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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那华佗乃是大名鼎鼎的医家掌门人,武功自当卓绝不凡,怎会如此轻易便为人擒杀?想到这我心中十分惊诧不解。”(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一节 大义武经()
“后来我四处查访方才得知,医家的另外半部《化瘀书》当年竟也是被那个袁觉夺了去。是以华佗虽贵为医家掌门人,武功却属末流,以至于他甘冒奇险,以帮曹操治头风病的名义进了魏王府,未行刺杀便已被曹贼识破了行迹,这才落了个身死的下场。
“了解到真实的情况后,我心中不禁唏嘘,这个华佗为了得到我的半部《化瘀书》竟会如此地不顾性命,早知如此,我先将那半部书默写给他罢了。
“经由此事后,我更加认识到了曹贼的奸诈,于是选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混进了魏王府,登上了鼓声莺语的孔雀台,远远地看见一片灯火阑珊,只见那曹贼正在大宴群臣。
“我怕夜长梦多,于是只身闯入了宴中。期间有上百名带甲卫士上前阻拦,均被我挥掌击飞。那曹贼见机不妙便拔腿要逃,被我抓住后颈一掌劈杀。而后他的心腹大将夏侯惇冲上来要为主报仇,我摆脱不得,只得杀之。
“其余席间群臣见状再也没有胆敢上前者,我见大仇已报,便不欲再多杀人,于是径自下了高台。大仇得报后我心情舒泰,天天在坊市间畅饮。有一日,我正在饮酒,突然听见周围的百姓尽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打听之下方才得知,原来是曹贼身死的消息传到了民间。
“我见状大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曹操竟然如此得民心。后来一打听,此人在中原劝农桑,减赋税,修水利,选贤才,赢得了民心。
“中原动乱数十年,百姓因之流离失所,好不容易得到一位贤良官长,却又被我因私仇杀害。我杀了此人,百姓不仅不会感谢我,反倒是会个个切齿痛恨。
“正在此时,曹操之子曹丕派人四处张榜捉拿于我,而我不欲再与曹氏为敌,便悄悄离开了邺城。”
读到这,刘驽的心中不禁有所撼动。这个吕均本已练成天下无敌的功夫,却始终不曾嗜杀无度。即便是仇人的儿子四处追杀他,他竟也能屈尊避开,此等胸怀并非一般人所能有的。在他看来,这位吕均前辈虽是个书生,其品行比他那个见利忘义、被称作三姓家奴的兄长吕布不知要强出多少倍。
他转头见李菁和孙梅鹤皆是在月光下静静地睡得正香,于是抚摸着棺盖上的字迹,继续读了下去:
“一想到诛杀曹操之后,自己竟成了百姓口中的败类,我便怆然自伤,心想中原虽大,却再无我立锥之地,于是便北上来到了草原。我亲眼看见匈奴左贤王残暴不仁,虐待部众,便将其斩杀,替以新王。
“为免匈奴各部因我再起是非,于是继续北上,欲效武帝时的苏武放牧于北海之畔。途中有位女子从后面一路追了上来,说是感谢我杀死了无道的左贤王,为她冤死的父亲报了仇。为了报答我,她愿意终生跟随于我。
“女子的名字叫红珠,我被她美丽的笑容和飒爽的性格所吸引。相比之下,中原女子多是扭扭捏捏,没有一个堪与她相比。后来,我便断了去北海的念头,留在此地的草原上,与红珠结成了夫妻。虽然我们俩并未生下一儿半女,生活却过得非常美满。”
读到吕均在自传中所言夫人红珠的故事,刘驽心中颇有所触。他不禁悄悄望了眼熟睡中的李菁,呆呆地出了神。李菁突然一个翻身,吓了他一大跳,他好似在做贼一般,急忙躲开目光。好在李菁并未醒来,他这才轻轻叹了一口气,接着去读那吕均留下的文字:
“在草原的这些年里我闲暇甚多,于是便学我那兄长吕布,将前半生从半部《化瘀书》中领悟的武学著成了书籍,取名为《大义武经》。只因我认为,但凡习武者必须秉持大义,终身以天道民心为先。
“十九年的快乐时光一晃就过去了,这本《大义武经》经过我的多番修订后已是显得完善。不料夫人红珠却于此时突然得了急病,躺在榻上一病不起,数日后便离我而去。
“我因丧妻而大感伤恸,同时听人说起草原上的黑泽中藏有千年不腐的异木沉香,便决定前往寻找,果然从泥沼中取出了十数上好的根沉香木,制成棺椁,将夫人装殓其中。
“我见黑泽中的这座石山位置甚为偏僻,环境清静优雅,是我夫人红珠生前喜欢的氛围。于是我便在石山上挥刀掘下墓穴,将她的棺椁葬在这里。
“我本欲陪伴在妻子墓旁度过余生,不料三日前突然来了个陌生人,跟我说他叫袁觉。袁觉逼我默写出那半部《化瘀书》来,否则便会寻机毁去我夫人的坟墓。此等无义之人,我怎能受他胁迫?
