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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图不疑有他,听到西门已破心中多少有点失望,看来这次被格齐抢了头功,见这些人转身又向东门奔去,心中有些着急喊道:“将军且慢,不如咱们合兵一处,路上也好有些照应!”
“瓦图营长莫不是怕我们抢了你的功劳?”头领大笑道:“也好!就依了瓦图大人的意思!”
说完一行人停住脚步,等待瓦图破开栅栏与他们合兵一处。
“你们也去跟咱们的兄弟部队好好亲热一下!”头领说着朝瓦图走来,脸上的笑意更盛,让人从心底之中生出一分亲近之感。
“站住!”虽然这人的笑容很亲切,却让瓦图有些反感。他是一营之长,手下掌管着上万的兵马,看这人节戎最多就是个行长而已,竟然想跟自己套近乎,对这种目无尊长之辈瓦图最是反感。
“嗯?”这头领一愣,四下打量一番没有旁人,才知道是说的自己:“瓦图大人好生不讲道理,说要合兵一处的是你,说要亲近的也是你,莫非是下官职位卑微,唐突了大人不成?”
说着脸色一沉:“如此也罢!不耽误瓦图大人升官发财!”说着声音突然提高八度:“你们这些兔崽子,还不动手等什么呢?”
瓦图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刚才还笑容满面很和善的友军突然翻脸,手中的兵器直接对着兄弟部队高举。
瓦图大骇,高声叫道:“反了你们了!”
“没错!我们就是反了,我们格齐营长也反了,早就投靠了闻仲太师,要不然你以为我们是怎么知道的你们今晚会偷营!”
“那你们还杀这些弓箭手?”瓦图手指刚才被砍倒在地的商军弓箭手,突然愣住了,地上本来躺着的死尸一个个站了起来,抓起身边的武器杀向自己的部下。
第九十九章 跟王子叙叙旧()
瓦图这一路人马来的时候有两万之众,路上误中机关折损了千余,又被商军一通弓箭伤了约有三四千人。
现在又被格齐的部下乱砍一气,简直乱了套,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一样的盔甲,一样的打扮,右臂上都帮着白布,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格齐部下能分清谁是自己人,下手异常很辣。
而瓦图本部人马分不清敌我,出手之间都有些犹豫。
如此情况让瓦图不敢恋战,急忙招呼本部人马撤退。别人都知道你要劫营了,还偷个屁啊!赶紧回去禀报土拨王子格齐叛变的事情要紧。
走到半路收集残部,竟然只剩下八九千人,一来一去敌营的边都没摸到,人马竟然折损大半。
他对地形熟悉还这么大的折损,其余两方就更不用再说,至于那首领所说的什么格齐部下之类什么的什么话,刚才一时不查才会上当,现在想想才发现此人之言漏洞百出。
首先第一点,在那标人马出现以前自己并未听到西门有喊杀之声,当然东门也没有所谓格齐营长已去东门支援之类的话语全是无稽之谈。
第二点,来人虽然都穿着七国制式盔甲。但全军盔甲都是崭新,并没有一点破损之处。就算商军都是酒囊饭袋之辈总不能毫发无伤吧?瓦图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自己营中的那些库存,看来是被商军拿来冒充友军,自己竟然一时不查上了这个恶当。
要说瓦图才能还是有的,不过片刻之间已经猜测出事情的原委,而且分析的跟事实情况大致相当。就是当时立功心切才会有所疏忽,这样的人按照后世的话叫做,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比较适合做叫兽砖家之类的工作……呃!后面这句权当我没说,掐了别直播。
既然已经猜透闻仲用心,瓦图自然不能眼看着自己兄弟吃亏,东门主攻力量可是他亲兄弟图特的部下。作为大哥,怎么着也要去警示一下,省的重蹈自己覆辙。
念及此,瓦图带领残部折马向着商军大营东门摸去,行至半路却发现一只溃退下来的队伍。
“站住!吾乃百越国左军上将瓦图,尔等是哪个将军的部下!”
瓦图一声大喝,以为靠自己的身份可以震慑住这些溃败的士兵,不过事与愿违,听他这么一喊这些人更是四下逃窜甚至还有一些人做出了攻击的姿态,看样子,他若是敢追对方就会跟他拼命。
这究竟怎么回事?瓦图有点摸不着头脑,都已经表明身份了,这些士兵怎么还对自己抱有敌意:“你们营长呢?”
