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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宣京你不去欺负别人就已经算是好的了,还有人能欺负你?你什么时候居然有心上人了?”司徒承文很好奇的问道。
“我跟你说啊!前段时间宣京来了个奇人,他文道非凡,偏偏还长得跟你一样非常俊美,你想想啊!能长成这样是多么容易勾引女孩子啊,我的心上人幽若如今都已经落入他的魔掌了,承文哥,你可要帮帮我啊!”
“现在的幽若还是云英之身,并没有被那个小白脸得手,若是晚了,那肯定是那个家伙的盘中餐。”
仿佛终于找到能倾诉之人,这时司徒承武也不像他在外面时那么耀武耀威,而是一屁股坐在一块巨石上,毫无形象的在那诉说着自己的苦水。
“幽若?玄阴宗的那个小魔女?虽然长得很漂亮,但她却是旁人避都避不过来的女人,她走到哪里,麻烦就跟到哪里,如此难缠的女人,你还如此着迷?你的口味可真是独特啊!”
司徒承文也没有顾及自己的形象,也是一屁股坐在司徒承武身旁,听到司徒承武的话语后,他的脸上露出一副惊奇、揶揄的模样。
“虽然我身旁的女人不少,但那些女人都是为了我的权势、地位而来,她们都是一群庸脂俗粉,认识的那么多女人之中,只有幽若,她对我的权势地位不屑一顾,甚至还敢揍我,这是多么有性格的美人啊!她越是骂我、打我,我就越是对她欢喜、着迷!”
一谈到幽若,司徒承武便是一副猪哥样,脸上露出的那种求虐而幸福般的表情,非常猥琐。
“再说了,我的口味独特?那你能好哪去?”
“众所周知,三清宗那就是一群疯子的集中营,可你偏偏就对通天峰上的那位诛仙剑使‘元梦’情有独钟,那个整天只知道练剑的女人,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旁人勿进、诛杀一切的气势,这么多年了,你可曾将她追到手?”
被司徒承文嘲笑,身为兄弟的司徒承武自然不甘示弱,也在揭着对方的老底。
“承武,你是不是又欠揍了?还敢说我?”
被说中了心底的隐秘,司徒承文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原来的那副冷酷、高傲神色不复存在,而是一副气急败坏、满脸涨红的模样,他扬了扬手,似要揍人般。
“我错了!承文哥,饶命啊!”
仿佛习惯了这样的动作,司徒承武连忙讨饶,然后脸上继续嬉皮笑脸的说着:“快帮我想想办法吧,该怎么样才能将幽若从那个小白脸手里抢过来?”
第97章 迎接()
“那位叫周鸿运的,他文道非常厉害?那武道修为呢?”
恨恨般的对司徒承武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个厚脸皮的皇弟,司徒承文也是没什么办法,这时只好帮着出主意了。
“他写诗便能出异象,但是修为却不高,只有筑基期而已,我真想不通,幽若她自己都已经金丹期了,怎么会看得上那个筑基期的菜鸟?我这位金丹期的高手却看不上,莫非她眼睛瞎了?”司徒承武不服气般大声嚷嚷着。
“男女之情不能用修为来衡量的,若是像你这样说的话,那些修为低的人就找不到伴侣了?”
司徒承文摇了摇脑袋回应道:“再过些时日就该到了十年一度的科举大试,若是那个周鸿运没离开宣京的话,他应该会来参加,到时我再帮你出气如何?”
“文道强大?那便让我这位‘小文王’来称量一下你到底有多么强大?来看看到底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还是你猛龙过江、势不可挡?”
司徒承文双眼微眯,眼中精光一闪,战意沸腾。
“对哦!如此热闹的大会,那个闷骚的家伙肯定会来参加的,到时承文哥便可以给他好看了,只要你打败他,那幽若便会嫌弃他,小美人便会从而投入我的怀抱!”想到妙处,司徒承武高兴的嘴角流涎都不自知。
“快收起你这副恶心的模样!”
司徒承文一脸的嫌弃,但司徒承武却毫不在意,依然在那痴想、傻笑着。
“小文王,你家王府上传来消息,说元梦仙子即将抵达宣京。”正当两兄弟在那聊天之时,有位下人过来禀报。
“什么?元梦她要来宣京了?我马上就去接她,承武,别傻楞着啊!快来帮我瞧瞧,我的仪表可有问题?”
