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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与管家看着江程带着贴身男仆款款快步出去的背影,面面相觑,不知少爷有何安排。
江老爷子却摆摆手,于是若干男仆夜行衣随即出去。
半夜里回来,一个被棍棒所伤,一个被犬所咬,一个被枪打到了腿。其余几个也是落败而归。
小男仆悄悄探风回来:“少爷,老太爷派人出去,未果。”
江程却不言语,站立窗口,攥拳。
肖府。
肖白听着家仆报告获胜之消息,随即命人立刻张灯结彩。免得明日匆忙不堪,怕江府再次来带刀造访。
大太太与蓝笙姑娘被软禁在同一间房里,如此恶劣,狠毒的手段,大太太倒吸一口冷气,无可奈何的被他们压制着。
大太太看着蓝笙坐与床上,一声不响。她走到窗前,看着星星点点,轻轻道:“蓝姑娘,想我江家,如今竟然动不了他肖府。自从他们有了枪支以后,竟然越来越跋扈。今日这肖白,在气头上定的婚事,实在委屈了你,若是他日,那肖白,倘若是欺负与你,或是休妻不顾,你来我江府,定然给你个好归宿。若是我儿子有意,亦是可以娶你为妾,我二话不说也会劝家里认可。”
蓝笙看着床头摆着的那不知谁穿过的嫁衣,一脚踢到床下。随即对窗外看守的吼道:“我不是二少奶奶吗?!告诉肖白,若不给我个好嫁妆,明日便不嫁!”
第33章 拓印图()
肖府。
看守看到蓝姑娘气的踢了嫁衣,连忙通风报信而去。
房门吱嘎一声被打开。肖白换了一身少爷长袍竟然亲自来了:“我的少奶奶!你这是闹的哪一出?连夜赶制一身新嫁衣,根本来不及的!这是我从丝绸庄那边租过来的最好的衣裳!你可以不可以消停点。明日婚事以后,便可不再软禁你与江太太。我只要你乖乖听话!”
看守男仆一脸无奈的怂样道:“蓝姑娘吵着要好嫁妆,这话没腿跑的快,现在半个肖府,老少爷们,太太,姨太太们,就连扫地丫鬟们全都知道了……连夜下聘书娶亲,肖府前所未有,院子里,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少爷,咱们怎么办?”
肖白一把薅住他的衣服领子,狠道:“没用的废物!你们不会拦着吗!”说罢,立刻走到院子当中,看着侧门过来偷窥的几个父亲的姨太太们,他随即嘴角冷冷的一撇,从跟随的柒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半空磞的就是一枪。
姨太太们立即大惊失色,惊慌失措而互散,不再围观。
江母看着门外动静,气的不再作答。回身看着蓝笙,她亦是面无表情。
肖白把手枪丢回给柒虎,进来,从怀里掏出来一张拓纸,一只手递给蓝笙:“如此刺激的婚事,我肖白长这么大,从来没玩过,我会奉陪到底的!拿着,嫁妆!十八藏宝图之一。大少奶奶都没有的待遇!这下满意了吧。”
江母惊诧不已的看着蓝笙接过去,蓝笙打量一下,冷静问:“哪里得来的?当真给我?”