“我大怒之下便与其交手,怎奈他习得那半部《化瘀书》中的武学后,功夫也是十分地高强。我与他决斗了三日三夜后,仅是小胜于他。
“今日袁觉趁机逃去,我怕他终会再来侵扰,索性决定暂时离开这座石山,去寻他彻底了结恩怨,向他索回《化瘀书》,而后全都交还给医家。临走之前,我在棺上刻下了此文以及毕生心血所著《大义武经》,以待有缘人得之!”
刘驽看见,在这位吕均前辈所述平生自传之后,棺盖上仍有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文字,想必就是他所说的那部《大义武经》了。他心中好奇顿生,便接着读了下去。
只见这部《大义武经》中先是讲述了一套高深至极的内功,而后又在这套内功的基础上演化了一套掌法。虽仅有一套内功和一套掌法,全书却布局恢弘,文义精奥。
刘驽读后心中十分欣喜,心想若是能从中学会一式半招,得以提升武功,说不定能就此摆脱崔擒鹰的魔爪。他兴奋地逐字往下读去,并照着书中所述内功修行方法开始练习。
他这一年来接触了不少高深武学,在读了那本《契丹医门初探》之后,更是懂了《化瘀书》总纲中的精要,虽然当时觉得无用,然而将其与这部《大义武经》相互验证后,却突然明白了不少深奥的武学道理。整个人好似醍醐灌顶一般,突然间恍然大悟,眼界顿时高了一大截。
他一边读文,一边手舞足蹈地照书演练开来。虽是经夜未眠,整个人却越发地精神。
吕均所著这套内功十分独特,在其看来,内功也阴和阳,阴盛则衰,阳盛则崩,是以修行这门《大义武经》内功最主要的是拿捏好阴阳之间的度。
好在他修行玄微指法经年,这门高深的医家功夫对修习者的内力掌控能力要求极高。此刻,他对内力的驾驭早已超过了大多数人,否则要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将这套内功继续练习下去,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本《大义武经》,他越往下读,越觉得书中说的十分有道理,一时间感触颇多。他正欲深探其中奥妙时,只听墓穴外突然传来孙梅鹤的一身惨叫。
他急忙伸头往外一看,只见孙梅鹤抱着肚子在地上到处乱滚。他见状急忙跳出墓穴,要上前查看孙梅鹤的症状。这时在的他身后,李菁竟也突然醒转过来,捂住腹部不住痛苦地呻吟,额头上乃是冷汗直冒。(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二节 月下练功()
他大吃了一惊,心道:“难道是那怪鱼的肉有毒,而自己身体百毒不侵,这才未能尝得出来?”他急忙上前去探二人的脉搏,但见并未有中毒之象,只是脉象急躁亢进。至于由何种病症导致,一时间难以断定。
孙梅鹤边在地上打滚,边哭喊道:“老夫肚子胀死了,要炸掉啦!快……快来救我!啊!啊!”
那边的李菁处境比他好不了多少,她盘腿坐在地上,集中精力按捺住烦乱的心绪,脸色通红如血。刘驽急忙抓住她的手腕,直感真气绵绵而来,顿觉十分怪异。
李菁声如游丝地说道:“快……快帮我吸走体内真气,太……太多了,我……我快受不了了。”
刘驽急忙将双手按在她的肩上,施展开原先错练得来的《化瘀书》总纲功法,一时间李菁的真气朝他体内诸脉种滚滚涌入。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李菁体内暴涨的真气才算是平息下来,她面上涨红随之渐渐褪去,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不少。而后刘驽又用同样方法将孙梅鹤体内的真气吸走了大半,将其治愈。
此后他直感体内的异种真气川流不息,好似巨浪滔天的长江大河一般在肆意地奔腾,直让他心绪难宁。好在《大义武经》中的内功修习之法,于他颇有启迪。
他心中默念道:“阴盛则衰,阳盛则崩……还****入阳胚,化阳气而转阴柔……所谓调和之道,在乎心沉如寂水……先以气息走遍小周天,再由泥瓦宫落入丹田……”
渐渐地,他体内暴流的真气开始平复下来,与他本身的真气合为一体。
他睁开双眼,只见李菁正直直地看着自己,关心地问道:“你……你没事吧?”说着她用袖子擦去他满脸的汗。
刘驽道:“你们的真气怎地突然涨出了这许多?”