看到图特非得好饱教训他一下不可,怎么管教的属下,不管怎么说他瓦图也是堂堂一国上将,又是他们营长的亲哥哥,这是什么态度?
哪知不提营长还好,一提起营长这些人的眼睛都红了:“我们营长为了掩护我们撤退,亲自带着几百敢死队留在后方阻击商军,现在生死未卜。”
说话之人看起来像一个小头目,神情异常激动,枪尖一指瓦图:“这些都是拜你瓦图大人所赐,明面上亲兄弟,背后捅刀子。”
如此一说瓦图心中登时了然,肯定跟自己遭遇差不多,南门商军冒充格齐部下让自己吃了大亏,东门商军却是打着他瓦图的旗号去骗人。
“哇呀呀!”瓦图只气的暴跳如雷,一口老血险些没有喷出来:“真真气煞我也!”
退下来的士兵见他发怒,还以为要对自己不利,一个个四下奔逃。不管这位将军是真是假,还是远离为好。
瓦图亦不追赶,手中长枪一摆:“儿郎们,随我去营救你家二爷!”
属下士兵面面相觑,这刚出虎口又想让他们进狼窝,自然都是不太情愿。再说,图特是你兄弟,又不是我们兄弟,你爱救自己去救,干嘛要拉着我们去送死?
副将也出言劝道:“瓦图大人还要三思啊!还是先回营去向王子禀明情况再做打算为妙,那闻仲用兵诡异:说不准这也是他的诱敌之计,在外围早就布下伏兵,我等前去也只是徒增伤亡,说不准还会一次害了二爷性命。”
这副将也是一营之长,说出来的话自然有些分量,瓦图有心不从,可这八千多人大部分都是副将手下,别人执意要走他却是拦也拦不住的。
三路人马出营,共计六万余人,回来的却不足半数,六个营长只回来四个,这一战蛮军可谓损失惨重。
连番受创让土拨王子大发雷霆,拍着桌子大骂手下这些将官无能:十几万人阻击商军渡江,一天功夫竟然损失近半,不是说商军战斗力低下?不是说商军将领都是土鸡瓦狗之辈?
不是整天吹嘘自己手下士兵多么英勇,对上商军以一抵十?现在呢?损失竟然是别人的几十倍。这脸让别人打的,啪啪的!
几个营长都低着头任凭王子在哪里咆哮,心中却是多有不服。大江上损失的人马也算在他们这里面?还有,劫营这昏招还不是你王子的主意?现在没成功大伙给你背锅,要真万一成功了还不是你自己的功劳?
“呵呵!土拨王子好大的派头!”营帐门帘一撩,一人低头走了进来。
土拨看清来人,腾的一下变了脸色:“闻,闻仲!”帐内众将听说来人竟然是商超太师闻仲,一个个大惊失色,有两个直接拔出佩剑,只等王子一声令下
便冲上前去将他格杀。
林星双手下压,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不用紧张,本座过来只是和王子叙叙旧而已。”
“叙旧?”土拨愣了一下,实在想不起到底跟着闻仲有什么可说的:“我们之间只有仇恨,何来有旧?”
定下的媳妇被抢,十万大军最后只有十几个人逃生,再加上这里的四五万。南蛮七国现有兵力,几乎有近半的人马都葬送在眼前这闻仲手中,土拨心中满满的都是仇恨。
“是你跟我有仇!”林星指了指土拨:“让我记恨你?你还不配!”
“放肆!”被人赤果果的鄙视了,土拨脸上有些挂不住。这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即便真的没有成为你对手的资格,也不用直接说当面吧?
林星微微一笑,环视了一下四周伺机而动的蛮将:“你能奈我何?就凭这些臭鱼烂虾吗?本座即便现在把你格杀当场,谁又能拦得住?”
一指一直站在土拨身边默不作声的萨满:“是他么?算不算是你最后的倚仗?在本座眼中,他与这些臭鱼烂虾没什么区别!”