肖白却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肖白之贴身小男仆又怕又急,点头哈腰道:“蓝姑娘,快收了吧,少爷当真对你一见倾心,他喜欢你。”
蓝笙拿着图,却听得不知所措。
待他们关门之时,江母过来观看,确系真图无疑,即吩咐蓝笙收藏好了。
次日。
肖白禀报了父亲,他与蓝笙姑娘是真心相爱,只不过受江程所惑,随即欲夺去所爱。因此软禁了江母,待完婚之时便可无恙放之回去。
如此伪装的言辞凿凿,肖父倒是信了。于是同意他快娶蓝姑娘。甚至邀请了礼数与媒婆进来,随即张灯结彩准备下午之婚事。
肖父刚从苏州回来,甚为疲劳,不过是娶一个少奶奶,于是也不在意,就交给肖白亲自安置。
江府。
江老太爷又仔细听了一遍昨晚情形,安抚了昨夜受伤之仆人,随即问到少爷。
仆人说少爷给他们送礼请回母亲去了,倒是对蓝姑娘本人只字未提,老太爷不知如何作答,摸不清重孙子的心意。
……
八抬大轿,红色彩金边装饰,鸣着锣鼓随即进入肖府,却不知从哪里接亲让新娘行走威风。
于是肖白吩咐在老街上走两圈,随即回来。肖白又问蓝姑娘是否有反抗之意。
肖府管家答:“今日她倒是挺安静,一个上午也没有造次,江太太劝她吃了饭,说马上会换上嫁衣。”
……
江家大太太悄悄从窗口打量着院子里面行色匆忙,小声道:“蓝姑娘,一会儿我穿着你的嫁衣上这轿子,你就赶紧逃吧!毕竟我是江家的人,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第34章 雌雄难辨()
老街之上。有主仆二人行走匆忙。
前面一位犹如千金大小姐,千娇百媚,紧跟着的战战兢兢。
小男仆:“少爷,您真的确定咱们如此男扮女装,可以混入肖府吗?那肖家门槛,不是谁都可以进的。”
江程少爷:“你只管按我眼色行事。”
小男仆忐忑道:“可是少爷,老太爷昨夜里派了那么多人手,都没杀进去成功救出大太太和蓝姑娘,如今咱们才不过两人……”
江程少爷冷笑道:“如今我有伤在身,只能智取。若是你今天再多嘴,小心回去挨板子。”
小男仆只得惶惶作罢道:“那我一切听少爷您的。”
江程少爷易容术,方圆百里,几乎无人可及。今天带着女子假发,略施粉黛的小模样,小男仆如今多瞅两眼,也是爱慕不已。
肖府。
媒婆老张婆子从小马车被人搀扶着下来。穿着铁锈红色绸缎面盘花的棉衣,扭动肥胖的腰肢眼瞅着要摇晃进了门槛。她头上侧戴着的那朵假花格外引人注目。
江程少爷紧跟着她的步履而进,张媒婆一副高姿态不悦道:“哪家的千金小姐,竟然不认得我?怎么,还想把我一起踏进门槛。”
小男仆扮作丫鬟样,哭天抹泪道:“还不是那肖郎,辜负了我家小姐,如今特来寻他。”
江程少爷知道肖白之前一屁股风流债,乃是花花公子一个。婚事却只应了那苏家,别的女孩子就如过眼云烟。
如今小男仆这话,媒婆倒也信了八九分,阴阳怪气拿着手帕咧嘴笑道:“这不是寻常人家,您就别梦想了,这肖府,不是一般女孩子高攀得起的……”
话音未落,江程把一缎面袋子钱塞到她手里。于是她话锋陡然一转道:“但若是你真心爱那肖白,老婆子我,倒是可以为你主持公道,给你攀个三少奶奶的名声。”
江程少爷拿着手帕半捂着脸假装抽泣道:“那就有劳张媒婆了。方圆百里,都知道,您撮合一个成一个,您的大恩大德,小女没齿难忘。”
小男仆勉强忍笑,暗自嘀咕:“我都差点信以为真了。”
于是,二人顺顺当当跟随张媒婆进去。迎接过来之人竟无人阻拦,以为他们认识。
媒婆吩咐二人先不要叨扰二少奶奶之婚事,在侧院静候佳音,待肖白最高兴之时,张媒婆努力劝之,游说他再娶一房妾室。她问起江程出身何方姓甚名谁,好有个准备。
随即江程根据风闻,胡乱编了个名字告诉了媒婆。
待媒婆走后,江程使一个眼色,立刻带着小男仆寻找江母与蓝笙而去。
随即打听了来往几个招呼宾客的小仆人,他们听说二人是跟随媒婆来的,于是连忙告诉他们新娘子的地址。
二人大步流星的就赶紧到了东侧院去。果不其然看见这东侧院张灯结彩,大大喜字贴门。
但是伺候的仆人丫鬟,却没有安排几个,而是安插了七八个腰间佩枪的兵丁。
第35章 智取()
肖府,东侧院。
男扮女装的江程少爷指着不远处道:“看到了吗?从左及右,肖白一共派了八名士兵守卫。看这架势,估计就是怕我母亲与蓝笙姑娘逃掉。此八个人,他们都配着铁壳子枪盒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枪是国民军队的新入的军枪,比较厉害的,命中率几乎达到百分之八十九。此外,院子里面还有男仆三名,丫鬟两名,是伺候新娘子的。”
小男仆略略的惊慌失措,道:“少爷,我冷汗都要出来了,咱们这不是送死来了吗?男扮女装,要救新娘子,这,这可行吗?我家里还有六十多岁的老母亲呢,少爷,我可怎么办?”
