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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身先天?”
黄药师稍微调息了一下,平复了内脏的震荡后,站起身来,看向赵毅,试探性的问道。
“不错。”
赵毅没有否认,也不屑于去否认。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黄药师内心充满了感叹,说道:“想我黄药师,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文韬武略,样样有门;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八卦算数,无有不成;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皆在胸中;农田水利,商经兵法,柴米油盐,无所不能。可惜,可惜啊!”黄药师一边说着,一边大摇其头,言语中又是自负又是惋惜。
“前辈之才,经天纬地,晚辈深感佩服,又有何好可惜的呢?”
听到黄药师的话语,赵毅这才想起,眼前这一位,可不仅仅只是武功了得,其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全能型人才,号称除了生孩子不会之外,其余皆没有其不会的。因此,对于如此牛叉的黄药师,赵毅当即就表示了自己的佩服。
“我说了可惜,当然是可惜喽!你这小娃娃,武功虽强,招式也还算凑合,但怎的会说出这种废话?”
黄药师不愧是黄药师,整个人邪得厉害,赵毅表示一下自己的佩服,拍一下黄药师的马屁,却被其给当成了废话。哪怕赵毅的实力比黄药师强,他也是没有半点顾忌。
“”
赵毅知道黄药师邪气,却没想到其居然这般邪气,顿时就给整无语了。
“我不生气,我不生气,看在你是小郭襄的外公的份上,我就不与你一般见识了。”
赵毅在心中不停的安慰着自己,生怕自己忍不住就上前去将黄药师胖揍一顿。毕竟,赵毅势力庞大,财力不弱于一个国家,手中掌握了几十万人的生死,从来都是顺者生,逆者死,已经习惯他人服从自己。像黄药师这种情况,他却是万万那忍受不得的。
“哦,那不知黄前辈可惜在何处?”
赵毅好奇,以黄药师的自负,他会觉得自己何处可惜。
“我虽什么都会,但因为人等精力有限,却无法样样都臻至巅峰,都只是略微精通罢了。”
说道这里,黄药师微微有些遗憾。毕竟,对于他这种自负的人来说,无法将自己所学都学至最高,那是无法忍受的。顿了顿,黄药师继续说道:“我之一生,虽爱好繁多,但尤好习武。如今,我观你之境界,顿觉惭愧。想起昔日学武之时,一颗赤子之心,最适习武,却分心它顾,妄图学得所有,却没想到直到今天,因为重重世故,导致赤子之心已失,欲求突破到那一个境界却不可得,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天赋,岂不可惜?”
“嗯,是挺可惜的。”
赵毅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黄药师的说法。的确,如果黄药师一心习武,没有花费那么多时间在其他的事情上的话,他说不定已经达到了先天之境。毕竟,黄药师号称全能,一身武功,除却弹指神通这不知从何处而出的武功外,无论是兰花拂穴手,还是落英神剑掌、玉萧剑法等武功,多为其自创。
黄药师的天赋才情,可见是十分厉害的。哪怕视同为五绝的其余四绝与他相比,却也是有些差距。同时代,能与黄药师的天赋相比一二的,却是没有,就算是号称‘中神通’的王重阳也不行。
所以,整体来说,赵毅还是十分佩服黄药师的。因此,对于黄药师,他起了几分爱才之心。毕竟,黄药师如此才华,对于他这个目标远大,急需人才的人来说,诱惑力还是十分大的。不过,对于黄药师如今的这个状况,他却是十分头痛。
通过刚才的交手,赵毅已经看出来,黄药师已经处于只差一个小半步就可以跨入先天的大门,成为凡人眼中的陆地神仙样的人物。可是,这一小步,却不知拦住了多少人啊!哪怕天资高如黄药师这般的人物,也是被挡在了门外。
心魔难破。
修炼既是修心,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脏,足够坚韧的心性,纵使天资再高,怕也是永远都难窥大道。
当然,即使心性足够强大,向道之心也是坚韧,但堪不破心魔,也是枉然。无论正道,还是魔道,若想要强大,想要突破,都是希望自己能保持一颗琉璃不灭心,万劫不沉,千尘不染。
因此,正道修者,所求无外乎都是一生行正,无愧于心;而魔道修者,逍遥自在,心想事行,不顾他人死活,只求自己一个心胸通畅。但是,但凡武者,若是心有愧疚,在突破先天之时,就会形成心魔,堪不破就永远不可能踏入先天的大门。
黄药师,甚至是其余的四绝也都是如此。纵使他们天资不凡,也只能止步先天。王重阳,他就是因为堪不破心魔,反而强行突破先天,这才被反噬而死。而洪七公却是因为赵毅的关系,一举堪破心魔,成功跨入先天的大门。
“唉”
黄药师微微一叹,问道:“小子,洪七的突破与你有关吧?”黄药师当时得到自己女儿传来洪七公突破的消息,他整个人是十分懵逼的。想他黄药师,与洪七公相斗了一辈子,虽说不能压其一头,但好歹自己有比其更自傲的地方。如今,这个老对手却先他一步达到那个境界,他如何能甘心?
