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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童七八岁,粉雕玉琢,梳着发鬓。粉雕玉琢婴孩脸,周身古朴道服,手中的扫把高过头顶半截,正细心的在哪里扫着落叶,远远的看到有人登山。赶紧放下手中的扫把,拦住了那登山之人:“那汉子,欲往何处去?”。
那亲信赶紧拱手一礼:“见过小仙人,在下欲要前往山中求见太元道的道长”。
那道童摆摆手:“且下去,且下去,此地乃是清净之所在,我家主人说了,最近一段时间不见客,你且下山去吧”。
那亲信听了顿时大急,要是这般下山,见不得山中的太元道大能,岂不是白白跑了一遭,回去如何面对黄普将军,是以不肯离去,苦苦哀求道:“好叫道童知晓,在下来此,确实是有急事求见,还望道童通融,替我通传一番”。
道童转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眼那亲信:“我家主人说了,不见客,你这凡俗之人,能有什么急事劳烦我家主人,不见不见”。
说着就要挥舞扫把将那亲信赶下山,那亲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任凭扫把落在身上,却不肯离去,苦苦哀求:“在下这次前来真的是有急事,否则万万不敢叨扰大仙,是太元道一位仙长在我玉俑城出事了”。
那道童闻言一愣,缓缓收了扫把:“你说我太元道有弟子在玉俑城出事了,此言当真?”。
“万万假不得,若是作假,道童只管取了我项上人头就是”亲信赶紧道。
道童转了转眼睛,面色凝重道,迟疑了一会才道:“那好,你且在这里候着,我去为你通传一下”。
太元道弟子在山下出了事故,这绝对不是小事。
道童进了道观,顾不得和往来的道童打招呼,阴沉着脸来到一个房间外:“主人,门外来了一个凡俗之人,说有要事求见”。
顿了顿,接着道:“说是我太元道弟子在山下出了变故”。
屋内沉默许久,却见房门忽然打开:“且让他进来吧,贫道早就感觉这中域气氛不对,欲要寻一清静之地隔断红尘琐事,却未曾想劫数居然找上门来了”
那童子一路下山,来到亲信身边道:“我家主人叫你上去”。
“多谢仙童,多谢仙童”那亲信手中掏出银两,悄悄递给道童。
道童接过银两,放在手中打量一眼,露出疑惑之色:“这是什么东西?”。
那亲信一愣,却未曾想到道童居然不识得银钱,只好悄悄解释道:“此乃红白之物,可以通神”。
听闻可以通神,那道童以为是宝物,赶紧小心翼翼的收起来,然后满意的看了亲信一眼,领着他向着道观内走去。
来至那屋门前,道童指了指屋内:“我家主人就在里面,你且进去叙话,我家主人神通广大,你万万不得有丝毫欺瞒,不然惹得我家主人不快,将你喂了那幽云”。
这亲信也不知道幽云是什么东西,总归吃人的东西,不是什么好玩意就是了,也不敢反驳,诺诺的点头应是,低着头走进了屋子内。
进入屋子,却见这房间内着实简陋,唯有一尊雕像,雕像下两个蒲团,一个蒲团上盘踞着中年道人,此道人国字脸,面容刚毅,两道浓密的胡须贴于唇上,双目中闪烁着赫赫神光,令人不敢直视。
除此之外,再无余物。
不敢多看,这亲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人荣禄,见过仙长”。
那道长打量了荣禄一会,方才缓缓开口:“起来吧”。
声音中正,韵味浓厚。
荣禄战战栗栗的起身,那道人袖子一拂,却见一蒲团飞到那荣禄脚下:“坐吧”。
见到荣禄面带不安之色坐了下来,道人也不以为意:“你来此找贫道有何事?”。
听闻道人此言,那荣禄轱辘一声翻滚跪倒在地:“好叫道长得知,小人乃是玉俑城的一个小将,前些时日大胜军士犯我边关,居然还有太平道修士插手,还请道长做主”。
那道人皱了皱眉:“贫道不理俗事,你来找贫道,却是找错人了”。
