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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逸说着,收下蚌肉。
蚌肉也挺值钱,一个百年蚌蚌肉至少值六十灵珠,蚌肉是人间美食,年份越高,色香味越好,这些蚌肉要值两千多灵珠,不能浪费。
许逸正准备收了灵珠,却见无数人盯着灵珠堆两眼发直,促狭心起。
要走了,怎么也得再收点愿力对吧?
“虽然赢了些灵珠,可总是赢,真是索然无味,没意思!雨桐,你说是吧?”许逸叹口气,意兴阑珊煞有介事的问江雨桐。
“就是,太没意思了!”江雨桐深以为然的狠狠点头,皱皱鼻子。
她是许逸师妹,公众场合当然向着许逸说话。
众人本就嫉妒欲狂了,听许逸师兄妹二人一唱一和,当场就怒了。
这么好的运气,赢了几万灵珠,你还想多有意思?
别人想赢赢不到,得了便宜还不卖乖,尽说风凉话,简直……太过分了。
若不是许逸是金丹修士,恐怕当场就有人破口大骂,李敬岳听得脸都黑了。
许逸就见愿幕滚滚而下,红彤彤的一片:
【运气这样逆天,还说风凉话,不怕遭天谴……+77】
【道爷好想掐死他啊,赢了这么多,还想怎样?+81】
【直娘贼,捞了好几万,还敢索然无味?老夫的刀呢?+90】
……
此时不管众人心里怎么想,无冤无仇谈不上恨意,最主要还是嫉妒羡慕。
许逸说完,就带着江雨桐离开了现场。
一边走一边看愿幕,乐得不行,走出门笑出了声。
一会儿工夫,又涨了五千多愿力,算下来,在涅水赌坊收获了五万二千愿力。
随后,他趁着消息还未传开,带着江雨桐又去了四家赌坊。
有通鉴之眼,结果当然毫无疑问,赚了灵珠也赚了愿力,不过没有李敬岳这种好人,无论灵珠还是愿力都没有在涅水赌坊收获大。
去第五家的时候,却直接被坊主好言劝退。
赌坊虽然是开门做生意,但和店铺一样,没有强买强卖这一说。
算上涅水赌坊,他去了五家赌坊捞钱,赢来的灵珠加起来大概十八万多,愿力总共也收获了十一万,又能抽奖两次,此行收获可谓盆满钵满。
不过算起来,若要还清罗青门的债务和聘礼却还差近两万。
差两万就差两万,反正他本就不想还。
捞完钱,许逸带着江雨桐来到涅水道城最好的酒楼清月琼楼,将蚌肉弄些吃,点了一桌灵菜灵食,一边喝酒,一边赏湖景,十分惬意。
没坐多久,却来了两个人,打搅了兴致。
一个冷峻的负剑青年剑修,带着脸色难看满是愧色的李敬岳走进隔间,目光冷锐注视许逸,浑身散发出冷冽迫人的气息,来者不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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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盛气凌人(求推荐票!)()
负剑青年剑修神色萧然冰冷,面相棱角分明,更显冷酷刻板,气息冷冽而强盛,目光冷锐,带着压迫,注视着许逸,没有开口,直身矗立,冷冷逼视许逸。
盛气凌人。
两人突然出现,气氛立刻变得萧索。
许逸有点意外,漠然瞧了负剑青年和李敬岳一眼,两人来此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架势,见两人都不说话,他却干脆自酌自饮不搭理。
两人不请自来,难道他还应该主动问好不成?
不说话?
那就继续站军姿,看能站多久。
江雨桐察觉到来人,抬起头,感觉气氛不对,眉头微蹙,正吃着开心,两人莫名其妙闯入,真是扫兴:“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江雨桐雪腮微鼓,口中还咀嚼着美食,声音含糊,这话问的一点气势都没有。
仿佛随口一问,不报上名就算了。
江雨桐这一打岔,这毫不在意的态度,令负剑青年感觉很被轻视,气势顿时泄了一半,反而有点尴尬,略一拱手,开口冷冷道:“见过许宗主……
在下渊霆门王治。
此前,许宗主和我师弟对赌,我师弟生性好赌,自以为略通一点天衍之术,便能无往不利,谁知却全输给了许宗主……
若灵珠乃师弟个人所有,输了便是输了。
但这两万灵珠,实则是我渊霆门让我二人来涅水采办所用,若没有这两万灵珠,我二人无法采办,师弟回去必受重罚,冒昧请许宗主将灵珠归还。”
许逸闻言一笑。
归还?笑话,揣进自己裆里的钱怎么可能送出去?