江程却似乎胸有成竹,笑而不答。
看守男兵之中负责的那位忽然看见这边有两位美人儿,他顿时来了兴趣,又便于工作任务的需要,必须要上前责问,于是他趁机过来说:“二位姑娘,你们来此地做什么?看这样子,你们是来参加今天的婚宴的吧!这可是东侧院,是新娘子二少奶奶呆的地儿!要不你们先请回吧!”
江程少爷故意装作冷女腔调,取出来腰间一块玉佩,拿着,阴阳怪气的说道:“这可是张媒婆的东西,今天可是大骄子抬她过来的,我们是跟她一起进来的,还不赶紧让道。”
小男仆心里直犯嘀咕:“少爷,这玩的哪一出啊?他何时有张媒婆这块玉佩的?”
看守男兵当然不知情,于是他拿过来仔细认真的看看,认还是不认?刚才是听有个仆人说他们是跟着张媒婆一起来的,也罢,也只能当作认识了:“竟然是张媒婆的人?那方才就失敬了!二位姐姐,不知有何事啊?新娘子马上就要上花轿了。”
江程少爷:“这新娘子第一天要跨火盆,你们这院里连火盆影子都没有!赶紧给我备着,我还要伺候新娘子去洗脚换新鞋子,这是这边的规矩,你难道不懂啊?”
院里男仆听见此番响动,忙过来说:“军爷,是有这么个规矩,但是这规矩是个老规矩,少爷没有吩咐,但是既然张媒婆的人吩咐了,我等这就立刻去办!赶紧让二位姐姐她们进屋陪着新娘子吧。”
看守男兵打量着男扮女装的江程和小男仆,这么美艳的二位娇娘他煞是感兴趣,心里竟然还有一丝不舍,说道:“姐姐们就赶紧进去吧!敢问可否留下芳名,来日若有机会,可以再见。”
江程少爷:“市郊西边,那酒家老李头的小闺女就是我了。”
……
小男仆随着江程快步走进院子里去,随即到了新娘子的房间,打发出去两个丫鬟说他们碍手碍脚,连忙反锁关门,江程既见到了母亲,随即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儿子来晚了,您这一宿过的如何?”
江母仔仔细细打量一番,不确信道:“你是,你是江程?”
江程少爷连忙取下假头套:“是啊,娘。我此番就是来救你和蓝笙的,想办法让你们出去。”
蓝笙走近,却不悦道:“你知道你是在送死吗?你知道多么危险。”随即将怀里藏着的宝图拿出来给他:“江少爷,这就是你辛辛苦苦要找的东西,如今他肖白当做嫁妆送与我,我赠予你,报答你之前从日军手里救我出来的恩情。咱们之前的恩情也就此了结了,你今天不要救我,赶紧回去。大不了我以死相逼,他总能放我一次。”
第36章 大红花轿()
肖府,东侧院。
今日似乎要上演一场好戏。
那张灯结彩的喜字背后不知道隐藏的是欢笑还是眼泪。
江程少爷接过来蓝笙给他的十八宝图之拓印图,藏于自己的袖中,随即伸手轻轻双手扶着蓝笙之肩膀,坚决道:“今天我一定要救你和我母亲出去,不会撇下你不管的!相信我。”
蓝姑娘不知所措的透过窗户缝隙看着外面。那大红花轿以及看守们的架势,似乎正在得意洋洋的宣告着肖白势力的喧嚣。
江程少爷转身看着自己的母亲,小声道:“娘,放心,儿子的这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江母一丝不安,但是看着儿子坚定之神色,她随即踏实下来,问道:“只是需要我们做什么?”
江程少爷:“你们跟着我见机行事,不要做声,即可。”
他从窗口看看门外动静,随即快速将假发头套恢复原样,又扮作娇艳女人。
外面,火盆已经准备好了,又有人吆喝着说请新娘子赶紧上花轿。
蓝笙被他吩咐套好嫁衣外套,随即他拉着在自己手里,打开门走到轿子旁边。
江程故意拿着手绢甩着,祥装女人气道:“这花轿里面多余的东西太多了,我们四个人都应当坐在里面,这是张媒婆吩咐的!说,这样才够吉利。”
江程少爷见家仆和兵丁面面相觑,都没有动静,随即又故意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里面多余东西都拿出去,把座位给我打扫好了!”
江母见儿子这威风凛凛的模样,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于是也附和着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