嘴上这般说,心中却是一动,那太平道居然直接派遣修士出手,此中定然别有猫腻。
这道人久居山岭,不知道外面变化,更不知道此时太平道已经在中域卷起了滔天风雨。
“若是如此,也不敢前来叨扰道长,只是前些时日,城中来了一位道长,名唤“虎鉴”,那虎鉴道长法力高深,火烧八百里连营,将那太平道修士烧的抱头鼠窜八百里,只可惜那太平道小儿奸诈无比,目中无人,不将虎鉴道长放在眼中,侮辱太元道**,更是不将太元祖师放在眼中,虎鉴道长气不过,与那小儿激战,却不曾想那太平道小儿居然早早设下陷阱,引来了地心火,活活将虎鉴道长给炼死了”一边说着,那亲信眼泪流下。
这亲信也撒了谎,见到这道人一副隐遁世外的样子,生怕他不肯下山,干脆添油加醋一番,刺激刺激这道人,看看其有何反应。
能被苏驰看中的人,岂能有简单的人物。(……)
第二百四十七章 黑虎仙下山()
“你说虎鉴死了”那道士闻言瞬间猛地站起身,脸上全然是不敢置信之色。∷∷,
“不敢哄骗道长,道长神通广大,只需稍微探查,就可知缘由”那亲信道。
道人闻言瞬间面色呆滞,双目空空,不知道想些什么。
荣禄也是一个激灵人,知晓此时不宜在添油加醋,赶紧闭上嘴巴,静悄悄的等着那道人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却见那道人道:“我与虎鉴相交万载,亲如兄弟,如今怎么就这般被贼人害了”。
说到这里,却见道人咬牙切齿道:“道兄放心,我黑虎仙必为道兄报此大仇,以告慰你在天之灵”。
但说到这里,却是顿了顿:“只是前些日子宗门传下信息,说最近太平道搅乱天下,师尊说我劫数缠身,怕是有灾厄发生,令我远遁尘世,却是不敢违了师尊的命令,等此次劫数了结,必会为道兄报此大仇”。
说着,对那荣禄道:“多谢你传信,你且下山吧,这凡俗的事情贫道是不会搀和的”。
说完,黑虎仙紧紧的闭上眼睛。
那荣禄见此大急,要是黑虎仙不下山,玉俑城拿什么抵抗外敌,若是黑虎仙不下山,自己怎么和主将交代。
速一转,心怀侥幸道:“道长,那妙秀小儿好生猖狂,虎鉴道长死得惨的,被那地心火活活炼死,也不知道是否还有来生,那小儿更是侮辱太元道”
“嗯?”黑虎仙闻言双目中射出冷光,盯着荣禄:“你说什么?有人敢侮辱我太元道?”。
“是极是极,那妙秀小儿说太元道修士各各都是酒囊饭袋,不堪一击,太平道挥手可灭,不足为道也”眼见着似乎有了转机,荣禄赶紧添油加醋道。
黑虎仙闻言眼睛一瞪:“气煞我也,这小儿果真猖狂,既然如此。贫道就与你走上一遭,且看看那小儿有何手段,居然敢瞧不起我太元道,我太元道声威不容冒犯”。
果真。听闻对方侮辱太元道,这道士面显怒容,气急败坏的就要与荣禄下山。
看到这里,有些脑筋转不过来的看官就会疑惑了,那黑虎仙几万载道行。怎么就会偏听了荣禄的一面之词,就这般相信了?。
却说那黑虎仙与虎鉴相交万载,交情不可谓不深厚,但却有师尊法令,不可下山。
但那荣禄说对方侮辱太元道,黑虎仙此时心思就活动了起来,对方侮辱自己的宗门,自己身为太元道弟子,下山欲要扬威,竖立我太元道的威望。就算是师尊事后知道了,也不会责罚予我。
至于说荣禄说的话是真是假,黑虎仙可不在乎,他只要一个下山的借口。
说完之后,也不让荣禄多等,黑虎仙直接收拾行囊,骑着一头黑虎就此下山了。
黑虎仙的坐骑乃是仙家神兽,日行千里不在话下,那黑虎仙带着荣禄一路疾驰,不过半日就来到了玉俑城。
到了军营。荣禄也不通报,直接领着黑虎仙进入了中军大帐内。
此时黄普奇与苏驰正愁眉苦脸的看着手中的地图,研究破敌之道,去不曾想大帐忽然掀开。却见荣禄与一道人走了进来。
不待黄普奇与苏驰发问,却见荣禄单膝跪倒,声音响亮:“启禀二位将军,末将幸不辱命,将那太元道的大仙请了过来”。
黄普奇与苏驰是多精明的人,闻言顿时知晓了黑虎仙的来历。大喜过望,直接站起身迎了过去:“道长可是太元道仙家,可终于把你盼来了,本将军等的好苦”。
见到苏驰与黄普奇,黑虎仙略微行礼:“见过二位将军”。