“额,前辈为什么这么说?”
赵毅不解,黄药师怎么会将他与洪七公联系起来,以黄药师的傲气,不大可能会问洪七公是怎么突破的啊,黄药师怎么会将自己与洪七公突破先天一事联系起来?但赵毅显然低估了黄药师在洪七公突破先天后所受到打击,也低估了先天境界对一个武者的诱惑。为了知道洪七公是怎么突破先天的,黄药师怎么可能还会在乎那一丝傲气?
“这么说,真的是你?”
黄药师有些惊讶,自己他也只是随便一猜,居然被他猜着了。洪七公虽然和黄药师说了自己是因为什么而突破先天的,但也只是说自己遇到了一个年青人,武功不下于他,自己经过那年轻人的开导,自然而然的就突破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而对于赵毅的名字和样貌,洪七公更是没提,黄药师也没问。只是因为黄药师看到赵毅,灵机一动,才有此一问。
第九十四章 打动黄药师的条件()
夕阳西下,映红了半边天。红透的云霞点缀天边,被顽皮的微风吹得轻轻的游走,乡城古道上,赵毅五人的五道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很长
“唉”
赵毅有些失望,面对黄药师这种全能型的人才,他本是不想错过的。毕竟,他创下如此基业,目标是那至尊至极的位置。可是,因为他积累的时间太短,底蕴太浅,以至于自己的手下,除了杀人与行商之外,对于政事和军事等方面,居然没有一个可堪一用之人。
因此,他头疼了。
建立一个国家,不是靠杀人和商业就能够做到的,自己培养,却是又来不及。距离蒙古攻打南宋,也就在这一两年之内,他若不乘此机会打开争霸之局,以后可就难太多了。但若要争霸天下,谋臣、猛将、能臣,还有那内政人员等方面的人才,都是必不可缺的。
然而,若想得到这些人才,却是十分难得的。一般情况下,这些人才也不会去归附一个江湖势力,哪怕这江湖势力十分庞大。
乱世出英雄。只有在乱世,那些谋臣、能臣与猛将才会择一心仪的势力或是人奉为主上,欲辅助其平天下,名流千古。
但南宋虽**,却太平得不得了,就算赵毅想要招揽这方面的人才,也是无法做到的。毕竟,那些真正在政事和军事等方面有才能的人都是希望展现自己,而相对来说,赵毅却是给不了他们这个机会。
哪怕南宋有灭国之危,也只是更激发了那类人的斗志。毕竟,打天下不如守天下,既有现成,何必舍近求远?而且,如今儒家掌世,奉行的是‘天地君亲师’,而赵毅所需的这类人才深受儒家的思想洗礼,别说被赵毅招揽,没有将其想要造反的想法说出,去向朝廷邀功,已经算是一个好人了。
所以,在南宋没有被蒙古所灭时,赵毅想要在南宋地界找到这些人才,那是不现实的。虽说真要找的话,还是可以找到一些凑合的。但赵毅什么眼光,怎么会看得上这些几近庸才之辈?
