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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独秀站起身,看着盗匪首领道:“日后你就是贫道身边的童子了,你姓甚名谁,何方人士?”。
盗匪首领跪在地上,恭敬的道:“弟子姓孙,名赤,乃是中土之外人士。幼年仇家追杀,逃入中土,得到异人传授神术,练得铜皮,弟子因为无家可归,干脆就在这衮洲做了盗匪”。
玉独秀点点头,此人虽然杀人无数,身上煞气环绕,因果纠缠,但它却是不怕。他玉独秀能够勾动大劫本源,执掌诸天万劫之力,乃是量劫的主角,岂会畏惧这区区因果。
不管是因果也好。业力也罢,若想得到果报,需降下劫力,才是前提。
“本座杀了你这么多兄弟,可曾记恨本座?”玉独秀看着孙赤。
“弟子不敢,大家都是聚在一起的亡命之徒。一起吃肉,一起喝酒,谈不上交情”孙赤道。
玉独秀点点头,看着已经乱成一锅粥的山寨,微微抬起头:“将你等这些年劫来的财物都交出来吧,本座奉师门之命下山开辟道场,这财物正可建功”。
“弟子遵命”孙赤闻言对这玉独秀一礼,快步走进了山寨。
时间一点点流过,玉独秀站在山寨前,不言不语。
一炷香过后,却见山寨内有小喽啰战战栗栗的推着一辆辆推车走了出来,那推车上珠光宝气,金银无数,这群山匪做的都是无本买卖,几十年有进无出,积累下的财富大得惊人。
玉独秀细数,足足有十几车,掌中世界未必能放得开。
“将金子,银子,珠宝分出来”玉独秀不理会心惊胆颤的喽啰,声音淡漠道。
一声令下,众喽啰手脚麻利的开始在车中翻找,不过半个时辰,就将财物分出了三堆。
一堆是黄金,黄金闪闪,令人心中火起,但此时众山匪却心凉到底,只希望能逃得一命,至于这财宝,是万万不敢祈求的。
第二堆是白银。
第三堆是一些翡翠珠宝。
根据玉独秀目测,那黄金足足有几十万两,白银更是不知道几百万两,至于珠宝,不计其数。
左手缓缓伸出,掌中乾坤洞开,那仿佛小山一般的黄金在玉独秀手掌下逐渐变小,最后成为一粒尘埃,消失不见
掌中世界中,一对黄金静静的矗立在荒凉的大地上,毫不起眼。
掌中世界天地混沌朦胧,全是黄沙,唯有中心之处一个水坑乃是唯一景色,水坑中一个稚嫩的嫩芽在缓缓舒张着身躯,滚滚天地元气降落,被嫩芽吸收。
嫩芽上三片叶子闪烁着无尽神光,一片黑色,一片白色,还有一片是白玉色。
外界,众山匪见到那一对黄金在玉独秀掌下化为虚无,顿时大惊失色,却不敢声张。
玉独秀冷冷的看了眼幸存的喽啰:“本座欲要建立道场,还需一些苦力,你等罪孽深重,正需赎罪,可有异议?”。
“没,,,没有”一群山匪赶紧摇头晃脑道。
玉独秀点点头,看了眼孙赤:“叫他们带着这些银子与珠宝下山吧,到了山下为本座修建道场,还需一些花费,这些金银正好解了本座心中之难”。
前几日玉独秀还在为修建道场的钱财忧愁,没想到现在倒好,不但钱财的事有了着落,就连这苦力都有了。
这几百万两白银,再加上无数珠宝,足够修建一处宏伟的道观。
这般说着,玉独秀当先下山,随后众喽啰心中叫苦,看着面露凶色的大当家,想要趁机逃离,却没有那个胆子。
行至半途,玉独秀忽然对着孙赤道:“你这次偷袭衮洲是何缘由?”。
孙赤闻言摸摸头,郁闷道:“好叫道长知晓,在下与那衮洲太守有牵联,几十年前现任的衮洲太守还是一个通判,后来衮洲太守病逝,朝廷派下来新的太守,现任太守心中不甘,起了杀心,找上了弟子”。
“弟子那时被仇家追杀,初至衮洲,异术更未练成,如何面对权势通天的通判,那通判找上弟子,要弟子半途截杀一人”说到这里,孙赤顿了顿:“那时弟子来到衮洲最惨的一役,七百多个兄弟,死的只剩下三十多个,其余的都被那男子身边的侍卫杀光了,不过弟子最终凭借人多的优势,将那男子斩于刀下”。
“不过事后弟子才知道,那男子乃是新来上任的衮洲太守,弟子当时吓了一身冷汗,怕被那通判灭口,潜入深山钻研异术,几年之后弟子异术有成,再出山之后,那通判已经成了这衮洲的主人”。
