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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赢沨马上接口道:“我也没带。”
管理员神色更严肃,将目光投向唯一没开口的姜琳。姜琳嘿嘿笑了两声,道:“我带了钱,但是我只能付自己的罚款。”说着,她从随身的包里拈出一张百元的大钞递给管理员。
“那这两个人的罚款怎么办。”管理员瞧着她,示意她替那两个男人交付罚款。
姜琳摊手,笑道:“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反正我是不会给他们交罚款的,要不你把他们两个带走。”
管理员自然不可能把两个笑得一脸奸诈的男人带走,他想了半天忽然指着身后的垃圾推车道:“既然你们两个没带钱交罚款,所以就罚你们清扫公园的垃圾。”
顿时两个男人如霜打的茄子,姜琳在旁笑得合不拢嘴,喜欢下套捉弄别人的人终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于是薰衣草公园上出现一幕奇异的景象,两个衣饰整洁的年轻英俊的男人,一个手推垃圾车,一个拿着扫帚和铁撮箕勾腰扫垃圾。旁边有不少的女孩子拿着照相机对他们狂拍,指指点点。赢沨试图用手遮挡自己的面容但无济于事,楚偕则是无所谓地摆出一脸微笑。
“想不到公园的清洁工都长得这么帅,天啊!”
“还有他们穿的都是名牌衣服,他们很有钱啊!”
大概巧克力不能填饱肚子,又或者是清扫完公园的垃圾后体力消耗过大,两个男人饿得前胸贴后皮,开上车往市区飞快驶去。让赢沨扎眼的是姜琳无视自
43、第四十三章 。。。
己这个亲哥哥的存在,欢快地跳上楚偕的车。
他恨恨地想,哪天让自己的旁边坐楚偕的老婆。
赢沨不得不承认,楚偕是个很能抢风头的男人,没有任何人能掩盖住他的光芒。甚至赢沨有了想撮合妹妹和楚偕的心思,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妹夫也是很光彩的事。和他们相处,会感觉人很轻松,嘴角会不自觉地笑。
关于楚偕的传闻很多,有人说他依靠外貌的优势迷惑风雷集团的前任董事长南亭,才得到整个风雷集团。但更多人说楚偕确实很有实力和商业头脑,风雷集团在即时通讯市场高占80%的份额,可以说是靠楚偕单手打下来。
在未见到楚偕前赢沨其实对他是有鄙视的,一个年轻男人去娶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怎么都会让人想到为财侍身。反正说他们两情相悦,赢沨打死也不相信。
妹妹安排了一场饭局,赢沨初步改变对他的印象,楚偕是个很自信和风度翩翩的男人。前几天雨夜,赢沨又发现楚偕其实是个至情至性的男人。似乎每见一次面,赢沨就对楚偕的印象不同。
开出没多远赢沨的车就提示储存汽油量较少,幸好往前便有个小加油站,赢沨将车驶进里面。因为感觉有些闷他打开车窗,外面两个二十多岁的加油工在悄声说话,赢沨也没怎么在意听。
“老张最近怎么没来上班呢。”
“眼睛不行,老是看错油表,经理前两天就把他叫进办公室谈话,估计是炒了鱿鱼。”
“我告诉你呀,老张的眼睛是被一个女人戳瞎的。有次我和老张喝酒,他喝醉了告诉我的,你还记不记得3月份在歧山上发生的车祸,就是朝阳看守所押犯人去Z县沙城监狱后来在歧山坠下山谷被泥石流掩埋的事。老张讲泥石流发生前那个女犯人其实没有死,他把那女犯人捡回家想要□她,结果被那女犯人用梅花钳子戳瞎眼睛。”
赢沨听得一怔,这个加油工说的是雁衡阳,不会错的,3月岐山上发生的车祸,而且是押解犯人的警车,就只有雁衡阳那一起。
她没有死。
赢沨的心不由地紧起来,手里捏出粘粘的汗渍。
“后来呢。”
“当时老张就拿刀砍那女犯人,谁知反被打晕在地,反正就是那女人逃走了。如今这件事除了你,我,老张外没有人知道。”