“道长上座,道长上座”。
二人一番折腾,将黑虎仙请入上座,那黑虎仙喝了一口茶,然后将茶盏放下:“还要请教二位将军,我那道兄是如何死的”。
黄普奇咳嗽了一声,将那黑虎仙的目光引来,声音低沉道:“虎鉴道长奉命助我玉俑城抵御外敌,却不曾想那太元道修士术法神通太过于厉害,阴谋诡计更是玩的精通,那妙秀小儿在与虎鉴道长赌斗之时,突然间大地裂开,虎鉴道长一不小心坠入了地底,那妙秀小儿施展术法,打通了地心火,然后合闭了地缝,将虎鉴道长活活炼死在大地中”。
黑虎仙闻言居然泪下:“可怜我那哥哥,一身术法神通绝顶,火系神通更是惊人,却未曾想居然死在了那小儿的阴谋诡计之下”。
听闻此言,黄普奇与苏驰对视一眼,苏驰略带迟疑道:“道长与那虎鉴道长是何关系?”。
黑虎仙闻言止住了泪水,声音悲切道:“那虎鉴不单单是我师兄,更是我亲哥哥”
“啊”。
黄普奇与苏驰齐齐失声,万万没想到居然二人还有这种关系。
“我那兄长自知无望度过天人五衰,特意请求下山,欲要立下大功,请求宗门高人来世将其引渡回山门,却未曾想出师未捷身先死,居然死在了阴谋诡计之下”黑虎仙满面悲痛。
“道长节哀”苏驰只能这般安慰。
“不知道道长有何打算?”黄普奇道。
黑虎仙闻言双目中闪过一抹仇恨之光:“还能如何,贫道既然来此,自然要为我兄弟报仇,要那太平道修士死个精光,方才能对得起我兄长的在天之灵”。
说到这里,却是正容对着苏驰道:“还要劳烦将军为贫道准备一些酒水瓜果祭品,再领贫道去兄长死去的地方,贫道要祭奠兄长一番,明日杀了那太平道修士,为我兄长报仇雪恨”。
苏驰闻言点点头,派人备好了瓜果物品,亲自领着黑虎仙来到城门外,指着这尚有晶莹闪烁的土石道:“虎鉴道长就是殒命于此”。
说完之后,就有士兵摆上瓜果,随后众人退开。
却见黑虎仙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疾呼:“哥哥”。
然后口喷鲜血,仰面疾呼:“痛煞我也”。
大胜中军营帐内,玉独秀与梁远相对而坐,那梁远动了动手指,看着手中的情报道:“这下子你可以高兴了,昨夜气走了薛举,说不定门中长老亲自降临与你为难,到那时可就难对付咯”。
玉独秀闻言摇头不语,喝了一口酒之后,冷声道:“那又如何?宝物反正不在我身上,难道掌教还能将我革出宗门不成?他可舍不得那法宝与丹经,就算是掌教有心将我革除宗门,那些长老也不会答应,没有得到法宝与丹经之前,我就是安全的,他们可不会让我带着宝物被踢出宗门”。
说到这里,玉独秀冷冷一笑:“你也别幸灾乐祸,现在是我,下一个或许就是你”。
梁远闻言动作一僵,面色一滞,瞬间难看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亲卫通秉:“将军,有情报传来”。
“进来吧”梁远道。
却见一亲卫领着传信兵走进来,那传信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禀告将军,那玉俑城此时有了异动,却见那黄普奇,苏驰陪着一位道人在城门下大哭,并且摆上瓜果香案,似乎在祭奠什么”。
玉独秀闻言神情一动,瞬间被梁远捕捉,梁远将目光看向玉独秀:“道兄可是发现了什么?”。
玉独秀嘿嘿一阵怪笑:“贫道若是预料不错,你的麻烦到了”。
说完之后,玉独秀端起酒杯:“天色已晚,将军还是思虑如何破城才是,贫道不留将军了”。
说完之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送客之意昭然若揭。(。)
第二百四十八章 攒心钉现,太平弟子身陨()
那黑虎仙悲痛之下伤了元气,当夜养了一夜的伤,第二日就忍不住,开始向大胜军发出了挑战。
大清早梁远正准备吃早饭,就听营帐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