两人一出现,他就猜到来意。
这王治一上来的做派就想以势压人。
此时又抬出门派……
话虽委婉,实则就是一句话“你敢不归还?”。
王治三十一岁,金丹五阶,剑道真境中期,剑胎已凝,14251仞战。
王治在西疆这片,有点名气,在渊霆门同代弟子中,实力排前十,对他实力的认识应该还停留在以前,自以为能凭实力能完全压过他。
“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归还?不存在的,没商量,如果这就是你们来此的目的,现在你们可以走了!”许逸放下酒杯,不咸不淡道。
“你……对我师兄客气点!”李敬岳沉着脸怒道。
王治抬手,制止李敬岳发火冷冷道:“愿赌服输,确实是这个理,既然许宗主执意如此,归还便不提,不过听闻许宗主今晚赌无不胜,收获颇丰。
我二人采办缺灵珠,恳请许宗主借两万灵珠,日后凑齐两万,定如数奉还!”
无法迫使许逸归还灵珠,他只好放低姿态退求其次。
以他的实力和渊霆门的分量,许逸总该给个面子。
许逸眉梢一挑。
仿佛感到智商受到了侮辱,归还和借两万,特么有区别吗?
借两万,保准有去无回,借你一脸!
“钱我有急用,借不了,你们还是找别人吧!”许逸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王治没想到许逸不假思索就拒绝了,冰冷的内心升起几分怒意,不管是论修为实力还是论门派分量,许逸总该给点面子,竟如此不留颜面。
不过怒归怒,他依然很克制。
话已至此,那就没必要多说,他本觉得挺有把握,却是白跑一趟。
“那好,便不叨扰许宗主的雅兴,希望三日后许宗主能旗开得胜!”王治说完,毫不拖沓,带着大失所望怨愤不已的李敬岳离开。
两人离开,许逸眉头皱了皱,盯着愿幕看了一下。
想看到两人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然而愿幕中似乎并没有两人的念头内容。
人的念头错综复杂,愿幕只能解析三成和他相关的念头,反正不管两人有没有动不好的念头,他总之不担心,他来捞钱,当然有避免财帛动人心的考量。
何况两人无法对他构成威胁。
“那人说希望师兄三日后旗开得胜,是不是为了麻痹我们现在放松警惕?实际上他们准备很快就对我们下手。”江雨桐明眸闪烁,神神秘秘道。
许逸闻言有点惊讶。
这丫头的小脑瓜还挺有想法,看来看话本也有点好处。
江雨桐没任何涉世经验,能有这种想法,那自然是从话本里面学来的。
“别胡思乱想,赶紧吃,吃完我们还要去买点东西!”许逸揉揉江雨桐。
带江雨桐一起来涅水,除了带这丫头玩玩,另一方面有了钱还要采买些东西,宗内就四个人,如今这些琐事自然需要他来操心。
而有些东西他不便买,男女有别,就交给江雨桐了。
饭后,许逸便带着江雨桐四处采买,宗内一直很拮据,所以一应事物基本都是陈旧的,需要买的挺多,乱七八糟买了一大堆,最后让江雨桐去挑女修衣物等。
江雨桐自己添了些,给林清菡和陆雪棋都买了些。
陆雪棋来缥缈宗,可就穿了一身行头,没有换洗,而那些衣物放在青云世界算不错,放在仙域,就算是粗布衣服了,当然得置办一些。
他考虑要不要给陆雪棋买个储物戒,林清菡和江雨桐都有。
但总觉得,以后储物戒这种东西,恐怕多的到处乱扔,最后想了想,第一个储物戒还是买新的算了,杀人得来的不大好,便买了个样式简约大方的。
买完东西,此行结束。
银月高悬,月华如水。
二人在茫茫雾海上飞驰,拉出两道光弧,划破夜空。
许逸考虑周全,避免财帛动人心,有意绕了一个较偏的方位返回缥缈宗。
他身上有十几万灵珠,有人动心想杀人越货太正常了,十几万灵珠到不至于令修为过高的修者动心,但万一有人组团来刷他呢?