说到这里,孙赤一笑:“那太守见到我欲要杀我灭口,弟子展示武力,令其知难而退,他当时也心有顾忌,怕杀不死我,我情急之下鱼死网破,将事情都漏出去,最终私下达成协议,允许我在我在衮洲境内肆虐,不过有的时候要帮他处理一些不方便的事情”。
说到这里,孙赤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
“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日后在本座身边,安心修行,你虽然过了修行的年纪,但终究能延年益寿”玉独秀是何等聪明的人,念头转动间已经想到了很多事情,尤其是看到天空中不断积蓄的劫之力量,心中闪过一道道念头。
“这件事就烂在肚子里,不得说出来”玉独秀道。
“是”。(。)
第一百五十八章 劝解()
上山容易下山难,即便是长年奔走于山川之间的众位盗匪,此时走起路来也慢吞吞的,看着前面那位步态自如的杀神,众山匪心中忐忑,前途未卜,脚步自然快不起来。
夜晚在山中歇了一夜,第二日出了大山,来到衮洲城,远远就有侍卫盘查。
玉独秀面色不变:“贫道与田博冠将军有旧,还望侍卫通传”。
那守城的侍卫见玉独秀一行人推着大大小小的车子,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来路,正要盘问,却被玉独秀率先开口堵住了话语。
前夜城中出了那么大的乱子,此时守城的众侍卫犹若惊弓之鸟,闻言没有多说,只是道:“你等在一边候着,不要挡了大门,堵了来路”。
玉独秀挥挥手,身后的众山匪手脚麻利的把车子推到一边,面色忐忑的等候,身为山贼,此时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心情能好才怪。
没让玉独秀等候多久,一阵马蹄声响起,却见田博冠带着一对亲卫来到城门口,远远地看到玉独秀,就飞身下马,行了一礼:“见过道长,前夜道长又救了在下一命”。
玉独秀摇摇头,扶住田博冠双臂,阻止其下拜:“贫道有事要与将军分说,此地人多嘴杂,还请将军找一清静之地”。
“还请道长且往末将大营一述如何?”田博冠道。
玉独秀点点头:“可”
一行人推着马车,向着大营走去。
远远地看到那军营,众山匪战战栗栗,惧于玉独秀神威,却是不敢逃跑,只是畏畏缩缩的推着车子,跟在玉独秀身后,倒是孙赤面色不改,坦然自若的跟在玉独秀身边。
走进军营,一群整装待发的侍卫正在操练着。玉独秀与田博冠进了军营,将众位山匪留在外面,众土匪看着那刀光闪闪,整容整齐的军队。更是害怕了几分,心中胆气消弱到了极点。
走进大帐,将军令人奉了茶水,请几人入座,随后道:“不知道长有何事要与本将分说?”。
玉独秀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缓缓放下茶杯,看向身边的孙赤道:“将军可知此人是谁?”。
田博冠闻言上下打量了孙赤一遍,方才摇摇头:“不识得,还请道长赐教”。
玉独秀轻轻一笑:“昨夜盗匪作乱之事,将军想必不会忘了吧”。
“哦”田博冠瞬间正容,等着玉独秀下文。
玉独秀也不卖关子,直接道:“昨夜之事,贫道已经替将军出了气,将那盗匪的老窝给端了。从此之后衮洲境内最大的盗贼团伙不复存在,将军也知晓,贫道欲要在衮洲开一道场,尚需一些人手,那残存的盗匪就被贫道给留下当苦力了,用以赎罪,将军不会怪罪贫道自作主张吧?”。
田博冠一愣,随后略带深意的看了眼孙赤,对玉独秀郑重道:“道长说笑了,几次救了末将性命。这次更是替末将报了仇,本将军就算是在愚笨,也当知道知恩图报四字,只是昨夜衮洲闹了那么大动静。太守哪里,,,怕是本将军也压不下去,毕竟太守府都被烧的一干二净”。
“此事不劳将军费心,太守哪里自然有贫道前去分说。断不会让将军为难”玉独秀知道田博冠的意思,昨夜动静闹得太大,怕是遮掩也盖不住,早就惊动了上京。
“如此就好,就好”田博冠点点头,喝了一口茶。
