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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字儿了,你那不对。
提到安然腾云就跟陈肖说:“下回也叫上安然。”
“她有任务。”陈肖说。腾云点点头没再提安然。
“最近都没看见李桥,下回也把她叫出来吧,就我们仨成天腻味,人多热闹。”陈肖说。
腾云拿出烟来刚要点,想起什么又放回去,“她跟羲扬一起外拍去了。他们请她当策划。”
提到羲扬肖飞又问:“羲扬哪儿去了?我昨天去他们家他爷爷说他都挺长时间不着家了。”
腾云见陈肖没有回答的意思,就说:“你那发小拍电影去了。”
“呦嗬!小子行啊,照相机换摄像机……你还别说,我这发小还有点儿才华。”
腾云:“那哪是一点儿啊,要不然我也不能把钱往水里扔啊。”
“你给他投资了?”
“算是吧。”
腾云说话委实简洁,不知内情的人很难都听明白,陈肖只好补充说:“他现在跟刘杨合作,刘杨是一闻名于国际的摄影师……也是他老师,刘杨把羲扬从意大利叫回来跟他一块儿拍电影儿。”
“你们什么时候也拍拍军事题材,拍那些情情爱爱什么劲啊。”
“你等我发财的。”陈肖喝一口之后说,“军事题材……那得多少钱啊。”
“哎,听我妈说,怎么着,你跟羲扬还整出点儿……”
“不要提,不要提。”
“啊……哎,腾云,你都多大岁数了,该娶媳妇了。”
“你管着么。”
“哥,你因为外语不好引起国际争端你们领导关你禁闭了么?”
“那壶不开提哪壶呢!”
“你也知道啊!”
后来回家的时候肖飞跟陈肖说腾云不错。陈肖说家里给我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已经见过面了。肖飞问怎么样,陈肖说挺好。肖飞说我还是觉得腾云好一点,就算我没见过那人,腾云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他跟陈肖说要是能把腾云搞定他就送她一颗大钻戒当结婚礼物。陈肖一翻白眼说那新郎送什么呀。肖飞马上改液晶电视。陈肖好奇肖飞为什么非得把她跟腾云凑一对呢?肖飞说:腾云原来是我上司,他救过我的命,因为我他不能再开飞机了,我欠他的,我一辈子都没法儿还给他。在我看来,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姑娘,他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就应该在一起。陈肖说他是我上司。肖飞说结了婚你就是他上司。陈肖想了想说:我不想身边的男人都是军人和奸商。此话何解?答曰:姥爷、舅舅、你是军人,我爸爸是奸商,腾云是军人和奸商。
临睡觉之前陈肖翻来覆去地滚了几个圈之后给腾跃打了个电话,东拉西扯地说了半天闲话,陈肖就问腾跃:“李桥是你哥相好吧?”
“你怎么也八卦呀?”
“快说。”
“是吧,我不知道我哥的事儿,我的事儿我哥倒是门儿清。”
“谁关心你的事儿啊。”
“那你关心我哥就有别的意思?难道……也许……好像……”
“行行行!你睡觉去吧。”陈肖挂了电话仰在床上好一会儿也毫无睡意,只好起身拿了一本儿《大学》催眠。
第二天刚上班,就看见腾云腾跃神情凝重地快步走进公司,那扇玻璃门一开陈肖就迎上去,“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腾跃:“你也知道了?”
“我不知道,我从今儿早上起就心慌,看你们那表情,就写着有事儿呢。”
腾跃正犹豫着怎么跟陈肖说呢,腾云开口说:“羲扬他们那边儿的事儿。取景儿的时候遇上山体滑坡,人都好,就是困在那儿了,今天就能救出来。”
陈肖听了稍微放心,“还能联络上么?”
“羲扬的手机还有电。我刚跟他通话。”
陈肖点点头,“那我干活儿去了。”
“陈肖!”腾跃叫住她,“给他打个电话,毕竟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啊,没那么严重……”
“我知道。”陈肖点下头回办公室去了。
陈肖拿出手机要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她并不知道羲扬现在的手机号。有好一会儿,她就看着她自个儿的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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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子,挖出来了么?”羲扬递了瓶水给摄像导演,“一人一瓶儿,省着点儿。”
“没有。肯定毁了,就拖出个三角架子。”
“没关系。”羲扬收拾着摄影器材,“这台把刚才山体滑坡的瞬间都拍下来了,回头我卖给气象局、新闻局、灾情调查组……还有什么部门要买,我多拷贝几分儿,够你那一台摄像机钱了。”羲扬宽慰着失去“小老婆”的骡子。
“亲爱的!我要给你殉情。”
刘杨摸出最后一支烟,点上,抽一口,问羲扬:“要不?”