“师兄,以后我是不是可以放开手脚用灵珠修炼了?”江雨桐笑着问道。
清脆的笑声被天风吹的很远,今天她玩的实在太开心。
“当然,别跟我客气!”许逸笑着点点头。
缥缈宗老宗主收弟子,求精不求多,因此宗内三人资质都不错,江雨桐单七品风灵根,年仅十四岁,便已先天六阶,如果有足够的灵源,可能还会更高。
十六岁达到金丹境,或许都不成问题。
说话间,忽然许逸有感一股冷冽气机,眉头一皱,循方向看去。
便见有两道流光突然从一座耸云山峰后绕出,分两个方向,向他和江雨桐飞来,看样子,是要一前一后将他二人包夹,以免逃走。
“许宗主,这是去哪?我们又见面了,别来无恙啊!”狷狂的笑喝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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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谁自找的?()
笑喝声在雾海上空传响。
音色带着几分傲然的得意,仿佛猫觉得老鼠逃不出手心一般。
许逸眉头皱了皱。
瞬间辨别,两人正是李敬岳和王治。
两人突然出现拦截,他不意外,却又很意外。
他出城后所飞方位不断变幻,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怎样飞回缥缈宗,此地距离缥缈宗还有一半的路程……那么问题来了。
这两人是如何千山万水恰到好处的埋伏守株待兔把人头送到他面前?
厉害了!
许逸在空中停了下来。
江雨桐连忙靠近,神色紧张带着几分故作凶色。
李敬岳和王治转瞬便至,两人一前一后,将许逸和江雨桐夹在中间,王治依然冷酷,面无表情,但眼神格外锋利,李敬岳面带狠色,冷笑连连。
两股萧杀的气机瞬间将许逸锁定,冷冽凌厉的剑气扑面而来。
空中,温度骤降。
“哼,你以为你逃得掉?我师兄给过你机会,你却不识抬举,这是你自找的!”李敬岳冷冷笑道,神色倨傲,仿佛已经吃定了许逸。
别说他和师兄王治二人堵截许逸,就是他一人,也能解决了许逸。
“呵?给我机会?你为什么不觉得是我给过你们机会!”许逸漠然道。
李敬岳要和他对赌,他拒绝了,给了李敬岳机会,他返回缥缈宗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有意变幻方向,很清楚两人多半不会善罢甘休,其实也给了机会。
虽然之前闹的有点不愉快,可他其实很愉快,他又没什么损失,并不想莫名其妙树渊霆门这样一个敌派,显而易见,对缥缈宗发展不利。
结果……
两人是有多想不开?
“不必多言,之前我向你借灵珠你不肯,只怪你敬酒不吃,才出此下策,既然我们在此堵截,那就不止追回两万灵珠了,所有灵珠都交出来,我不会为难你!”
王治脚踏青锋剑,负手而立,位置略高,胸有成竹俯视着许逸,颐指气使。
事到如今,自然不可能只要两万灵珠。
“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何料定我会从这经过?”许逸冷冷问道。
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
“呵呵,你以为我的天衍之术只能用来赌钱?算准了你会从这经过,是不是很意外?”李敬岳毫不掩饰道,笑的更为得意。
其实他根本做不到算准的地步,只能隐约算到一点,结果真堵上了许逸。
原来如此!
许逸恍然,感觉这厮天衍之术有点门道。
面对两人的围堵,他不禁升起了几分战意,已经很久没有痛快的打一场了。
“你们凭什么欺负师兄?愿赌服输,自己输了钱,怪谁?”江雨桐情急道。
她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自然有些紧张,凭气息感应,她感觉两人的气息强过她对许逸的认识,她根本排不上用场,许逸怎是两人的对手。
许逸刚提起点战意,江雨桐这话仿佛兜头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太弱气势了!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