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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之后,我将心停泊在彩虹里,寂寂夜空,我将心停泊在月亮上,其实,我最想将心停泊在你的港湾,有你的地方,是我的幸福彼岸。”
“人世间纵有风情万种,我却情有独钟。只要我的心还在跳,它便是因你而跳。拥有你,是我生命的精彩,我的信心来自你的魅力。”
“给我一秒钟,我会想起你,给我一分钟,我会牵挂你,给我一整天,我会思念你,给我一辈子,我会守护你。”
“画一颗心,安放柔情蜜意,放一束花,寄托美好相思,品一块糖,尝出幸福滋味,传一份情,爱你在时时刻刻,想你在朝朝暮暮!”
“依依,你再跟我讲讲洪荒仙界的故事吧!上次还没听过瘾呢!我还想听些更详细的。”
一句句的情话让血依依听得迷醉不已,单单这些话语便让她春心萌动、情难自已,说到最后,司徒文便开始了自己的目的,他在借机询问着血依依知道的一些隐秘。
已经听得迷迷糊糊了,脑袋里装得都是幸福之感的血依依在此刻根本就没有什么防备般,司徒文问什么?只要她知道的都口无遮拦般全说了出来。
听到那么多隐秘,司徒文嘴里一边与血依依在谈情说爱,脑海之中却在一边默默思索着其他的事情。
“没想到传说之中的洪荒仙界居然如此的波澜壮阔?而且上界的修行者们都是如此可怕!天帝?圣人?他们居然真的存在?而且还存在着天数?由道祖鸿钧掌控着?还有这么恐怖的人存在?掌控了天数,那不是掌控住整个洪荒仙界吗?”
一向冷静、理智的司徒文听了血依依的叙说后,也不由得震撼、唏嘘,这些消息对于他这个小世界的土著来说太过重大了。
曾以为自己的修为已经算得上绝顶高手了,但是在听了血依依的话语后,他心中的那点骄傲直接被打折了,不过却将他心中隐藏的野望更加的激发出来。
“是啊,想当年我还没落难之前也是太乙金仙修为,若是在你们这个世界里来说,足可以称得上绝世高手,甚至称霸世间都不在话下,但若是在洪荒仙界之中,却只能算得上比较高级的炮灰而已。”
“我当年也是被人重创之后,机缘巧合之下落于这个世界,由于当时的伤势太重,导致我没法完美的运转涅槃重生之法,只能利用曾经得来的一些邪法期盼重生。”
“前些时日,虽然按照了我设好的计划,让我再次回到世间,但却出了一个意外,我在入死之前,曾经将本体的精血全部流出,只盼望日后重生便能快速的恢复实力,但却没想到那些凤血形成的晶石被人盗走了,若是我无法夺回曾经遗留的凤血晶石,那就再也无法弥补本源,重回巅峰状态了,文郎,你帮我找回凤血晶石好吗?”
说着说着,此刻的血依依没有一丝曾经的那些狠辣阴险之色,她对着司徒文完全就是热恋中的小女人之态,双臂伸出,搂着司徒文的脖颈撒娇般问道。
第95章 葬礼()
“好好好!依依小宝贝,你就放心吧!等会我就去下令让手下们全都去帮你找。”
司徒文嘴里看似是很爽快的答应着,但是瞧他的神色却能发现,他的心并没有放在话语之上,而是眼光一直在流转,有种默默思忖之色。
“在这苍之世界之内,修行者将等级划分为: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渡劫,六大境界,身处于这个小世界之内,或许是天地法则的缺陷,无论是人是妖,都只能修炼到渡劫期圆满,虽然能将修为不断的沉淀,却终将有所限制,也无法再往上冲击新境界了,除非能破开世界屏障,飞升到洪荒仙界去。”
“听依依所说,洪荒仙界与这个苍之世界简直就不能同日而语!那里的灵气是这个世界的千万倍都不止,甚至有许多人出生便有仙人境界,端的是可怕!”