赢沨控制不住推开车门下车,那两个加油工看见有人来便住了嘴,掩饰地忙起手中的活。赢沨朝刚才那位知情曝料的加油工含笑点头,道:“你好,请问你刚才说的可都是真事?还有你口中所说的老张是谁。”
“你是谁。”那加油工打量着他,赢沨的气势明显表示有来头。
“ICPO,国际刑警。”赢沨决定把以前的招牌给亮出来,事实
43、第四十三章 。。。
上他早在四年前因伤退出国际刑警组织。
国际刑警这四个字并不陌生,两个加油工骇了一跳,互望一眼,道:“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你怎么能证明你是国际刑警。”
赢沨摸着头笑,道:“你们可以不相信,但是我有许多办法了解到你说的事是否属实,如果弄清你属于知情不报后果也会很严重。”
那加油工还是清楚事情的严重性,而且赢沨的样子和神情也不像刻意说谎,再说他问清楚这件事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他点头承认,赢沨也不再多问,这件事已经有些眉目,至于找那个老张是个简单的事情,只要这个人活着,全中国翻过来都会找到他。
汽油加满,赢沨开动车往公路上驶去,前面路口楚偕停车正和姜琳在等他。“哥,我们去吃什么。”姜琳打过来手机。
“你们两个去吃,我有点事要办,改日再见。”
赢沨转过方向盘,驶向三岔路口向左侧的一条公路,开出不远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这件事过度关心,好像自己非常希望雁衡阳活着。他摇摇头,又想到其实只不过是想帮楚偕而已,如果雁衡阳还活着,两人见面恩怨化解,有情人终成眷属也算是成就一桩美事。
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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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 。。。
作者有话要说:图片已转为文字
他仰望着星空,深黑的眼眸与那天空上的夜色融为一色,分不清是溶溶的夜色装饰了他的眼眸,还是他的眼眸就是那片辽远的夜空。
星星的光辉在他的眼眸里跳跃。
山林的夜色就和这个男人一样清冷,草丛里有几声蛙鸣,淡淡的青草香味。
“赢沨,那个老张就是住在这里。”
他点点头,身后的瓦房隐没在莽莽的丛林间,若从树林外看可真是一点都瞧不见。住在这种地方的人要么性格孤僻不合群,要么就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门被踢开。
床上四仰八叉睡着一个肥壮的男人,四十来岁的年龄,满脸的横肉,右眼贴着一块黑布,但这仍不能掩饰他狰狞凶狠的面目。赢沨对他说不出的厌恶,向身侧的女保镖使了个眼色。
老张从睡梦中被几个女人扔到地上,等他吓醒后就瞧见屋中有几个神情冷峻的陌生男女。晚间刚喝了些白酒,睡得有些死,但现在酒意完全醒了。
“你们想干嘛?想抢劫?我屋中没什么东西,看中什么尽管拿去吧。”老张惊慌地道,他也不傻,面前的几个男女不好惹,好像身手都还不错,尤其是那个年轻的男人,从眼中迫出的光就像利剑要戳进心里去,他心虚地低下头。
赢沨抿嘴笑笑,前面有一只缺了腿的三条腿椅子,他不客气地坐上去。“张军江,我对你屋中的东西没兴趣,今夜来找你是想问清一件事,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就放过你。”
老张更心虚,自己可是杀人越狱的逃犯,难道是自己的事暴露了。“我老实回答。”他表现得很顺从,敌强我弱,先观察形势。
“今年3月在歧山发生一起车祸,朝阳看守所押解囚犯的警车在歧山坠下山谷,当时你在场是不是?”
老张更慌了,上次自己见色起意昏了头,居然告诉那女人自己杀人越狱的事情,不会是那女人被抓住又把自己给招出来了吧。“你们是警察?”