听到下人的禀告,司徒承武到没什么多想的,反正他对元梦又不感兴趣,但是司徒承文却不同,他连忙站起身来,开始打理身上的衣服和发型,对自己身上的每一分打扮都要求到极致。
刚才还一副平静淡定、智珠在握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了。
“切!还说我呢!你不也如此?哈哈!”
司徒承武见状后,不由得哈哈大笑,真是难得啊!能见到司徒承文这副急切的模样。
“小心我回头来揍你,还不帮忙?”司徒承文没心思跟这个二愣子般的皇弟瞎胡闹了,他面色一沉呵斥道。
“别急,你那心上人还没这么快到,来人啊!去将我父王出巡用的仪仗取来,我皇兄要用。”玩笑归玩笑,可不能真的耽误了皇兄的正事,司徒承武连忙对下人吩咐着。
宣京城东门数十里外。
被许多人簇拥着的司徒承文站在仪仗座驾之上翘首以盼,目光也带些急切、渴望。“怎么还没来呢?”
“嗯?终于来了!”
耐心等待着的司徒承文忽然抬头看向远方,但见东边的天际一片鲜红之色传来,犹如朝阳升起般,绚丽而夺目,那一队队的人马都身着红衣,好似一片火烧云般从远处飞遁而来。
“司徒承文在此恭候三清宗各位大驾光临!”
当那群人马来到近前时,司徒承文连忙迎了上去,抱拳示礼。
“承文兄弟太客气了,不过你是为了迎接我们还是为了某一位人啊?”
队伍中一位长相稍显粗矿的汉子走了出来,拍了拍司徒承文的肩膀,好似与他非常娴熟般,眼角对着队伍的前方瞟了瞟,嘴里揶揄的问道。
“刘兄,好久不见,我当然是为了”
司徒承文的话还没说完,领头的那位背剑的红衣女子眼角一寒,冷哼一声:“多嘴!”四周的气温都好似随着这句话在急速下降般寒冷。
好似这位女子有着莫大的威信般,那位粗矿汉子连忙挠了挠头,赔着笑脸退下,再也不敢乱开玩笑了。
“你既然来了,还不带路?”领头女子这时才对着司徒承文说道,或许是认识,也或许是客气,她对司徒承文说话时语气最起码不是那么冰冷。
“是是是!接风宴席和住处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各位请随我来!”能够明显感受到领头女子的语气变化,司徒承文大喜过望,连忙招呼着大家进城。
接风宴席被安排在宣京最出名的‘博文酒楼’之内,身为小王爷,司徒承文自然是长袖善舞,嘴里妙语连连,让宴会的气氛一直保持着非常热闹。
特别是对着那位带队女子,他极尽奉承,眼中的爱慕之意毫不掩饰。
若是其他女子遇上这么帅,才华横溢,又特别温柔体贴的司徒承文,或许早就对他投怀送抱了,但是那位带队女子虽然眼中不再冰冷,但却一直对他不为所动。
“多好的男子啊,可惜他对我不感兴趣,否则我定会选择他做我的伴侣。”
“是啊!想不通为什么梦姐姐就一直不愿接受他呢?”
“她啊!天天就知道躲在宗内练剑,也不怎么出来活动,本就因为修炼诛仙剑法太过,导致她浑身都收不住那夺人的杀意,都没什么人愿意接近她,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多才多貌的男子愿意追求她,但她却还是不为所动,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男子呢?”
“若是他们能成为伴侣该多好啊!他们两个坐在一起时真如金童玉女般,一位是翩翩美少年,一位是温柔美蝉娟,他们多般配啊!”
说话的都是一群女孩子,不过看她们并不掩饰的窃窃私语,就知道她们与那个带队女子很是熟悉,否则绝不敢如此开她的玩笑。
那些话语当然传入了带队女子的耳中,对于其他人或是男人,她都会不客气,可是对于宗内的一些姐妹,她还真的无法发脾气,只好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以示警告。
可惜,这副瞪眼算是白瞎了,根本就吓不住那群女子,她们更是热切的嬉笑着。
如此相助,司徒承文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更是对着带队女子大献殷勤。
“你们多吃点,堵住那张说闲话的嘴,我先去休息了。”摇了摇头,显得很是无奈般,带队女子只好选择退避。
第98章 父女相见()
“梦儿,我送你上楼吧!”
