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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兄道弟那自然比朋友关系更深切一些。
其实因为她一直表现的挺强势无情,宗内不少弟子觉得她性格不像女人,私底下戏称她为“玉哥”,所以她对称兄道弟没有半点心理障碍。
本就患得患失,如今许逸这样说,她泛起几分仿佛失而复得的欣喜。
而且如释重负,心中不必纠结和矛盾。
这似乎最符合她此时的心理。
话说开了,她心神轻松,矛盾尽去,恢复了往日的自若。
她仿佛瞬间放开了不少,心中一动,挑眉露出略带邪气的轻笑“好!这可是你说的,你什么年纪?我应该比你大,差不多二十三!”
既然称兄道弟,那就应该论论年纪。
她觉得许逸应该比她年纪小,感觉许逸此举简直是自己送上门来。
有二十三?许逸有点意外,不禁苦笑,确实比他大,绝对不能认!
目测一下玉无心撑起宽松长裙的双峰,一本正经道“大概三十六!”
恩,差不多三十六的围度。
“三十六?看你剑法似乎还不错,应该也勤于修行,三十六了怎么才结丹上境?哼,想蒙我?”玉无心却是不信,抓住机会冷嘲热讽取笑道。
一直都是许逸取笑她,她早就想“报仇”了。
又被玉无心无情的鄙视,许逸见玉无心故作一脸嫌弃,不禁无语。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真的三十六,如假包换!”
许逸面不改色心不跳,心中默默腹诽,不信我给你量量?
见许逸不似作伪,玉无心不禁失望,勉为其难道“也就比我早出生十三年……看在你对我不错的份上,那……今后就叫你许兄,许兄!”
玉无心素来独立要强,要她违背心性称呼别人为大哥其实挺困难。
不过对许逸,因为许逸救了她,她心理上自然弱势,就算称呼许逸一声大哥,她也毫无心理障碍,只是强势惯了,有些不顺口,便称呼为许兄。
许逸本就兄弟这么一说,哪里在意称呼。
听到玉无心的称呼,他玩味一笑,应道“嗯,大胸弟!”
大兄弟?什么鬼称呼?玉无心一怔,察觉到许逸目光似有似无在她胸口扫了一下,顿时明白了这个称呼的内涵,便有些气恼。
没好气横了许逸一眼“你……别乱喊,被人听去,多难为情!”
玉无心看似没好气,却多了几分微羞的憨态,不管名义上什么关系,实质上她对许逸是动心的,对待许逸的态度自然更多几分女人意态。
她说着,撇过头去,下意识低头含胸,收敛胸口的幅度。
许逸暗乐,笑道“没事,私下里称呼,别人听不去!”
许逸顺势坐在玉无心身旁,手自然而然揽住了玉无心的肩膀。
玉无心愣了愣,清目微瞪,意外的看向许逸。
“你都说了袍泽之义,你怎么……还这样?”
“兄弟如手足,勾肩搭背不是很正常么?”许逸理所当然道,暗笑不已,小样,你以为称兄道弟我就会放过你?实在太年轻了。
玉无心错愕,竟无言以对,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她不拘泥于小节,对此到不是很抵触,她对许逸有意,其实感觉不坏,泯着红唇白了许逸一眼,眼神飘忽没再说什么,随了许逸。
以许逸得寸进尺的习惯,手稍顿,又下滑揽住了玉无心的纤柔腰身,纤腰盈盈一握,一层薄衣相隔,手心传来温软的触感。
玉无心感受到许逸大手传来的温度,身子一僵,侧目瞪了许逸一眼。
“这……又算什么?”玉无心羞恼道。
玉无心的瞪眼对许逸毫无杀伤力,不以为杵,一本正经扯淡道“这你就不懂了,手足情深,搂搂抱抱根本不算什么……
如北方草原一些异族,别说是结义的安达,就算是相熟的朋友,见面了不止热情拥抱,还会互相撞胸口,跳起来猛撞那种……”
许逸说着,手还在玉无心纤腰下意识捏了捏。
听许逸一本正经说的头头是道,玉无心顿时就惊了。
明明是变相轻薄她,许逸竟然还能一本正经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就没见过如此脸厚之人。
还互相跳起来撞胸口,想想那奇怪的画面,她就觉得面红耳赤……
感觉许逸的手在她腰身捏了捏,她身子一软,泛起无力感,面颊爬上两抹淡淡的红晕,羞恼的贝齿紧咬,故作狠色“哼,你若再得寸进尺,看我怎么收拾你?别忘了,你可不是我的对手,小!结!丹!”