“而且洪荒仙界却还有更加高深的修为境界:地仙、人仙、天仙、金仙、太乙金仙、大罗金仙、准圣、圣人。”
“其中达到太乙金仙修为的帝王才有资格将运朝升级,可被称作‘圣庭’,而想开创运朝的顶级模式‘天庭’,若是不向天道祈求,只想凭借自己实力晋升的话,除非那位圣上有足够的实力可以力抗圣人,甚至能屠杀圣人才行。”
“按照血依依的话来讲,传说中,曾经的人族出现过好几个能够屠杀圣人的天帝,真未想到,洪荒仙界之上是如此可怕。”
“以我现在的修为可以力抗住什么样境界的修行者呢?天仙?还是金仙?”
“鸿钧老祖?是天下之祖?曾传道天下,为世人所敬仰?共尊其为‘道祖’,可是为何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很厌恶?甚至内心之中有种汹涌的杀机在那隐隐而动?”
“自从数百年前,我就一直有种疑惑,好似我有着什么使命要去完成,为此凭借着心中的呼应,发现在这大宛天朝之内有东西一直在召唤我,所以这些年来我才会潜伏于此,多番谋略之下终于不负苦心,被我打探清楚了,大宛天朝?你们那群皇室老祖们一个个的躲在秘境之内不理外界风雨,还不是一直在研究那个宝物么?”
“是我的,终究会回到我的手里,等着吧!不用多久,你们终将守不住它的!”
七日之后,是许阁老的头七之日,这一日也是他下葬的日子。
许阁老身为大宛天朝的镇国泰山,葬礼举办的非常浓重,能赶来的官员们都尽力赶来了,赶不来的只好在天下四处遥空祭拜。
“许阁老,在下实在无法在短短时间内赶到大宛天朝,还请见谅!请允许我在此地为你送别!”
“许老,你就这样走了吗?唉!您的恩情我该如何偿还呢?还请受我一拜!”
“许世弘,你这老家伙就这样撒手而去了?劝了你多少年,为何就不能放下呢?你走了!身为老友的我,心可是很痛啊!”
“这坛封存了多年的秘酿,本来想等你解开一些心中郁结再来喝,现在却只能在此遥敬你一杯了,老朋友!一路走好啊!”
天下各处,有多少来不了,或是心中伤心不愿前来人,都在各地自发的为许阁老举办了多样的送别,他们有受过许阁老恩惠的,有许阁老的至交好友,无不伤心这一位令人敬佩的老先生仙去。
由于许阁老生前有言,不愿葬于他处,所以举办葬礼的地方却还是那座小院子,因此能有资格进去祭拜的都是高官和皇室子弟,其余人只能在小院外表示心意。
院内布置皆是黑白二色,处处挂满了白帏黑布,摆满了挽联、花圈,一张非常传神的画像之下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入眼皆是庄严、肃穆之感,再加上时不时奏起的悲乐,让参加葬礼的人们进入之后都感觉到心里沉甸甸的,非常压抑、悲伤!
每位进来参拜的人站在许阁老的遗像面前,都恭恭敬敬的点燃香,然后规规矩矩的鞠躬行礼。
当家属答谢回礼之时,人们定睛一看,一直在低着头哭泣,被麻衣孝服遮住面容的‘家属’,落于首位的居然是当今的圣上司徒擎天?
虽然许阁老是大宛天朝的泰山、重器,但他毕竟是臣啊!而司徒擎天那可是君啊!
臣为君守灵那是天经地义,可是君为臣守灵,这可是从没听说过的?
一代天朝大帝居然甘愿自降身价来为臣子守灵?
这表明许阁老是多么的简入帝心!一届人臣能做到这种程度,不知道该让人如何敬佩了?
来来往往的祭拜人群络绎不绝,司徒擎天和小顺子二人都不知道在灵堂之上呆了多久,他们一直在木然的回着礼。
“吉时已到!封棺入葬!”
终于时辰到了,直到礼官的这声大喝,才有下人敢上前来搀扶起一直跪在地上的司徒擎天。
看到那张慈祥、熟悉的身影被沉重的棺木覆盖遮掩之后,司徒擎天眼角又忍不住的流下悲伤的泪水。
“阁老,您走好啊!”
司徒擎天实在是忍受不住悲伤,不由得在那哀嚎着、哭泣着!便是他的身体都在开始微微的颤抖着,若不是有下人紧紧的搀扶住,搞不好他都会软到在地。
身怀修为之人变成如此模样,若不是身体受到重创,那便是心灵受创严重。
看司徒擎天的模样很明显,他的心伤了!