酒水喝过不少,气氛也热闹起来了,当看到心上人要离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司徒承文的脑袋一热,他说起话来也不由得更为亲切、随意些。
“司徒承文,很感谢你的招待,但是请记住,称呼我时请叫我的名字‘元梦’。”原来这位带队女子的名字叫元梦,她冷着一张脸说道,然后转身上楼。
在元梦踏上楼层后,回头看了下还傻傻站在楼梯口的司徒承文,见到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得脚步一停,或许是感觉到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太重了,“还傻站在那干嘛?回去喝酒吧!我并没有怪罪你!”
听到这句话后,本来及其伤心、失落的司徒承文大喜过望,连忙应声点头,坐回自己的座位去,与大家推杯换盏。
“司徒公子,来!请喝一杯,感谢你的招待啊!”
“加油去追求吧!别看元梦姐姐好似不近人情般冷漠,她并不是白亦冰那座没有感情的冰山,只是宅在宗内太久了,不怎么会跟人打交道而已,其实她是个外刚内柔的女子。”
“最近我怎么听到一种传言,听说白亦冰那座冰山最近都好像被哪个男人给融化了?”
“对!我也听说了,好像是个小道士?真是猛男啊!连我三清宗最出名的冰山都能追到手,前车之鉴,冰山都有融化之日,所以,承文兄弟,努力吧!其实元梦她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就是不大会表示自己的性情而已。”
“承文兄弟,我来敬你一杯,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今天如此热闹,大家喝个不醉不归!”
“哈哈!来吧!”
没有元梦在场,所有人都好似解开了束缚般,场面更加的喧哗、热闹。
看来司徒承文跟这群三清宗的人都非常熟悉,各种亲近的话语都在透露着非比一般的关系。
在喝了不少酒后,特别是听到那么多鼓舞的话语,司徒承文醉眼迷离时看向元梦入住的那间房后,眼中更是有着一种志在必得的神色。
客房内,一直保持脸上都是生人勿进样的元梦,此刻却是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样,她将背上的剑取了下来,抱在怀里,唏嘘叹道:“司徒承文,你是个好人,应该能赢得很多女子的欢心,但是我们之间却是不可能的!”
看来,此刻面露感情的才是真正的元梦,从前那副生冷模样好似是她故意显露的。
可惜这些话司徒承文听不到,否则定会叫屈“我才不要你发好人卡!”
“承文这小子回宣京后怎么都没回府?他跑哪去了?”
文王府内,司徒文正在与属下们聊着天,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儿子来,便开声问道。
“这!”
虽然司徒文心有叵测,但在外人面前他一向作风严谨,因此,一旁的下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说小王爷回京后便忙着去泡妞了吗?
“怎么吞吞吐吐的?快说!”
司徒文脸上略显不虞,他威严摄人,一声厉喝之下,属下浑身一颤、心头发软,“小王爷,不是属下想在后面捅枪,实在是王爷的威严太甚啊!”
属下连忙将最近司徒承文的行踪禀报,司徒文听得眉头紧皱,面色越来越难看,然后挥挥手让所有旁人都退避。
“啪!”
待得屋内就司徒文一人时,越想越气,手掌之上的青筋浮起,座椅的扶手被他不经意间捏了个粉碎,但见他面如寒冰、双眼含煞、怒火冲天。
“好小子,养育了你这么多年,就是如此报答我的?哼!”
屋内煞气冲宵,一向都是平静如水般的司徒文,此刻居然因为儿子在外追女人而大发雷霆,他是在恨自己的儿子不务正业?还是在恨些别的?
不多时,司徒文的怒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座椅已碎,他干脆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面色阴沉、眉关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深夜,距宣京千里之外的一处荒无人烟的密林内,身着白净儒袍的司徒文居然出现在此处,黑夜里,他是多么的显眼,看他背负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