“不要。”
“救援什么时候来啊。”已经有人开始发牢骚了。
“要不咱往下走走看看?”
羲扬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在一经常发生山体滑坡和泥石流的山地方,能往高处走就往高处走,走到谷里就没命回家娶老婆了。”
“哎呦喂!我怎么就遇上这么个百年不遇的天灾哎!”
“这地方是常事儿。”
“是谁选的这破地方啊!?”
刘杨被他们嚷嚷的心烦,一瞪眼:“嚷嚷什么!再叨叨就当扰乱军心,军法处置!”
“骡子要被斩立决了!快给他未婚妻打个电话让她改嫁得了。”这帮人苦中作乐地跟着起哄。
羲扬站起来走到刘杨跟前说:“我跟骡子往前走走,看能走到哪儿,保不齐前面就有人家什么的。”
“恩,小心点儿。”
天色渐暗的时候羲扬和骡子回来了。“前面也有一处山体滑坡,把盘山公路堵住了。就是说我们现在被夹在当中间儿了。”
“大爷的!”刘杨也忍不住烦躁起来。
眼看傍晚了,虽然是夏天,但是大雨之后气温降了好几度,山区夜间温度还是低的,更糟糕的是他们现在一个个都是浑身湿透的。羲扬看见蜷缩在一颗树下的李桥,走过去,脱下背心搭在她肩上。
“谢谢。有烟么?”
“戒了。”
“怎么?”
羲扬避而不答,“起来稍微走动一下,会好点儿。但别走太快,得保存体力。”
“我想起我们在云南那会儿了,跟这差不多。”
“现在情况严重多了,上回怎么说还有个破房子。”
“你说我们要是都牺牲在这儿了,可怎么办?”
“留下生前身后名,只等后人评说呗。都归位了还能怎么办。”
李桥笑,“你总是那么乐观。哎,要是救援队不来了,或者情况更糟糕,你这个时候最想跟谁在一起?”
“你。”
“啊?真的?”
“还有更好的选择么?跟你总比跟刘杨死一块儿好。收尸的人还能给我个牡丹花下死的评价。”
“哈哈哈……你可真逗。这个时候你就没想起谁?心爱的姑娘没有?”
以为羲扬又会说出什么玩笑话来逗乐呢,可是他沉默了。李桥看着羲扬,光线已经有些朦胧,这让羲扬脸上的线条柔和了起来,她看到他的美,从眉梢到下颚优雅的线条,眉眼之间有着淡淡的冷漠。这个时候他的眼神稍显忧伤,却让他有了动人心弦的魅力。李桥伸出手去,隔着一段距离在空气中划着他的轮廓。“羲扬,是陈肖么?你以前跟我说起的那个姑娘,是陈肖么?”
“我跟你说过么?”
“她脾气不好但是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她做饭不好吃但是你让她做她就会给你做,她才32B但是腿长……”
“我说……我什么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些?”
“意大利,博洛尼亚。你喝柠檬茶喝醉了,我们闲聊的时候说的。”
“我那天确实是不清醒了……因为柠檬茶?”
“为情所困。”
“听着真不爽。”羲扬站起来往刘杨那儿走了。李桥看着他笑笑。
“再打!多打几个电话,再不来就得在山里过夜了。”刘杨说。
“手机没电了!”
“我的也没电了,打了太多电话。我还没给我妈打电话呢。”
“别提你妈啊,不吉利。”
“我妈怎么不吉利了?”
“别提家人,一提家里人好像要留遗言似的。”
“死骡子你能不能说点儿我爱听的?”
“我现在又冷又饿,我说不出来好听的。”
刘杨掏出手机来一看也没电了,“谁的手机还有电?”
