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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我儿子?”
“啊?……没,没见过。看你也知道你儿子肯定长得不错。”
杨同志方有愠怒,已经不耐烦跟这个泼皮再谈下去了,于是直截了当地说:“行了,不管你女儿做出了什么行为,我儿子都不必对她负责。不说感不感情的,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法律责任,她是自杀还是他杀,跟我们家都没有关系。”
“你们家怎么能这么不通人情?我好好的闺女就让你儿子给糟蹋了,你当妈的就说出不必负责人这样的话来?还有没有公道了!”
“是你那样觉得。在我的印象里,就孙瑞雪这样的女孩子,我们家羲扬还真不一定看上。退一万步说,我们这样的家庭也不可能让羲扬跟您这样的家庭出来的孩子交往。”
孙父眼珠都瞪的突出出来了,“你别欺人太甚!我告诉你,我孙永茂在杭州也是个叫出来各方面都要给面子的。你要是不肯给我闺女补偿你们家就给我等着!”
杨同志凤眼一瞪,“恐吓?”
“我今天就恐吓你了!”
陈肖怕那泼皮做出什么不雅的动作来,赶紧走过来,站在杨同志和孙父坐的沙发之间。
杨同志觉得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也没必要客气了,“请你出去!”
“我不走!今天你要是部赔偿我闺女的损失我就不走了!”
杨同志什么也没说从身后摸出手机按了一下通话键电话就拨出去了,“你们上来。”
不到十秒,就有人开门进来。陈肖在想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关了门。一行大约5个人,穿着保安的制服,把孙瑞雪的父亲拖出去了。孙父被捂着嘴拖出去,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孙瑞雪在沙发上浑身瑟瑟发抖,头发贴在脸上,脸色煞白,被父亲打的地方越发地红肿了。杨同志看着她,稍微放缓了一些态度,说:“你是陈肖的同学?我不想知道你和羲扬是怎么回事,你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就去过你自己的日子吧。羲扬喜欢陈肖,为了陈肖不肯出国要来这儿陪她到毕业。我们家人都喜欢陈肖,因为是陈肖,所以能容忍羲扬这样胡闹。可是你不行。你出现在他身边就是一个错误。那么,能请你从现在开始改正你的错误了么?”
陈肖不忍再听下去了,她拉起孙瑞雪,对杨同志说:“阿姨,我送她回去,您先休息吧。”
“好。外面下雨了,拿把伞下去。”
“知道了。”陈肖拉着孙瑞雪来到玄关处顺手拿了把伞。陈肖拉着孙瑞雪撑着伞到她停车的地方,打开后面的车门把孙瑞雪塞进去,然后自己坐进去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去哪儿?你家还是学校?”
“我还能去哪儿……”
陈肖从后镜看了她一眼,然后向学校方向开去。她一手牵着孙瑞雪一手打开宿舍的门,只有李珊一个人在,她被陈肖和孙瑞雪吓了一跳,话刚到嘴边还没说出来,陈肖把孙瑞雪拉进了卫生间,“嘭!”地关上了门。
陈肖打开热水,冲洗着瑞雪脸上和身上的泥巴,不顾自己也淋的一身湿。她紧闭着嘴,用力地揉着瑞雪的头发。瑞雪终于伏在陈肖的肩上哭了出来,是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一般。陈肖渐渐停下了给她冲水的动作,拿着莲蓬的手垂了下来。
人的想法有时候很奇怪,明明讨厌了这个人,如果他遇到了不幸却又忍不住去怜惜。陈肖不知道孙瑞雪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情敌还是朋友,但是当她看着孙瑞雪被亲生父亲逼到了绝路的时候,愣是有想将那泼皮抽死的冲动。她有些明白了瑞雪那种极端的个性是怎么来的了,因为她有个不健康的家庭。还好自己的父母只是感情出了问题,并没有财迷和家庭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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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肖等着瑞雪和那男人走的近了,两步迎上去,挡在那男人面前。
男人停下来,问:“你是谁?”
“陈肖。你好。”陈肖伸出手,看起来只是普通的问候。
那男人终于松开了瑞雪,伸手跟陈肖一握。就在那电光火石地一刹那,陈肖一个过肩摔就将一个大男人扔出去了。然后拍拍手说:“还好哥们儿我还练过。”
男人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一瞬间给撂倒了。他爬起来的时候有些恼怒了。羲扬见状一步迈过来挡在陈肖前面看着那个吹胡子瞪眼的男人。
“程志,你走吧,我不跟你回去。”
“你怀着我的孩子不跟我回去你要去哪儿?”