这萨满现在也是有苦难言,从林星一进帅帐,他就感觉到自己气机被锁定,所以一直不敢做声,没想到现在被人点将,看着周围人希冀的目光,他只想大喊一声:臣妾做不到啊!
第一百章 不服来战()
土拨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香菇,篮瘦!
被人当着属下的面指着鼻子说自己不够资格作为别人对手,这以后还让他怎么在下属面前抬起头?当然,这个前提是他还有以后。
看着林星冷峻的目光,土拨心中开始隐隐担心:这闻仲该不会真的就像把自己格杀吧?说真话,就算真的把他杀了,整个蛮营之中还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包括展慕白那样的修士都跪了,更何况这一群凡夫俗子。
想到此处土拨气势一泄,心中隐隐有些害怕,大敌当前手下竟然无人能护得他的周全,这让他堂堂蛮族王子情何以堪?
“你想干什么?”连土拨自己都能感觉的出自己的声音在打颤,更何况那些旁观的将领,情知王子是怯了一个个摇头叹息。
“两个条件!回去告诉拨托,向朝廷写下降书顺表,亲自前往大邑请罪。第二,你留在王城作为人质,拨托再敢有不轨之心,直接先那你祭旗。”
“呵呵哈哈……”听到林星的条件,一直站在那里默不作声的萨满突然笑道:“太师大人有点强人所难吧?只不过一两场的战役,十几万的损失我南蛮七国担得起。倒是朝廷之中,连征讨东夷都要找四镇诸侯借兵,想来是无兵可用了吧?”
文丁在位之时,连番用兵征讨西戎,到最后却被季历捡了便宜,军队得不到兵源补充,确实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动用的兵力。
尽管他说的是事实,林星那里会承认,冷道:“本座不是再和你们商量,而是再命令你们!不服来战!别说十几万人马,就算只有几万人马,本座照样扫平尔等。”
行,你就吹吧!虽然蛮族众将心中不以为然,却没有一个人出言反对,势比人强就算在座的都加一块也不是人家对手,更何况刚刚战败,还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来反对。
“三天!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若是得不到满意的答复,朝廷大军挥师南下,后果你们应该清楚!”
三天的时间江北的大军应该能如数渡江,正好是一个缓冲的时间,就算蛮王不答应,这几天时间之内蛮军也不会轻举妄动。林星说的厉害,其实还是缓兵之计,省的这些人老是整一些幺蛾子。
林星走了以后,帅帐内的众人都是长出一口气,这闻仲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在他的面前这些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不过既然说了三天时间,想必在这三天时间之内商军不会出兵来攻打他们,正好借此机会休整一下,也好趁机把情况汇报给各自的国主,是和是战都要拿出相应的对策。
还要把其余据点的兵力都召集到此处,商军都从夏口过江了,再守在别处还有什么用?干脆都集合一处,做两手准备。能和就和,不和就打,人多了不是坏事,至少在面对闻仲的时候多少有点底气。
第二天一大早,土拨王子就在萨满巫师陪同之下快马加鞭的赶去庸州。此事非同小可,必须要向蛮王汇报,虽然只有三天的缓冲期,却足够用来调兵遣将。他们相信,睿智的蛮王能拿出绝妙的主意来对付商军,闻仲即便强势在蛮王的光辉之下也只能瑟瑟发抖……至于佳梦关一事,被他们选择性的忘记了!
庸州是庸蛮都城,庸蛮乃蛮族七国之一,隶下只有区区三州之地,声势却稳居七国之首。这跟国土大小无关,和人口多少无关,关键这里是拨托的故乡。拨托在于南蛮,就如同林星在于军中,形象早已经被神化,不能以常理来衡量。
接到土拨的飞鸽传书,拨托急招手下谋士商议对策。与会者不仅仅有庸蛮百官,还有其他六国使者,更有西伯候姬昌所差遣西岐特使。
有人就问了,既然已经飞鸽传书,土拨和萨满为什么还要亲自赶回来呢?子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说白了就是怕了,拿这个做借口离闻仲能远一点是一点。
拨托坐在主位,身为庸蛮国君的扎克只能在下首作陪。蛮王将书信内容讲述一遍,开始征求谋士的意见:“诸位对此事有何看法?”
一干谋士眉头紧锁,一时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观看蛮王神色面沉似水很难从其中看出他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