李桥:“我的还有三格。”
羲扬:“我的有电。”
“好,等会儿再打,现在重点保护你们的手机,以后全靠它。”
李桥走到刘杨和羲扬旁边蹲下,“你们说,等北京那边知道我们被困在这儿,谁会第一个打电话来。”
闻言大家都下意识地掏出自己的手机看。“大爷的!我手机竟然没电……”
刘杨用胳膊肘碰碰羲扬,“你不给你爸妈打电话报告一下?”
“让他们担那个心干嘛。”
“说实话你心里是希望的吧,陈肖要知道了这事儿会不会给你打电话?”
羲扬沉默了一会儿,“要知道现在也该知道了。”
“打个赌吧,我赌陈肖不会打电话来。你知道为什么么?有一回她给我打电话说协议的事儿,我让她找你,她说她没你电话!哈哈,人家没你电话!”
“我电话号码从来就没换过。”
“可是人家换了,人家不记得你的号了,不记得了!”
“你烦不烦啊!”
“我不烦,我烦什么啊,我都结婚了,进了围城喽!哎,赌不赌?”
一帮人在半山腰呆了一夜,前半夜还拌嘴抬杠挺精神的,到了后半夜基本上没什么动静儿了,体力已经消耗光了。李桥靠着树眯着眼睛看着羲扬坐在石头上,那姿势又好像是蹲着,看不清楚,只能看见他的手机屏幕一会儿亮起来一下,照亮他线条优美的脸。
第二天早上8点多,他们终于听见汽车开过来的声音。羲扬口袋里的手机震动,震了半天他还没动,刘杨打他一下,“电话!”“不想接。”刘杨伸手从他马甲的口袋里掏出来,“喂……你等着。”然后扔给羲扬,“我欠你一顿。”
“喂。”
“我以为你早就换号码了呢。”
“没,一直用这个。”
“移动的号码可以停用四年么?”
“我一直让人给我交费,我怕你什么时候打过来……就是个万一……我这人怕万一。”
“你以前什么都不怕。”
“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怕万一了……”
“……用我给你家里说一声么?”
“不用……你就说我已经被救出去了。”
“你没蒙我吧?”
“很快了,已经有人上来了。”
“那就好……我这就给你们家打电话。”
“你知道我爷爷家电话号码么?”
“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也能去报个信儿啊。”
“恩……改天吃饭,刘杨请客,我嬴的。”
“恩,你回来再说。”
“恩,我回去咱们从头再说。”
诗般年华
诗般年华《青铭》微若妮卡 ˇ诗般年华ˇ
当烟雾随晨光飘散枕畔的湖已风乾期待已退化成等待而我告别了突然当泪痕勾勒成遗憾回忆夸饰着伤感逝水比喻时光荏苒终於我们不再为了生命狂欢为爱情狂乱然而青春彼岸盛夏正要一天一天一天的灿烂谁说不能让我此生唯一自传如同诗一般无论多远未来读来依然一字一句一篇都灿烂让天空解释着蔚蓝浮云定义着洁白落花铺陈一片红色地毯迎接我们到未来精彩未完的未来——五月天———————————————————————————————————————
羲扬他们这边是有惊无险,腾云设计却出了不大不小的一桩事儿。有个工程招标,本来是内部招标,腾云用钱打通关系已经内定了,之后这一个工程就给了腾云设计的黄工程师操作。'奇+书+网'黄工程师图画的倒是漂亮,办事能力差了点儿,一直也没跟踪标的进度。后来这个大工程的公司内部乱斗,下掉了其中关键的一个领导,导致这个工程最后标落谁家成了不定数。黄工程师那一组的人对此都已经绝望了,认为这件事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因为重新在准备材料投标时间已经不够了。
会议上,腾云一言不发地看着招标公示,黄工程师报告完了他也不出声。会议室的气压比青藏高原还低。过了一会儿,腾云看了一下手表说:“这个事儿我来收拾,散会。”大家纷纷站起来的时候他又说:“腾跃和陈肖留下。”
“哥,这事儿是不是黄了?”
“事在人为,不是还没揭标呢么。腾跃,你手上还有什么活儿?”
“两个小区,一个证券大厅,张家界一博物馆,还有……”
“你是走不开了,公司也得有个人坐镇。陈肖跟我去。”
“我没参与过招标。”
“二回熟。看看,准备这上面的资料,没有的问黄工要,他上回的标书也做的乱七八糟,重新做。这次是货真价实的竞标,要做到最好。”
“是。”
腾跃看了陈肖一眼,说:“哥,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