羲扬回头看了陈肖一眼,陈肖摸摸鼻子。
“陈肖就是我来北京要找的人。我现在找到她了,自然不会跟你回去。”
“你要找的人是个女的?”程志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儿高兴,也忘了追究那一摔。
“我从来没说过是个男人。”
程志这回真的笑了,“原来是这样。那现在你已经见到她了,还跟她住了好几天,我们回家吧。”程志说着就来牵瑞雪的手。瑞雪却躲开了,“程志,我们不是一家人。”
“孙瑞雪!你不要太过分!有胆你再说一次。”
“我不跟你回去,我们不是一家人。”
“你……你怎么那么轴呢!你怀着我的孩子不是一家人是什么呀?”
“是姘头。”
“瑞雪!你成心的是不是?”程志看乐陈肖和羲扬 一眼,把瑞雪向自己拉近一步,压低了声音说:“你想干什么,啊?你说你想干什么?”
“离开你。”
“怀着我的孩子离开我,嗯?你能做的出来我可做不出来。我不能让我的女人怀着我的孩子在外面流离失所。我程志做出不来!”
“重婚罪你就做的出来?有人告诉我我这是重婚罪。”
“你当初跟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有老婆的。”
“我不知道你老婆不能生孩子。”孙瑞雪盯着他,毫不退让地。
“你知道我追回你不是为了孩子!你不要惹我生气。”
“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我对你如何你不知道么?”
“程志,我认识的人告诉我,如果克制不是获得幸福的方法,放纵更不是。一直以来我都很羡慕她,从前我以为我羡慕的是她周围有那么多的爱,现在我终于清楚我羡慕她什么了。我羡慕她始终都堂堂正正的活着。你说这世界上没有黑和白的分别,也没有对和错。那个时候我是同意你的,我认为我们是同类。可是我们终究不是一类人。我还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对和错的,而且……分辨对和错很重要。”
程志定定地看着她,半天才说:“无论如何,我不会允许你就这么带着孩子走。”
“不允许你又能怎么样呢?”瑞雪的脸上露出决绝的神情,她放在肚子上的右手渐渐地用力抓了下去。
“好,你有理,你就呆在这儿好了。”程志说完大步地走到停车的地方,上车扬长而去。
陈肖上前一步,“孙瑞雪,你总有本事把自己搞的凄惨无比。”
瑞雪苦笑,“还真是本事。你想都想不来。”
陈肖刚想说什么,一股鼻血流下来,顺着上唇流进了嘴里。那股腥甜味儿让她闭了嘴。羲扬二话不说把她塞进车里拉去了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
忽然之间
当我明白我并不具备获得幸福的天分时,那些年困扰我的痛苦便消失了。而爱情,其实是个突发事件,就像你走路的时候突然掉进一个没盖井盖儿的下水道那样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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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肖坐在一医生的诊室听医生解释了半天,也没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假象性脑部病变”?自那天羲扬把她送来医院之后,她果然非常全面地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因为担心脑部因为当年的创伤留下后遗症,所以就着重看了一下脑外科。脑外科检查的结果没有丝毫问题就转去内科。内科的主任观察研究了一个礼拜之后得出了这么一个听起来都不怎么科学的结论。
“那是个什么病?”王佳一边倒番茄酱一边问。
“……我估摸着他的意思是我得的这个是心里疾病。他意思我觉得我大脑里长了个肿瘤,那么所有的现象例如鼻子出血都符合这个脑瘤的病症。”
“……有可能。你前段时间还写遗书来着。”
陈肖停下手里的动作,“真的?”
“要是真的我把这个吃了。”王佳拿着放醋的瓷瓶说。
“那医生的意思是委婉地表达我这完全是心理作用?他说我没事儿找事儿?”
“恩。”王佳点两下头。
“嘿!……”
“那个先不说,你们家那个你打算怎么办啊?”