尽管玉无心故作狠色,但她这模样,怎么作狠,都难显凶恶,反而看起来有些娇憨好笑的意味,这也正是她一直坚持画眼线的缘故。
许逸闻言眉梢一挑。
哟?命门都被拿在手里,还这么冲?真当降服不了你?
担心动静太大,随手打个隔音壁障,接着双手带电,擒住玉无心的纤柔腰身,便是一通毫不留情的咯吱,电不伤人,却令人奇痒难耐。
玉无心被许逸咯吱,电和手双重作用,顿时身子一颤,近乎绷直了,那强烈的痒意来自腰部,却仿佛充斥全身,无法自己。
她连忙双手用力,试图卸开许逸的双手,咬牙竭力憋住笑意,白皙的脸一方面是羞意,一方面是憋得,一片嫣红,净澈的双眼几乎能掬出水来。
玉无心被许逸咯吱,浑身无力,哪里能卸开许逸的双手。
转而抬手拧向许逸的耳朵,以她强势的性情,更偏向拧耳朵。
许逸见势不妙,脑袋向后一仰,避开玉无心的素手,玉无心一手抓空,却不放过,双手顺势掐住许逸的脖子,狠狠勒住,姐跟你拼了!
许逸被勒的喘不过气,非常无语。
玉无心是真的能忍,要搁碧瑶,早就笑的前仰后合失去控制了。
他忽然心中一动,想起易筋经,脖子嘎巴一声,仿佛断了一样向右曲折。
见许逸脖子违背常理的“折断”,玉无心当真是吓了一跳,她实力比许逸强,掐脖子时有可能失了分寸,该不会将许逸脖子给拧断了吧?
她心惊之下,连忙扯手。
刚扯手,许逸脖子又正了,面带略邪恶的微笑,她又好气又好笑,这该死的竟然故意吓她……她这一分心,便再也憋不住笑。
“呵呵……嗯~……呵呵……休得……你住手……”
玉无心这一笑,便根本停不下来,笑的花枝乱颤,前仰后合,身形不断扭动试图挣脱,却没多大力道,以至于胸口波浪起伏,别样撩人。
直到玉无心快笑岔气眼泪都笑出来了,许逸才罢休。
许逸停手,玉无心身子彻底酥软下来,面红如血,脸都笑的有些僵,弯弯的睫毛沾染着点点泪渍,紧泯着朱唇,清目水润带着委屈……
仿佛一个受尽欺负的小姑娘似得,令人怜惜。
经过这一遭,玉无心是被许逸彻底破了功。
螓首垂下,似乎没脸见人了,万分羞窘,本来还好好的,结果许逸忽然来这么一手,弄得她无力招架,体面全无……
此时她鼻息咻咻,气恼至极,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许逸侧身双手揽着玉无心的腰身,手掌贴着平滑的小腹,看着玉无心这般羞窘模样,乐得不行,毫无人性笑道“大胸弟!怎么样?
这一招叫飘飘欲仙撩,专治各种生无可恋,拯救不开心,有没有感觉心花怒放浑身软绵绵飘飘然?
如果没有,还有一招欲仙欲死极乐销魂手,保准让人狂笑癫抽,忘却一切烦恼,要不要体验一下?”
“不要!”
玉无心气的咬牙切齿,听着又觉得好笑,什么下三滥招式?拯救不开心?太过分了,再也不想和许逸做“兄弟”了!
虽然许逸这般对她很冒犯很无礼,让她很没颜面。
但因为她对许逸本就动心,到没有真动怒。
许逸所说并非全无道理,经过这样放肆的笑一场,仿佛是一种纵情释放,她淤积在心底多年的烦恼忧愁因此消减了许多,精神变得轻松。
“哼,暗室相欺,厚颜无耻,卑鄙下流……”玉无心羞恼骂道,骂的毫不留情,嘴角依稀勾起一点笑意,身子无力,随意靠在许逸身上。
此时被许逸揽着腰,尽管有些不自在,但心底却一片宁静安稳。
她算是看明白了,许逸没得正经又脸厚,和他相处,别想保持距离。
之前都称兄道弟了,暂且先就这样,她不再去多想,反正许逸抱也抱过了,只要不过分,也就随了许逸,毕竟这世上只有许逸对她最好。
许逸淡淡一笑,不以为意。
“刚刚不是笑的挺开心么?这会儿怎么又要故意板着脸,何必忍着!”
