静涵长相俊美,一颦一笑,皆是风景。哪怕是脸色极差,不见红润血色,也挡不了万分之一的千种风情。

    “我来接你回去。”姬小小轻声细语,生怕吓着佳人。

    “接我回去?我薛家满门被屠,我能回哪去?”薛静涵气急,顿时咳嗽起来,“吕映,你害我全家,我与你誓不两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姬小小做到小木板床的边上,伸手拍了拍薛静涵的后背,安抚之意,非常清楚。

    “我没……。”

    姬小小瞪大了眼,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中,薛静涵猛然惊起,手中的匕首,淬着绿光,朝着姬小小心窝直去。

    姬小小身强力壮,手段又多,制服个病秧子轻而易举。手抓着床缘,身子半倾下,堪堪躲过薛静涵一击。

    还没等姬小小回手,薛静涵眼珠凸起,嘴里欧出血,两眼一闭,便昏死过去了。

    “喂,你不能死啊!我还等你爹来帮把手的呀。”

    姬小小赶紧把人带会坤宁宫,又唤来太医医治一整夜,耗费无数的灵丹妙药,薛静涵这一条小命才算是保住。

    忙活了一天,早朝时候,姬小小没甚在意卢桂婷的步步紧逼。只是说了句右丞相官复原职,卢桂婷就痿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静悄悄,真没人应,太监道了声,“退朝。”

    回到坤宁宫,立即有人来禀报薛静涵的身体情况。

    薛静涵身娇体弱,又多次流产,伤了骨子。住在啼寒宫时,无人照料,医药全无,如今大病来袭,要治愈恐需要多年时间。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姬小小问太医。

    太医神色慌张,道,“皇后不仅疾病缠身,而且心中有郁结,这郁结解不开,怕是醒来无望。”

    “醒不来?”

    计划赶不上变化,在薛静涵昏迷不醒的日子里,薛飞双官复原职,却再未对姬小小死心塌地,只是将精力和心神,都放到了百姓的身上。

    薛飞双不助姬小小,卢桂婷这会儿可猖狂了。姬小小可以一刀宰了卢桂婷,却不得不考虑社稷动荡的问题。一旦社稷不稳,外有狼虎环嗣,内有蛀虫侵蚀,吕氏江山,倾颓危矣。

    为了任务,姬小小憋屈,忍着卢桂婷的蹦跶。

    一年后,坤宁宫。

    “静儿,你该醒了,我都等足你一年了。”

    学过几招现代医疗方法,一年来,姬小小有空,便马不停蹄往坤宁宫赶,跟薛静涵说说话。

    情深义重,不负病夫。

    对此,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薛飞双,也对姬小小改观不少。

    “皇上,皇后沐浴的时间到了。”宫女对姬小小说道。

    姬小小想想,挥手想他们都下去,天子屈尊纡贵亲手伺候薛静涵,姬小小就不信他不感动得惊起抱住她。

    脱了衣服,把薛静涵放入浴桶中,姬小小拿起毛巾给薛静涵擦拭身体,伸手向下抹去,一排排的骨头。薛静涵是个美人,不过不怕不懂一年,身体残破,只剩脸还行了。

    “我还没帮你洗过澡,就你命好。”

    帮人洗澡是个苦活累活,姬小小忍不住撇撇嘴。

    “洗洗刷刷,洗洗刷刷……。”话虽如此,姬小小任劳任怨成性,无奈之下,苦中作乐,轻哼小调。

    唱着唱着,突然间,姬小小的手,被人抓住了。

    薛静涵唰的张开了眼,漆黑的眼瞳,倒映手足无措的姬小小。

    “快跑,有人要杀你。”极尽全力嘶吼。

    说了这么一句,薛静涵头一撇,又昏了。

    与此同时,卢府小院。

    “嘶,菊花,那人可说了什么时候动手?”

    菊花轻手轻脚为卢雅兰上药,清凉,爽辣,疼痛,百感交集,卢雅兰倒吸一口凉气,脸苍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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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叫我女王大人 六() 
一年转瞬即逝,卢雅兰的院子还是荒芜如漠。

    冷风呼啸,秃树的最后一片叶子,哆哆嗦嗦,仍旧随风而逝。

    头顶乌云从四面八方集聚,卷绕,一个仿佛要吞天噬地的大漩涡,高高在上,张大着嘴,高远可怖。

    卢雅兰的伤极多,大大小小,深浅不一,遍布全身各处。菊花服侍卢雅兰一年,鞭笞,针扎,捶打,脚踹,血淋淋,每次见到卢桂婷不留余手施虐卢雅兰,泪还是不停往外冒。

    “这该有多疼啊!”菊花的手,轻轻抚摸卢雅兰纵横交错的伤疤。

    卢雅兰不清楚菊花的心理,没得到回答,心下有些焦急,以为那人已经厌弃了她,不打算再为她卖命效力。

    “菊花?”卢雅兰心颤颤叫了声。

    菊花神魂一震,急忙道,“两日后的龙诞宴。”

    “龙诞宴!”卢雅兰细细品味,嘴角勾了起来。

    “小姐,您笑得……。”

    菊花书读不多,找不出个词来形容此时的卢雅兰,明眸灿目,笑靥如花,一身的沉重悲怆之气,荡然无存。

    “小姐。好美啊!”

    “啊呸,我这是在瞎想什么。”

    暗自咬牙,恼恨自己定力不足,菊花晃了晃头,没有任何顾忌,想到什么问什么,“小姐,龙诞宴怎么了?”

    龙诞宴是吕氏王朝开创万世基业之日,由王朝第一位女皇亲自定下十二月十二日为普天同庆的大喜日子。此后千百年,吕氏王朝的女皇,都会在每年的这一日,以盛况空前的庆典和人头攒动的万邦来朝,来彰显自己在位执政的业绩。

    在锣鼓喧天、鱼龙混杂的日子下手,是再合适不过的时候了。

    计划是计划,到底不是现实。卢雅兰想开了,不成功,便成仁,

    她不是忍者神龟,终究忍不了一生一世。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以前,菊花问什么,卢雅兰答什么。当奴为婢的,是绝不能探听主子的事。然卢雅兰偏生不计较这,仍由菊花无法无天。

    经营多年,只争朝夕。好奇心害死猫,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卢雅兰眼神闪烁,没有告诉菊花真相,随口应付了菊花几句。菊花没有多想,兴高采烈跟卢雅兰分享她小时候的奇人趣事。

    “女婢小时候,最喜爱的节日就是龙诞宴了。”回忆往昔,菊花吧唧小嘴,“那时官府会发放甜糖,甜糖又香又甜,每个人都能得到四五颗呢!”

    婢女没心没肺,简单一人儿,终日不是想着吃,就是想着怎么样弄点好吃的。卢雅兰莞尔一笑,伸手揉了揉菊花的头。

    “你啊!”卢雅兰一脸纵容,“等事完后,小姐送你一箱的甜糖,让你吃到天荒地老,吃到你再也不想吃。”

    菊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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