“我看她那架势,是打算在我们家生孩子了。”
“丫还真有脸。要我死了得了。”
“别瞎说。她怀着呢,经不起你诅咒。”
“你还真……中蛊了怎么着?她在你那儿生孩子算怎么回事儿啊?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帮你们家男人养的小老婆呢。”
“我也烦恼呢。”
“有什么烦恼的啊!让她男人来把她接回去不就得了。她那孩子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她男人倒是来了,也想接她回去,但是被我一个过肩摔放倒了。”
“你丫脑袋进水了?”
“我当时不知道……知道了就更不好意思随便就把她踢回去了。她那姘头……男人,是个有家室的。”
“她是不是好这一口儿?抢别人的吃着香怎么的。”
“我看那男的好像挺紧张她的,看的出来很在乎。瑞雪是那种男人会喜欢的类型,娇小,倔强,又个性十足。”
“我说姐们儿,你不是一直疑心羲扬喜欢孙瑞雪吧?”
“啊。羲扬可能不喜欢苏黎,但是他可能喜欢瑞雪的。”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的下堂了?”
“这种事儿还有心安理得的?中间发生了很多事儿,我那时候混乱的很,但是清楚一点,所有事情的罪魁祸首就是羲扬,只要离开他就消停了。”
“那现在呢,现在他要吃回头草了,你打算怎么办?……啊,看来你不准备再给他机会了,你都大大方方把情敌供在家里了,这就表示你选择了友情,跟情敌的友情。”
“嘿!我说你……你们家老于确定是烟草系统的不是律师?你怎么结婚以后嘴更损了呢。”
“这就受不住了?我还有更损的放在后面呢。”
“得得!这顿我请还不行么?”
“那好吧。”王佳勉强同意了。
陈肖才吃个半饱的时候,老于的电话就来了,催王佳回去。陈肖比了个“鄙视你”的手势,然后擦擦嘴招服务生过来结账。这时候坐在窗口的很多人都站起来向外看。站在陈肖身侧的服务生伸着脖子向外看了一眼,“哇塞!六辆大奔,一辆悍马。”一听见悍马,陈肖那奇怪的直觉马上就启动了,她把本来拿出来的卡塞回去,抽出现金,问服务员:“多少钱?”“您好,消费618。”“给,余钱给你小费。”然后对王佳说:“走了。”
“我说你急什么啊。”
“我不急,你们家老于急。说不定他已经洗白白等着你了。快点儿。”
“你是老鸨啊!”
“肖肖?”
要不怎么说冤家路窄呢。这才回北京几天啊,走哪儿都能碰上,不是冤家是什么。
“来吃饭啊。”陈肖随便应了羲扬一句就打算跟他侧身而过。
“哎,这几天你身体怎么样?这段时间我出去拍片了,今天才回来。”
“啊,是么。”羲扬开始跟她报告行踪让她有点不知所以。
“我说哥们儿,看上了就带上去,堵在门口算什么事儿啊。”羲扬的朋友调侃他说。
羲扬拉了陈肖向旁边侧了侧,“进去,进去!”
“呦!”最后进来的那个人看见陈肖惊讶了一下,说实话陈肖也挺惊讶。他是程志,孙瑞雪的姘头。在那一瞬间陈肖脑袋里翻过了十几种可能,最可能的那种可能让陈肖觉得及其烦躁。她蓦地回头看着羲扬的眼睛。
羲扬被陈肖突然的瞪视弄的有一刹那的疑惑,随即明白过来,“肖肖,你别瞎想……”
陈肖挥开他的手,迈步走出去了。王佳看热闹没了赶忙跟上。
“嘿!姐们儿,你心情不好别拿生命开玩笑嘿,咱慢点儿开。”
陈肖看了王佳一眼,减慢了速度,“没事儿,我平时都开这么快。”
“这儿限速。”
“方向盘在我手里,谁能限我的速。”
“是是,您老人家心里不痛快了,您要发泄等我下了车,我才刚结婚……”
“瞧你那点儿出息。”
“我不要出息,我要命……不过您老人家下回发飙能不能让咱们这些遭殃的池鱼知道知道您是为了什么?”
“那个最后进来的,戴眼镜的人……他就是孙瑞雪的姘头。”
“恩……那跟羲扬什么关系呢?”
“他明显跟羲扬认识么。”
“然后呢?”
“……就这样。”
“……我说……行,我自个儿想……姘头认识羲扬,姘头是孙瑞雪的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