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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顿时又是不禁一肃,然后连忙答应下来。
然后,众人暗暗思索,只发现张超这一番安排,虽然仓促,可是却没有太大毛病,而且很多地方都大有深意。
越想,越觉得,其中蕴含的内容极多,而且有很深的权谋之道。
一个个却也佩服:“果然是天授之才,不但实力进步快,这权谋之道也是非同一般,难怪会被破格封了神公将军。”
第259章 军制()
“将军,各军军制如何细化,还请明示!”忽然,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众人看去,却见是杨凤。
听得这话,张超不禁对他投入去赞赏的光芒。
而褚燕也反应过来,连忙道道:“各军军制不一,不利于管理。而且日后各级待遇如何,也望将军定下!”
“嗯,本来各军情况不同,我欲让你们自己去定。
不过,没个统一也的确不是个事,不统一军制,你们的待遇问题,尤其不好处理。
也罢,那我便一并定下了。”张超目光炯炯,将众将一一扫过。
黄巾军在起义前,张角倒是学着汉军编制弄出了自己的军制。
五人一伍,十人一火,五火一队,二队一营,五营一卫。
汉军到了卫这一级,将将官就称校尉,算进入高等军官行列,再往上去,分别就是各种杂号将军,裨将军,偏将军,门牙将军,四平将军,讨逆破虏将军,前后左右四方将军,四安将军,四镇将军,四征将军,大司马,大将军。
起义前,几十万几百万大军,张角也不敢想,所以校尉之上这些便没弄。
黄巾军卫级不称校尉称卫主,之上便是小渠帅,然后就是大渠帅,再之后就是他们兄弟几人为天公、地公、人公将军。
实际上,若是按照汉军规矩,天公地宫公人公什么的,这种随便编的,这就是杂号,张角三兄弟也就只是杂号将军,只不过,带了天地人这种字眼,有些不一样,不能按照汉军那般规矩来算罢了。
而张角的想法很好,编制的军制也不差,不过,却有些不合实际。
他没想到,黄巾军就是个草台帮子,几户都是白手起家,从无到有拼出来的。
每一家究竟能扩军多少,得多少地盘钱粮,得多兵器,都要凭各家本事和运气。
本事大,运气好,能忽悠更多人的,军队自然就多,地盘也大,各种物资也多,本事不行的,运气不好的,说不定很快就被剿灭了,或者很快陷入困境。
所以,说不定,原本就是个伍长的,因为有名声,有威信,敢打敢拼,有点能力,很快就能聚几百几千人,占领郡县,实权超过小渠帅。
也说不定,有的渠帅,没本事或者运气不好,遇到当地官员有能力,发展来发展去,连个镇子都占不下来,手下就几百人跟着凄凄惨惨!
而且,黄巾军扩张起来,膨胀太快,平时混乱,遇到战斗更混乱。
死亡、投降的就罢了,每一战,便是走散的都很多,而且走散了也很难找回去。
每打一战,说不定手底下的人都要换一波,每走个几十几百里,队伍就膨胀几十几百倍了,没法仔细统计,好好的根据那套军制来封官。
更重要的是,汉朝各级官员,不但决定能带多少兵,还决定有多少俸禄可拿。
而黄巾军,全靠抢,收入不稳定,除开张超原本的常山,其余的都没俸禄的说法。
如此一来,官职根本决定不了带兵多寡,无关俸禄和收益,便没了多大意思,只不过有官职听着威风好听一些罢了。
所以,起义不久后,黄巾军的军制就乱了,往往都是渠帅怎么喜欢怎么弄。
比较好一点的渠帅手下,多少还算有点编制,学胡人一般,十人设个十人长,百人设个百人长,千人设个千人长了事。
再差一点的,用张角的军制,只不过乱一些,每个人手下都严重超编罢了。
大部分黄巾军,便无比混乱了,有的更为了威风,乱封职务,弄得军中人人是官,而且没有低级的,虽不敢随便用渠帅和将军,不过更尊贵的爵位却是泛滥了,有些军中,公侯遍地走,一个石头都能砸出几个王来,当真混乱无比。
张牛角和程远志军中,虽然没这么严重,但是军制也是混乱。
而张超军比较正规,不准严格限制人数,过得的财物上交,不准私藏,然后按照规定来分配,而且有俸禄发放。
尤其得到甄家的财富后,只要不胡乱扩张,钱粮俸禄发放几年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如今,张超所建四军,本来人数就不同了,若是不说清楚,任由各军自己搞,没个统一的话,军制定然要乱。
到时候,俸禄发不发?