“对了,贫道还有一件事要劝谏将军”玉独秀忽然道。
“哦,道长乃是有道高人,字字金玉良言,还请道长赐教”田博冠郑重的放下茶杯道。
“将军无须如此郑重其事,贫道只是想说,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将军何必刨根问底,这历史之中不知道埋藏着多少隐秘,更有大能禁忌之事,稍一触碰,就会引发严重后果,将军还需放开心胸,平安是福啊”玉独秀喝了一口茶水,满面沧桑。
“道长高言,末将受教了”田博冠谦逊道。
玉独秀闻言站起身:“将军昨夜麾下损失了不少人手,怕是不好和底下的弟兄们交代,人心都是肉长的,那死去的士兵家中也有父母妻儿,贫道此行车中取出白万两白银给与死去的士兵家属,也算是给将军一个交代”。
“道长高义”田博冠正容道。
“贫道就不打扰将军了,还需前往太守府一行,劝说太守”玉独秀一笑。
“道长请”。
玉独秀起身走出大帐,随后脚步顿住:“这些行囊就暂且放在大营中吧,等贫道欲要修建道场之时,在与将军知会一声,取回这行囊”
看了眼那几十辆推车,上面被布匹盖住,虽然不知道车中是什么,但能让修士看重,必然不是凡物。
只是田博冠万万想不到,这车中存放的居然是各种珠宝与白银,什么时候金银珠宝也能用车堆了?。
玉独秀带着孙赤走出大营,向着太守府走去:“历经此事,你现在也算是与过去画一个分界线,日后当重新做人”。
“谨遵道长教诲”孙赤恭敬道。
太守府已经成为了灰烬,这上古之时就已经修成的太守府,历经千百万年而不倒,却在一次官场的阴谋中成为灰烬,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讽刺,当然了,这其中少不了玉独秀推波助澜的结果。
太守府被烧成灰烬,但骨架仍在,这太守府乃是青石砌徹而成,那火虽然猛烈,却只是凡火,烧不得这青石。
过往的行人看着一片狼藉的太守府,却不敢多看,只是匆匆从其门前路过。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太守府自然是不能住了,太守一家老小搬去了一处别院,身为衮洲最高长官,不愁没有住的地方。
此时衮洲太守愁眉苦脸的坐在案几前,双目失神不知道想些什么。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将其惊醒,管家行至其身前道:“老爷,妙秀道长求见”。
“妙秀”太守抬起头,想起那夜玉独秀大发神威,横行无阻,生生的坏了自己的计划,太守大人的眼睛都红了,要不是那玉独秀横插一杠子,哪里会有这种事情。
“好个贼泼道,那夜坏了我大事,老爷还没找他算账,他自己就送上门来了,等太一道的道长回来,定要与其好好算清这笔账”这般说着,只是想到昨夜玉独秀大发神威,那寒光闪烁的三尖两刃刀在其眼前晃悠不停,有心装病不见,但他深知修士手段神鬼莫测,在没有想到对付他的办法前,还是不要露出敌意的好。
“让他进来吧”太守索然无味的挥挥手。
管家领命而去,不多时太守就看到了玉独秀以及玉独秀身后那张熟悉的面孔,突然瞳孔一缩,心中一突:“他怎么和这贼泼道混在一起了”。
“见过大人”玉独秀笑眯眯的对着太守一礼,这太守是好人啊,给了自己拿下上古神木的借口,不然自己还要煞费脑筋,想办法取了那扶桑木。
“道长有礼了,还请入座”太守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眼睛看向孙赤,似乎在问你怎么在这里?。
只是孙赤此时随了玉独秀修道,怎么会理会他的目光,低垂下眼眉,坐在玉独秀下手。
太守无奈,只能看向玉独秀:“道长何来?”。
此时太守心中忐忑,不知道玉独秀为什么和自己的同伙混在一起,还有这道士到底扮演个什么角色。
“太守也知道,贫道这次下山是为了开一道场,昨夜看到太守府火光冲天,特来相助,又一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