欲求上等,而不可得;多之下等,却又不屑。
因此,在看到黄药师时,赵毅的眼睛是冒着绿光的。可是,他却没有黄药师动心之物,因此招揽黄药师就成了奢望。
黄药事此人,自负非常,绝不会甘心屈居于人下。一般来讲,这样的人是没有办法去收服为手下的,但却可以建立起合作关系。可是,合作建立的前提是,对双方都有利益。而黄药师到了如今这个年纪,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无欲无求。
而没有**,利益也就无从谈起。
但是,天道都有一线生机,黄药师当然不可能真的一点**都没有。
黄药师虽说在冯蘅死后,基本上心就已经死去。除了对黄蓉一家子的事情上心外,别的也就是对武道一途有着一些执念,其余都不感兴趣。先不说黄蓉一家子的事情,就说这武道一途,赵毅却是无法帮助黄药师。
毕竟,黄药师的情况不同于洪七公,他的心灵破绽有许多。首先,是冯蘅的死,这给他的心灵造成了无与伦比的伤害;其次,他因为迁怒而挑断了自己几个徒弟的脚筋,这又给他的心灵上蒙上了一层阴霾。
冯蘅的事倒还好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渐渐的抚平了心中的创伤,到不会对突破先天有太大影响。但他错伤自己几个徒弟的事,他生性高傲,虽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但他心中却有悔意。
特别是徒弟曲灵风,擅用劈空掌力,被逐出师门后,为重回桃花岛,进皇宫盗宝,最后与大内侍卫同归于尽,留有一女傻姑,似因看到父亲惨死受刺激而导致痴呆。还有武眠风,至今尸骨都找不到;冯默风也是至今都渺无音讯。
这些都令黄药师心中后悔,甚至已经产生了心魔。毕竟,他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心。心魔一起,别说他惊艳才绝,就算他是仙人转世,也断然没有半丝寸进的可能。
这些对黄药师或许难以解决,但在赵毅看来都不算什么,他完全可以以此为条件与黄药师合作。更何况,就算黄药师真的已经无欲无求,但他对自己的亲人总是会有着关心的。而且,赵毅的手中可是掌握了一个黄药师无法拒绝的条件。
这些,都是可以让黄药师心动的,让黄药师帮自己也并非不可能。
可是,赵毅却是不甘心只与黄药师是合作关系。为人皇者,怎能忍受自己手下与自己只是合作?
于是,赵毅拿出了一个让黄药师甘愿为仆的条件——复活冯蘅。
这并非虚言,毕竟赵毅已经知道,这是一个有着仙佛的世界,复活一个人,对于仙佛来讲,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情。而且,光是赵毅自己,如果能够一统整片大陆,在成为被天地赐位的正宗人皇之后,他就有被天道赐予的三次复活人的机会。
但问题来了,黄药师可不是那些一被忽悠就立马相信别人的毛头小子。他有着自己的想法,在赵毅没有向黄药师证明自己有问鼎人皇的资格时,或者是他具备能够复活自己的妻子的希望时,黄药师不回去赌。
于是,黄药师走了,但却也没有拒绝赵毅的邀请。
“师姐,我们到了吗?”
大胜关,城内,皓月当空,洒下一片银辉,一座庭院前,迎来了五个江湖女子,两个在前并排走着,三个分立在后。这五个女子,容貌皆是非凡,美貌异常。特别是为首的两个,一个身穿白色的连衣裙,十七八岁左右的模样,完美如晶玉雕刻而成的面孔,气质冷冽,飘然如仙;另一个身穿淡黄色的道袍,大概三十岁左右,少妇模样,神态娇媚,明眸皓齿,肤色白腻,杏眼桃腮,美目流盼,双颊带晕,端得是倾国倾城的美人。问话的正是为首的两个女子中的白衣女子。
而她们身后的三女,虽相对两女稍逊一筹,却也是一等一的美人。最左边的那个,身穿淡黄衫子,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明眸皓齿,身材苗条,瓜子脸儿,带着点俏皮,也是大美人一个;而中间那个,也是身穿淡黄色的道袍,十七八岁的样子,肤色白润,双颊晕红,两眼水汪汪的,十分可人;最右边那个,二十来岁的样子,却是身穿红色侠女装,瓜子脸儿,一脸冷冽,英气十足,与其余四女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应该到了吧?”
面对白衣女子的问话,那少妇模样的女子不确定的道。但随即,她将头转向了身后那身穿红色侠女装的女子,问道:“凤一,是这