“不是。我现在只想知道当时那个女犯是不是没有死,你把她带走了。”
“没……没有,我不知道什么女囚犯,我每天上班哪来时间去歧山。”老张决定死不认帐,如果自己的事发被抓回去肯定是难逃吃子弹。
旁边的一个女保镖重重地朝他背上踢了一脚,骂道:“还想撒谎,快说。”
“大姑娘,我真的不知道,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老张哭丧着脸。
“打他一顿,看他说不说,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赢沨微笑摇头,他瞅着屋中的摆设,从敞开的窗台上正溜进一条手指粗的黑黄相间的小蛇,那条小蛇灵活地在窗口昂起头,从嘴里吐出的腥红色信子哧溜地响。
椭圆形的头,扁扁的身体,黑黄的花纹,这是条剧毒的金环蛇。
赢
44、第四十四章 。。。
沨不动声色地走上前,他瞧了两分钟,突然闪电般地伸出手指。那条金环蛇感应到外来的攻击立即跳起先发制人,眼看那条金环蛇要跳起咬到他的手指,他却迅速准确地掐住了蛇头。蛇拼命地摆动,想要挣脱,但是头部被按得死死,只能张着嘴。
老张惊恐地瞧着他,弄不清楚这男人想要干什么,但是他已经明白这男人是这几人当中的头,而且瞧他刚才掐蛇的手法,武功应是不弱。
赢沨走到老张的面前,将那条蛇在老张面前晃动两下,笑道:“我不太喜欢打人,但是很喜欢看人表演杂技。以前在非洲看见耍蛇人会将蛇从口里放入,然后再从鼻孔出来,一直觉得很好玩,所以今天也请你表演。”说着,他拿着蛇在老张的面上比划。
“别,我不会表演。”老张吓得不轻,这张毒蛇不用说放进嘴里,就是咬自己一口就会马上蛇毒攻心。
“若若,把张军江的嘴撬开。”赢沨命令道。
“是,马上。”
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保镖上前按住老张的肩膀,老张毕竟还是有两下子,抬起手肘朝那女保镖的胸部撞去,那叫若若的女保镖没防备被他袭击个正着,面红耳赤地抬起右脚将夺路而逃的老张扫倒。虽然摔得不轻但是逃命要紧,老张顾不得疼痛迅速从泥地上爬起,朝门口飞速窜去。
被袭胸的若若仍是愤怒,飞起双腿再次踢倒老张,这时其他女保镖蜂拥上来,按肩的按肩,撬嘴的撬嘴,直把个老张整得服服帖帖。
赢沨举着那条金环蛇微笑地走向老张。
“不要……我说……我是把那个女犯给带回家了。”老张大汗淋漓。
“早这样不就行了。”赢沨将手上的那条小蛇从窗口扔了出去,示意众人放开老张。“说吧,把那天的事从头到尾仔细地说一遍,不能有任何的隐瞒。”
老张哪还敢隐瞒,这几个人只要用根小指头便能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只要不提自己是杀人潜逃犯。他老实地把当天的情况说了一遍,赢沨又问了几句,他也均如实地回答。
赢沨背着手走到门口,鱼肚白的光色已经在丛林的上空露出来,他回过头突然对老张身后的若若使眼色,若若立即心领神会,手掌如刀,瞬间击在老张的后颈脖,老张没来得哼上一声,肥肚的身躯便死猪般瘫软在地。
“带走。”赢沨挥着手。
几个女保镖抬起地上昏迷的老张走出门口,前面不远的地方停着两台车,老张被扔进后面的黑色面包车。赢沨瞧着天色,嘴角边掠过一丝浅笑,挥手离开。
黎明在身后开始。
楚偕昨夜没有回家,窝在办公室抽了一晚上的烟,两只眼睛红红的像打了鸡血。似乎现在回家已经没什么意义,还没这间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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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给自己有留下的欲望。
雁衡阳以前租住的云林小区的一幢单间公寓,他找到户主已经买下来,里面的摆设和从前一样,楚偕有空的时候便会去那里。房里雁衡阳的温暖的气息已经淡了,但是对她的思念却像空气挤塞满周围所有的空间,甚至挤占自己的肺中。
他拼命地扯着头发,爱一个人最怕再也抓不着她。
“我说楚总你能不能不要扯头发,我不想在未来整天对着一个秃子。”姜琳将一进来便瞧见头发被被抓得乱糟糟的楚偕,啪的一声将怀中一摞文件摔在前面的办公桌上。
“哈哈,我打算明天去剃成光头。”
“你干脆出家当和尚得了。”
“好,我明天就去当和尚,你不要拦着我。”
姜琳正要再讥笑他几句,门上便响起两声很轻的敲门声,随后楚偕的秘书段芝雅探头进来。“楚总,外面有个帅哥要见你。”
“帅哥?有没咱们楚总帅?”姜琳眼中一亮。
“不相上下,不过是我中意的那款,对了,他说叫赢沨。”
“是我哥。”姜琳兴奋地冲出门,前台那里有道长身玉立的身影,那英俊的面容不正是自己的哥哥吗。但令姜琳惊讶的是,寡言少语的赢沨居然和前台小姐谈笑风生,很是热络。
赢沨也看见她忙迎上去,姜琳用手指戳他,偷笑道:“哥,你什么时候转性子,会和女人调情了。”
“这个……”赢沨摸着鼻子,笑道:“大概我被楚偕影响了吧,好像这样的男人比较吸引人。”
姜琳噗的一声笑开,道:“千万不要学他,要是像他就糟了。”
当赢沨走进楚偕的办公室时,楚偕瞧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居然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