葬礼举办的很快、很效率,原来在后院之处的一处孤坟旁,又多出了一座,紧紧相靠,从此孤坟不孤,两座坟墓日久天长的相伴。
葬礼终于结束了,悲痛欲绝的司徒擎天也被左右的臣子们劝说拉走了。
虽然他还想多呆会,但是连日来都在此处守灵,没有去处理朝政,目前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处理,身为圣上,虽然能享受到至尊待遇,但若是想当个好皇帝,还是需要勤勉朝政的。
想起了许阁老生前对他的循循教导和对他的期望,司徒擎天只好忍受着沉痛,再深深的看了小院子一眼后离去,在他离去之后,那些祭拜来宾们也纷纷离去,不久后,小院之内只留下了小顺子一个人。
第96章 倾诉()
“噗!”
本来还跪倒在许阁老坟前哭泣的小顺子忽然昏迷倒在地上。
虚空中一阵涟漪,葬礼之上一直没有来祭奠的司徒文,他的身影居然出现在此。
看了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小顺子,司徒文略有所思后,抬手一挥,小顺子的身体便准确的被扇进了偏院房间里的一张床上。
不再有碍眼之物,司徒文提着一壶酒漫步来到坟前,对着坟墓之前的许阁老画像恭恭敬敬的施了个礼以显示对其的尊重,然后再打开酒壶后对着地面一洒。
“本以为日后,你我二人之间或许会有一番龙争虎斗。”
“可惜了!天妒英才啊!许世弘,未能与你光明正大的对弈一番,实在是我的幸运,却也是我的遗憾啊!”
“当年我曾自以为凭借着修为强悍、势力强大和年纪比你轻,能够很容易的虏获诗儿芳心,但是却没想到,就算是我使用了下作手段得到她的人,却始终无法得到她的心,甚至在为我生下一女后,依然已死相逼,离开我之后,她还是奋不顾身的投入了你的怀抱。”
“一切都是我的错,才致使她不敢对你将所有事情说出来,从而郁郁而终,诗儿,对不起!许世弘,对不起!当年是我的自私、欲望,毁了她也毁了你。”
“许世弘对你用情至深,他为了你也是郁郁而终,甚至最后天人五衰、寂灭而去,唉!难怪你会一直选择他,我不如他多矣!”
“诗儿,你终于能够和许世弘长相厮守了,放心吧!从此我这个让你厌恶万分的家伙不会再来打扰到你们了,我们的女儿如今也长大成人了,我会做好一个父亲的职责,好好教导她的。”
“许世弘,这壶酒是我敬你的,还请收下,你是一位令人敬佩的长者,放眼天下,能让我心折之人不多,若非大宛天朝皇室之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不是那么多阴差阳错,或许我们之间还可能成为朋友!”
这是司徒文在许阁老坟前默默所说的话语。
多年以来,许阁老心中结下郁结之事虽然众人皆知,但是却从未有人知道原因,只知道是为了他的结发亡妻,却没想到这一切事情的源头居然与司徒文有关联。
“承文哥,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这些日子我过得好苦啊!”
武王府,小武王司徒承武的住处。
司徒承武正拉着一位儒生打扮的少年,在那唉声叹气的长吁短叹着。
这位少年便是文王的嫡子司徒承文。
他长得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他身着一身白色的儒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黑白分明的眼眸之中散发着高傲而冷酷的神色,整个人一眼望去,就感觉在散发着王者霸气般。
这是一位让人一看就记忆深刻的男子,虽然他还年轻,脸上略显稚嫩,但他的面相却和文王极为的相似,都是那么冷冽、倨傲。
“跟你说了多少遍,碰到事情要冷静,别咋咋呼呼的!说吧,我离开宣京这段时间你又惹了什么祸事需要我给你擦屁股?”
看来这两兄弟之间的感情不错,看到在那愁眉苦脸的司徒承武后,本是一脸冷酷模样的司徒承文,眼中也流露出些许温情。
“不是惹祸,是有人欺负我啊!我的心上人被人抢了!”司徒承武咋呼呼的嚷嚷着。
“在宣京你不去欺负别人就已经算是好的了,还有人能欺负你?你什么时候居然有心上人了?”司徒承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