李菁道:“应该和吃了那怪鱼的肉有关,难道你吃了之后没事儿吗?”
刘驽道:“没事儿……估计与我今晚一直在练功有关。”
李菁笑道:“你吸了我们这许多真气,明日和崔擒鹰一战肯定不成问题了,到时候将他杀个片甲不留,痛痛快快地报了此仇!”
刘驽叹了口气,道:“不过是几缕真气而已,起不了多大作用的。他武功高强,数招过后,我还是得输在他手里。”
李菁大声道:“怎地没用!咱们习武之人所凭的不就是一口真气么?”
刘驽望着她的双眼,问道:“你觉得真气和内力有甚么区别?”
李菁不以为然,道:“能有甚么区别?内力就是真气,真气就是内力,两者是同一个东西,不同的称呼罢了!”
刘驽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习武之人以气御劲。内力便是内劲,乃是真气由内向外呈现的一种形式。真气强盛则内力强,真气枯竭则内力弱。然而凡事也有例外,若是有人经脉宽展,同时所习武功得法,肯将所剩不多的真气孤注一掷地使将出来,那照样可以内力强劲,施展出石破天惊的一击来。”
李菁点了点头,道:“这个我倒是懂,你的血珠之法便是这般,将所有的内力爆发出来使用,达到制敌之效。不过你和我说这些,是为了解释甚么呢?”
刘驽道:“一般的武林中人,若是提起某人武功高强,往往会说其人内力高强,现在我认为这个说法不对。内力需要得到足够的真气支撑,方可以表现的强大。而真气又产生于丹田之中,所以说只有丹田强壮,真气才能绵绵不绝,这个人方能称得上是一名内力高强的高手。”
李菁道:“你的意思我算是明白了,你是说要练内功,首先便得强壮丹田,但是怎样才能强壮丹田呢?”
刘驽瞅了眼不远处的木盆,笑道:“你刚才的真气能那般强盛,肯定是那些怪鱼肉滋养了你丹田的缘故,不如……”
李菁不等他说完,连连摆手道:“不要!不要!我再不吃这怪鱼肉了,刚才差点没有疼死过去。”
孙梅鹤也是恨透了那盆中的怪鱼肉,急忙跟着说道:“小子,你也莫再引诱老夫。甚么‘强壮丹田’,不过是句屁话!老夫再也不吃这鱼肉了,这世上难道还有比爆炒鸡屁股更好吃的东西么?”
李菁听后鼻子一皱,道:“真恶心,鸡屁股你也吃!”
孙梅鹤鄙视地看了她一眼,道:“年轻人真是太无知,不仅爆炒鸡屁股好吃,爆炒鸭屁股同样也是很好吃的!”
李菁笑骂道:“那你怎么不去吃爆炒马屁股?”
孙梅鹤听后一愣,他摸了摸头,随即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咦!你说的这个我竟然没想到?改天一定要尝尝爆炒马屁股!”
刘驽笑道:“你俩还是别斗嘴了,明天肯定又是个不太平的日子,还是早点休息吧!”说完他转身跳下了墓穴,继续研读那《大义武经》。
孙梅鹤和李菁好奇地跟了过来,二人看见棺盖上金光闪闪的小字后大感惊奇,跟着跳了下来。
孙梅鹤道:“小子,难怪你吃了那怪鱼肉后没事,原来是练了这墓中武功的缘故。不行,老夫也要练!”
李菁推开他,道:“你一边去,这是我们发现的武功秘籍,与你无关!你那道德剑法不是天下无敌么,好好练去吧!”
孙梅鹤再次挤回棺旁,说道:“天下各种玄妙武功,莫不为我‘季圣’所用。这个甚么《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