如果发,怎么发,按照官职发,不公平,不按官职发,更没法发下去。
大敌当前,这岂不是自乱阵脚,帮了敌人的大忙了吗?
而且,张超军中的军法很细,很多都是依托正规军制定下来的军制不统一,也不利于军法执行,坏处极多。
此时,得褚燕提醒,张超才发现了自己仓促间犯下了错误,连忙弥补。
厅内众人,听他要定军制,虽然各有想法,不过也没人反对,都一起出列。
在甄山带头下,除开程远志外都几乎同时跪下,程远志虽没跪,那是他们的不适合跪,却也没有反对。
张超端坐在墩子上,扫过匍匐在地的众将,脸上掠过一丝微笑:“你等不必如此,快快起来。”
“请将军发令!”甄山磕头说着。
“请将军发令!”
有他带头,其余众人无奈,也只一起磕头,说着。
张超点了点头,说着:“军制,之前天公将军就定下过,我在常山也有过补充,不必大改,因设四军,我再强调一遍。
今后,我军,依旧是五人一伍设一伍长,十人一火,设一火长,五火五十人一队,设一队长,二队一营,设营长,五营设一卫,设一卫主,二卫为一小渠,设小渠帅。
小渠之上设军一级,各军不管人数多少,军主都称统领,日后若与外界打交道,统领与大渠帅等同。
然后,每个正职下面都设一个副职,作为辅助,正职有事或者战死,副职则顶上指挥。
战斗中,若是正副职都战死,则下一级中,排位靠前的顶上指挥。
至于俸禄,常山已经有过定量,一会褚燕你公布诸军,这里就不说了。
以后兵器钱粮衣甲俸禄都是按照定制发放。
我只有一点,不论哪一级,不得超编,也不准克扣下面的待遇,一但发现,军法处置。
以后,每战过后,战损报上来,统一给你们补充缺失的人员,你们不可私下补充。
还有,任何官职的任免,一律要往上汇报,队长以下,越两级的长官首肯才可任免,队长级以上,一律必须得渠帅亲自任免。
胆敢乱来着,军法处置!”
说到这里,张超的口气,已经带着凛然的杀意。
众将不敢违抗,都是俯首听令。
第260章 惨剧()
渔阳城。
乌丸入侵,屠杀沿途村镇城池的消息不断传来,此处早已经是风声鹤唳。
不过,南边在闹蛾贼,那黄巾蛾贼的名声也不太好听,听着也很是凶残,城里的人家想要逃离,避开胡人,可是也没个逃处,却是硬生生被逼在了这渔阳城里。
此时,南边有太平道黄巾军为祸,北边有凶残的胡人,反倒这渔阳城安全一些,渔阳的城墙,便成了城内所有人最后的仰仗。
昨日,乌丸人进入渔阳,还屠杀了几个村镇的消息早已经传了过来,渔阳城内几乎所有人家都没能睡好。
一大早,都不需要有人动员,城内只要拿得动武器的,基本上都自主的出来,主动提出帮忙守城。
渔阳郡守魏攸,自然也是不拒的,让郡尉将这些人收编了,简单的发了点武器,然后便安排了参与守城。
而此时,这时城上士兵全部上阵,还有大量临时加入的私兵和百姓辅助,密密麻麻的将城墙围了个圆,所有人都在在令人窒息的等待中,魏攸也早早的上了城墙观看,亲自督促守城。
太阳渐高,忽然,地平线上腾起烟尘,一片闷雷一样的声音传来,站在城墙上,却已经可以清晰感受到地面的震动。
震动越来越剧烈,接着,便见一群骑兵奔来。
这些骑兵大半身着皮甲,身上与马匹挂着弓与箭壶。
话说,这些皮甲,大部分是牛皮所制,非常坚韧,不比内地盔甲逊色。
这些骑兵,正是乌丸人的军队。
雷声般的动静越发的大起来,出现的骑兵越来越多,而远处更是很快就成了黑压压一片,目之所及之处,密密麻麻都是骏马和人头。