“还说!”
玉无心清目微瞪,白了许逸一眼,被许逸破了功,现在又被许逸说破,她也没必要再掩饰真实的自我,略带邪气的轻轻一笑。
经过几番“互动”,两人之间距离拉近很多,已不像之前那么生分。
许逸之所以换个“兄弟”的由头,就是为了绕过玉无心心中最大的矛盾,不然这矛盾一天不解决,始终都会成为鸿沟般的距离。
尽管他可以向玉无心说明,但其实稍加推测,就知道那样只会让情况变得更为复杂,而且还到时候,也没那个绝对必要。
玉无心稍沉默,侧目看许逸一眼,迟疑道“喂,之前你在外面应该全听到了,我以后可能要……引诱峨眉丁大力,但那只是任务!”
这件事她难以启齿,感觉羞耻,但还是想向许逸说明白,免得误会。
“恩,没关系!”许逸不以为然笑道。
这事他本就知道,自然不在意,而今后,这些事将由他主导。
见许逸是真不在意,玉无心最后一点担忧尽去,轻然的微微笑,绽放的笑靥不夹杂任何杂质,清丽的容颜天然去雕饰,令人眼前一亮。
“不说这个,最近有时间么?我想去俗世和南诏一趟,需要一个帮手,你若有时间就随我一起去,看看人世百态,也散散心!”许逸转言提议道。
说找玉无心当帮手只是托词,玉无心说了有需要就找她。
这样说,玉无心只要有时间,就不会拒绝。
要带玉无心一起,主要还是不想玉无心继续受绿袍的虐待。
玉无心闻言略作思索“时间是有,宗主只限制我今晚不能出谷,其他时间我出入自由,不过一个月后,我娘忌日,必须回来。
你去俗世做什么?俗世大道寡薄,不利于修行,实力也不得完全发挥,若非必须完成之事,你不如将时间用在修行上,尽早突破凝虚境才是正途。”
许逸神色一动“一个月后你娘忌日,那今日岂不是你的生辰?”
系统给的情报上写的清楚,玉无心出生后,她娘担心玉无心在腹中吃过亏又太小无人喂养会夭折,耗尽元气喂养强撑一个月后才油尽灯枯而死。
“今日生辰?你怎么知道?”玉无心清目波光浮动,有些难以置信。
她自己都不清楚生辰是什么时间,许逸却一语道破。
绿袍本就不希望玉无心出生,以绿袍的脾气,又哪里会告诉她生辰?
许逸见状,就知道玉无心自己都不清楚生辰,不禁有些同情。
可怜的姑娘,长这么大,连生日都不知道。
怪不得之前说差不多二十三岁。
…
两章不适合分开,所以合在一起,四千六百多字,二合一两更一起发。
另外,赵跟冯结了,之前老耿还立下了fg,绯闻是真的就直播剁吊,这个,竟然特么真是真的,怎么办?好痛苦!
再另外,昨天没更新,事出有因,四十几个小时都没合眼,实在扛不住
。
第265章:我风流,李逍遥(2合1)()
“掐指一算,你娘忌日一个月前是你的生辰,那就是今天了!”
玉无心茫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她对许逸的推算能力深信不疑。
忽然知道自己的生辰,她毫无喜色,又想起了她娘为生她而死的事。
她清目水光盈盈,眼神黯然,情绪低落,极为自责,声音苦涩道“若不是因为我,当年我娘也不会死,都是我的罪孽……”
这些年来,绿袍一次又一次强调此事,她一直陷在自责的煎熬之中,这些事以前她不会向任何人说起,面对许逸,内心开敞,才愿坦露内心。
许逸感觉到玉无心低落伤感,双手握住玉无心的素手柔荑,摩挲那细腻光滑的肌肤,宽慰道“你当年还是个婴孩,没有神思没有选择。
你的出生是你母亲自己的决定,这根本不怪你。
严格说来,是你爹没护得你母亲周全,完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