看到这一幕,守军的脸色在这时都变了,不仅是守军,就连魏攸都是脸色微变。
此时,还不曾战斗,守军吓的变色,身体微微颤抖,他们却也一个个心中紧张无比。
渔阳险要,否则也不会一直是汉朝抗击匈奴的屏障,而且历代都有修筑,城墙虽然比不上蓟城等大城,却比大部分郡城的城墙要高大坚固,上面有着箭台等设施,想要被攻下却是不易,这也是之前城内百姓逃的不多的一大原因。
不过,以往只要守住几日,自然有别处的军队前来支援,他们自恃不虚,只是黄巾军叛乱,幽州刺史刘焉数次从这抽调并将过去支援,这些被抽调士兵都没回来,而蓟城却是丢了,威名赫赫的白马公孙瓒也败亡了。
如今城内只有一千多汉军,就算临时动员了四五万百姓加入,可是却也和胡人数量相差很远。
而且,五万多人,几乎都是没经过训练的百姓,还不如五千正规军,此次守城几乎可以确定不会有援兵了,如此力量,守住这城池,要想不让这些乌丸人打进来,这却是所有人心中都没有个底。
可是,他们不能后退,他们都是本地的兵卒,一家老小可都在后面的渔阳城内,守不住这城,让胡人攻打进来,渔阳城再失守,那他们的家人,妻儿,都会惨死,这情况下,又如何能退得?
胡人的残暴,他们已听说了,几乎过路之处,都被屠了,哪怕之前不抵抗,开城的两郡,也没幸免。
让他们攻进渔阳,必是所有人身死族灭的结果!
密密麻麻的胡人骑兵在城下停下,不过却没立刻发动攻击,反而让出一条宽阔的道路来。
不一会,只见后方烟尘弥漫,大批骑兵驱使着数万百姓,不时对着射箭,使他们在惊恐中不得不向前奔跑着,朝着渔阳而来。
这些百姓有男有女,但是大部分是青年,都惊慌哭喊,带着绝望的神情。骑兵呼啸看来回奔驰,不住地将这些人,和牛羊一样,驱赶来。
这便是胡人入侵攻城常用的伎俩,沿路捕捉驱赶汉族百姓前行打头阵。
以这些百姓去消耗守军的箭矢等守城物资,消耗守军的力气,还能削弱守军的士气,这些汉人百还能去将城下的那些陷阱给破除,他们的尸体能把那些挖出来的沟渠填平。
如此一来,不但减少了胡人的损失,还大大能降低攻城难度。
而且,这种让汉人杀汉人的戏码,也是胡人最喜欢看的节目。
当真是屡试不爽的好方法。
随着一声声的叫骂,被胡兵抓来的数万汉人百姓被迫向着渔阳城冲去。
面对这情况,魏攸先是闭着眼睛,转眼睁开,命令道:“射!”
他虽然是文官,不过不是什么妇人之仁,又在这边城为官多人,自然知道,此时手软回是什么下场,所以,只铁了心的下达了命令。
只听“噗噗”的连声,顿时城下一片片百姓跌在地上,许多人血肉模糊,身上是箭穿过的粗大血口,有些人还一时不死,只是滚到地上凄厉地惨叫着。
城下百姓都是心胆俱裂,他们调转回头,狂叫着向后逃去。
就在这时,一个胡人千夫长凛然下令:“放!”
准备好的千骑,都弯弓射等,顿时逃回来的百姓,都“噼啪”的被射中,顿时又死了一大片,不少人血流如注,捂着血肉模糊的伤口惨叫着跌在地上。
渔阳南边,一处山头上,一人立于上面。
这却是一个瘦弱道人,他望着远处的城池,沉默不语。
以他的角度,自然可以清楚看到,大批汉人百姓,在骑兵的驱赶下,不断的向着城池冲去。
一拨拨的百姓,在乱箭下死去,又一拨涌了上去。
这时很难说为了能活下来,只是晚死和早死的区别,在这时,百姓麻木的想要攀爬上去,想要冲进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